聽到這里,林非已經非常清楚了,不過,他還是像之前一樣,沒有插一句言,臉上更是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焦躁神色,只是平靜地蹲在王洪旭的面前,耐心地聽著
王洪旭繼續娓娓地介紹道,“我老婆知道拗不過我,她也就沒再反抗。︾,在做的時候,我看得出來,她雖然和以前一樣,叫的聲音很大,身體的反應和動作也用力,挺激烈的。但是,她并不是全身心地投入。
我想,她這樣假裝地迎合著我做,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因為她本來就不情愿做,可她又害怕會影響我的心情,所以我也就沒往別的壞地方去想,而我也只顧著悶頭做自己的,并沒有過多地去留有她的身體。
等完了事兒之后,我就跟她,一起去沖個涼。她,她剛洗過沒多久,也特別的累,不想再洗了,然后草草地擦干凈身體,就急急忙忙地把睡衣睡褲給穿上了。
就這樣,我還是沒多想什么,一個人進了浴房,我剛沖了沒一會兒,又聽到了我老婆的電話鈴聲。我仔細地聽著一下,這次她并沒有接,而是接給掛斷了。
聽她掛斷電話,我突然有了一種特別不好的感覺,隨著腦子越來越清醒,我就把我回來之后的這幾天,她那些不太正常的表現全都聯系在一起,尤其是她身上的那套睡衣,更是讓我起了疑心。
因為我老婆長相還算可以,挺漂亮的,身材一般般吧,不過她的皮膚卻是特別的好,又白又細又嫩,我最得意看她穿睡裙時,露出大片細皮嫩肉的樣子了。
我是快死的人了,就了,不怕你笑話。我們家不缺錢,可為什么始終都不請保姆,就是由于我除了喜歡清靜,更是為了圖個方便。
我這個人挺色的,就連兒子都懂事了,只要是我的心血來潮,我就會拉著我老婆,也不管在我們家里面的任何地方,就隨時隨地地玩上一會兒。
所以,我給她準備了好多條大大,長長短短的睡裙。她知道我喜歡這個,而且她在這方面的興致也挺濃的,雖然她也有不少的睡衣睡褲,但是她基本上很少穿,特別是在春夏的時候。
想著她身上的那套睡衣睡褲,再有就是她一開始不脫,完事兒之后又急急忙忙地穿回去,我最后得出來一個結論,就是她會不會是趁著我不在家,偷偷地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
考慮到我老婆這個人平時在做事的時候一向是非常非常的謹慎,她也特別的聰明,所以我知道就算我問她,她也能給我圓過去。而且我的手里面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也不知道該從何問起。所以,雖然我開始懷疑起來她,但是我卻并沒有表現出來。
從浴室出來之后,我看見她已經睡著了,我知道,她很有可能是在裝睡。我也沒言語,走過去給她蓋上了被子,然后就出了家門。
當天午后,我偷偷地往水里面放了一些藥,吃完晚飯,我就回兒子房間里面躺著去了。半夜,我起來查看了一下,見水少了一些,我就大搖大擺地走進我們兩個人的臥室。
她當時睡得像是死過去一樣,我怎么動她她都不知道。我把她身上的睡衣睡褲脫掉,仔仔細細地檢查者她的身體。
結果,我真的發現了,在她左胸外側,靠近腋窩的位置有一塊很淺的痕跡,她的胳膊還有大腿上,也有幾處類似的痕跡,從形狀上看,分之八十以上是被親的。
我下午在和她做的時候,也確實是使勁親了她的身體,可是我只是圍繞著脖子和臉,沒親這些地方。而且,那些吻痕的顏色也不像是下午才出現的。
我強壓著心里面的怒火,又打開了她的手機,結果一看,她把通話記錄刪的干干凈凈。那一刻,我的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也發黑……
第二天晚上,為了進一步試探她,我就對她,我不在兒子房間里面睡了,她也沒什么。然后,我在洗澡之前,又跟她讓她幫我搓搓背。她答應是答應了,就是跟我,她現在真的不想做,希望我不要借著這個機會再強迫她。我行,保證不會的。
隨后,她果然沒有像以前一樣,脫光了衣服后再進浴房,我故意把她身上的睡衣給弄濕了,然后又強行給她脫掉了。
我盯著她的胸部,并且用手指著那塊痕跡,隨口問了一句,這里是怎么回事?她的表情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趕緊推開我的手,是被我用手抓的,還埋怨我不知道憐香惜玉。她這一個回答,我心里面就全都明白了,我也就不再問了。
那一夜,我沒有睡,一在琢磨怎么從撬開她的嘴巴,了解到真相,而且,我滿腦子也全都是兒子的音容笑貌。
想了一整夜,我終于從經常接觸的吸毒者那里得到了啟發,就是決定對她使用一種精神類的藥物,從而到控制住她意志的目的,這雖然挺狠的,但卻不為是一種最為行之有效的辦法。
于是,我到外面買回來一些原材料,然后就把自己反鎖在兒子的房間里面,研究了兩天的時間,終于弄出來了,這種藥其實也就是給金羽姍服用的那種藥的前身……
那時候,因為我的經驗不足,應該算是摸著石頭過河,所以這種藥的效果一開始的時候并不是特別的明顯,威力也不夠,經過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也經過了不斷的改進,我老婆才對它產生了一些依賴感。
隨后,我就加大了量,到了第三天,我見她已經完全被這種藥給控制住了,我就接告訴她,我在她的身上做了什么。
她特別的生氣,也挺難過的,質問我為什么要這樣對她。我就跟她,因為她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讓她最好老實交代,包括我兒子為什么會這么突然就死了等等之類的問題,否則的話,我就讓她生不如死。
她一開始還裝過很無辜,很委屈的樣子,也死活不,可是沒撐了多久,她就受不了了,也終于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