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提供的那些垃圾東西根本就沒法讓人下咽,我們幾個早就饑腸轆轆,你這么一說,我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石川野冢也向前一伸手,便和澤田美奈美并肩而行。
“松本夫人的廚藝高超,我以前在他們家用過幾次餐,令我最無法忘記的就是她用短足擬石蟹所做的一些料理,其中那道連殼帶肉一起制成的蟹肉味噌湯,再搭配著菠菜三文魚包飯一同享用,嘖嘖嘖,那堪稱是人間絕頂的美味啊……”
石川野冢微瞇著一對三角眼,再一次掃了一眼澤田美奈美胸前的高聳飽滿,而他的腦海中卻是浮現出一個他認為美好至極,回味無窮的畫面來:
一個小巧玲瓏,身材豐滿,面容嫵媚的中年女人站在廚房的操作臺前制作著菠菜三文魚包飯。她周身上下除了腳上的白色棉襪之外,便只有一條隱隱約約的可以遮住身前幾處風光的圍裙了。
石川野冢像是一條狗一樣,跪在女人的身后,張大嘴巴貪婪地品嘗著柔軟滑膩的肌膚,并且一雙不老實的大手還探入到圍裙里面,蠻橫無禮地揉捏和摩挲著。
女人被石川野冢給弄得雙眼迷離,嬌喘吁吁,根本就無法再安心繼續手里的工作,她顫顫巍巍地抓住操作臺的邊緣,不停地扭動著腰肢和雙腿,并且還在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幾聲滿足的笑……
“確實正像您所說的那樣。”澤田美奈美點點頭,隨聲附和著稱贊起來,“我也非常欣賞松本夫人的精湛廚藝,更是非常喜歡她做的那些料理……”
不多時,石川野冢便在澤田美奈美的陪伴下出了接機大廳。與井田兄弟走在后面的小野賤太郎率先小跑著下了臺階,徑直來到在不遠處停放著的一輛雷克薩斯s600h豪華轎車旁邊,恭恭敬敬地站在后車門的位置。
“美奈美小姐,我習慣了坐在井田圭一所開的汽車上……”石川野冢看了一眼那輛雷克薩斯轎車。
“我明白了。”澤田美奈美沒等石川野冢把話說完,便微xà著點了點頭,然h給了小野賤太郎一個眼神。
小野賤太郎心領神會地點了一下頭,拉開前車門,彎下腰對著里面的司機吩咐了一句。
那個司機點點頭,推開車門來到外面,與小野賤太郎一起走到雷克薩斯后面的一輛英菲尼迪轎車旁,并且將后備箱開啟。
“石川先生,請上車。”澤田美奈美拉開雷克薩斯后車門。
“好的。”石川野冢坐了進q,伸手拍了拍座椅,“美奈美小姐,你也快坐上來吧。”
“是。”澤田美奈美輕輕關閉上車門,繞過車尾從另外一側上了車,坐在了石川野冢的身邊。
“我們來拿吧。”小野賤太郎和那個司機準備去接井田兄弟手里的那幾只大大小小的行李箱。
“謝謝。”井田圭一把手里的一只大行李箱交給了小野賤太郎,之后,他便拎著一只尺寸不大的皮箱子走到雷克薩斯轎車旁邊,拉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席上。
井田圭二和小野賤太郎等人乘坐著英菲尼迪轎車在前面帶路,井田圭一駕駛的轎車緊隨其后,這兩輛車一先一后駛出京都國際機場,如同兩道黑色魅影一般在寬敞而平坦的公路上急速飛馳前行。
“石川先生,我先給您簡單地介shà一下這里的一些情況。”澤田美奈美用請示的口吻征說道,“您認為如何?”
“不著急,等見到你伯父他們再說也不遲。”石川野冢把手臂搭在澤田美奈美的肩上,將女人攬入到懷中,另外一只手則是放在女人的大腿上,煞是愜意地享sh這絲襪美腿所帶來的柔滑觸摸感,“聽說,你的歌聲非常優美動聽,特別是那首《花開之旅途》,更是比原唱都要好聽……”
“您過獎了,我只是在平時閑暇之時,隨便唱唱而已,根本無法和專業的歌手相比。”澤田美奈美很配合地把頭靠在石川野冢的身上,柔聲細語地說道,“如果您愿y聽,我現在可以獻丑,為您先哼唱上幾句。”
“我不太喜歡聽清唱。”石川野冢的那只手在澤田美奈美的大腿上徐徐地游走著,而且他的臉也順著女人的發絲向下移dn,緊貼在胸前高聳飽滿之上,用力抽動著鼻翼,深深地嗅著散發著濃重香水味道的體香,“這樣吧,等我們用過晚餐,我給你彈琴伴奏,你再完整地給我唱幾首歌。”
“沒問題,只要您喜歡,為您做什么我都愿y。”澤田美奈美微xà著點點頭,頗為遺憾地說道,“只不過,很不巧,我這幾天都無法更好地服侍您,今晚恐怕只能先為您唱幾首了。”
石川野冢閱人無數,經驗豐富的他不僅已經用手給檢查出來了,而且他也通過靈敏的嗅覺發現了女人身上這條特殊的信息。
“他們東方有句古話,叫做來日方長,不急于一時之快,沒關x,沒關x……”石川野冢一想到反正不可能會缺少美女的陪伴,所以他并沒有表現出多么的遺憾,很是爽朗地笑著搖了搖頭,而后,他便抬起手,托住了澤田美奈美頭的下巴,把女人的輕輕地臉轉過來。
澤田美奈美自然知道石川野冢接下來想要做什么,她莞爾一笑,閉上雙眼將一對豐盈的紅唇微微張開,和石川野冢的嘴吻在了一起。
盡管澤田美奈美心里面特別不情愿被這個丑陋而猥瑣的男人占便宜,但是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也是為了體現對自己國家的效忠精神,她依舊和之前一樣,選zé了絕對的服從……
井田圭一根本就沒有去理會車廂里這對年齡相差懸殊,但卻像是熱戀情侶一樣,如膠似漆地纏綿在一起的男女。他臉上的表情自從下了飛機,始zhn就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只是睜大雙眼,微皺著眉頭,專心致志地注視著前方,一門心思做著一個司機應該做的事情。
一個十六七歲,一臉稚氣的少年走進房門,在正低頭陷入沉思的男子身邊停下腳步,用一口流利地島國語說道,“父親,您說等我長大了,早晚有一天會告訴我,你們究jn是在謀劃著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那您能不能……”
“可以。”男子點了點頭,愛撫著少年的頭,“你現在已經長大了,就在今天,我帶著你一起參加酒宴,到時候,你會知道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