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徹底地醉倒了,趴在桌子上,李銳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突然感覺一陣惡心,一步一晃地朝衛生間走去,只是迷糊之中,撞到了一個香軟的所在。
“嘔!”“啊!”李銳被這么一阻擋再也忍不住一口吐了出來,另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只是李銳此時卻已經站都站不穩了,整個身體都趴在被他撞到的物體身上,然后居然呼呼大睡起來。
“李銳?”女郎先是一愣剛想推開李銳,卻看到了李銳的臉,訝然地道,只是此時的李銳已經醉了,根本不能回答。
“醉鬼,想趁機占便宜,姐妹們揍他!”卻是女郎同行的朋友看到李銳的動作,都是義憤填膺地,一個個都躍躍欲試地想要上前給李銳點顏色看看。
“別!”女郎見到李銳的模樣就知道他喝醉了,見到朋友要為自己出氣,馬上制止道。
“思思,你沒事吧?”一個大姐大模樣的時尚女郎關心地問道。
“沒事,他,他是我朋友!”這個被李銳撞到的女人正是當初被李銳救過的許思思。今天她和新同事一起來HAPPY,卻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李銳,還吐了她一身。
“朋友?”女同事顯然有些詫異,不過既然許思思本人都這么說了,她們自然也沒必要為她出頭了。許思思的臉上飄過一抹紅暈,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李銳的雙手居然緊緊地握住她的堅挺,而且頭還埋在她的雙峰之間,睡的正香。
時尚女郎模樣的同事玩味地看了一眼許思思,然后轉頭道:“姐妹們,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留下來陪思思!”一眾女郎都各自離去。許思思感激地道:“梅姐要麻煩你了。”
梅姐笑著搖了搖頭,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趴在許思思身上的李銳。
兩人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李銳抬到車上,累的兩人都是香汗淋漓的。只是尷尬的是李銳抓著許思思的手異常的緊,許思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掰開,梅姐終于發現了不對勁,許思思一臉羞紅地低著頭,梅姐莞爾地道:“原來還是小情人啊,行啊,思思!”
“梅姐!”許思思不依地道。“行了,你照顧他,我開車。”梅姐擺了擺手然后關上車門,自己拉開駕駛室的車門鉆了進去。
到了許思思的家里,兩人又是抬又是拉的把李銳放到許思思的粉紅色的床鋪上,兩人都是累的香汗淋漓的,更慘的是李銳剛剛吐了許思思一身,梅姐倒是沒有沾到,但是她剛剛也累的渾身冒汗,這會感覺黏糊糊的,兩女都是愛干凈的人,許思思歉意地道:“梅姐你先去洗洗,我給他弄點熱水擦拭一下。”
梅姐皺著眉頭點了點頭,然后走進許思思家的洗浴間。過了一會洗浴間里就傳來嘩嘩的流水聲,許思思皺著眉頭看了看李銳,然后嘆了口氣,走出去燒熱水。
許思思皺著眉頭解開李銳已經臟兮兮的衣服,然后“啊!”地一聲,浴室里的梅姐以為出了什么事情皺著眉頭喊道:“思思,思思,你怎么了?”
許思思應了一聲然后道:“沒事!”看著李銳身上交錯的傷疤,猙獰至極,許思思不禁伸手溫柔地撫摸著李銳身上的傷疤,不知道為什么她有種心疼的感覺。她難以想象李銳到底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想起他救自己的那一次,自己羞人的模樣全部被他看到了,剛剛還硬抓著自己的那里不放,不由地渾身燥熱起來,許思思不覺得啐了李銳一口,然后開始細心地給李銳擦拭。
給李銳拉好被子蓋上,正好梅姐洗澡洗完了,裹著一條短短的浴巾,胸前的豐滿若隱若現的,一雙美腿暴露在空氣中,梅姐的年紀大約三十左右,不知道為什么至今還是單身,她天生一副狐媚的樣子,剛剛洗完頭發的她顯得格外地明艷動人。
一副慵懶地靠在門框上,笑瞇瞇地看著許思思,然后輕啟紅唇道:“思思,老實告訴姐,你和他是什么關系,嘻嘻!”
許思思不自然地道:“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吧!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梅姐莞爾地道:“我想的那樣?哪樣啊?”
許思思突然露出一絲狡黠,伸手一拉梅姐身上的浴巾,梅姐沒有防備,一下全身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由地打了個冷顫,這時候床上的李銳不知道為什么轉了一下身子。嚇的梅姐一把搶過許思思手中的浴巾,重新裹住她那充滿誘惑的嬌軀。
惡狠狠地白了一眼許思思,許思思咯咯地笑了,梅姐皺了皺眉頭道:“你看看你,全身臟兮兮的,還不快去洗澡。”許思思這才記起來自己身上剛剛被李銳吐的一塌糊涂。
夜里李銳是被尿憋醒的,迷迷糊糊之間,李銳只覺得嗓子冒煙。迷糊之中站了起來,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衛生間,許思思住的地方不大,也是兩室一廳,因為李銳霸占了許思思的臥室,所以梅姐和許思思一起睡在客房里,因為晚上也喝了點酒,所以兩人睡得很死。
嘩嘩嘩!李銳舒服的抖動了一下身體,然后迷糊地走出了衛生間,然后鬼使神差地打開了客房的門,看到床上有人,李銳迷糊間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人,但是他從嗅到香味判斷肯定不是男人,李銳一頭鉆進被窩,床不大,本來已經睡了兩個人,李銳再鉆進來,一下把許思思擠到床下去了,也不知道為什么許思思居然沒有醒。只是嘴巴砸吧砸吧地然后縮成一團躺在地上睡的很香,房間里有空調,所以倒也沒有覺得冷。
李銳下意識地把女人攬到自己的懷中,女人身上竟然不著片縷,女人正是梅姐,她本來就有裸睡的習慣,而且許思思的衣服和她也不合身,所以干脆裸睡。李銳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梅姐以為自己在做夢,嚶嚀一聲,卻沒有動作,李銳的衣服早就在許思思擦拭身體的時候被脫掉,僅僅剩下一條內褲。
梅姐以為自己在做夢,被李銳的一雙色手按住敏感部位,一下子有了反應,轉過身來摟住李銳的脖頸,主動獻上熱烈的紅唇。李銳自然不會客氣,馬上反擊過去,用舌頭攻陷了對方的唇舌,在她的口腔里不斷的滑動,挑撥,雙手也沒閑著,握住對方的豐滿,梅姐的雙峰在李銳的手中變換著形狀,梅姐迷茫間皺了皺眉頭,被李銳弄的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春情蕩漾,憑著手感李銳發覺這不是葉子菱,只是這時候的李銳也有些迷糊,似夢非夢的感覺。
下面的分身正如旗桿一樣的挺立著,濕吻之下,欲火焚身獸性大發,已經箭在弦上上不得不發了,而梅姐此時卻像個未盡人事的小女孩,只是被動的被李銳一步步攻陷,別看她一副天生狐媚的模樣,事實上她異常的保守,只是此時的她哪里是李銳這個老手的對手,很快就渾身酥軟,宛如沒有骨頭一樣,緊閉的眼眸,眉眼間魅惑無限,黑暗中李銳的手腳并用,梅姐這個年紀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且她居然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以至于李銳才一動手她的反應就特別的熱烈,根本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
李銳的一雙手在梅姐動人的嬌軀上肆虐,梅姐此時早已經沉浸在情欲之中,似夢非夢,但是那種感覺是她這么多年來從未有過的,她根本沒有想過被人撫摸居然會有這么大的魔力。她的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四肢不停地動著。
李銳感受到女孩已經濕潤了,一只腳伸進女人的雙腿間,將女人的雙腳隔開。一股暖流貼著李銳的大腿,李銳提槍對準了對方的神秘的方寸之地,猛力一下捅了下去。
梅姐感受到一個粗硬的東西入侵體內的時候,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到李銳正伏在自己的身上,知道了這不是在做夢,但是現在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一陣撕裂的疼痛襲來,她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李銳在進去之后終于發現了不對勁了,太緊了,雖然他和葉子菱,安婉做過的次數不多,但是絕不可能這么緊,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感覺到了一層障礙。他當然知道那層障礙是什么,李銳一個激靈,馬上清醒過來,昏暗中他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絕對是一張陌生的臉,李銳俯下頭,感受到了對方的臉上是濕潤的,顯然是眼淚。
梅姐此時淚水順著眼角流出,不知道是因為痛的還是因為自己保持多年的處子之身被奪去。李銳的分身還停留在她的體內,她能夠感受到他的堅硬。李銳苦澀地道:“你是誰?”
梅姐此時皺著眉頭卻沒說話,兩人一下子沉默了,李銳突然感到身下的嬌軀動了一下,梅姐緊緊地咬著嘴唇深怕自己會發出聲音。只是剛剛她稍微動了一下,身體傳來的反應,讓她有些羞恥的感覺。自己居然……居然有些期待。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