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仁義道禮完顏常興就是滔滔不絕的講著,沒有人打斷,只是都聽得癡癡迷迷的,尤其是莫爾干大陸上的那些人們,聽到自己家鄉的東西更是心里那個澎湃,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具備“上德”的人不表現為外在的有德,因此實際上是有“德”;具備“下德”的人表現為外在的不離失“道”,因此實際是沒有“德”的。“上德”之人順應自然無心作為,“下德”之人順應自然而有心作為。
上仁之人要有所作為卻沒有回應他,于是就揚著胳膊強引別人。所以,失去了“道”而后才有“德”,失去了“德”而后才有“仁”,失去了“仁”而后才有“義”,失去了義而后才有禮。
“禮”這個東西,是忠信不足的產物,而且是禍亂的開端。所謂“先知”,不過是“道”的虛華,由此愚昧開始產生。所以大丈夫立
敦厚,不居于澆薄;存心樸實,不居于虛華。所以要舍棄澆薄虛華而采取樸實敦厚。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神得一以靈;谷得一以盈,萬物得一以生;候王得一以為天一正。其致之也,謂天無以清,將恐裂;地無以寧,將恐廢;神無以靈,將恐歇;谷無以盈,將恐竭;萬物無以生,將恐滅;候王無以正,將恐蹶。故貴以
為本,高以下為基。是以候王自稱孤、寡、不谷。此非以
為本邪?非乎?故至譽無譽。是故不
琭琭如玉,珞珞如石。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往昔曾得到過道的:天得到道而清明;地得到道而寧靜;神得到道而英靈;河谷得到道而充盈;萬物得到道而生長;侯王得到道而成為天下的首領。
推而言之,天不得清明,恐怕要崩裂;地不得安寧,恐怕要震潰;人不能保持靈
,恐怕要滅絕;河谷不能保持流水,恐怕要干涸;萬物不能保持生長,恐怕要消滅;侯王不能保持天下首領的地位,恐怕要傾覆。所以貴以
為根本,高以下為基礎,因此侯王們自稱為“孤”、“寡”、“不谷”,這不就是以
為根本嗎?不是嗎?所以最高的榮譽無須贊美稱譽。不要求琭琭晶瑩像寶玉,而寧愿珞珞堅硬像山石。
反者道之動,弱者道之用。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循環往復的運動變化,是道的運動,道的作用是微妙、柔弱的。天下的萬物產生于看得見的有形質,有形質又產生于不可見的無形質。
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進道若退,夷道若纇。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廣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質真若渝。大方無隅;大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上士聽了道的理論,努力去實行;中士聽了道的理論,將信將疑;下士聽了道的理論,哈哈大笑。不被嘲笑,那就不足以成其為道了。因此古時立言的人說過這樣的話:光明的道好似暗昧;前進的道好似后退;平坦的道好似崎嶇;崇高的德好似峽谷;廣大的德好像不足;剛健的德好似怠惰;質樸而純真好像混濁未開。最潔白的東西,反而含有污垢;最方正的東西,反而沒有棱角;最大的聲響,反而聽來無聲無息;最大的形象,反而沒有形狀。道幽隱而沒有名稱,無名無聲。只有“道”,才能使萬物善始善終。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
而抱陽,沖氣以為和。人之所惡,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為稱。故物或損之而益,或益之而損。人之所教,我亦教之。強梁者不得其死,吾將以為教父。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道是獨一無二的,道本
陽二氣,
陽二氣相交而形成一種適勻的狀態,萬物在這種狀態中產生。萬物背
而向陽,并且在
陽二氣的互相激
而成新的和諧體。人們最厭惡的就是“孤”、“寡”、“不谷”,但王公卻用這些字來稱呼自己。所以一切事物,如果減損它卻反而得到增加;如果增加它卻反而得到減損。別人這樣教導我,我也這樣去教導別人。強暴的人死無其所。我把這句話當作施教的宗旨。
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無有入無間,吾是以知無為之有益。不言之教,無為之益,天下希及之。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天下最柔弱的東西,騰越穿行于最堅硬的東西中;無形的力量可以穿透沒有間隙的東西。我因此認識到“無為”的益處。“不言”的教導,“無為”的益下,普天下少有能趕上它的了。
孰親?
與貨孰多?得與亡孰病?甚
必大費,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長久。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聲名和生命相比哪一樣更為親切?生命和貨利比起來哪一樣更為貴重?獲取和丟失相比,哪一個更有害?過分的
名利就必定要付出更多的代價;過于積斂財富,必定會遭致更為慘重的損失。所以說,懂得滿足,就不會受到屈辱;懂得適可而止,就不會遇見危險;這樣才可以保持住長久的平安。
也可以換一種說法也就是老子在本章強調了古中國人做事時所奉行的原則,一為“知足”,也就是做事要能做到“恰到好處”;一為“知止”,也就是做事要能做到“適可而止”。這些話表面上看起來很簡單,然而實因為事物時時都在變化,所以“知足”和“知止”也得時時作相應的變化。從這一點來看,只有懂得了變化才能滿足“知足”和“知止”。然而,“知足”和“知止”卻是豐富一個箭頭的時間內涵的基本方法。如果能不斷豐富一個箭頭的時間內涵,這個箭頭就能夠“長久”保持下去。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沖,其用不窮。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辯若訥。靜勝躁,寒勝
。清靜為天下正。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最完滿的東西,好似有殘缺一樣,但它的作用永遠不會衰竭;最充盈的東西,好似是空虛一樣,但是它的作用是不會窮盡的。最正直的東西,好似有彎曲一樣;最靈巧的東西,好似最笨拙的;最卓越的辯才,好似不善言辭一樣。清靜克服擾動,寒冷克服暑
。清靜無為才能統治天下。
天下有道,卻走馬以糞,天下無道,戎馬生于郊。禍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
得。故知足之足,常足矣。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治理天下合乎“道”,就可以作到太平安定,把戰馬退還到田間給農夫用來耕種。治理天下不合乎“道”,連懷胎的母馬也要送上戰場,在戰場的郊外生下馬駒子。最大的禍害是不知足,最大的過失是貪得的。知道到什么地步就該滿足了的人,永遠是滿足的。
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不出門戶,就能夠推知天下的事理;不望窗外,就可以認識
月星辰運行的自然規律。他向外奔逐得越遠,他所知道的道理就越少。所以,有“道”的圣人不出行卻能夠推知事理,不窺見而能明了“天道”,不妄為而可以有所成就。
“爸爸,這個咱們將常說的,天機不可泄露,但是你知道了不就是等于泄露了么?為什么會有這樣的
況,說已泄露了就要遭天譴呢?”丘比特歪著頭說著。
“知天機易,懂天機易,改天機易,但是只要你改了之后就會得到相應的天譴,有可能是你的親朋好友,讓你受盡精神上的折磨。你知天機可以但是別去改透漏……”完顏常興說著。
“嗯我知道了爸爸……”
益,為道
損,損之又損,以至于無為。無為而無不為,取天下常以無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求學的人,其文飾一天比一天增加;求道的人,其文飾則一天比一天減少。減少又減少,到最后以至于“無為”的境地。如果能夠做到無為,即不妄圣人常無心,以百姓之心為心。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圣人在天下,歙歙焉為天下渾其心,百姓皆注其耳目,圣人皆孩之。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圣人常常是沒有私心的,以百姓的心為自己的心。對于善良的人,我善待于他;對于不善良的人,我也善待他,這樣就可以得到善良了,從而使人人向善。對于守信的人,我信任他;對不守信的人,我也信任他,這樣可以得到誠信了,從而使人人守信。有道的圣人在其位,收斂自己的
意,使天下的心思歸于渾樸。百姓們都專注于自己的耳目聰明,有道的人使他們都回到嬰孩般純樸的狀態。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動之于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以其生生之厚。蓋聞善攝生者,陸行不遇兕虎,入軍不被甲兵。兕無所投其角,虎無所措其爪,兵無所容其刃。夫何故?以其無死地。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人始出于世而生,最終入于地而死。屬于長壽的人有十分之三;屬于短命而亡的人有十分之三;人本來可以活得長久些,卻自己走向死亡之路,也占十分之三。為什么會這樣呢?因為奉養太過度了。據說,善于養護自己生命的人,在陸地上行走,不會遇到兇惡的犀牛和猛虎,在戰爭中也受不到武器的傷害。犀牛于其
無處投角,老虎對其
無處伸爪,武器對其
無處刺擊鋒刃。為什么會這樣呢?因為他沒有進入死亡的領域。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勢成之。是以萬物莫不尊道而貴德。道之尊,德之貴,夫莫之命而常自然。故道生之,德畜之,長之育之,亭之毒之;養之覆之。生而不有,為而不恃,長而不宰,是謂玄德。
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道生成萬事萬物,德養育萬事萬物。萬事萬物雖現出各種各樣的形態,環境使萬事萬物成長起來。故此,萬事萬物莫不尊崇道而珍貴德。道之所以被尊崇,德所以被珍貴,就是由于道生長萬物而不加以干涉,德畜養萬物而不加以主宰,順其自然。因而,道生長萬物,德養育萬物,使萬物生長發展,成熟結果,使其受到撫養、保護。生長萬物而不居為己有,撫育萬物而不自恃有功,導引萬物而不主宰,這就是奧妙玄遠的德。
天下有始,以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復守其母,沒
不殆。塞其兌,閉其門,終
不勤。開其兌,濟其事,終
不救用通俗的言語就是這樣講天地萬物本
都有起始,這個始作為天地萬物的根源。如果知道根源,就能認識萬物,如果認識了萬事萬物,又把握著萬物的根本,那么終
都不會有危險。塞住
念的孔
,閉起
念的門徑,終
都不會有煩擾之事。如果打開
念的孔
,就會增添紛雜的事件,終
都不可救治。能夠察見到細微的,叫做“明”;能夠持守柔弱的,叫做“強”。運用其光芒,返照內在的明,不會給自己帶來災難,這就叫做萬世不絕的“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