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麗被石鐘這么一問,立馬鬧了個大紅臉,期期艾艾地說不出什么,而那名年輕人則是臉色一變,眼神有些躲閃。
老警齤察干這一行也有二十多年了,一馬就發現了年輕人的不對勁,對著年輕人喝道:“老實交代,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誣告的罪名的后果嗎”
老警齤察連蒙帶騙,三兩句就把事情誆出來了,年輕人老老實實地交代,原來他趁別人不注意摸了一把老板娘舒麗的臀部,舒麗嚇得不敢說,大愣卻是眼尖,也不知道怎么了,像一頭狂暴的獅子一般,跳的高高的就是沖年輕人一拳,然后將年輕人按在地上狂揍,別看大愣雖然個子矮,但長年的勞作,讓他有一身精湛的肌肉,力氣比一般人還大。
“猥褻良家婦女,這位兄弟還是見義勇為呢”老警齤察道,旋即對年輕人喝道,“年紀輕輕的什么不好學,偏偏學這些歪風邪氣”
年輕人怯弱道:“警齤察叔叔,我已經交代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啊我老婆在醫院生孩子,等看見我呀”
老警齤察狠狠拍打了年輕人的后腦勺:“你是不是還想說床上躺著需要你買藥的老母啊小李,錄好他的口供”旋即對著石鐘賠笑道,“石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您看這事搞得”哪里還有點人民齤警齤察的樣。
石鐘點頭笑道:“事情查清楚的就好,不冤枉一個好人,但也別放過一個壞人,是吧”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這一口官腔倒是挺溜的。
“是是是”老警齤察笑道,旋即將年輕人帶走,拉著年輕警齤察,語重心長道,“小李啊,你知道里邊那個人是誰嗎連咱們郝隊都得小心賠笑著,人家要捏死咱們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所以啊,以后別這么沖動,你剛從警校出來,學的東西多了”
“哦”年輕警齤察垂著頭,有些喪氣,警齤察不就應該剛正不阿的嗎不像權貴低頭的嗎
這世界估計又會少了一個耿直的警齤察
“真是不好意思”舒麗有些尷尬,畢竟剛剛可沒有說出實話,雖然一直在為大愣說話。
石鐘擺擺手,一般女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恥于開口,道:“你店里生意不錯嘛,看來賺了不少”他這句話是胡扯了,因為警齤察的事,店里可是一個人都沒有,除了石鐘這一幫人。
舒麗這里賣的是高檔西服,各式各樣的,國際馳名商標。
“還行”舒麗矜持地笑了笑,她和石鐘不怎么熟,例是葉筠,經常提到石鐘。
“來,坐著聊,不累”不知何時,大愣從別處搬來兩張椅子,一張放在舒麗身后,一張自然是給石鐘的,不過石鐘怎么看著都像是自己是被他順帶的,是沾了舒麗的光,看這廝賊溜的眼珠子一直往舒麗身上轉,這家伙不會看上舒麗了吧
舒麗穿上高跟鞋估計有一米七左右,沒穿鞋的話差不多一米六三、四,唔,還真比大愣矮那么一點點,這家伙定位挺準的嘛,不過看看舒麗一身的時尚和大愣一臉的土氣,石鐘搖搖頭,他從不相信母豬能上樹。,
石鐘和舒麗哪里有什么話題啊,例是舒麗,看向石鐘的眼神,或許頭上頂著權力光環的男人總是容易吸引人。
“麗麗,這都快十點了,趕緊收拾一下關門啊,時間可有點急了啊”一個妙齡女郎走了進來,赫然是當初在西餐廳里罵石鐘是人渣的葉筠,此時打扮的明眸善睞的,不過石鐘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女人缺愛,沒有男朋友啊。
“是你這個人廣葉筠認出了石鐘,“人渣”正欲脫口而出,還是忍住了。
石鐘似笑非笑,道:“楠楠,幾個月沒見,你還是這么光彩照人”
“你喊誰楠楠呢楠楠也是你喊的”葉筠不知道為什么,一見到石鐘就不能心平氣和,看著他那副臭烘烘的臉,就有種上去砸的沖動。
“呵呵,元旦快樂,哦對了,你們的租金的話下個月我會讓大愣過來收的,半年一結”石鐘指了指大愣,大愣聽到,竟不知為什么的笑開了花。
“不是才三個多月嗎就走到了下個月,也才四個月啊,六個月不到”葉筠道,為了開這家專賣店,她和舒麗可是把多年的積蓄都掏了出來,這才營業三個月呢,剛賺了點錢,下個月就要交租金的話,活動資金就有點周轉不過來了,現在,看著石鐘似笑非笑的臉,她有點后悔得罪這個記仇的男人了。
石鐘卻是搖頭:“這一年都要結束了,咱不可能把賬拖到明年吧,我也是小本買賣,也要養家糊口,以前地主收租也不過了年啊”
見到舒麗的眼色,葉筠無奈,咬咬牙:“能不能延遲一兩個月我們現在手頭資金有些周轉不開,麻煩你了”葉筠說出這樣的話,感覺自己臉在發燙,剛剛自己還對他沒好臉色呢,現在又央求人家,真是犯賤。
“啥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啊”石鐘大聲逆。
葉筠盯著石鐘看,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一般,咬著牙,恨不得將石鐘碎尸萬段,正欲破罐子破摔,大不了去求家里要錢,不料石鐘大大哈哈道:“啊,那啥,原來你手頭不寬啊,沒事沒事,那就按六個月算吧,咱也算是老朋友了,又怎么會讓你為難”
“謝謝”葉筠的牙縫里崩出幾個字。
“那就告辭了,不打擾你們去約會了”石鐘笑著道,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
葉筠一愣,看到石鐘消失在門口才回味過來,他是暗指自己和舒麗兩個人同性戀啊,瞪著石鐘的背影咬牙切齒:“該死的人渣,就是一坨人渣”
“恨之愈深,愛之愈切啊,我有理由相信,你對他的感覺絕對不一般”舒麗突然湊過來以捉弄的眼神看著葉筠。
“他是,是不一般,我恨不得將他掐在手里捏死掉,麗麗你說一個男人怎么會這么惹人怒呢”葉筠氣憤道,胸口還猶自起伏不停,再加上她那一身都市白領麗人的裝扮,確實十分覦麗。
“那叮,舒小姐,咱們能交個朋友嗎”突然一道聲音響起,舒麗愕然望去,卻見大愣跑了回來,一臉小緊張。
“啊”舒麗嘴巴張的大大的,不知所措,葉筠卻是反應了過來,笑吟吟地走到大愣身邊,道:“你是石鐘的什么人”
“那是我老板”大愣奇跡般地竟然沒有直勾勾地盯著葉筠直瞧,而是望著舒麗,眼中有著莫名的火焰在跳動,大愣也是聰明,怕自己分量不夠,吹噓道,“我老板可看重我了,就剛剛那事知道嗎,他可是放棄了上千萬的大單子跑過來給我解圍,我在我們公司那可是”,
葉筠聽得笑咯咯,掏出一張名片:“來,這是舒麗的名片,以后你有什么事找她直接打這個電話就行了”
大愣傻笑著接了,然后屁顛屁顛地跑出去。
“楠楠,為什么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把我的名片胡亂給陌生人”舒麗道。
“什么叫陌生人以后咱的租金可都是他來收,而且我看人家可是相中你了,你說你要是把那個傻小子迷得找不著北,咱的的萬租金估計就可以少交一點了”葉筠笑吟吟道。
“好啊你個楠楠,為了錢財竟然把我給賣了,看我不收拾你”
兩個女人扭到一團去,舒麗去翻葉筠的衣服,撓她的癢癢,葉筠也不甘示弱,時不時露出里邊的內衣啥的,風光無限。
出了大門沒一會兒,二愣突然道:“我哥呢”
“發春了”石鐘淡淡道,打開車門坐副駕,塞瑪法按例上了駕駛室,大空二愣鉆進去,沒一會兒,大愣呼呼跑過來喊道,“等等我啊,別開車”在車啟動的剎那鉆了進去。
“哥,你干啥子去了”二愣問道。
大愣臉不紅心不跳,身體素質確實不錯,道:“我東西落里邊了,過去找回來”
二愣疑惑道:“可是老板說你去發春了啊”
心大愣被二愣無知的話語說了個大臉紅。
回到了別墅,石鐘卻是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那邊那邊傳來有些蹙腳的漢語:“尊敬的海神閣下,新年快樂,我聽漢斯說的,他說你們中國人喜歡過這個節”
正是海盜船長杰克斯派洛。
石鐘笑笑:“謝謝”想來杰克口中所謂的漢斯應該是他的手下,不過估計也是不懂裝懂,中國人所謂的新年是指農歷的新年,不過杰克有這份心石鐘已經感到很不錯,或許,他是在以這種態度在向自己表忠心呢。
“杰克,上次我在新聞里看到,不錯啊,竟混上了菲律賓的官方人物”石鐘突然道。
“您您不介意我沒有向您匯報吧”杰克小心翼翼道,上次,自己獲得先進的武器,自身實力得到極大的擴充,立馬的就招來人菲律賓軍方大人物的招攬,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和菲律賓本土那些反政府武裝不同。
自己是要向海神閣下匯報的,奈何電話怎么打也打不通,卻是不知,石鐘將手機扔進了空間戒子里了,機不可失,杰克經過一番考慮,便答應了那位大人物的招攬。
說來也搞笑,以杰克區區不到三百人的規模,那名據說在軍方是實權人物竟然答應給杰克特戰旅的建制。
卻是不知,軍方高層也是為民間武裝愈演愈烈而頭疼不休,再加上軍方高層本就意見不統一,服務于不同的政治家族或者自成一派,自然是十分混亂了,曾經就發生過因選舉而產生的駭人驚聞的政治大屠殺,執行者就是軍方某個高層人物。收編杰克也是迫不得已,一來是杰克和本地勢力糾纏的少,但卻又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二來杰克的實力日益壯大,可滅又滅不掉,逼急了人家來搞恐怖襲擊,造成的恐慌估計足夠摧毀這屆剛剛組建的政府,而且,收編杰克也花不了多少錢,咱給他個編制,錢是一毛也沒有。。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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