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殼蟲在靜云家的樓下停了下來,吳天轉頭看著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靜云。家到了,她卻坐在座椅上沒有動,臉上除了一點點的哀怨之外,還帶著一絲糾結,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膝蓋,好像在發呆,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要知道,前幾秒鐘她還在為吳天指路,而現在卻……!
吳天抓住了她的手,靜云只是象征性的往回掙了一下,然后就任由吳天握著,不再反抗。
“要不要再去喝一杯?”吳天一邊摸著靜云的纖纖玉手,一邊微笑的看著對方問道,“其實我會的花樣還有很多。”
靜云沒有說話,不知道是默認,還是沒有聽見,又或者,是不想理吳天。
吳天見到后,立馬發動了車子。靜云的身子隨著車子的發動跟著一顫,突然把手從吳天的手中抽了出來,解開安全帶。
“我要回家。”
靜云說著便伸手把門打開,她剛要下車,一只腳已經落了地,卻又被吳天拉住了胳臂,剛剛抬起的屁股,又從新落回了座椅。而這時,吳天上身湊了過去,在靜云的臉蛋兒上親吻了一下。
“明天還去上班嗎?”吳天問道,根本不理會靜云要做怎么,不愿意做什么。
靜云又被吳天強吻了一下,原本蒼白的臉頰出現一片桃紅色,胸口起伏不定。她皺著眉頭,羞怒的瞪著吳天,以此來達到對吳天行為的譴責,嘴里面說道,“我怎樣不管你的事!”
靜云這次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她知道自己無論怎樣,都逃不過這個無恥混蛋的魔爪,想要出手打人,又發現自己學的那幾年柔道、空手道、跆拳道都白學了,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所以現在,她已經認命了。就當……就當被蜜蜂蟄了一下吧!靜云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久,吳天終于放開了靜云,他很滿意對方的反應。女人似乎都是這樣,第一次強吻,她會打人。第二次強吻,她會掙扎。第三次強吻,她會憤怒。而當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甚至更多次的時候,就不能叫強吻了,因為女人不再反抗不再掙扎,她已經習慣了。
習慣成自然!
靜云睜開了眼睛,目光迷離的看了吳天一陣之后,臉上立即露出了氣憤的表情。但在看到吳天臉上的壞笑之后,立即把身子向后縮了縮,說道,“明天我回去上班!”
現在的靜云看起來就像是被惡霸強占了的小媳婦一樣,受氣、委屈、羞憤,卻又不敢發作和反抗,生怕會遭到更強的‘報復’。
不過,吳天就喜歡靜云這副受氣的樣子,這說明她學乖了。吳天用手摸了摸靜云的臉蛋兒,笑著說道,“那我們明天見。”
見到吳天這樣說,靜云如釋重負,趕緊下車,在把車門關上之后,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氣,就好像逃出了牢籠一樣。剛才還一副受氣小媳婦樣兒的靜云,立即又冷下臉,羞怒的死盯著吳天,大聲的罵道,“誰跟你見面?無恥!”說完,快步的走進樓下,打開防盜門,臨關門時還不忘狠狠的瞪吳天一眼。
吳天笑了,貞潔烈女就是不一樣,即使被強吻多少次,也會面帶憤怒,氣度不見。
吳天下了車,掏出一支香煙點上,背靠著車門,頭向樓上望,六樓的一個原本黑暗的窗口突然亮了起來,他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靜云走到窗前向下望。吳天微笑著沖著靜云揮手致意,靜云卻伸手直接把窗簾拉上。
聰明人這個時候應該遠離窗簾,或者把燈關上。但此時的靜云腦子似乎很笨,智商也被酒精拉低了。她沒有關燈,也沒有遠離窗簾,所以身在樓下的吳天還能看到窗簾上靜云的影子。
吳天的香煙一根接著一根,到底過了多久,他也不清楚,只要窗簾上的人影沒有消失,他就不會走。
也許是酒精讓人犯困,又也許是一個人漸漸冷靜下來終于恢復了理智,靜云站在窗前的身影晃動了幾下,然后消失,接著亮著的窗口就暗了下來。
吳天不知道靜云還站沒站在窗口,不過他并沒有立即走,又抽了一根煙,這才上車離開。
窗簾微微的顫抖,接著又恢復了平靜!
……
當吳天回家的時候,陳晨已經在家了。這女人最近裝酷裝上癮了,大半夜的還穿著制服在這里擺造型!更重要的是,屋子里面沒開燈。所以當吳天進門之后,打開燈的一瞬間,把他自己嚇了一跳。當然,這也跟他做賊心虛有關吧。畢竟剛剛調戲了‘老婆’的閨蜜。幸好偷吃完抽了幾根煙,否則說不定會露出什么馬腳。女人,總是非常敏感的。特別是對半夜回家的男人,檢查起來比美國機場安檢還要嚴。
“干嘛呢?”吳天一邊拍著自己嚇的蹦蹦亂跳的小心肝,一邊看著陳晨問道,“你這是在練九陰真經,還是在曬月光浴?回來了干嘛不開燈?想嚇死幾個啊?”
陳晨緩緩的轉過頭,冷冷的看著吳天,質問道,“你去哪兒了?”
“到外面抽煙去了。”吳天說道,“你不是不讓我在家抽煙嗎?抽一根罰一百,我可沒那么傻。大街上扔根煙頭兒抓到了才罰五十。”
“在哪抽的?抽了多久?有人證嗎?”陳晨就像連珠炮一樣,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就在樓下花園,至于抽了多久,我沒看表。人證嘛……這么晚了,誰還在外面閑逛?在說,我才剛來這里幾天,對門住的是誰我都不知道,上哪找人證去?”
“既然你是到樓下花園抽煙,為什么你的車不見了?”
“啊,抽了幾口覺得沒意思,就開車去外面喝酒了。抽煙喝酒耍流氓,這是我的三大愛好,你是知道的。”吳天笑著說道,可是在解釋之后,卻覺得不對勁兒,自己為什么要跟對方解釋?憑什么?吳天皺起了眉頭,看著陳晨問道,“你問這個干什么?我去做什么難道還要跟你解釋?你誰呀你?”
“靜云給我打了電話。”陳晨沒有回答吳天,自顧自的說道,“她已經取消請假,明天會來上班。”
“這不是很好嘛?”吳天笑著聳了聳肩膀,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這可是他‘勞動’的結果。
“我找了她很久,公司附近,家附近,還有經常去的公園商場,都沒有找到她。這個時候,你也消失了。而在她給我打完電話之后,你又回來了。”陳晨突然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吳天身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眼睛死死的盯著他,“說,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吳天看了看猶如母老虎俯身的陳晨,心里只有一個想法:靠,進門忘脫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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