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詩詩最終還是離開了,多少有些黯然神傷,在她看來,趙軒這個家伙多少有點榆木腦袋,不解風情,可誰讓自己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他了呢?
其實這也怪不了趙軒,或許是從小就受到了音樂熏陶的緣故,又或許是他內秀的品格所影響,趙軒天生就擁有一種吸引人的特質,這也是為什么當初他上了峨眉之后,只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美女導游突然覺得他很順眼的緣故。
后來趙軒修行了瀟湘訣,本身的內在氣質更是得到了質的提升和外在的體現,所以變得比以往更吸引人,更招人喜歡是理所應當的。
南宮詩詩離開之后,不知為何,趙軒突然沒有了睡意。
或許是南宮詩詩那曼妙的身姿讓他有些欲動,又或許是她那哀怨的表情讓他無法再保持波瀾不驚。
坐在床邊,望著窗外那淡淡的月色,趙軒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南宮詩詩的一顰一笑都出現在眼前,她的背后好像有一輪淡淡的圓月,很大,風中似乎也有歌兒在歌唱。
這對趙軒而言,是一種很久遠的感覺,久遠到幾乎難以記起。
這……
趙軒眉頭緊皺。
既然睡不著,那就做每晚的功課吧,自從修行了瀟湘訣之后,趙軒就從未放棄過,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是千古至理,趙軒亦深以為然。
安安靜靜的盤坐在床上,不知何時起,趙軒已經全然入定。
體內如從長江大河般的真氣在經脈中流淌著,如果說跟黑海戰斗之前,他體內的真氣量只能在經脈中匯聚成小溪,那么現在的他,體內的真氣絕對堪比大江大河。
如果說先前論絕對實力和硬實力,他比黑海弱上一籌,現在就算是來三個黑海,他也不會怕!
久久呆在瀟湘訣第一重,其實趙軒已經修行到了一種瓶頸,他現在不但擁有“瀟湘訣”,“黑手魔功”,“天魔六解”這樣的武功心法,更是擁有“納海勁”這樣的神奇異力,不得不說他從那“瑯繯洞天”中受益匪淺。
論力量方面,趙軒已經不輸黑海,更不會輸給他那幾個師兄弟,論身手方面,卻不敢這樣斷言,畢竟在戰斗中黑海表現出來的凌厲與果斷是遠勝趙軒的,長達十年的艱苦訓練畢竟不會被趙軒這樣一個剛入門不到半年的家伙給超越,這一點無可厚非。
感受著體內那奔騰的洶涌的真氣,趙軒漸漸陷入無我無識的境界,靜靜不動。
就在趙軒無眠的這一夜,淮城的一個旅館內,有一個女人正坐在桌邊燈前,用筆不斷地寫著些什么。
這個女人是很漂亮的,只見她的身上穿著一身淺白色睡衣,睡衣略顯半透明,清涼透風,因為房間內有暖氣,比較熱的緣故,她的睡衣口最上面那顆扣子被特地解開,因此露出了雪白的肌膚,隨著手臂的擺動,依稀能看得到她那緊貼著睡衣的隔著一層薄布蕩出誘huo的弧線,幅度雖然不是很大,但仍舊十分誘huo,睡衣邊沿并沒有遮掩的很好,時不時透出內里的水粉色的蕾si乳罩和其下無限誘huo的傲挺美胸。
小的似乎不太合身的淡淡透明睡衣,緊繃著勒緊了她驚人的好身材,長得象洋娃娃一樣可愛的面孔,卻偏偏有一對呼之欲飛的翹乳,規模不太巨大,卻造型優美,堪堪能讓成年男性一手掌握的樣子;細到只有一握的小腰,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撫摸一番。
她擁有一張溫柔和英氣參半的面龐,修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眸、秀直的鼻樑、粉潤的櫻唇和香滑的桃腮,英秀參半的美靨,純黑柔順的披肩長發此刻落在右側肩頭,散在睡衣前后,有種慵懶的青春美麗,給人印象最深的怕就是她那眉宇之間透出的超越了她年齡的驚人的美麗,淡淡的柳眉分明仔細的修飾過,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象兩把小刷子,亮得讓人覺得刺目的一雙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異常的靈動有神。
只見她認認真真的在紙上寫著什么,而桌子的一角,則放著一個證件,證件上方三個大字:記者證,下方則兩個小字:柳馨。
只見桌子上的稿件之上,寫著幾個大字:“地獄黑俠的存在對人們來說究竟是福是禍?”
柳馨寫稿子一般都喜歡先在紙張上寫下大綱和大略要點,然后再在工作的電腦上打出文章。
“2009年9月29號,有一個神秘的男人,第一次出現在人們的視野中,他用難以置信的身手將天狼幫兩百余名犯罪份子擊倒在地,并且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將天狼幫數名首腦逐個擊潰,幾乎天狼幫所有罪行累累的犯罪分子全都被他以一己之力一網打盡……”
“數天后,他將浦海公安系統公安局長劉德祥擊成重傷,令劉局長變成了白癡,官方消息報道,這是一起惡意傷人事件,至于這個神秘人士到底為何將劉局長打成重傷,這其中是否有隱情,一切都不得而知……”
“神秘人自稱地獄,號稱自己是來自地獄的使者,而他做的事情一直以來都讓人摸不著頭腦,看起來像是替天行道,但卻完全不能被法律所容忍……”
“隨著地獄的名聲越來越大,網絡上也出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有人稱呼他為‘地獄使者’,有人認為他是現代的‘都市奇俠’,更有人給他起了個酷酷的名字‘超級黑俠’,‘都市黑俠’,更有甚者直接給他按上了‘超人’的名頭。”
“無論是什么樣的名字,無論在他一系列事跡背后有多少人的支持與懷疑,他都始終從不露面,永遠都是那么神秘,出手永遠也都是那么果斷,毫不留情……”
“他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人……”
寫到這里,柳馨突然停下了筆,有些怔怔失神。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自己的嘴唇,臉上不知何時飄起兩團紅暈,那一晚,她永遠都難以忘懷,先前自己覺得他似乎有些個人英雄主義,但那一晚之后,卻讓自己的心中產生了迷惑。
說他是個無恥的地痞流máng吧,他給自己的感覺完全不像,雖然那晚他確實無恥了些,但自己卻實在不能將他跟無恥劃傷等號。說他是個游離于塵世的世外高手吧,也不像他如果真的是世外高手的話,會出來幫這么多的人嗎?
說他好色吧,他那鬼神莫測的身手去當一個采花賊綽綽有余,但那晚之后他卻再也未曾找過自己,也從未聽說過她做過這樣的事情。
他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人?他到底長得什么模樣?
柳馨的腦海中閃現出無數的面孔,但沒有一個感覺像的。
云,對,漂泊無根的云,他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是一朵漂浮不定的云,黑暗中他的笑容帶著那么點溫柔和淡然,沒有一點的邪氣,他離開時候的動作也那么瀟灑,就好像是在天空中飛翔的大雁,在天邊漂泊的云彩
柳馨再度下筆……
“或許他就像是天邊的那一朵云彩,漂泊無定,你想去一窺真容,但卻始終找不到他的模樣,你抬頭去看,卻發現他已經融入了浩瀚無窮的云海……”
“地獄這個名字太過邪氣,我們姑且稱呼他為黑俠,正是這樣一個人,以一己之力拯救了淮城機場五百余名乘客和工作人員,在這里,我再次以個人和淮城警方的名義對他表以至高的敬意,謝謝!謝謝你所做的一切!”
文章到此,柳馨卻完全沒有寫完,一篇有分量的新聞稿至少要兩千字,經過兩道政審和一道總編審核,將其中一些不合時宜的觀點去除,大概要刪減越四分之一,最終經過潤色和刪減,又要去掉大概兩百字,剩下的才是能發表的部分。
她現在在稿紙上寫的,也不過只是一些概要和提綱,并不能算是一篇文章。
“呼……天不早了,該睡覺了。”
柳馨懶洋洋的將筆桿一丟,然后伸了個懶腰,高聳的胸脯頓時波濤洶涌,胸前兩個大饅頭的圓潤的弧線更是普通女人所不具有的,絕對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哪怕窒息也無所謂。
柳馨從座位上起了身,然后懶洋洋的上了床,其實她并不太喜歡這樣跑來跑去的生活,可是記者嘛,都是這樣的,好在她還是很喜歡記者這個職業的,否則真的很難堅持下去。
燈熄滅,清澈的月光透過窗戶落在床上,柳馨蓋上被子閉上眼,卻發現有些睡意的自己卻完全睡不著,因為她的眼前一直浮現著一個人的影子和他那淡淡的微笑。
第二天沒有任何的任務,趙軒本來是想睡個懶覺的,但最終還是被南宮詩詩用揪耳朵的方法給拽了下床。
一行四人在賓館的餐廳吃了早餐之后,便出去溜達,還真別說,這江南的清晨空氣格外的清新,走在幾乎無人的大馬路上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路兩旁的大數隨風飄搖,更是發出颯颯的清脆聲響,好聽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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