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兒被凌云摸的渾身發軟,她雖然竭力想維持自己的尊嚴,卻無能為力。
凌云魔手的威力,的確不是普通人能夠抵御的了的。
尤其是凌云摸清了文雪兒身上的弱點,下手的地方都是她身上最敏感最怕被觸摸的地方,文雪兒才被凌云摸得情不自禁叫出聲來。
凌云也不想叫文雪兒太難堪,才一邊動情的親吻文雪兒,一邊將她抱到了附近的房間里,到了房間,隨著凌云不斷動作,文雪兒身上的軍服被敏捷的退了下來,并露出白花花而又曼妙多姿的身體。
凌云的手在文雪兒光潔嫩滑的身體上劃過,臉上露出了愛惜的表情,雖然他與文雪兒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但他依然愛極了文雪兒的身體。
文雪兒極為完美的胸部,高翹的臀部,以及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特有知性美,都叫凌云喜歡到了極點,她曾經是他的老師,如今則是他的女人,并接受者他發自內心的憐愛。
在單獨的房間里,兩個人忘情的擁抱在一起。
房間里傳出了沉重的喘氣聲與美妙的呻吟聲,經過足夠時間的愛撫之后,凌云才挺槍直入,下面的巨龍直接進入了一片溫暖的泥濘之中。
凌云的下面瞬間被一股柔軟緊緊包圍,一陣極為舒服的感覺傳了過來。
雖然兩人在一起許多次了,但文雪兒的下面依然如同處子一般緊致,他每晃動一下,胯下都有一種被緊緊把握的感覺,這種感覺叫凌云爽到了極致。
夜色也變得溫柔了起來,一對男女在盡情的糾纏。
剩下的半個月的時間,華夏各地的公會與各個基地市的代表陸續進入了津門基地市,對凌云、妙妙表示效忠。
很多事情,妙妙并不出面,具體的事情則落到了凌云與文雪兒的身上,凌云與文雪兒在華夏擁有極大的聲譽,在普通軍人心中,他們的地位還要超過妙妙。
凌云與文雪兒做妙妙的全職代言人,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
妙妙與天下人見面,并正是接受天下膜拜者朝拜的日期也基本定下了,那一天,對華夏來說絕對是末世以來的一個大日子。
剩下了的幾天,無數玄門大派的弟子門人、公會領袖先后進入龍城。
見到天下強者紛紛進入龍城,龍城的所有軍民都露出了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龍城成為了華夏圣地,才使龍城里的每一個人都感到自己的臉上有無線的榮光。
在所有人興高采烈的時刻,凌云卻高興不起來。
不知為何,凌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按理說紀元之女統率天下是眾望所歸,但他卻覺得事情不是這樣的,并總感覺到有一股極強大的勢力在暗中窺視妙妙,窺視津門基地市。
凌云想起了許多有關女媧的傳說。
上一次紀元之女的降臨,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惡戰,女媧來到人間也絕不是一帆風順。
隨著時光流轉,那些曾經發生的惡戰都被歷史的塵埃所覆蓋,那些曾經叱咤風云的存在也消失在歷史的長河里,只留下了無數神話故事被世人千百代的傳誦。
凌云知道,當時女媧所面臨的一切,不像神話故事里講的那樣云淡風輕,女媧所走過的路,是一條極為血腥的路。
妙妙所面臨的未來,當然也不會一帆風順,妙妙能在一個照面之間擊殺羅剎國第一強者亞歷山大,卻并不是說她便會天下無敵。
亞歷山大之所以能在華夏橫行,也不是真的在華夏無敵。
華夏有五千年的文明史,五千年的歷史長河,不知道培養了多少神秘的宗派,那些神秘的宗派太過低調,才使得他們不為世人所知。
他們卻擁有比亞歷山大強悍的多的實力,別的不說,單說玄宗里自己的每一個師兄師姐,都擁有不下于亞歷山大的力量。
更令凌云警醒的還是天涯海閣。
上一次為了吳夢瑤,他殺到了天涯海閣,斬殺了天涯海閣的掌教無天,這一切未免太過順利,難道天涯海閣除了無天,再也沒有其他底蘊了嗎,一個玄門大派,怎么會如此容易便被自己殺個落花流水?
還有魔門,魔門最近一段日子雖然很低調,卻并不是說他們沒有其他想法,魔門從建立的那一刻,便與天下玄門對抗,并能存活到現在,自然有他的當存之道。
妙妙將要在天下人面前公布身份,并接受天下人的朝拜,只怕魔門的人也未必會甘心拜倒在紀元之女的石榴裙下。
魔門從建立的那一刻,便開始了不敬昊天之路。
紀元之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昊天的安排,如果魔門隱藏的強者一起發難的話,妙妙的這次冊封儀式便不會一帆風順。
不管凌云有多么的擔心這一天,這一天依然如期到來。
作為凌云最親密的戰友,楚曉燕、龍飄飄已經處理了所有的事情,提前趕到了津門基地市。
葉軒也想親自前來,凌云覺得妙妙的冊封大典一定充滿兇險,葉軒的力量又并不強大,才婉拒了葉軒的提議,叫她安心待在神州基地市。
昭華、柳筱、王華幾名女孩由于路途遙遠,并沒有親自前來,只是派了特使過來恭賀這件事。
凌云的師妹,已經繼任花都基地市的紅葉卻親身來到了津門基地市。
她是凌云的師妹,如今也是玄宗的內室弟子,她來到津門基地市,更是向世人傳遞一個消息,玄宗永遠站在津門基地市一邊。
一段時間不見,紅葉的身上出落的更漂亮了,她婀娜的身材,高貴的氣質立即引起了凌云的主意。
凌云心中又起了歪心,自己連師姐花凝冰都能推,紅葉也算世俗中的弟子,自然不用遵守玄宗那些嚴格的禮法。
總有一天,自己也要將她收入后宮?
在楚曉燕與龍飄飄來津門基地市的這幾天,凌云自然少不了與她們雙宿雙飛,后來楚曉燕、龍飄飄竟然一龍雙鳳,一起伺候起了凌云。
凌云時而擁著冷艷性感的楚曉燕,時而抱著可愛清秀的龍飄飄,享盡了齊人之福。
妙妙的冊封大典終于到來,這一天,津門基地市將向全華夏宣布紀元之女的真正身份,至此掀開一個全新的時代。
這一天的儀式也搞得很隆重。
當一身盛裝的妙妙出現在高臺上的時候,除了津門基地市的人,其他人全部跪倒在妙妙的腳下。
末世以來,一些從來不露面面的老者也來到了津門基地市,他們激動的看著高臺上如同女神的妙妙,并虔誠的跪在了地上。
他們的眼中滿是敬仰之情,如果不是離著妙妙太遠,他們情愿用自己的嘴巴去親吻妙妙的腳面,以表達對紀元之女的敬仰之情。
能親眼見到紀元之女,對絕大多數人來說,絕對是一件終身難忘的大事。
就在氣氛最熱烈的時候,天涯海閣的掌教帶領著門下弟子前來。
凌云一眼看出,穿著黑色掌教服裝的并不是許秀,而是與他關系并不怎么樣的柳琵琶。
按理說,柳琵琶應該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此刻她卻容光煥發,并露出了一副躊躇滿志的模樣。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姿色上比起文雪兒、楚曉燕、龍飄飄遜色一籌柳琵琶今天竟然極為光彩照人,幾乎可以與凌云身邊的這些頂級美女一爭高下。
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柳琵琶所帶領的人中雖然并沒有太強大的存在,但這一切都是表象,單憑她帶領的這些人,絕不可能將許秀趕下臺去。
看來,那些天涯海閣里的神秘力量終于出手了,柳琵琶來到這里,也是為了非難妙妙而來?
凌云目視柳琵琶,如果是以往,柳琵琶早被凌云的一個眼神嚇得噤若寒蟬,但現在,她卻可以寸步不讓的與凌云對視。
凌云喝道:“柳琵琶,你身為玄宗弟子,見了紀元之女,為什么不下拜?”
柳琵琶一臉傲色的說道:“下拜,我為什么要下拜,昊天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既然昊天拋棄了人家,我們為什么還要承認自己是他的子民......”
一名來自弱小玄門的老者顫抖著手,指著柳琵琶喝道:“柳琵琶,看你的模樣,應該是天涯海閣的掌教了......天涯海閣是玄門大派,紀元之女的降生,便代表著昊天的意志,你不拜紀元之女,難道你要做背棄昊天的罪人嗎?”
老者的身份地位,自然遠遠不能與天涯海閣的掌教相提并論,出于對紀元之女的敬重,他才會站出來指責柳琵琶。
老者一說話,頓時有數不清的玄門弟子隨聲附和,他們對柳琵琶的言行也極為惱火。
柳琵琶并不將所有人的指責放在心上,她冷笑道:“不背棄昊天,難道要做昊天的一條狗不成,你們可以想一下,這些年以來,我們人世間過的是怎樣生不如死的日子,幾年前的一場天災,幾乎毀滅了全人類,如果昊天真愛世人,怎么會看著人間遭受如此大難.....”
又有一名老者站出來說道:“昊天怎么會拋棄我們,紀元之女降臨人間便能說明所有問題。”
柳琵琶用諷刺的口氣說道:“紀元之女真的是來拯救我們的嗎,我看是來奴役我們才是真的.....”
“我從一些玄門的前輩那里聽說,末世的降臨,便是昊天的策劃,在昊天神國眼里,人類連低賤的螞蟻都不如.....”
一名老者反駁道:“柳掌教,你的話可有依據?”
“你可以查一些史前古籍,便會發現在此之前,人類已經經歷了無數場的滅世,每過一段時間,昊天便會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滅世,隨后紀元領袖的降臨,只是昊天籠絡人心的一種手段,事實上昊天根本就不想人類強大.....”
凌云可以阻止柳琵琶說下去,他卻沒有阻止,以柳琵琶的年齡資歷,絕不可能接觸到如此高深隱含至理話,這些話說不定是某些強大存在告訴她的?
凌云活了兩世,比一般人要見多識廣的多。
他以前也聽說過史前人類經歷過數場滅世,柳琵琶的話倒也不是全盤胡說八道,他才想聽聽柳琵琶還能說出什么。
一名小門派的玄門掌教怒喝道:“滅世的事情就算卻有記載,又關昊天什么事,我們都是昊天的信徒,他為什么要毀掉他的信徒?”
柳琵琶從容說道:“因為昊天要掌控一切,他不允許人世間出現他所無法控制的事情,由于人類不斷變強,每過一段時間,人間便會出現一次發展高峰,更會有數不清的強者誕生,昊天就算在無所不能,也不能憑一己之力壓制整個世間.......”
“昊天才要在能夠控制一切的時候,盡可能的減少人世間的強者數量,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滅世,于是才有了史前人類無數次遭遇的滅頂之災,末世的誕生,便是人類飛發展漸漸超過了昊天的容忍范圍,才會產生這場史無前例的大災難......”
“我們千萬年來遭受的一切苦難,都是來自昊天的安排,如果我們的子子孫孫想要擺脫這種生生死死的循環,便只有站到昊天的對立面.......”
柳琵琶又指著高高在上的妙妙說道:“這個人便是昊天在人間的代理人,她是來奴役我們的,到了反抗的時候了,只要我們所有人齊心協力,便能殺死她......”
妙妙的臉上露出了迷茫之色,她雖然是紀元之女,在蘇醒的時候也看到了很多的事情,但她卻并不明白這件事情的整體輪廓。
她心中也在想,難道事情真的的這樣的嗎,難道自己真的是昊天奴役人間的一顆棋子嗎?
妙妙長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她雖然是神靈境的強者與紀元之女,卻依然保留著某些人類才有的感情,聽到了這些事情,她才會陷入了迷茫。
凌云冷笑道:“可是我卻聽到了另外一個說法,據說紀元之女的血肉內蘊含著極為豐富的能量,普通人只要吃上一口,便能獲得永生,一群別有用心的強者,才編織出了這個聽起來很真實的謊言,以便名正言順的殺死紀元之女,并使自己獲得永生。柳琵琶,我的這句話沒錯吧?”
柳琵琶微微一怔,沒想到凌云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也不知道凌云的話是真是假,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所說的所有話,也都是天涯海閣那些神秘存在的安排。
她也不知道那些老者的話是對的,還是凌云的話是真的,但她卻知道,自己只有聽那些老者的話,才能穩居天涯海閣掌教之位。
如果凌云的話是真的,那些老者獵獲了紀元之女之后,說不定會分給自己一杯羹,那時自己也能獲得永生?
以前的柳琵琶也是昊天的忠實信徒,但她想起自己受凌云所制,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那時候,昊天可曾關心過自己,憐憫過自己?
既然昊天從來沒有管過自己的死活,自己何必信奉昊天?
柳琵琶高聲喝道:“一派胡言,紀元之女本是奴役人間的惡魔,你凌云則是惡魔身邊的劊子手,你們兩人狼狽為奸,沒有一個好東西........”
柳琵琶這話雖然說得理直氣壯,凌云卻知道自己所料不差,上一世紀元之女雖然沒有誕生,世間卻流傳著關于紀元之女的種種傳說。
其中流傳最廣的一個傳說便是,無論是誰,只要服用了紀元之女的血肉,便可以獲得永生。
末世之后,天涯海閣的那些強者并不熱衷與幫助世人,與柳琵琶眼前這副悲天憫人的模樣判若兩人。
柳琵琶之所以來到津門基地市,只怕是為了永生而而來獵殺妙妙的?
不管妙妙是不是昊天的一顆棋子,但她卻是自己認識的妙妙,是曾經受自己庇護的小女孩,自己既然庇護了她一次,以后就要庇護她無數次,哪怕她現在的名字是紀元之女。
‘啪。’
一個耳光狠狠打在了柳琵琶的臉上,并留下了五個烏青的巴掌印。
柳琵琶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聽到遠處的凌云冷冷說道:“你柳琵琶以前不過是一個階下囚,只因為勾結了一群別有用心的家伙,便做到了天涯海閣掌教的位置,并蓄意編織出這樣一個謊言,就憑你們這些人,也敢打紀元之女的主意......”
那個耳光,并沒有給柳琵琶造成太大的傷害,卻使得她臉面無光。
在天涯海閣那些老家伙的幫助下,她的境界如同螺旋槳般快速上升,并達到了天王境的級別,與亞歷山大幾乎不相上下。
就是武道級別提升到了如此地步,她才敢與凌云當面叫板,她發現凌云的武道境界竟然也提升到了金銳境。
就算凌云的武道境界是金銳境,也不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叫柳琵琶接受不了的是,凌云明明比她低了一個境界,卻隔著這么遠,用無形的勁氣給了她一個耳光。
如果不是柳琵琶的身上布下了天涯海閣老者們大量的防護,將凌云耳光的傷害減到了最低的話,說不定她的腦袋還會被凌云一個耳光給打掉?
自從得到天涯海閣那些老東西們的栽培之后,她認為自己以后再也不用怕凌云了,結果卻被凌云在大庭廣眾之下狠狠打了一個耳光。
見到凌云如此強勢,又見到了柳琵琶吃了這么大的虧,廣場上的人又漸漸相信了凌云的話,并認為柳琵琶是一個大陰謀者。
他們也知道,柳琵琶敢帶人來到津門基地市,也是不是猛龍不過江,大部分的玄門領袖,都打定了坐山觀虎斗的想法。
“放肆!”
隨著一聲怒吼聲響起,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快速撞向凌云。
凌云并沒有看到有人過來,卻感覺到那股力量強大的不可思議,比起剛剛提升為天王境的強者明顯強了一大截。
凌云可以避開那人的攻擊,但他卻沒有避,而是硬抗了那人的全力一擊。
暗處一個極為蒼老的聲音說道:“自不量力的小輩,去死吧!”
‘彭。’
兩股極為強大的力量相碰之后,凌云一下子退出了十幾步,對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名老者也退出了十幾步。
凌云大體摸清了那名老者的底細,那名老者是天王境巔峰的強者,總體實力幾乎與亞歷山大不相上下。
老者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凌云不過是金銳境,竟然能與他這樣天王境的強者打個奇虎相當?
“怪不得你這個小輩如此囂張,原來的確有兩下子,但你今天就算再強上十倍,也難逃一死。”
又有十幾名服裝怪異,蒼老的不能再蒼老的老者出現在了與凌云交手的老者身后,他們都是天王境巔峰的存在。
柳琵琶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并忘了剛才凌云給她的一個耳光所帶來的羞辱,她輕聲嘲諷道:“凌云,這一次,看你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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