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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里甸是江陵郊外的一處觀光地,雖說江陵旅游業并不發達,但倘若抱著游玩的心態而來,三里甸顯然是不容錯過的觀光景點。
距三里甸不足兩里路的地方,閑置著一間廢棄廠房,據說這間廠房在80年代初,就已經存在。不過隨著科技日新月異的不斷擴展,加上地處偏僻,致使交通不便,所以,在90年代初,這間廠房就停止運轉,加上附近村民傳得沸沸揚揚的鬧鬼傳聞,也鮮有人打算租借。所以,漸漸的,就淪為一處不毛之地。
不過,閑置多年的廠房,今天竟迎來幾輛名車,讓這處不毛之地,也憑空增添不少人氣。
當葉鈞走下車,感受著四周傳來的清新空氣,頓時神清氣爽,財神將車停好后,就朝葉鈞揮手道:“小鈞,人在里面。”
哐啷啷…
似乎看起來死氣沉沉的廠房也有眼線在外面巡視,所以當財神走下車后,原本密封的鐵門就被兩位黑衣大漢推開。
當葉鈞進入廠房后,一眼就瞧見被綁在柱子上的一男一女,兩人都被紅布蒙住眼睛,顯得很驚恐,似乎聽見有人走了進來,身體竟開始不斷掙扎扭動,可惜被粗大的繩索死死捆住,注定這種掙扎是純粹的無用功。
瞥了眼吳毅,葉鈞就興趣乏乏,畢竟上輩子在晚報頭條,沒少瞧見這副丑陋的嘴臉。所以,很快就將目光投在曾璐身上,或許當時為求保密,所以政府與媒體并沒有公開曾璐的詳細資料,不過今日一看,這女人,確實有太多能夠勾搭高官的資本。
修長的美腿,整齊的制服,加上套在美腿上的吊帶黑絲,因驚恐而不斷起伏的飽滿酥胸,確實有著不少攝人心魄的資本。瞧著四周十數個大漢都死死盯著曾璐,腦子里肯定沒少齷齪的思想,但可能是受到財神的警告,這才沒敢肆意輕薄,否則,依著這熱火的身段,還真沒幾個男人有定力忍住。
“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很快,就有一個大漢端出兩條凳子,財神一屁股坐了下來,同時朝一旁的梁濤揮了揮手,笑道:“你也坐,在旁邊看著就成。”
“阿皓的事,就麻煩你了。”
雖然葉鈞給人的感覺只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但梁濤一點都不敢將葉鈞當作校園中的那些乖孩子。
葉鈞一步步走到吳毅身邊,似乎腳步聲驚動了眼前的一男一女,吳毅與曾璐的掙扎更大,臉上更是暴露出內心的驚懼不安。
“我問幾個問題,倘若你們覺得是對的,就點頭。如果錯了,就搖頭,聽明白沒有?”
吳毅與曾璐忙不迭點頭,同時被濕毛巾塞住的嘴巴不斷發出嗚嗚聲。
“清巖會所的定時炸彈,是不是你們干的?”葉鈞笑瞇瞇道。
嗚嗚嗚…
不管是吳毅,還是曾璐,都第一時間卯足勁搖頭,只不過吳毅還好,尚且能維持一些鎮定。但是曾璐卻出于驚懼的本能,流露出一絲遲疑。
葉鈞暗道果然有戲,不過也不打算揭破,反而笑道:“據我所知,你們倆早已認識,而且還保持著長達一年以上的不倫關系,對不對?”
吳毅趕緊搖頭,但曾璐卻截然相反的點了點頭,同時還不斷發出嗚嗚聲,似乎想說什么。
“別急,待會我肯定讓你們說個痛快,不過在此之前,先聽我把話說完。只要你們愿意合作,我擔保你們沒事,至少能平平安安返回家中。不過,我警告你們倆,今天能請你們來這作客,明天、后天,一樣可以,你們說說,是不是這理?”
葉鈞的話,讓吳毅與曾璐均是悚然一驚,同時苦著張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顯然清楚葉鈞這話絕不是危言聳聽,能綁他們一次,肯定就能兩次、三次…
見吳毅與曾璐忙不迭點頭,葉鈞繼續道:“當然,你們千萬別抱有僥幸心理,事后也別惦記著報警。除非你們天天不出門,加上警察二十四小時守著,否則,我并不介意在你們家大門口放些炸藥之類的東西。”
嗚嗚嗚…
原本神經有些松動的吳毅與曾璐,一聽到葉鈞的恐嚇,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當下卯足勁點頭,這一幕滑稽的場面讓財神等人差點捧腹大笑。
“好,梁皓這個人,是不是被你們冤枉的?”
葉鈞話音剛落,吳毅就使勁搖頭,倒是曾璐,遲遲沒有動作,蒼白的臉龐暴露出猶豫之色,似乎掙扎著給出何種答案。
見話題已經扯到親弟弟身上,梁濤一急,頓時站起身,咆哮道:“快說!”
被梁濤這么一嚇,曾璐本能性的點了點頭,至于財神,卻拍了拍梁濤肩膀,笑道:“兄弟,別激動,咱們得相信這小子,在一旁看著就成。”
“對不起,有些魯莽了。”
梁濤尷尬的笑了笑,就朝葉鈞投去一個信任的眼神,然后重新坐在凳子上。至于四周的大漢,均是托著下顎,饒有興趣看著眼前的一幕。葉鈞這個名字,也是今天才傳到他們這伙桀驁不馴的人群耳中,畢竟鼻子比軍犬好使,倒也算得上不錯的飯后談資,只是沒想到這么年輕,而且審訊的方式倒也似模似樣,根本看不出只是個出入校園的學生。
“好了,我的問題完了。”
葉鈞說完,財神就朝附近的大漢使了個眼色,很快,這大漢就端出條凳子,讓葉鈞坐下。葉鈞先是朝這大漢說了聲謝謝,然后指著吳毅跟曾璐,笑道:“解開他們的嘴巴,也該讓他們透透氣了。”
這大漢聞言笑了笑,當下一使勁,就從吳毅嘴中拔出濕巾,可接下來,就聽到吳毅驚恐喊道:“救命!綁架啊!”
“媽的!這里是山洞,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得到,老實點,否則,老子就割了你的舌頭。”
見吳毅不要命的嘶吼,大漢卯足勁,就是一巴掌扇在吳毅臉上,頓時浮起一層鮮紅的巴掌印,就連嘴角也溢出些許血與唾液交雜在一起的混合液體。
似乎有了前車之鑒,被拔掉濕巾的曾璐倒是顯得安靜許多,只是發出些因驚恐而急促的呼吸聲。
“吳局長,說說,為什么要陷害一個跟你無冤無仇的酒店服務生?”葉鈞笑道。
“哼!我什么身份,怎么可能去陷害一個服務生?像這種淫辱婦女的惡人,可是社會的害群之馬,法律絕不會姑息這種為非作歹的罪犯,別以為你們將我綁到這里,就能威脅我替那小子開脫,奉勸你一句,做夢!”
沒想到先前還滿臉驚恐的吳毅,現在竟有膽子說出這些話來,倒是出乎葉鈞意料:“吳局長,勸你最好合作一點,否則…”
“否則怎樣?用女人威脅我?是不是打算告訴我,倘若我不合作,你們就要強迫曾老師做一些不情愿的事情,迫使我妥協?告訴你,這對我沒用!”
吳毅的話,讓被綁著的曾璐一度聯想到被一群男人肆意取樂的場面,頓時破口大罵道:“吳毅,你這畜生,你什么意思?”
“叫我吳局長,我跟你可不熟,反正我是看出來了,你肯定已經向惡勢力低頭,打算合起伙來威脅我。哼!我可是一名剛直不阿的國家公務員,更是鮮紅旗幟下的黨員,你們這群害群之馬,就算可以欺我辱我,但我身后,站著千千萬萬流過血灑過汗的同志,你們休想得逞!”
吳毅大義凜然,且不知羞恥的話,讓在場人面面相覷,就連曾璐都沒想到吳毅會這般無恥,一時間氣得渾身發抖。
“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葉鈞冷笑一聲,道:“別忘了,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死幾個人,還真就不一定有人能找著。”
“你不敢殺我,因為你需要我合作,替那酒店的服務生洗脫罪名。”吳毅似乎覺得吃定了葉鈞,冷笑著回應。
“有種!”
葉鈞豁然起身,大聲喊道:“誰能夠弄幾臺錄像機過來?”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送來。”
財神聞言,朝一旁守著的大漢使了個眼色,雖說很奇怪葉鈞為何在這節骨眼上提出這種要求,但胡有財還是很識趣的做著配合的工作。
“你想干什么?難道是打算將我被綁架的場面錄下來勒索我?告訴你,你這是犯罪,組織肯定會知道我是一個不向惡勢力低頭的人,正所謂威武不能屈,留取丹心照汗青!”
吳毅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恐,但很快就強行壓了下來。
葉鈞沒想到吳毅想象力這么豐富,不由朝在場的大漢笑道:“哪位大哥聽說過杜牧的佳作,泊秦淮?上面有這么一句,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呵呵,只要各位大哥不嫌棄這家伙臟兮兮的,一注一萬塊,怎么樣?”
剛開始不少人沒明白這話的意思,但財神率先回過味來,頓時捧腹大笑:“好!阿牛,你跟阿輝不是經常去那些同志酒吧嗎?現在眼前就有一個好貨色,只要你跟阿輝愿意在現場表演一段,我保證立馬付錢!”
“老板,當真?”
不遠處的兩名大漢聞言,眼睛泛起一股妖艷的色彩,一個勁搓著手,尷尬道:“老板,能不能多放幾注?這幾天我跟阿輝都忍著,我保證,一個鐘頭,起碼能放三注!對吧,阿輝?”
一旁的大漢聞言,頓時卯足勁點頭,畢竟一注一萬塊,這錢可當真好掙。
“你想干什么?”
其實吳毅一聽到‘隔江猶唱后.庭花’這段,就隱隱意識到不好,他可是有文化的人,而且經常出入一些高級場所,對于這段話的意思,多少有那么點通透。而且,先前財神不要命的吆喝,也聽到了‘同志酒吧’這四個字,再聯系著一注一萬塊的調調,豈不是說,要朝他屁股挖掘剩余價值?
當聽到阿牛笑瞇瞇保證一小時能放三注,明顯受到驚嚇的吳毅立刻暴露出荒唐驚懼之色,但葉鈞顯然打算語不驚人死不休:“吳局長,待會您就辛苦點,陪他們兩個玩上個把小時,放心,我會讓人將全場拍攝好,接著請專業的攝影師負責剪輯,然后就寄給你的家人。聽說你爸跟你媽還住在鄉下,放心,到時候你老婆一份,你爸你媽也來一份,而且我保證,同時給你爸你媽無償贈送一臺電視跟放映機,再邀請同鄉的親朋好友一同欣賞您嘔心瀝血的杰作,恐怕到時候吳局長一定能紅遍大江南北…”
“住口!瘋子!我不拍!我死也不拍!”
吳毅瘋狂掙扎著,這讓阿牛跟阿輝滿臉不爽,只見阿輝朝財神憨笑道:“大哥,看樣子這家伙不太配合,我擔心到時候影響咱哥倆的情趣。不如這樣,我叫幾個朋友一起來爽爽,順便能摁住這不老實的家伙,怎么樣?當然,他們就好這口,錢倒是次要,幾百塊就能打發。”
“這怎么成?”
財神瞥了眼明顯在傾聽這邊談話的吳毅,笑道:“還是老規矩,一注一萬塊,你就算喊上幾十個,老子也愿意付錢!不就百八十萬,老子有的是,就當花錢欣賞一出大戲。”
“嘿,那敢情好,我這就去打電話!”
阿輝驚喜莫名,說著就打算朝大門口走去,但吳毅卻聽出葉鈞等人是打算動真格的,再也承受不住精神的高度壓力,瘋狂喊道:“我合作!我合作!求你們別這樣,放過我!只要別搞我,讓我做什么都成!求你們千萬別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