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介紹,這女人叫春野麗子,現年二十八歲,正是風媚入骨的最佳年華,少女不同于少婦,在吸引力上,少婦明顯更深得上年歲的男人的興趣。
她是佐佐木二哥的女人,以為四兄弟的房間是毗鄰著的,目前也只有佐佐木尚未成家立室,他的三哥已經開始籌備婚事,所以也算不上是孤家寡人,畢竟都已經開始同居了。
四兄弟里面,前面三位夜夜笙歌,每晚上光是那強而有力的喘息聲,還有那欲仙欲死的呻吟,就已經將佐佐木這光棍刺激得死去活來,更別提眼前這位穿著打扮都誘惑死人不償命的二嫂。有時候佐佐木都在想著,萬一哪一天因為腎上腺膨脹、荷爾蒙積蓄難出而得不到釋放,就這么翹辮子,那可真是風魔一族的恥辱。
這也難怪那晚上佐佐木為何經不住桂香子尸體的誘惑,而選擇鞭撻一具尸體長達三個多小時,足足完成了七八次的。原因,葉鈞估摸著就在乎桂香子精致的五官,有幾乎神似春野麗子。恐怕,那天晚上佐佐木騎在桂香子尸體上聳動的時候,怕是腦子里全是在幻想著他正在干他這位風媚入骨的二嫂。
春野麗子笑道:“小弟弟,想吃什么跟姐姐說,好了,我也該走了,再不走,大伯就又要發脾氣了。”
南通一陣無語,他每次看見春野麗子,總會看到對方那一身性感到極點的穿著,這嚴重的有辱門風。可是,誰讓這位春野家的小公主來自大城市,嫁到風魔一族,心里總會有些虧欠,別看風魔一族名頭確實大了,可始終改變不了鄉村田園的事實,為了不委屈這位從小到大都生活在東京都的千金小姐,風魔一族還特別為了她,在后山的一處地方挖了占地五六畝的溫泉,只供她一個人享受。
當然,南通自然會覺得春野麗子有辱門風,可風魔一族那些年輕人,一個個都興奮得不行,有著這么一位穿著大膽的美女時常在眼前晃動,也是一件極為養眼跟亢奮的事情。
而春野麗子似乎也很擅長利用自身的長處,她今天或許會穿著套超短裙,展露白皙如玉的修長美腿。明天就會穿上一套V字型領口的旗袍,將長腿跟胸前的飽滿,也徹底展露無遺。更有時候,會專門穿上一雙吊帶黑絲襪,然后站在練習的場地蕩秋千,讓那些正在訓練的風魔一族的年輕忍者垂涎三尺,不斷排著隊前往專門的廁所,至于干什么,用屁股想都能猜到。
也正是這個原因,在這片壯闊若將軍府的地方,南通可謂跟春野麗子勢不兩立,雖說罵不得,但也沒多少好臉色。為了這事,沒少找佐佐木的二哥來訓話,可壓根改不了這個殘酷的事情,因為佐佐木二哥雖說夠爺們,可一回房,就得聽老婆的。
春野麗子說過這么一句話,而且還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在床上,我聽你的,但下了床,你就得聽我的。當然,也可以調換著來,那么從今天氣,你到隔壁睡去。”
起初,佐佐木二哥還很大男人的反駁為什么,春野麗子則委屈的眨巴著眼睛,楚楚可憐道:“我受不了有人在我旁邊打呼嚕,一晚上吵死人了,還怎么睡?這理由夠充分了吧?如果覺得不夠充分,那好,咱倆玩完,要么你撿包袱滾一邊去,要么我撿包袱回娘家,然后找十幾個男人給你帶幾十頂綠帽。”
迫不得已,佐佐木二哥立馬慫了,從此光榮的成為了一個典型的妻管嚴,誰讓春野麗子實在太性感,在上床的時候,太有感覺了,他舍不得呀,雖說男人何患無妻,可他總覺得這輩子怕是很難再取得春野麗子這么性感漂亮的媳婦了,即便有,也輪不到他,而是尚未成家的佐佐木。
風魔一族的現任族長對佐佐木一族很好,連婚姻都一手包辦,而且個個都是如花似玉,這種傳統延續了好幾代人。
也正是這個原因,佐佐木年近四十也未成家,現在他頭上的三哥終于結婚了,下一個,就輪到他了,他有時候總會經不住瞎想,若是能娶到像春野麗子這么性感的女人,就算死在對方肚皮上,也值得。
“要不我帶你四處走走?”佐佐木搓了搓手,笑瞇瞇道。
“就麻煩先生了。”葉鈞點頭,“不知道能不能瞻仰一下佐佐木小次郎曾留下的足跡?”
“沒問題。”葉鈞這話一出口,不僅佐佐木笑了,就連南通也是一臉的暖意,這可是裸的對他們先祖的認同呀。眾所周知,這地方本就應該是佐佐木一族的圣地,這完全是當年他們先祖認為虧欠,而讓出去的。
在佐佐木的引領下,葉鈞來到一處陵墓,這里很干凈,不僅是道路都鋪上了水泥,不是這一路走來的那種坑坑洼洼,而且,四周盛開著許多花朵,卻無雜草,而且很明顯這些鮮花跟園林,都是經過修繕過的。
前方有一處相當大的墓碑,上面的文字比較老舊,這塊墓碑也頗具年份,但卻相當干凈,明顯每天都有人過來擦拭。
盡管很多字讀不出來,但葉鈞還是絞盡腦汁拼出了佐佐木小次郎這個名字,而且還有著一大段的記載,一旁更有著一塊碑文,上面似乎在描述了一些佐佐木小次郎生平的風騷史。
葉鈞琢磨著若是讓白文靜來這地方,怕是一定會相當興奮,這可是一尊活生生原汁原味的墓穴呀,而且還未開封,最關鍵的就是這地方說不準還埋著一些價值連城的陪葬品。
佐佐木小次郎曾救過幕府那一代的實權者,本身就已經獲得了不遜色開國大將軍的榮耀,只可惜最終退隱,不愿去過問朝殿上那種爾虞我詐。更何況,佐佐木小次郎本就屬于江湖中人,也不愿意受到規條的約束。
據說,當年足利家族的實權者曾為了留住佐佐木小次郎,甘愿奉上十座城池,讓佐佐木小次郎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掛冠征夷副將軍,名副其實的掌權者。
只可惜,這一切都沒能打動佐佐木小次郎,他不是忍者,只是一名過慣了閑云野鶴生活的浪人,直到fǎngfo宿命一般遇到風魔小次郎后,才進入這個復雜且血腥的圈子里。
盡管葉鈞對風魔一族極不感冒,可卻也對佐佐木小次郎相當推崇,因為他是唯一一個以浪人身份,幾乎登上島國神壇的那個人。若非被風魔小次郎的光彩掩蓋,他絕對能成為島國五百年來第一人爾。
“可看得懂上面的敘述?這是足利時代的工匠幫忙雕刻的,這些匯總也是先祖生平的事跡,我們代代相傳,盡管已經很難識得這些字詞,但卻對先祖的事跡記憶猶新,想忘都忘不了。”佐佐木笑道。
“看得懂一些,有些詞確實歧意很大,也很拗口,不過串接起來,還是能看得懂的。”葉鈞皺了皺眉,“真想不到,他曾經也去過京華,似乎上面寫的是明朝?還曾跟明軍的水兵較量過?”葉鈞詫異道。
“沒錯。”佐佐木露出驕傲之色,點頭道:“先祖確實去過京華,還親眼見到了朱棣王兵發北城,當時先祖去那邊,是因為足利家族缺少一些軍用物資,卻遇到了一個貪得無厭的狗官,強取豪奪不成,就給先祖這一行的商隊栽了頂倭寇的帽子。先祖拼殺三天三夜,終于領著商隊返回,可惜,十船的物資,只剩下兩船不到,其中足利家的一名公子爺也不幸死在那片交戰的海域。”
佐佐木露出痛恨之色,罵道:“那天,足利家族震怒,可迫于朱棣王的明軍海獅強大無比,而且當時國內的形勢也相當復雜,足利大將軍沒有精力去對付明軍,又可忍不下這口氣,當時就說了這么一句話。”
“什么話?”葉鈞好奇道。
“他們不是管咱們叫倭寇嗎?那好,從今日起,咱們就組建一支讓明朝水軍驚懼的游擊部隊,專門搶奪他們在海上運輸的商隊。”
葉鈞愕然,沒想到京華跟島國的恩怨竟然是這么結下的,這源頭未免也太滑稽了吧?真沒想到,一個小人物竟能因為一個貪得無厭的決定,而影響歷史數百年之久,如果日后不發生太多的變數,恐怕這恩怨還得持續上千年。
歷史呀,到底有多少咱們不知道的?
葉鈞暗暗苦笑,他認為歷史這東西實在太過有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誰也不會沒事找不痛快,當下,他沉聲道:“看來,這源頭真是有趣,佐佐木先生,你覺得,京華跟咱們的恩恩怨怨,會不會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誰知道呢?”佐佐木攤攤手,搖頭道:“老實說,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我是這么理解的。從那時候起,足利家族組建的海上游擊隊不斷搶奪明軍跟商隊,這似乎成為了某種習慣,可幾十年過去了,卻依然在搶,這似乎說不過去。”
“貪婪。”葉鈞平靜道。
“沒錯,正是因為貪婪,越來越多的浪人開始效仿,最后就真的成為了明軍嘴里的倭寇。而隨著幾百年風風雨雨,幾乎經常都能聽到捷報,這讓那個年代的人產生了一種心理,那就是不管明軍,還是清皇朝的水師,除了那個叫施瑯的高手以外,京華歷史上的軍隊都不怎么樣,海戰更是弱得不行。”佐佐木嚴肅道:“那么,若是國家里面的實權者想要發動戰爭,打下更大的疆土,會朝哪出手?”
“臺島。”葉鈞平靜道。
“沒錯,當年施瑯兇名赫赫,但據說駐守臺島,明治時代,內閣認為若要在京華的土地上打下赫赫戰功,就必須先取臺島,然后搶占京華港口,直逼燕京城。”
葉鈞豁然明悟,原來,那個明朝的小貪官不過是帶了個頭,到最后,京華跟島國歷史之所以有著解不開的仇,一切都一切,這小貪官已經不重要,依然是那該死的功利心。
“咦?那邊是什么地方?”葉鈞隱約聽到一些少女的歡笑聲。
“那里,那里是溫泉。”佐佐木似乎有些緊張,還有點亢奮。
“哦。”葉鈞輕輕應了聲,他的聽力何其好,自然能聽到是春野麗子的笑聲,無非是在裝糊涂罷了,不過他肯定,佐佐木絕對能聽得到,搞不好現在就在聽。
“佐佐木先生,真想不到你們風魔一族還真開放,露天都打起野戰了。”葉鈞壞笑道。
“啊?”佐佐木整個人尷尬起來,下意識道:“瞎說,那個溫泉只屬于二嫂一個人,平時她都是一個人在里面泡溫泉,偶爾會叫上小慧她們幾個女孩子,就連大嫂都從未獲得過邀請。”
“哦?”葉鈞深以為然的點頭,“真想不到,你那位二哥真是有干勁呀,這大白天都開始跟你二嫂培養感情了。”
“我二哥?”佐佐木愣了愣,皺眉道:“我二哥這陣子一直在野外訓練風魔一族的小伙子們,要到明天才回來呀。”
“瞎說,我明明聽到有男人在那里喘氣,還跟你二嫂說話。”葉鈞撇撇嘴,一臉的不信,但心里早就樂開了花。
“八嘎!哪個混球,敢勾搭我二嫂!我宰了他!”佐佐木也驚醒過來,一時間勃然大怒,但心里卻罵道:“操!老子都還沒機會給我二哥戴綠帽子,你丫是誰竟敢拔了頭籌,我恨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