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小胖子的話,我才發現我電話在震動,我拿起來一看是夕郁,突然就想起來了,答應夕陽李封那事結束以后,要給她打電話的,還一直沒打。跟浩哥他們示意了一下,我接起電話:“HELLO,美女。”說完了就往出走,想著,找個冷清點的地方聊。人多了,說話不方便。
夕郁在里面說:“你這人,是不是用完了我,就想不起來我了,”
我笑了一下:“哪有,正要給你打會電話呢。”
夕郁罵道:“放屁,我就知道你該說這句話。我剛才問我哥了,你說吧,該怎么報答我一下。”
我想了想:“你說吧,怎么著都行。”
“晚上請我吃飯,過來接我,我在學校門口等你呢。”夕郁回答道。
我說:“行,那你等著我吧,我這有摩托,很快就到。”
“啦啦,快點哦,等著你呢。”夕郁說完了以后,還笑了笑。
我也笑了:“小丫頭。”說完了以后就把電話掛了。到學校門口,騎著摩托,以飛哥汽車的速度,到了我們初中母校。到的時候夕郁正好在學校門口正對面等著我呢。我也沒去門衛那,騎著車到郁旁邊,有點冷。使勁給手上呼了口氣:“去哪吃,走著,我請你,報答你。”
夕郁看了我半天:“呦,這摩托是哪來的啊,從哪借的,又過來裝來了,不過挺合適你的。哈哈。”說完了一下就跳上我的摩托車,抱著我的腰。
我回頭看著她問:“去哪吃?”
夕郁一下就親了我臉一口,說道:“小六子,走著,廣場麻辣燙,完事護送我回家,還有,你腦門上這個創口貼,很性感。”
我楞了一下,但是看出來她很高興,也不想跟她說我們下午又打架的事,就隨著她:“遵旨。”說完了騎著就往廣場走。夕郁就在后面抱著我,把頭帖到我后背,路上也沒說話。到了那以后。我拍了她一下:“行了,到了,下車吧,小豬子。”
“放屁,老娘才80斤。”她說完以后,我沖著她就笑了。
夕郁使勁拉著我往里走,進去以后很快樂的跟老板娘打招呼,接著我們倆坐在那,她又拉著我去陪她拿吃的。讓我給她端著盤子,她拿了好多吃的,拿著拿著就轉身沖著我問:“你怎么不拿?”
我看了眼她:“我不吃辣的,你別說你不知道。”
夕郁笑著說:“我知道你不吃,才故意說的要吃麻辣燙,沒想到,這么長時間了,你還是不懂得怎么拒絕人。你不懂得拒絕人,那你就活該受罪,陪著我吃吧。哈哈。”
我伸起手來,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沖她笑了笑:“傻丫頭,今天,我還非吃給你看。”說完了以后,我也開始拿吃的,平時能吃下去的拿了好多。
我們倆拿完了東西,坐在座位上,小料來了以后,夕郁看著我:“看好了昂。”說完了以后倒了好多辣椒汁,然后很挑釁的看著我。
我瞧了她一眼,一咬牙。倒的辣椒汁比她還多。她看了我一眼,涮了會。放里面就吃了,很香。我無視她,也從里面夾了個出來吃,一下,就把我辣的受不了了。我使勁憋著:“也不是很辣。”接著又開始吃,吃了沒幾口。實在忍不住了。一下就站起來了,跑去柜臺直接拿了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就全喝下去了,喝完了以后不管用,還是很辣,把舌頭伸出來,使勁拿手扇,差點辣死我。
夕郁早在一邊樂抽了,樂的特別夸張,整個麻辣燙里面的的人,都看著我這。有偷著說笑的,有光明正大的樂出聲的,反正挺沉悶的氣氛,突然就活躍了,老板娘也趕緊過來對我說:“小伙子,受不了那么辣,就別吃那么多啊。”邊勸我邊樂。
我沖著老板娘痛苦的笑了笑:“呵呵,沒事嗆著了,呵呵,沒事。”說完了以后我就回了座位,看著夕郁。
夕郁不像剛才笑的那么夸張了,樂著跟我講道:“六啊,你這毛病,永遠改不了,樂死我了,過癮不你?哈哈,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看著她:“媽的,老子樂意,我還這么吃。”說完了接著夾涮好的放進小料,又吃了一口,這個辣,完了又要涮。
夕郁把我小料就拿走了,沖著柜臺喊:“老板娘,在拿個不辣的小料來。”說完了以后看著我:“行了,行了,算我輸了。你還是吃不辣的吧,誰叫我心疼你的。”
我看著她,也笑了:“這,叫個事兒么?媽的辣死我了。”夕郁接著笑,開始給我夾菜,我也給她夾。
吃完的時候,夕郁去結的帳。回來了以后,趴到我后背上,倆胳膊從我脖子兩側伸到前面,拿著餐巾紙,給我擦了擦嘴:“沒吃過這么辣的吧,你啊你,真服你了。我吃了這么多年辣椒,我都吃不下去那么辣的,你這一下就吃下去了。”
我抓起來她的手:“看出來,最厲害的是誰了吧,你怎么這么著急就去結帳了。不是說我請么?”
夕郁說:“你那點錢,留著吧,天天瞎花,一點都不會理財。”
“要的就是個痛快。”說完了我笑了笑。
夕郁突然就不說話了,壓在我肩膀上,沉默了老半天,一個手摸著我的臉:“要是,這個肩膀,真的屬于我就好了。”我抖了一下,沒說話。
接著夕郁樂了樂:“看把你嚇的,至于么你。好了,送老娘回家。”
我起身,她抱起我胳膊,出了麻辣燙的門。我騎車,她跳上來抱著我,我們就到了她們家樓下。我停下車,夕郁也下了車,我坐車上,對夕郁說:“天冷了,多穿點衣服。行了,趕緊回去吧,呵呵,你也有這么小孩的時候。”
夕郁用手哈了哈氣:“好冷啊,六六,快點閉上眼。我送你個禮物。快點,不閉不行。”
我看著她樂了樂,拿她沒辦fa,就把眼閉上了。夕郁吻到了我的唇上,很甜。稍縱即逝。我睜開眼的時候,看見夕郁轉身回了樓道,頭也沒回,搖手跟我拜拜。我抬起頭,看了眼天上的雪,又開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