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了宿舍,看見了浩哥他們正在那玩升級呢,我回去了以后。浩哥沖著我就說:“你今天干嗎去了,也沒看見你這個人,上午上著上著課就走了,下午也沒來上學,是不是真拿著大中華跑路了啊。”
我從兜里把大中華拿出來,很瀟灑的扔到了床中央:“抽著,抽著,哥幾個。別客氣。”
宿舍一個哥們說:“六兒,發了啊,怎么抽的起這個了。”
“他肯定是抽不起啊,這個是偉哥今天給他的,然后他們倆一起就消失了一天,不知道做什么事情去了”另一哥們說道。
“依據我對六兒的了解,觀察,以及跟他接觸這么長時間的經驗來分析判斷,他們倆肯定干不了好事,而且,一定很缺德,倆人鬼鬼祟祟的。消失了一天。最后,你們也別問他,從他嘴里,你們也什么都問不出來”浩哥邊打牌邊說著。
我一聽,媽的,這幾個混蛋。我順手一彎腰把我的中華就裝起來了:“行,我給你們大中華抽,你們還都這么說我,別抽了,誰也別想,我還真拿著大中華自己跑啊。”
浩哥跟著說:“哥幾個,咱們一條心,我看看他能跑哪去,就像你們跟他一條心對付我的時候一樣。”
“誰能跟你一條心啊”我說完了以后,回頭發現我們宿舍門被人踹開了,洋子出現了。
浩哥摸摸頭:“我看看誰跟你一條心。”
我打開大中華,自己拿出來一支,叼嘴里,沒有說話。因為旁邊的洋子說話了:“不論什么時候,我都跟六哥一條心,來,六哥,給支煙。”我笑了笑,給了洋子一支。
洋子把煙放到嘴里抽了一口:“六兒,哪來的。”
我看著洋子說:“他們說我干卑鄙下流的事換來的。你說我是那種人么”
“靠,誰他媽這么說你,太不講究了,侮辱你人格么。走,晚上去我們宿舍睡覺。有空鋪,我們宿舍有個兄弟沒補課。我相信你的純潔。”說完了摟著我就要往出走。
浩哥依舊發揮了他堵門的專業技術和含金量,堵在門口,跟我倆笑了笑,就沖著我撲過來了,最后的結果是,我們一個宿舍人,連著洋子把浩哥收拾了兩頓。收拾完了,我們去抽煙,晚上放了點故事。直到浩哥最后要跟我拼命,我們才關了故事,給浩哥遞上大中華。
洋子熄燈以后在我們宿舍又沒走,還想說說他的傳奇事跡,剛開口說了句:“今天我升級的時候,認識了個女傳奇玩家,小法師。”跟著就被浩哥和宿舍幾個哥們給抬出去,送回他們宿舍了,回了宿舍就鎖門了。要是讓他在我們宿舍侃起來,那又是明天凌晨的情況了。
我倒無所謂,我又不上課,但是他們就不行了。我們在聊天聲中,慢慢的睡著了。第二天大家起床以后都收拾,準備去上課,我沒動,躺下睡的很舒服,浩哥推了推我:“你咋不上課去?”
我沒理他,接著浩哥又推了推我:“說話,不說話我撩你被子了啊。”
我睜開眼“我對于昨天那個老師藐視我的態度,很是氣憤,所以今天決定罷課一天,以視抗議。”
“沒別的原因了?真的假的?這么橫?”浩哥很疑惑。
“你以為我跟你鬧呢?”我說道。
浩哥跟我伸出了大拇指,接著開門就上課去了,宿舍的人都走了。我拿出來電話看了一眼,時間還早,打算睡覺呢。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矯健的身影躍門而入,我看了一眼這哥們,嚇我一條:“你是誰啊?”我下意識的問道。
那人撇了我一眼,很囂張的從兜里拿出來一盒大中華,扔我床上了:“穿衣服,走了。吃點東西,準備去見面了。今天心情好,再給你一盒”
聽他說話的聲音,我才聽出來,原來這個人是偉哥。鮮紅色的羽絨服,暗灰色的休閑褲,紅色NIKE慢跑鞋,帶了一副黑色的墨鏡,腦袋上本來就不是很多的頭發,一根一根的,傲然挺立,混身上下還散發著女性的香水味。頭發上還有一小塊冰。估計是剛才在樓下凍的,我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大龍蝦。而且還是剛被煮熟了的,撒好了雞精的大龍蝦。
我看著偉哥正無限遐想呢,偉哥踢了我床頭一腳:“干嗎呢你。趕緊起來啊。走了。準備準備,去見面了。”
“我草,你打扮成這個樣子干嗎去?”我反應過來說道。
“廢話,當然是跟我的夢中情人見面去了。”偉哥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又說:“看我今天這打扮,怎么樣。拉風不拉風。”
我無奈的回答道:“太拉風了,問題是,這么早去干嗎。還不到8點呢。你們倆定的幾點見?”
“趕緊起來,別管幾點了你”我被他弄的也睡不著了,起身,抽了支大中華,穿衣服,收拾好。跟著他就下了樓,在學校外面小攤上,我們倆吃了20塊錢一頓的早餐,抽著大中華。草,真他媽奢侈。
按偉哥的原話:“今天,我是有錢人。”我看著偉哥說話,還有他的動作,怎么看怎么像那只熟透了的大龍蝦。
我有點忍不住了:“偉哥,咱能把墨鏡摘下來么?這個是大冬天,也沒什么太陽光,你這是咋了。”
“摘屁,昨天沒睡好,有點黑眼圈。沒事,一會兒自然就摘了,行了,走吧,去中心公園”偉哥說道。
我們倆起身,打車,到了我們這里唯一的一個小公園,中心公園。下了車以后,偉哥拉著我往公園相反的位置走,我有點疑惑,問他:“是不是走的方向反了?”
偉哥搖搖頭:“沒到時間呢。咱們倆找地方呆會,準備準備,為了我的真愛,辛苦你了,六兒。中午咱們3吃KFC,跟美女吃飯,有感覺。有心情”
“沒事,不辛苦我。那女的多久來,你們倆怎么確認,不弄個胸前一朵花啊,這大冷天的”我笑了笑,給自己手上哈了一口氣。
“她穿一白色的羽絨服,短頭發。帶一紅框的眼睛。會挎一黑色的包兒,一米六多點。很好認,一會兒一認就會認出來的。”
“不是,我是問你,你們倆約的幾點?”
“10點半。”
“我他媽草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