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旭哥打了我一拳:“六兒,在拿幾瓶酒,沒事,再喝點,晚上回去一樣弄,別懷疑我的戰斗力。我可不是半個”
飛哥拉住了我,接著他去吧臺拿回來一瓶啤酒,還拿了倆杯子,打開了以后,就給我們3個勻開了。飛哥接著坐到那了,拍了拍旭哥:“就這一杯了,都不許喝了,說吧。別憋著,后來怎么了?”
旭哥抽了支煙:“我抽了我人生第一支煙以后,就回去上課了,中午放學的時候,我去找安安了,結果她沒在。我不知道她去哪了,連著消失了好多天以后,我再去她們班的時候,聽說轉學了,不知道轉到哪去了。我感覺著那幾天就像做夢一樣,天天早晨夢游般的就去了學校,去了就睡覺,中午也不吃飯,晚上回家,就自己喝酒,抽煙。脾氣很暴躁,經常幾句不合就打架。折騰了2個多月,才折騰好。”
“原來你還有這么個故事呢。我說呢”聽完了旭哥的話,我接道。
旭哥沖著我樂了樂:“后來我就愛上了煙,天天跟他們混,折騰,鬧,經常出事,阿飛他家也知道,我那會經常跟我爹娘吵架。后來懂事點了,鬧的稍微輕點了,中考都是瞎考的,找了找關系,就到一中來上高中了。上了快半年的高中。我在年級里自我感覺也算一號人物了,要么他媽的李封能直接來找咱們么。呵呵。是吧。居然一次都沒有見過她,也許她是再刻意躲著我吧。結果考試的時候居然做我后面,我跟她說話,她回答的很隨意,根本不在意我的樣子”
說完了這些話,把煙扔了,又拿了一根點好,接著說:“媽的,她還會跟我一起去吃飯。考試還會幫我打小抄,我問她為什么到最后一個考場來了,她說她來的晚,開始上學時候的測驗沒趕上。所以分考場就分到最后一個場了,我聽了就說緣分到了。她還沖著我很甜蜜的笑。”
“我跟她發展了兩天,我認為我們可以繼續了,我就跟她表白了,她拒絕的很干脆,她說她默默的看著咱們這幫人很久了,說咱們挺瀟灑的,我求了她半天,什么低賤的話都說了,我都感覺自己沒這么丟人過,她就是不肯原諒我。我解釋了她也不聽,剛才我又求了她半天,她就是不干。呵呵。算了。無所謂,反正也這么久了。好了,就說到這了,媽的,我這么要面子的人,這回丟人丟大了,你們笑我吧。”
我拍了拍旭哥的肩膀,從桌子上拿起來他的電話,找到了木安安。剛想往過打,旭哥起來抓住我的手,把電話搶回去,說:“六兒啊,當我是兄弟,就別這樣了,剛才我們說清了,我以后不打擾她的生活了,如果她愿意的話,自然會來找我的,強迫她也沒用,我太了解她了。呵呵,我就是難受,喝點就好了,哥幾個,當我是兄弟的話,就別在騷擾人家了。”
我想了想:“那你自己想吧,看看誰要跟她走的比較近,咱們就找誰聊聊。”
旭哥樂了,搖了搖頭:“我跟你不是一個套路。”
我聽了以后問:“我什么套路了。”
林然掐了我一下:“你說你什么套路?”接著飛哥就樂了。
旭哥也笑了:“隨她吧,她高興就好。我不干擾她的生活。行了,走吧,回去吧。回去咱們繼續整”說完了以后哇一聲,捂著嘴就跑到廁所去了。林然跟飛哥他們就都過去了。我在原地剛要動。有個手拉住我了。
我回頭看了眼林然,去了廁所了,轉身看著陳然:“怎么了。”
陳然看著我:“我給你的信,你看了么?”
“看了”我回答說。
“那你是什么意思?”陳然問道
我沒聽明白她說話的意思,我看見有個人影出來了,然后趕緊從桌子上裝著拿旭哥手機要往過走的樣子,我一看,是鄭影。
陳然樂了樂:“看把你嚇的。林然是你媽么?”
我聽了就不高興了,轉頭看著陳然“這不是嚇,是愛,要是我媽,我就不用這么愛了。”說完了以后,轉身就去了廁所了,鄭影在門口盯著我看了半天,滿臉的表情都顯示的那么莫名其妙。
我進去的時候旭眼紅紅的,估計是吐的,正在水管上洗臉呢,林然看著我問:“怎么才來?”
“給他拿手機來著。”我說完了順便把旭哥的手機給林然看了看。林然沒說話。
我跟飛哥扶著旭哥我們出了廁所以后,就出了小酒吧的門,出門的時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陳然那眼神,盯著我看。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很不好。我搖了搖頭,轉身扶著旭哥上了車,我們幾個又從外面買了點吃的,就回了臣陽家了。
到了臣陽家我一開門,臣陽和小朝還有死禿子正斗地主呢。看著我們把旭扶過來,把手上的牌就放那了,臣陽過來看了眼旭哥:“咋了這是,一身酒味,說好了晚上咱們喝的,這是跑過去跟誰喝去了?”
飛哥看了眼臣陽,搖了搖頭,意思是別問了。
臣陽看著飛哥的動作,點了點頭:“那進去睡會吧,就別喝了。”
旭哥看了臣陽:“放屁,能不喝么,不帶我是怎么滴?放心,我啥事都沒有,丟人的事,有一回就夠了,還能老這樣啊,總不能跟六兒學習,是吧?”
我聽了以后就罵道:“媽的,你這是又沒事了是吧,草,什么事都把你爹我帶上。好事還想不起來我”說完了大家都笑了。
氣氛好多了,我們幾個把酒擺上,開始喝酒,旭哥一點沒有剛才喝多的樣子,還會跟我們拼酒,大家喝的很開心,氣氛很濃厚,喝了一半飛哥開始吻鄭影了,手還不老實。
死禿子來了句:“這不是現場直播么。我草。”接著鄭影就把飛哥的手推開了,抱著飛哥笑,還幫飛哥喝酒,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讓我挺佩服的。
我看了眼林然:“媳婦,來親一個。”
林然微笑的看著我,大眼炯炯有神,眼神撲朔迷離,我等她的行動呢,結果聽見她干凈利落的罵了一句:“滾”手嘴并用,草,這個疼。又他媽掐大腿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