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麗麗見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想難道他自打飛機了,否則怎么如此平靜?男人讓那點東西憋得難受。阿甘什么傻事都干得出來,但少了那點東西,往往會非常理智。
“你太讓我失望了。”她恨他把那些好東西白浪費掉了,“我就那么可怕嗎?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就不能想,你對我不薄,我很應該回報你。我一個女人家沒什么好回報的,只能用我的身子。你不要誤會,不是以身相許,只是玩那種。”
張建中笑了笑,說:“我可玩不起。”
你跟普遍人不一樣,別人睡醒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什么事也沒發生,你卻不可能有那么份瀟灑,除非玩的女人不知道你的底細,否則,隨時有可能回頭來找你的麻煩。
你必須自重,除非不想混了。
余麗麗離開后,張建中如釋重負,別看他說得那么堅定,其實,心里一點也沒有,女人是怪物,有幾個是理智的?有幾個是說道理的?她偏要跟你過不去,我張建中就完蛋了。
在衛生間的鏡子里看著自己那東東,他想,差點被你害死,你就不能不那么特別?你就不能普普遍遍?
敏敏受不了,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太特別,與岳母有那種關系,也是因為你太特別,現在,余麗麗竟說喜歡的就是你的特別,真讓人哭笑不得,一個以肉體為資本的女人,竟然說,不要任何條件,只跟你玩。
媽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該多好!
那個圓翹的臀又在他眼前晃,很白嫩,很彈性,如果,從后面刺進去,絕對看不見她的小腹,張建中想像著被她撫摸的感覺,想像那拇指在磨菇頭上摩擦。她潛進水里,上下,小嘴裹得緊緊的,總被那圈擴大溝壑卡住,然后,舌尖便畫圈兒。
一圈,兩圈……
他突然睜開眼,好像這才發現,自己在搗弄自己。
“呸!”你張建中怎么變得那么下賤,自己玩起自己了。
此處不可多逗留,此處太營蕩,還彌漫著那個騷女人的氣息,他把沐浴露的泡泡沖洗干凈,迅速離開衛生間。
那怕多逗留一刻,你張建中都有可能變成壞男人。
手機響了起來,沒穿衣服,張建中就跑去接,似乎有一種莫名的企盼。
“是我。”
這話有點多余,一看手機的顯示屏就知道是郝小萍了。
“回去了就好。”
“今晚醉得很厲害。”
不知說什么?上次,該說的都說了,你卻不聽,他張建中還能說什么呢?
“還不是因為你嗎?想叫你來接我,我才一個人去吃晚飯的。”
“我這幾天都不在江市。”
“在外面要小心,特別是住酒店,經常會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騷擾。”
“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
“晚上誰按門鈴也別開,房間的電話掛起來。不然,你睡都睡不安穩。”郝小萍說,“頭好痛。又吐了,王解放和他兒子送我回來的。”
她根本不知道路上還發生了所謂撞人的事。
“你早點休息吧!”
“你也早點休息。”
岳母對他一點也不放心,當初,不就是怕他不能在敏敏那得到滿足,才替而代之嗎?現在,敏敏又不在,他們之間幾乎又結束了那種關系,她更加不放心了。
這一刻,張建中發現自己其實就是一個單身男人,然而,你卻背負太多名不副實的東西。
半年多了,敏敏還是一個電話也沒有給你,你就這么守著,沒完沒了地守著。
他問自己,如果,沒有那一紙約束,你是否會拒絕余麗麗?管她還是談戀愛,她怎么說你,你都可以理直氣壯。你單身,她也單身,干什么不可以?只要不是,誰又能說三道四?
現在的觀念不比從前,別說沒結婚可以發生關系,同居像結了婚一樣過日子也大有人在。他想起余麗麗剛才說的話,想自己總這么忍,是不是浪費了?想自己這么忍會不會忍壞了?
想想自己這些年,男女之間的糾葛,不經意間,也算風流了。雖然戀愛得有點晚,倒也算是追回了失去的時光,阿花讓他知道女人是什么樣,汪燕結束了他的小男人,敏敏還不算是他實際上的女人,卻給他最多,再就是郝小萍,他發現,郝小萍是最痛苦的,肉體上的,心靈上的。
雖然,每一次她都像很陶醉,他卻不相信她心里沒有負罪感,她比他的負罪感還要重得多得多!
差點忘了,還有一次就被你搞怕了的娟姐。
他問自己,現在,應該是喘息的時候吧?停一停,等一等,或許,哪一天又會迎來想像不到的爆發。汪燕不是還情未了嗎?郝小萍不是還斷斷續續嗎?余麗麗是一定不能夠的!
貌似都不能再延續了,包括敏敏。
新的開始難道要換一撥新人?
太不可能,你總不可以跟三小姐扯上關系吧?這次考察,已經看清了她的真面相,你張建中對趙氏沒有了價值,她臉一翻,完全換了一副嘴臉。人怎么那么勢利呢?前不久還好很你懷疑她對你有什么那心思,這才多久,她就冷冰冰了。
張建中發現自己有點兒走火入魔,怎么往三小姐身上扯了?她本來就是一個冷冰冰的人,你與她交往就是徹頭徹尾的利益和互相利用。那次到廠里來,她是來看你嗎?她是來看看你有沒有建筑了項目,希望承建你新官上任的政績工程。
迷迷糊糊地,他夢見了三小姐穿著一身粉紅,站在那個小碼頭上,海風吹飄揚了她的長發,她的衫裙。
“張建中,你在干什么?”她回頭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在后面偷偷看我?”
“你開什么玩笑?我會看你?你又沒有籃球一樣,又圓又翹的屁屁。”
“你怎么知道我沒有?”
“那玩意兒藏得住嗎?”
“哪天,我穿褲子讓你看看。”
張建中還想沒見她穿過褲子,她總是穿裙子,要么長裙,要么半身裙。突然,一陣大風刮來,可勁地把她的裙子吹了起來,就像深紅的小內內,幾乎裹不住豐盈的屁屁,不僅圓,不僅翹,還碩大無朋。
“怎么樣?流口水了吧?”三小姐得意地笑,“想不想?想就來啊!想就用你的大家伙插進來啊!”
張建中那受得了誘惑,一個箭步撲上去,一個準、狠、猛,直搗黃龍。
“我喜歡,我喜歡你的大家伙。”
張建中一愣,剎不住了,一股熱漿噴薄而出。
這個晚上,三小姐對容少強的那個健壯的朋友似乎更感興趣。他幫三小姐提著行李上樓,一邊走,一邊說:“一知道你來,我們就把二樓的房間收拾好了。你看看滿意不滿意?”
三小姐說:“只要干凈就行。”
“絕對干凈,白天的太陽非常好,床褥被套爆曬了一個下午,現在還有陽光的氣息呢!”
房間很寬敞,或許擺設簡單,才顯得寬敞。
“空調已經開了了,容少本想灑點香水,我說還是等你來再說,你的房間,當然還是由你作主,灑你自己喜歡的香水。”他把三小姐的行李箱放在長茶幾上,“你看看還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
他比容少強還主人。
“你叫阿明吧?”
“是的。”
“我記住了。”三小姐說,“應該沒什么需要了。”
這里像酒店住的房間一樣,似乎應有盡有。
“你洗洗臉,我們在樓下等你,很快就可以開飯了。”
出去時,他隨手把門輕輕拉上,幾乎沒有發出聲音,讓三小姐感覺,他并非四肢發達,頭腦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