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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節

更新時間:2010-01-01  作者:席絹
喜言是非

第一章

「哇哇!帥哥」

一名高瘦的男子路過咖啡店,壓根兒沒發現咖啡店里頭有一名俊男美女擁護者正為他落下一串口水。

「阿范,阿范,快來看啦!那個帥哥一定是你看得上眼的啦!」王伶向來是好東西必與好朋友分享的性子,不由分說扯來正在洗杯子的女子,硬是要她一同看。

「至少讓我把水流關了啊你,真是魯莽。」

「快看,那邊在等綠燈、穿黑衣的那個。」王伶的臉直接平貼在玻璃上。「看到沒?」

「喔,看到了。」阿范隨便瞄了一眼。普普通通嘍,孤寡相嘛,有啥好看的。

「很帥對不對?奧!那立體如削的輪廓,那倒三角形的胸腹曲線,那筆直的長腿……」王伶大力歌頌。

是喔是喔!那孤寡單薄沒肉的臉皮;那只見骨不見肉的骨架子;那兩只……這邊的人常說的俚語鳥仔腳。真為現代的審美眼光掬一把同情的眼淚。這種款型的男人啊,在她們那邊可沒半涸女人看得上眼哩,真虧這些女人欣賞成這副德行。

與其看丑男,還不如回頭繼續洗杯子,順便第一百零一次贊飲水龍頭的神奇。一推扳手,水就嘩啦啦地奔流出來,還冷熱都有,太棒了。這才值得一看再看嘛。

「阿范,我這個老板之一從來沒虐待員工的習慣,你又何苦自虐給我看咧?現在又沒客人,根據現下的景氣判斷,晚餐之前,我們都不會有客人上門,你干嘛在那邊窮忙呀?」王伶眼巴巴看帥哥消失之后,像消了氣的皮球般攤在柜臺上,抓了片生菜往嘴里塞。

「老吃葉片,莫怪身子骨瘦仃伶的。」阿范從冰柜里端了份起司蛋糕出來。

「我瞧你今兒個還沒吃東西,真肚子餓就吃這個吧。」

王伶驚恐的慘叫

「不要!快拿開!請不要破壞本小姐好不容易才減到四十五公斤的絕妙好身材。」

「絕妙好身材?」阿范睥睨地將她由上往下望了望。「我以為所謂的好身材是胸凸臀翹,莫非又改了標準?」

王伶傲然地挺了挺飽滿的胸部:

「雖然瘦身會連胸「肌」也減掉,但是別忘了有「我愛大自然」可以補救。」

接著再拍拍她迷人的俏臀:「基本上只要我的腰很細,那么不管臀翹不翹,看起來都會婀娜多姿得嚇死人不是嗎?」

「婀娜?那脫下衣服之后呢?你如何維持這等驕傲去面對真實的自己?或驕傲地去面對你的男人?」

「哎唷喂」王伶咭咭直笑:「不是每個人都能瘦成我這樣的,你都不知道我每次洗澡時都拜倒在鏡子前,差點忘了洗澡呢。至于男人……我肯定會在新婚夜那一天才脫下衣服給男人看。到時他想跑都跑不掉,哇哈哈……」

管他環肥燕瘦,現代女性各自有其一套拐男妙法,這一點也不值得憂慮。以臺灣來說,向來只有男人必須去娶外籍新娘的問題,而不曾聽聞女人四處要人中介越南新郎或大陸新郎什么的,不是嗎?

阿范有絲訝異,看不出來平常嗜好男色的王伶居然是這種保守的性情。她以為「這里」的女性比她來的地方更解放哩。

「你是那種有著所謂處女情結的人嗎?」

王伶撇撇嘴:

「才不,我這是從痛苦的經驗里所學到的教訓。我第一任男朋友就是這么跑掉的。他說他實在無法在抱著我的同時不去懷疑我的性別。」她拍了下自己胸前:

「三十二減減。那死人說的。」不免含妒地瞪了眼阿范偉大的上圍。

以嚴苛的眼光來說,阿范身長一七一,身段雖凹凸有致,但以三十八、二十七、三十七來說,是豐滿得太過了,完全不符合時下的審美標準……可是,仍然有好多男人對阿范表示好感呢。想來就辛酸,一個這么放縱自己身材膨脹的女人,怎么可以有那么好的行情嘛!

阿范渾然不覺老板的妒光,大口吃著好吃甜膩的蛋糕,邊與她聊天。

「你們這邊的人實在太奇怪了,女人全瘦成骨架子,沒敢脫衣見人;男人呢,也瘦皮猴似的,丑得教人打顫,竟還被傳成美男子看。」不可思議。只能說人類的演進是一代不如一代。

王伶看著眼前這個來自古代的女性。一年了,從最初的驚慌失措、完全的適應不良、半步也不敢踏出門,到現在,也算是安定下來了,學著當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她這古代人看現代人覺得不可思議;現代女性從她身上也看到了千年時空鴻溝所造成的難以置信。

至少在審美的觀點上就差了好多好多。

「喂,阿范,你每次都唾棄著那些又高又勁瘦的美男子,那么到底是什么長相的男人才能從你口中得到一句贊美啊?胖子嗎?」

「錯!不胖也不瘦,恰好的才理想,我對氣球沒感興趣的。」阿范再度挪身到流理臺那方,嘩啦啦地清洗杯盤來,對水龍頭投注以崇拜的眼光。啊!科技的演進,始終來自于創造人類的便利,感謝那些發明家!

「胖瘦的標準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不一樣的,就我所知,電視上的男歌星全給你說成非洲難民了。要我說,你簡直是沒有眼光可言。」

「哪里沒有?我看電視上那個約翰屈伏塔就不錯,頂可惜的是長著一雙怪眼珠。」她一向只愛黑眼珠的。

「喔!那個中年胖伯伯」王伶翻白眼:「二十年前很帥沒錯,但現在這樣……阿范,你真不愧是古代唐朝人,我可以想見在唐朝時,那些正宗的帥哥過得有多悶了,胖子當紅的世道,真是無法想象!」

「叮咚」玻璃門被推開,門上的風鈴丁鈴地響,有客人上門了。

「歡迎光臨」兩人異口同聲地喊,王伶抓著菜單便移了過去,這般勤快的原因正是:這次進門的四個客人之中,有一個長得頂帥的。

嘻嘻,咖啡屋開在辦公大樓林立的地方就是有這種好處,帥哥滿坑滿谷,耶!

阿范搖了搖頭,好悶地嘆口氣

又是幾具排骨架,傷眼啊。

「長揚人力派遣公司」在一波波失業潮當中順勢而生成了收入豐厚的賺錢公司。

所謂「人力派遣」有別于那些外勞中介,或獵人公司,它專門替人尋找短期工作機會。每個公司或多或少都有旺季跟淡季,旺季時,現有的人手往往不夠用,若要增加員工人數,又怕到了淡季時成了人力上的浪費;更別說一般職員請假出國進修、生小孩,或病假什么的。短期上的職缺,便有待臨時人員上來遞補。這種人力派遣公司一直都存在,但沒有像近幾年來這般的被需要過。

大公司裁員,需要短期工作的職員;而失去工作的人在未尋得正職時,也需要有打工的機會來貼補家用。兩者便都透過人力派遣公司來引介。

誰的門路多、人力多,便有蓬勃發展的機會。

而「長揚」,在四年來的深耕之下,成了業界的第一把交椅。兩個老板兼業務、一個會計、四個助理,再加一間五十坪大的辦公室,便可年收入三千萬元以一上,扣掉成本以及種種支出,各自分個一千萬也沒問題。

常奇偉與楊敦日這兩個合力創業的伙伴,最近成了各財經節目、雜志爭相邀請的熱門人物。

他們是大學的同學,服完兵役后便合伙開公司,一路上順順暢暢至今,雖不算賺大錢,但好歹也躋身為都會新貴的黃金單身漢之林。

常奇偉沖勁強,做事干凈俐落;性格較為傲岸冷漠;而楊敦日做人圓融和氣,在公事上仔細謹慎,兩人各有所長,合作無間。

雖然媒體通常是兩個主事者一同邀請,但上電視、或注銷照片的永遠是常奇偉。只有平面訪談絕不放照片的采訪,才由楊敦日出面。對于這一點,雙方都極是樂意,畢竟常奇偉的賣相真的很好嘛,而略胖的楊敦日自然成了次要選擇了。

結果一個月下來,長揚涌進了更多信件,除了簽約信件之外,不少是表達對常奇偉的愛慕,甚至還有經紀公司上門談演藝工作呢。真苦了常大酷哥啊……

「我、受、夠、了!」

這日,秋意襲人,熏暖的風從洞開的窗口拂進來,卻一點也融化不了眼前這人冰山的溫度。

楊敦日從厚厚的一迭資料里抬起頭,習慣性頂了頂鼻梁上的無框眼鏡。

「你怎么還在這兒?今天不是要到「發財周刊」拍照并接受專訪嗎?我記得約三點是吧?」他看向指著二點四十分的時鐘。

「我真懷疑你是長揚的總經理,還是我的經紀人了!這么想改行嗎?同學。」

楊敦日遞給他一張紙。

做啥?常奇偉揚眉詢問。

「看看這一個月來我們公司的成長率。」

「百分之一百二十五?」常奇偉直接看向數據。「怎么?臺灣的失業率又高升了嗎?企業體不想要正職員工,只要短期臨時工;而求職的人,也全往我們這邊擁來了!這也太不正常了吧?」

「不能這么說,我所看的角度是,經由媒體的放送,讓那些求職不順的人知道有我們這樣一個管道可以代他們找工作。我們正派經營,又可讓他們知道各種求職陷阱如何破解,那不是很好嗎?現在相同性質的公司一間﹂間地開,曝光高的公司將取得更多優勢,能自助又助人,何樂而不為?」

常奇偉冷哼!

「是喔,何樂而不為?那你成日躲在公司涼著又算什么?」想叫他一個人去出賣色相,門兒也沒有。

楊敦日攤攤手:

「好吧,下次媚X峰或菲X思請我,我一定會去暢談我的減肥失敗史,可以了嗎?」

沒錯,楊敦日唯一被眾人認為該克制的是他的體重。一七八的身長,卻有八十五公斤的重量,實在構不上玉樹臨風的標準,讓他原本好看的五官被脂肪填充得走樣了。也因此他一向不被女性列為性幻想對象,最多就是把他當大哥哥看待;要戀愛,免談。

「減肥!你幾時減過了?」常奇偉嗤笑。太了解這個同學有多么懶了,再怎么被嫌棄,他也不會因而去吃減肥餐或控制飲食。

「吃,是生命中最幸福的事。」楊敦日再度說出他奉行的名言。熱愛美食是他的致命傷,誰也不能阻止他。

當他抬出這一句,常奇偉就知道不必多說了。好吧,回歸正題。

「別管外表了,從明天開始,要上電視或拍照,兩個人平均分配,如果你做不到,那就全推掉算了。你知道我是說真的。」

「同學」楊敦日為難地企圖找出轉圜的馀地。

「沒得談。」

「有話好說」

「你想害我遲到得更久就繼續說,沒關系。」常奇偉露出白森森的牙直笑。

楊敦日只好抬起雙手,表示投降。

望著合伙人走遠的身影,心中只希望那美好的百分之一百二十五成長率能在日后繼續保持著。千萬不要因為任何「沉重」的壓力而下滑到無底深淵。

該減肥了嗎?

他看向玻璃里的映影,想到電視里的廣角效果……

「老板你要的雙份潛艇堡買回來了」外頭傳來助理的吆呼。

「來了!」三步并兩步,往下午茶飛奔而去。

減肥?這兩個字怎么寫?

不知道耶。

阿范,本名范喜言。

在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年,沒有過去,不知未來。

不知道自己怎么來的,也不曉得自己將怎么去。

她是古代唐朝人,前一刻還在想要怎么讓妹妹知道妹夫在賭坊欠下濤天大債,要快點逃,免得被抓去抵債,但一眨眼間,她便失去意識,再次睜開眼時已是物非人亦非。她跌落在一戶人家的院子里,被屋主范晴撿到。

范晴險險給嚇瘋,兩人相同的驚駭。

然后,范晴自然先收容下她再說。不然還能把她趕向哪里去?有半年的時間,范喜言都處在驚弓之鳥的狀態里,大到一架飛機、小到二丸耳機,都可讓她驚叫兼跪地膜拜三叩首。

她的身分是一大問題。

由于大陸妹偷渡來臺的情況相當猖獗,沒有身分證的范喜言只要被臨檢,必然會成為蹲靖蘆的一員。所以范晴找來三個死黨集思廣益,終于找到一個巧合的切入點爭取到身分證。合該是范喜言的運氣,范晴曾有個未報戶口的堂妹,一直在山中過著與世隔離的生活,多年來戶政機關不斷地派人追蹤、并發函要求前去登記,順帶繳交積欠多年的遲報戶罰鍰。但自許為自然教民的堂叔一家子才不管那些,拒拿身分證、拒絕繳稅、拒絕與塵世產生互動,逕自回歸大自然,耕種為生,自給自足。

在取得堂妹的同意之后,范喜言順利地「借殼」成為中華民國國民。

有了正式身分,其它小問題便無關緊要得多啦。比如:沒有學歷、沒有經歷、無法出門找工作……等等。

為此,范晴與另外三位討厭喝茶的死黨開了間名為「厭茶」的咖啡屋,以著四個老板、一名員工的架勢,生存在商業區中,日子也算過得無憂無慮;由于四個人都有不錯的正職收入,所以也不怎么期盼厭茶賺大錢,基本上只要能打平每月固定的開支就可以了。

她知道自己是幸運的,遇到這四個如此好的人。

但,為什么呢?

誰能告訴她,發生在她身上的事,究竟是為什么?

這是天譴,懲罰你的罪愆!

昏迷時,似乎聽到這樣的話在耳邊一遍遍回繞。

罪愆?她犯了什么天理不容的大罪嗎?

你這惡婦,早晚要遭報的!

有人這么說過。

我等著看你得到報應!

也有人這么叫囂過。

惡婦!多口舌惹是非的惡婦!

他們,總是這么怒咆著。

是……因為如此嗎?只是因為她揭發了他們不忠的事實,就被老天爺報應了嗎?這道理哪說得通啊?

但……說不通的話,她又為何會在這里?

也不對,還是說不通。因為她存在的這個地方,是一夫一妻制,是丈夫一旦偷了腥,就可被告到傾家蕩產的地方;是女人可以出門工作,男人得殷勤追求才能娶到妻子的……好地方。

所以她很不能理解,怎么也想不透;范晴她們也是。但事情既已如此,多想無益,她們覺得往前看比較重要啦,想那些沒法扭轉、無法解釋的事做啥?

她想,以一個來到二十一世紀的古人而言,她算是窩得不錯的,沒被嚇到失心瘋,居然還能順利融入這個價值觀完全與她迥異的地方。

從來沒想過人類會轉變成這樣……

玻璃窗外,一對情侶正在吵架,女方拿皮包甩打苦苦哀求的男友,吵吵鬧鬧遠去……

咖啡屋的一隅,正在用套餐的女性主管不時與男性下屬討論事情,那三名男性下屬全聚精會神地聽著……

另一邊,兩男兩女相對,像是聯誼,不頂熟的模樣。聽說這是上班族們流行的相親,由男女雙方自己主導,看對眼便交往,不對眼就另尋他人,無須長輩在一邊敲邊鼓的。

真是一個奇怪又奇妙的地方哪……

她洗著杯子,一邊微笑贊嘆。

王伶她們老說她一個人整天待在店里,想必悶也悶壞了。其實才不,她天天看著這些眾生相便樂趣無窮了。

「叮咚」又有客人進來。

「歡迎光臨!」她招呼著。看過去時,楞了一下。

「兩份簡餐。」那對狀似情侶的男女說著。

「呃……好的,請稍待。」她往廚房遞菜單,不時回頭再做確認……

沒有錯,是他。雖然這年頭的男人全打扮成一個樣,但她還是有辨別的能力的是他!

看著那對男女親密地坐在一起,摟身搭背的,若說只是普通朋友就太超過了吧?

「嗚……哇他怎么可以這么對我,哇」尖銳的哭嘯聲充斥在王伶三十坪大的公寓里。

王伶驚恐地搗住自己雙耳,并投給范喜言哀怨的一瞥。她的耳朵經歷這一個小時以來的轟炸,一定聾了啦。

「我說……」

「哇哇我不要活了……嗚嗚……」大聲。

「呃……表嫂……」

「哇哇我命苦哇」更大聲。

不行了,她沒那個喉嚨、也沒那個命在這邊繼續陪伴歇斯底里的女子,既然沒法子比她大聲,只好逃了。

「走了。」她還很有義氣地拉著范喜言一道。

「去哪兒?」范喜言還等著哭嘯中的女士開始叨叨絮絮地數落一番呢。依前例來猜,至少得要幾個小時才成,現在就走開,于心何忍?

「去店里窩一晚。我明天一大早還有事要做,失眠不得的。快,快走。」

范喜言不由自主被拖著走。一般正常人是沒法子再忍受下去而不崩潰的,但……這樣可以嗎?放她一個人……

兩人溜進電梯后,她忍不住問:

「你不怕你嫂子想不開嗎?她哭完、鬧完,怕不接著要上吊了。」以往的經驗都是這樣的。

王伶揮揮手:

「才不會。接下來她會找征信社、會跟蹤,什么都會,就是不會上吊。現代女人不來這一套的啦!」

「是嗎?明明我看她的表現與我們那邊無二致。」

「不管是哪一個年代,妻子甫發現丈夫有外遇,都會給他青天霹靂、刮風打雷一下的。但發飆過后,事情還是得面對、得解決,這一點就有些微的長進了。」

王伶很能體諒古代人不曾進化過的價值觀。

「怎么做呢?去把那狐媚子打得奄奄一息?」她記得別人都是這么做的。

「是有。但還有其它更好的辦法。我的原則是,女人不要為難女人。我們被男人稱為禍水,他們倒忘了自己肩負禍根的「重任」。千錯萬錯,全是男人的錯。」王伶愈說愈興奮:「我們現下提倡的解決方法是告得男人傾家蕩產、一文不名。再來,廣發文宣召告天下,讓那男人終身背負外遇、不貞的罵名,沒臉見人。然后,女方就可以捧著大筆財富,打扮得光鮮亮麗,快樂尋找自己的第二春去。非常美好的遠景對不對?」

范喜言楞住,不自禁地感到戰栗。現……現代的女性都是這種處理事情的態度嗎?

「但,但外頭的狐媚子呢?不管了?」在她們那里,往往被千夫所指的是外頭的女人。總覺得自家漢子單純好騙,才會陷入狐媚子羅織的銷魂網中。

「就說了嘛,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不知道女人全是感情的奴隸,愛上了有婦之夫已經夠可憐了,干嘛還去整治她?人家如果單身,愛上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犯法,犯法的是那些已婚且已失去追求別人權利的丈夫,了嗎?阿范。」

好象不太能消化的樣子。王伶拉著她的手,往咖啡屋避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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