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麗法被“炸飛”之后,林奇他們的日子卻變得很不平靜。在短短的四天時間里就有多個家族派人來拉攏他們。許下了各種的條件,財寶、權利、地位和無數的奴隸,甚至有的家族直接施展出了美女計。當然,黑暗精靈的女牧師們是不可能放下她們高貴與驕傲,親自誘惑一個來自地表的男性法師。在她們的眼中,深埋在她們的靈魂里,早已把一種叫做“雄性”的生物和“可以利用的工具”緊密聯系在一起。試問,你會為了一柄好用的鋸子脫guang了衣服來誘惑它嗎?
于是,這幾天林奇他們一直受到各個地下種族的雌性生物騷擾。一開始還算不錯,幾名人類女子性感迷人,而且善解人意,倒是把德洛迷的暈暈乎乎的。但是作為法師的林奇連正眼都不看她們一下。于是第二天,幾個擁有者惡魔混血的提夫林(惡魔和其他種族產下的后代),美貌和誘惑的完美結合體,施展她們驚人的魅力,希望可以引起法師的注意。要不是尼墨死死的拉住德洛,只怕這幾名提夫林是不可能完好的逃出已經進入深度發qing亢奮狀態的德洛的魔掌。但是法師仍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坐在房間里看書,寫卷軸,造東西。好像他來到拉特瑞斯城市為了度假一樣。
到了第三天,就出現了件可笑的事情。由于黑暗精靈猜不透為什么這個法師在美色面前不為所動,于是派出了男性黑暗精靈和人類意圖“色誘”他。本來還坐在門口期盼今天可以看到更性感女子的德洛,卻看到一幫搔首弄姿的男“人”走了過來,扒著他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輕輕的低喃。一幫男人的手還不斷在他的身上游走,***著他健壯的胸肌。德洛當時就進入了類似安瑞爾北方蠻人的狂暴狀態,也不使用他的雙頭劍,而是直接提起罐子大小的拳頭,朝這些家伙的鼻子上招呼。與此同時,他的腳也飛快的踹向周圍人的腿間。整個“酒館”旅店里頓時爆發出此起彼伏的慘叫。
“你們這幫家伙,都給我統統滾蛋!”德洛把那幫來色誘他們的男人都扔到了大街上。他的下手沒輕沒重,那些倒在旅店外面的人全都是斷胳膊瘸腿的,他們的臉上都掛滿了青紫色的腫包,只有少數人的眼睛還能勉強睜開,還能看到周圍的環境。
不過這些人都有一個明顯的共同點,他們的雙手——不管是斷了的還是沒斷的——都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襠部,那里都接受了一個大力士的瘋狂踢擊。
那天晚上,德洛感到非常失望,找到旅店的老板“石腿”那里,痛痛快快地喝了個大醉。
但是在次日清晨,他還是忍著宿醉的痛苦,堅持著等在旅店的門口。
不過,今天來的家伙徹底點燃了德洛的怒火。考慮到法師可能的怪癖,今天來的竟然是獸人、食人魔、巨魔、人馬以及牛頭怪等等種族的女性。當然,也有可能里面還混有男性,不過當時的德洛根本就不去分辨,他拿起了旅店里的石頭桌子,就開始瘋狂的攻擊今天來的這群人。
巨大的石板以極高的頻率落在來者的腦袋上,帶起了呼嘯的風聲,撞擊產生的石屑和鮮血四處飛濺。今天,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聲。不管來的時候是什么生物,反正他們在被人抬著離開的時候,就連博學的林奇也分辨不出他們的種族了。
除了來的這些人以外,德洛還攻擊了路過旅店門口的兩支熊地精巡邏隊,兩個地底半身人商隊,一幫來住店的灰矮人也被倒霉的牽連進了這場戰斗,被無辜打了一頓。林奇估計,當時在德洛的腦子里,凡是不好看的,都是他的敵人。
最后旅店的石腿老板親自跑上二樓,向林奇訴苦:“你的朋友已經在使用第四張石頭桌子的桌面了,再這樣下去我們的旅店就沒地方吃飯了……”。考慮到自己沒有捧著東西吃飯的習慣,于是林奇用“人類定身”法術壓制住了德洛的行動。
尼墨一直躲在旅店一樓吧臺的后面,興奮卻帶著一絲害怕得看著戰士大打出手。
除了在這四天里來色誘有他們的人之外——當然,其中有幾撥根本就不“色”——林奇也受到了幾次暗殺式的襲擊。黑暗精靈不愧是黑暗中生活的生物,他們潛行的能力和背后下刀子的水平堪稱一絕。不過林奇在他洞察之眼的預警保護下,安然無恙。
“這幫人應該是某些小家族,害怕他們的對手招攬到我,而進行的毀滅行動”,林奇這樣說到。
不論如何的熱鬧或者說驚險,他們都迎來了第五天的到來。
這一天清晨,澤麗法早早地出現在了旅店的門口。她看著街道上還殘留的血跡,以及已經被毀的面目全非的旅店大門,捂著嘴低聲竊笑著。
林奇也一早就出現在了旅店的一樓大廳里。由于德洛在最后的兩天受到了“心靈上嚴重的創傷”,他現在還抱著酒壺躺在自己的床上大聲地打著呼嚕。尼墨留下來照顧他,而且小侏儒說了,自己對于去看邪惡的黑暗精靈主母沒什么興趣。
不過林奇認為,尼墨想在德洛身上試驗他在冰塔中收集的那些小物件才是真的。像德洛那樣身強力壯的試驗品可不好找。
跟在澤麗法的身后,林奇一直聽著她的各種告誡。比如她的主母沒有像她這么好的脾氣,在主母的面前一定不要抬頭盯著;不要反駁主母的話;能為黑暗精靈服務是你的榮幸,不要再去提什么過分的要求;當主母想“要”你的時候,一定不要拒絕……
“什么?你的主母還會提出這種要求?”林奇一下子站在了街道的中央。
“沒有什么可奇怪的,這種事情在黑暗精靈中非常的正常。我的主母雖然已經接近壹千歲了,但是她的身體仍然很健康。有一群侍夫也很正常。”
林奇皺皺眉頭,開始考慮如何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畢竟一個接近千歲的女性——即使黑暗精靈的壽命很長,一千歲也是個可怕的數字了——光想想就讓法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對了,成為主母的侍夫可是一項榮譽呢。”澤麗法歪著腦袋看著林奇,眼睛中充滿了狡黠的笑意:“只有那些優秀的男人才有那個資格……”
“那我就寧愿不優秀……”林奇又開始繼續前進。
“不優秀會更慘,那種廢物會變成家族戰士用來練習刀劍技藝的肉靶。”澤麗法重新走到了林奇的前面,“要不你就這樣說,你已經是我的專屬男寵了……”
“哈哈哈,沒想到我們的小妹妹也會有想男人的一天。我還以為你對于那些雄性沒有任何興趣呢。”就在澤麗法向林奇講述她的計劃時,前面的房頂處傳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然后一個身穿黑色精致鱗甲,腰里別著九頭蛇首長鞭的銀發黑膚性感尤物從房頂上輕輕的飄了下來。這種黑暗精靈貴族所掌握的,可以隨心所欲施展的漂浮術的確是不錯的能力。
“這個人是我的姐姐,澤娜。小心點,她可是很壞的。”澤麗法小聲地在林奇身邊說到。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說我的壞話了,妹妹。”澤娜扭動著自己的腰肢,走到了林奇的面前。她全身的曲線在這種步伐的帶動下顯現的更加性感誘人,纖細的腰好像在對林奇說“你快把你的雙只大手撫上來吧……”
不過林奇清楚地知道,對面這個女性的黑色皮膚所代表的意義:黑暗精靈,幽暗地域的主宰,殘忍而奸詐。她的這種表示其實并不是為了勾引法師,而是在向她自己的妹妹示威而已。
林奇知道,有時候,錯誤的定位自己,會帶來可怕的后果——甚至是殺身之禍。
“哼,姐姐,你到這里來做什么?不好好的跟在主母的身邊學習那些祭祀的技巧,你何時才能成為強大的家族領導者呢?”澤麗法擋在了林奇的身前,看著自己的姐姐,她的手有意無意的總是撫過自己腰間細劍的劍柄。
“別那么激動嗎,妹妹。你什么時候才會學會用你的腦子思考呢?我今天來只不過是想看看這個讓你如此上心的男性到底有什么優秀之處。”澤娜上下打量著林奇,而法師也毫不客氣地看著這個女卓爾。
“看起來還不錯,男性!不過有些事情要親自體會一下才能下分曉。”澤娜用她濕潤而紅嫩的舌尖輕輕的舔著自己的上唇,那種暗示的意味非常明顯:“隨時,我的房間都向你敞開。你要知道,你身邊的這個小女孩根本就不會讓你體會到什么叫銷魂的快樂。”
“來找我吧……”澤娜說完這句話,從法師的身邊經過,對著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走向了拉特瑞斯城的集市方向。
“別相信她的話,這個家伙總是喜歡折磨男性。可以說她是整個城市里最變態的黑暗精靈祭祀之一了。”
“所以你不愿意成為祭祀,而是選擇當一個戰士是嗎?”林奇看著澤麗法,問到。
“你不是對我的情況不感興趣嗎?怎么現在又開始問了?”澤麗法在前面領著法師朝他們家族的駐地走去,沒有回頭,語氣冷漠的反問著。
不過她加快跳動的心臟出賣了她心底的那一絲激動,而林奇的洞察之眼是不可能忽略這個細節的。
法師嘴角微微的浮現出一絲笑意,然后又瞬間恢復了嚴肅的表情:“是啊,我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還是趕緊上路,去見你們的主母吧。”
最然澤麗法依然沒有回頭,但是林奇知道,她的臉上現在掛滿了失望。
而第一家族的駐地,現在已經出現在了他們兩人的面前。
好久沒有地表的來客能夠進入這座戒備森嚴的城堡了。而還有一座城堡,一座原本更加堅固的城堡,卻已經悄然出現了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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