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奶爸正文
魔王奶爸正文。
白癡一愣,轉過頭。()而蜜梨猛地一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連忙從旁邊的桌上取過一封信,遞交到白癡手上。
“實在抱歉,主人。我忙著做晚飯,所以忘了……是這樣的,您的朋友,也就是那位在外面游歷的星璃魯尼答,她今天寄了一封信來,請您過目。”
白癡接過信,看了一眼。字跡秀麗,整齊干凈,的確是星璃的筆跡。可是他捏了捏手中這封信的厚度……
好像挺厚的,如果看的話,恐怕要看一會時間。但現在的時間……
想了想后,白癡將信重新交回蜜梨手中,說道:“我回來之后再看,先放著吧。”
“是,主人。”
蜜梨接過信件,將其放進一旁放書籍的壁櫥中。白癡點了點頭后,也拉著小面包離開了樹屋,朝洛尼烏斯家族的領地走去。
洛尼烏斯家族領地內,爬山虎別墅。
“哈……哈……哈……哈……”
黯躺在床上,呼吸急促,顯得無比的吃力。
她的胸部強烈的上下起伏,額頭上的汗水更是如瀑布一般的滾下。
比起昨天,她的臉似乎又瘦了許多,身體的狀況也開始變的越來越差。她的雙手拼命捂住自己的胸口,牙關緊咬,全身都在發生著痙攣。
“咔……啊……啊……”
痛苦之中,她伸出手,去摸床頭的藥片。她的瞳孔開始擴張,其中布滿了血絲。可僅僅伸到一半,她的手就無力的垂下,只剩下那灼燒般的疼痛還在折磨著她的靈魂。
“小姐,您應該知道,光是吃藥已經起不了多大作用了。”
此時,馬普魯夫人帶著幾名女傭走了進來。兩名女傭上前,一人擰開藥品倒出藥,另一人準備了水,一起服侍著這位小姐把藥吞下。黯貪婪的吃著嘴里的藥片,幾乎不等水,就匆匆忙忙的咬碎,忍耐著嘴里難以言喻的苦味,把藥粉吞下。隨后,才將就著喝了兩口水,躺了下來。
“哈……………………哈……………………哈……………………”
她的呼吸再次開始放緩,起伏的胸部也平緩了起來。馬普魯夫人目光冰冷的望著眼前的黯,沒有半分尊重,反而是十分機械性的說道——
“昨天的那位先生,已經來了。此刻,正在會客廳內,和黯小姐的幾位妹妹一起聊天。”
此言一出,黯原本微微合起的眼睛瞬間張開可是現在,她連開口說話的力氣幾乎都沒有,更別說從床上爬起來了。
“您應該知道,您的那幾位妹妹各個都有著不遜色于您的美貌。而且,不像是小姐您今年已經二十二,她們中最年長的一個如今也只有十七。相信如果不是您因為很久以前就和那位先生認識了的話,憑您現在這副樣子,那位先生恐怕連看都不會再看您一眼。”
黯的眼睛先是睜著,隨后,慢慢地合上。她的右拳不甘心的捏著……但即使捏的再緊,這又有什么用呢?
“昨天的那一針,是我強迫您的。可是現在,就是由您自己來選擇。”
說著,馬普魯夫人從女傭捧上的手提箱中,取出一根針管和一小瓶粉末,在黯的眼前晃了晃。
“是要再打上一針,高高興興的去迎接您未來的丈夫呢?還是由您的那幾位妹妹陪伴著那位先生,在您的身體康復之前,先不要來打攪您呢?”
這是……選擇?
可擺在黯面前,這還算得上是選擇嗎?
她微微的睜開眼,望著那一小瓶粉末。此時,這些可以幫助她立刻恢復行動力的粉末就像是天使的果實一般的誘人,可以給予她希望,將最后的幸福和溫暖帶給她。
可實際上,她自己也知道,那并不是天使的果實……偶爾注射一次,那還沒什么關系。可如果連續注射,那么天使的面容,就會在剎那間……
變成惡魔。
她,點頭了。
不管是天使還是惡魔,對此刻的黯來說,恐怕都沒有了關系。
只要能夠繼續站起來……
只要能夠繼續自由行動……
那么,即使是惡魔向她提出的交易,那么,她也愿意付出……
此刻,會客廳內。
白癡坐在一張椅子上,在他左邊坐著小面包,右邊,則是一名有著橘紅色頭發,約莫十七歲大小的嫵媚少女。除了這名少女之外,還有四個女孩圍在他的身旁,巧笑嫣然,發出動聽的笑聲。
“大哥哥,你平時都做些什么事啊?”
“哥哥大人,你喜歡什么類型的音樂?我喜歡古典樂,你呢?”
“哥哥哥哥您昨天表演的那是什么劍術啊?好強啊我也是學劍的,教教我,好不好?”
那些女孩子的笑聲此起彼伏,問題也是接踵而至。其中最小的年齡只有十四歲,最大的也不過十七歲。每一個都是花容月貌,比起病榻上的黯來,實在是美的太多了。
白癡睜著眼,警惕著這些少女。每當有人膽敢靠近他的安全距離時,他就會用眼神瞪回去。而旁邊的小面包看到自己的“叭叭”那么受歡迎,表現出來的卻不是高興,而是和白癡一模一樣的警惕。
“啊,哥哥,這個小姑娘好可愛哦~~~是您的妹妹嗎?”
此時,一名十六歲的少女見無法引起白癡的注意,開始把重心放在了小面包身上。她伸出手,想要去撫摸面包那頭粉色的頭發。可就在她的手指即將觸碰到的時候,面包突然挪開腦袋,用一種十分有敵意的目光盯著她。
(這臭丫頭,搞什么鬼?)
盡管心里很厭煩這個小姑娘,但那個女孩最終還是把手放在面包的頭上。僅僅是這樣一放,面包立刻跳下椅子,啊啊嗚嗚的大叫起來。
“啊,對不起哥哥,我惹到生氣了嗎?,對不起,姐姐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訴我,以后我改,還不行嗎?”
說罷,她又要伸手去摸面包的頭發。可這一次,她的手還沒等伸出,就被另一只手強壯的胳膊一把抓住,甩開。
白癡站了起來。他離開座位,朝外走了幾步,轉身,正面面對眼前的這些女性。
他的目光冰冷而充滿懷疑,絲毫沒有認為自己現在正沉浸在許多男人夢寐以求的溫柔鄉之中。
他護著面包,對面前的這些女性展現出赤露o裸的敵意。為了保證安全,還不斷的后退,拉開自己、面包和她們之間的距離。
“大哥哥~~~~”
可就在這時,那個最年輕的十四歲少女卻是甜甜一笑,不識抬舉的跑了過來。見此,白癡右手的暗滅立刻出鞘,毫不猶豫的用那舔舐過無數鮮血的黑色劍刃直指那名少女的咽喉,只要她再往前踏一步,喉嚨就絕對會被洞穿
也許,直到這一刻,那些女孩才察覺白癡是認真的。
那冰冷的瞳孔和毫無絲毫憐香惜玉的行為,已經將他的意思表達的最為清楚。那名十四歲少女不由得往后退了幾步,由于驚懼,她甚至在一靠近座位,就情不自禁的坐了下去。
(咳,人類小子,何必呢?)
劍柄上的血紅色瞳孔睜開,那靈動的眼珠讓那些少女更加感到恐懼。
(我其實很早就說過了,我并不反對你。對于這種在普通人類看來簡直就是人渣的行為,我不僅不會阻止,還會奉勸你多多益善。男人嘛當然就要沉溺于聲色犬馬,你有力量,有身份。如果你想,你還可以擁有無上的金錢和讓世人都拜倒在你腳下的權勢。你有理由玩女人,或者說,你不玩女人,簡直就對不起你自己的身份。)
白癡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那些驚恐的少女。在她們退回安全距離之后,他握著劍柄的手才松開。在飛舞的鎖鏈之中,暗滅重新回歸他的手臂,被重重的鎖鏈掩埋。但這樣,并不代表他的話說完了。
(對于這個人類的家族,我相信不用我多說了吧?她們的目的很明確,由于家族中的女性占據大多數,所以這種觀念就更加的強烈。她們尋求優秀的雄性,希望能夠通過雄性的優秀來體現自身的價值,并且懷上那名優秀雄性的孩子,來傳宗接代。)
(從古到今,雌性都有一種尋求更優秀的雄性進行的本能。她們只是把這種觀念體現的更加形象化而已。而人類的雄性不也是經常以自己的配偶群的數量多少為榮嗎?因為那樣也可以從某方面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
(所以說,這些女人壓根就不是想要趁著的時候奪取你的性命,她們只是一群在發春的雌性動物而已。你上她們壓根就不需要承受任何的壓力。反而還可以體會很大的快感。都這樣了,你還在拒絕什么?)
白癡的冷淡依舊,他護著身后的面包,盡量和這些女人拉開距離。直到他確認真正安全之后,才停止后退,站在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