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第1383章因人而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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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麗與表妹區別在于,熟門熟路,英勇善戰,又是經過長時間休整沒嘗腥了,第一個回合幾乎都是她在主動。她根本就沒有出現李向東擔心的狀況,甚至于,還嫌不夠猛烈,便讓李向東不停地更換姿勢,一會抱著他,讓他正面攻擊,一會兒又要他從后面發起沖鋒,撞擊的“叭叭”的聲響個不停,她也不停地呻吟,不停地說,太好了,太好了。
變得安靜時,躺在浴缸里,她滿臉通紅,才有些心怯地問:“聲音不會很大吧?不會傳出去吧?”
李向東說:“應該不會。”
他也累得不行。兩人泡在溫熱的水里,都不想動了。
她突然笑著說:“你好像沒以前那么行了,才一次,好像就受要不了了。”
李向東知道自己事,不想逞能,說:“也許吧!”
楊曉麗更笑得歡,說:“你真不比以前了。以前,只要說你不行,就總會不服氣,總還硬是要表現一番,就算力不從心,嘴里也不會承認。”
李向東說:“有你這么說話的嗎?”
楊曉麗說:“我就是要這么說,就是要擊沉你的銳氣。”
李向東卻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激發我的斗志。你明知道,越說我不行,我越不服氣,就越能激發我的斗志。”
楊曉麗說:“你現在就是還有斗志,我也受不了了。”
李向東才不相信她說的是心里話,這個晚上,離結束還早著呢!
楊曉麗想起了什么,說:“以后,我也調到青山市,女兒也跟我們過去嗎?”
李向東感覺這話有點多余,但她既然這么說,一定有她的理由。
楊曉麗說:“她跟我們去青山市,我怕時間照顧她。”
她說,你不要這么看我。
她說,雖然,我是說過,我要以你為主,要做一個好老婆,好母親,但現在情況不是變了嗎?大書記不是說,調我去青山市要升我正處嗎?大書記對我們那么好,我們總不能無所事事,總不能不做出點成績。
她說,你是肯定忙得顧不上了。我呢?不能白占著個正處的位子,總牽掛著女兒,想著家里的事,說什么我也得干出點名堂,讓人家認為,你李向東的老婆也是能干事的人,你老婆不是因為你,因為大書記的照顧才當那正處的。
李向東一點不奇怪,雖然前不久,楊曉麗還誓言旦旦。她有這種想法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如果,她沒有這種想法,反倒不是楊曉麗了。本來,她就不是什么賢妻良母型的女人,到了新環境,有了發揮的平臺,她哪安得下心守著李向東守著女兒過日子?
他說:“你可以勸你爸你媽隨我們過去啊!”
這么說,他覺得自己太自私。兩位老人家在市縣生活了大半輩子,完全習慣了這里的生活和環境,讓他們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連一個能說話的人也沒有,那是一件很不孝的事,雖然,表面上看,兩個老人跟他們去青山市似乎是享福。
再者說,你們的女兒需要照顧,弟媳和楊曉明的兒子就不需要照顧?平時好像沒什么,但畢竟離得近,真有什么事卻照顧得到,到了青山市,兩個老人就被你們獨占了。何況,那才是他們的真孫,你這只是外孫。
楊曉麗說:“我當然也希望他們隨我們去青山市,但這好像不可能。只能把她留在市縣了。”
這么說,她不禁又嘆了一口氣。對小妹說,誰要你攤上這么一對父母?心里裝著的不是這個小家。她心跳了一下,想那些在官場上混的,且混得還有點模樣的,其實,都是些很自私的人,他們總想著如何表現自己,只要有發揮的平臺讓他們發揮,小家里那一攤事早忘到后腦勺了。
從浴室里出來,楊曉麗只是隨便地用浴巾包著自己。李向東很清楚,一場撕殺又要在床上等著他了。
把二樓的燈關得只剩一盞似亮非亮的床頭燈,上了床,楊曉麗身上的浴巾就不見了,人就蛇一樣纏著他。她說,你不會真的那么差吧?她又說,我的老公從來就不會那么差。說著,她人已鉆進毛巾被里了。
此時,他也漸漸恢復元氣,一副精神抖擻,經她一番挑逗,就弓在弦上了。楊曉麗抹了抹嘴上的唾沫,有些兒得意地說,我就知道你還沒夠,就知道你還有力氣。她躺下來,飽滿的胸好一陣顫,李向東知道接下來該自己表現了,便一手捧著一個,低下頭起來。哪知,這一,奶水便洶涌而出,不得不“咕嘟咕嘟”吞了下去。
他以為,不再那奶水就會停下來,然而,停下來也沒用,奶水還是不斷地往外涌。楊曉麗責怪地說,你這不是浪費了。她捧著自己的硬是往他嘴里塞,李向東想不吃也不行。她說,用勁點,再用勁點,人就軟軟地躺在那。這種感覺跟女兒的當然不一樣,李向東力度大得像要把整坨肉都吸進去,心便酥酥的麻麻的,就摸索著尋找那個斗志昂揚的寶物,很迫不及待地帶到門口,一抬臀,就進了門,李向東也配合,身子一沉,她就舒服地叫了起來。
李向東覺得此時的自己很滑稽,一邊吃著楊曉麗的奶水,一邊又在探井打水。
她有氣無力地笑著說:“好事都讓你占完了。”
他說:“是你主動送上門的。”
她說:“我就是愿意送,你不要也送。”
她又把另一則乳送進他嘴里,又讓他得心里酥酥的麻麻的,再加上那沒完沒了的沖擊,她就有一種大腦缺氧的暈厥。
她說:“不行了,我不行了。”
他知道,她不是不行,是一種歡悅得不知該怎么形容的喃喃。他沒讓自己停,相反地更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她緊緊地抱住他,不僅抱住他,也高抬雙腿夾住他,仿佛只有這樣,她才敞得更開,他才更加深入徹底。
他讓她飛了起來。
她還是像以前那樣,不愿意被他折服。緩過神,她就說,我要換一個姿勢,我要在上面。他一用勁,就把她翻到上面了。然而,她并不只是要這種上面。她和他倒過來,她的頭對他的腳,他的腳對她的頭。
這個姿勢已經好久沒用過了,他失去某種威力后,他們就再沒試過。但過去的動作還是記憶猶新,雙手便緊緊按著她那好像又大了一圈,越發顯得厚實的臀,就感覺仿佛她那柔軟的肉里有一個滾燙滾燙的堅硬。
楊曉麗忍不住叫了起來,她說,我要咬你,我要咬你。也沒容他說好不好,就狠狠地咬他的腳拇指,他痛得“哇哇”叫,按著她的手,更真切地感覺到那肉里的堅硬,很有勁地跳。以前,這個時候,他總是一敗涂地,即使他不愿意,也扛不住要敗下陣來。
今天,他一點也沒有敗下來的感覺。相反地,他覺得自己還挺行。他問她什么感覺?是不是比以前還厲害?她搖頭說,沒有以前厲害,她說,她不喜歡他以前那么厲害。只喜歡現在這種爽。他有些失望,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恢復功力。他想,其實,只是表妹承受不了他的折騰。
這么想,還希望再試探一下,就如法炮制地采用與表妹用的那個姿勢。
哪想到,那姿勢對于楊曉麗來說,幾乎算不了什么。他傾盡全力往下壓,壓得再不能壓了,她那肥厚的臀還是很有彈性。李向東希望的那種兇狠,竟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