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第1465章入鄉隨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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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喘順氣,說了一句嚇了她一跳的話,還要不要?她不示弱地說,要就要,誰怕你!想不到,李向東還認真了,又銜住了她的巨峰。她問,你說真的啊!他沒辦法答她的話,但那吸勁卻讓她心兒慌慌的。她說,你還要嗎?你還行啊?她真不該說這話,每一次這么說,李向東肯定不會放過她的,然而,她又總是一次次犯傻這么說。
她不是不想動了,她是真的動不了了。她說,你別怪我,別怪我不配合你。她說,你要怪就怪你自己,是你把我弄得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她又說,下次,下次我一定保存實力,把力氣留到這第二次。
李向東只是緩緩推進。他不是沒有疲倦的感覺,但那只是體力上累,動力卻依然十足。他想,來到青山市,就一直沒有好好地鍛煉了,或者說,離開臨市那游泳池后,就沒有好好鍛煉了,只要體力跟上來,他李向東可說是金槍不倒。楊曉麗卻驚訝不已,想這么狂轟濫炸,李向東怎么還那么精神抖擻,還那么無堅不摧?她突然笑了起來。
李向東問:“你笑什么?”
楊曉麗說:“我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強了。”
李向東問:“為什么那么強?”
楊曉麗說:“肯定是吃了我的奶。是我的奶把你奶得那么強的。”
李向東說:“以前不也一樣嗎?”
楊曉麗說:“再怎么樣也沒有現在這么厲害。”
誰能比她更清楚?他的強是在她這里體現的。她說,以后,我還繼續奶你,把你奶得更強更壯。他說,你這有科學依據嗎?她說,要什么科學依據?事實不是最好的證明嗎?理論還要與實踐相結合呢?事實已經證明的東西,是最科學的。李向東說,謬論,你這完全是謬論!楊曉麗說,你說理論與實踐相結合是謬論嗎?李向東說,我說吃人奶有變得更強壯是謬論。他覺得還不準確,說,那方面變得強壯是謬論。
她說:“我不管,我只相信事實。”
她徹底放軟了自己,就有了一種與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以前,總是要抗爭,總是要與李向東拼個高低,似乎不想讓他進來,不讓想他在她這里逞能,那時候,感覺到的是一種矛與盾的進攻與防御。雖然,總以她的失敗而告終,卻轟轟烈烈。這會兒,感覺卻是一種享受,仿佛自己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李向東這船便在她這海上航行,一會兒順水推舟,一會兒逆水而退。這一進一退,便激起一層層漣漪,拍打著她的心岸,便拍打出一陣陣的蕩氣回腸。
她說:“這樣也很好,真的很好!”
他看了她一眼,見她閉著眼睛像在夢囈。他抱緊了她,雙手像捆棕子樣,卻依然保持緩行的速度和節奏,她呻吟起來,輕輕地呻吟,合著他的速度與節奏。他開始吻她,吻她的臉,吻她的眼睛,不想停了她的呻吟,只是輕輕地吻她的下嘴唇,她整個人就都酥了。
說心里話,他從沒這么吻她。以前吻得都太強烈,狠不得吮出血似的,狠不得把她舌頭攪麻似的,因此,讓她感覺到的是一種強悍,或者說,是一種撕心裂肺的強悍。
她便是在這飄飄渺渺的溫柔里迷失了自己。
楊曉麗睜開眼睛,水一樣溫柔地看著他笑,軟軟地說:“你又讓我那個了。”
他感覺得到,不管她怎么癱軟無力,飛起來那一刻,整個人都是繃緊的,尤其是她的大腿,她那厚實的臀肉。
她問:“我能干點什么?”
她知道,他還沒有結束,她想讓他結束,他不結束,他就得不到最完美。不是每一次都能同時達到沸點,然而,彼此卻都要感受沸點的震撼。
他問:“你還能動嗎?”
她說:“動還是可以的。”
她讓自己趴在床上。她太知道李向東喜歡的姿勢了,于是,他便趴在她的背上走到了沸點。他沒有強求自己,沒有奢望楊曉麗會有表妹那樣的表現。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楊曉麗不同于表妹,楊曉麗就是楊曉麗,楊曉麗能承受他的更多。
這晚,兩人睡得都很沉。
醒來的時候,李向東還趴在她背上。她想,這一個晚上,怎么也沒感覺到他的沉?她問,睡得好嗎?他說,一覺睡到天亮。她說,我也是。說著,感覺他的沉了,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他也感覺到了,從她身上翻下來。
她問:“還要不要?”
他說:“當然要,怎么不要?”
她笑著說:“沒完了?上班了,起床吧!”
她又說,晚上再給你!這么說時,臉上泛著透亮的紅暈。
照鏡子的時候,楊曉麗臉上的紅潤還沒有散。
這些天,她自己也感覺自己膚色紅潤,光彩照人。開始,她以為,那是因為又能上班不用成天悶得慌,心情好了,臉色也好了,漸漸地,她覺得并非那么簡單,應該還有李向東給予的滋潤。
記得那一年春節,在家里休長假,也沒日沒夜地跟李向東纏綿,自己臉色就紅潤得像抹了胭脂。好多人都羨慕她,虹虹羨慕她,表妹羨慕她,那個不知羞恥的枝子也羨慕她。
她想,這會兒,不也像那次春節休長假一樣嗎?想以后,她總能像休長假一樣了,總能讓李向東給予她無休無止的滋潤了。于是,便信心滿滿地上班了。
楊曉麗在青山市的職務是文聯黨委書記。
在縣(市),文聯與文化局是合署單位,屬兩個牌子一套人馬。在地級市卻是兩個幾近平行的單位。文聯貌似還屬文化局管,但都是正處級單位。文聯的主要職責是團結本地的文藝家,繁榮本地文藝事業。可想而知,文聯是藝術家聚集的地方,是俊男靚女匯集地。
楊曉麗并不與他們比專業知識,比藝術才華。那不是她這個領導干的事。她的職責是如何團結這些人?如何聚集這些人的力量?如何讓這些人發揮他們的藝術才華?
然而,她邁進這門坎時,還是有些兒心虛。看著那一個個漂亮的女孩子,即使是四五十歲的女同志,也一個個光艷奪目。她不與她們比藝術才華,多少還是在心里跟她們爭妍斗艷的。
誰叫她是女人呢?
誰叫她當了那么多年的領導,人家都說她是讓人眼前一亮的女領導干部呢?
然而,她漸漸發現,從那些女同胞面前經過時,她們眼里總流露出一種驚訝,總背著她說些悄悄話。有一天,一位教舞蹈的年青女干部來敲她的門。
楊曉麗抬起頭說:“進來吧!”
她辦公室的門是那種磨沙玻璃門,有人站在外面敲門,基本能看得見是男是女,熟悉的話,應該還能從身段辨認出是誰敲門。同樣地,在走廊上經過,也可以透過這個門,看到辦公室里的動靜。楊曉麗很不習慣這種半透明的門,總感覺自己在眾目睽睽下辦公,找個人來談話,也像是外面能聽到里面談些什么?
文聯主席老胡曾搖頭說,我也沒辦法!搞藝術的人嘛!總有許多怪毛病,也總讓人家覺得風流成性。找個女同志來辦公室談工作,關門閉戶的,保不準哪天就傳出什么風言不語。還是這磨沙門好避嫌!
楊曉麗覺得這老胡太可笑,想這老胡是心里有鬼吧?找個女同志進辦公室就傳出什么風言風語了?你身正還怕影子歪?當然,她更懂得入鄉隨俗。不習慣就慢慢習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