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第1694章工作還是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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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會兒,表妹想,這一刻,聚積了多少力量啊!她想,難怪她和表姐都死過去呢!她想,她一定比表姐死得更慘,因為相比之下,自己顯得纖細孱弱,又沒有表姐那么碩大厚實的臀,心里便多少有點怕李向東了。()
李向東卻告訴她,那是因為他在她這里汲取了某種能量,才那么強悍的。他說,如果,不是她,他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因為她,他才變得不普通。
表妹不相信。
他說,你可以問你表姐啊!
表妹說,羞不羞啊?怎么可以問她這些事。
他又告訴她,在她不能給予他的那幾天,他得不到她持續不斷的能量,他就普通得楊曉麗一點也不怕。他說,那幾天,就是楊曉麗報復他的時機,而且,她一點也不會放棄那么好的時機。
表妹還是不相信,但卻還是多了一個心眼。
那幾天,就發現表姐每晚早早就回樓上了,且還暗示李向東也隨她一起上去。二樓小客廳的燈也早早就熄了,他們房間的門沒有關嚴實,透出一道光,也傳出表姐的呻吟。表妹也夠傻的,坐在二樓小客廳的黑暗里,證實表姐是不是在向李向東報復?是不是要了一次又一次?她很清楚,如果李向東強悍得不像普通男人,表姐是不敢連續要兩次的,否則,李向東又會喊她上來給力了。
證實自己與李向東交合,竟產生那么一種強悍的結果時,表妹便在心里想,自己和李向東果然就是白虎和青龍,果然就是在互相撕殺中,自己這個白虎被那青龍殺得一敗涂地,便把那青龍磨礪得越發強大了。于是,表妹就多少有點明白表姐為什么睜一眼,閉一眼,更明白表姐為什么心甘情愿調她到青山市來了。
她在心里罵表姐,還說我賤我騷呢!其實,你才賤你才騷,你要的就是李向東那種強悍,要的就是李向東讓你死過去活回來的感覺。
很快,她又原諒表姐了,想誰又不想要呢?你表妹就不想嗎?你表妹想得臉皮夠厚的了,怎么也舍不得李向東,表姐給你一點點機會,你又把自己送給他了。這會兒,還感覺良好地跟他們住在一起。
她對自己說,我愿意啊!我就是愿意啊!就是舍不得他啊!管得著嗎?表姐都不管了,誰還有資格管得了?
因此,表妹便一邊感到歉疚,一邊又想給予表姐那種滿足。她在心里對表姐說,我們打平好不好?我們誰也不欠誰好不好?她在心里說,我們誰欠也不欠誰,我也還是會像以前那樣的,也還會像以前那樣把你當表姐。你叫我干什么,我還干什么。就是你不要我做飯洗碗拖地洗衣服,我也一樣會要自己做飯洗碗拖地洗衣服。
其實,表姐也干不來這些,如果,你不做飯,她還不是成天跟表姐夫一起吃食堂,還不是把臟衣服放在洗衣機里幾天都不洗。院子里的花草更不搭理了,不是表姐夫看不過眼,偶爾淋淋水,早就枯黃了。
李向東從二樓下來的時候,表妹并沒有察覺,那會兒,她一邊看著舞蹈影碟,一邊就跟著做動作,那腰挺得直直的,那手搖擺得柔柔的,梗著脖子,一口一口地喘氣,單腳站立旋轉時,卻差點撲在電視機上。
李向東問:“你在干什么?”
她說:“沒干什么啊!”
李向東又問:“那你怎么站不穩?”
她的臉就紅了,說:“吵著你們了?”
李向東看到電視里的畫面,聽到舞蹈的音樂就多少猜到她在干什么了,說:“我不反對你學舞蹈,但這么偷偷學,似乎不好吧?應該也學不會吧?不要學得不倫不類,跳起來讓人笑話。”
表妹說:“我沒偷偷學。我只是比劃比劃。”
李向東說:“你就別騙我了。”
表妹說:“我是沒有學,都這年紀了,手硬腳硬的,怎么學也學不來了。”
她說,我只是看著看著,就跟著比劃比劃。
她說,我主要還是以欣賞為主,只要欣賞能力上去了,指導那些業余團體也可以看出她們的不足,指出他們需要改進的地方。
李向東笑了笑,說:“你好像還從自身不足,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工作方法。”
表妹問:“有嗎?我怎么不知道?”
李向東說:“文聯的工作,其實就是指導基層的工作,怎么指導?有的人一邊做示范一邊指導,但有的人,也不一定就能做示范,但不能做示范并不等于就不能指導,就像你說的,欣賞能力提高了,也能指導出一些門道來。”
他說,你應該就是要當后面那種人。
他說,當得好,掌握了某種規律,說不定還能在官場上混出點名堂。
他說,不是每一個當官的都懂業務,各行各業都精通。但他們卻能指導各行各業,要求人家怎么干,注意那些問題。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掌握了潛在的規律,就像做數學題一樣,不管什么題,不管怎么變化,只要掌握了解題公式,靈活運用,就能做出正確答案。
表妹說:“你別跟我說這些好不好?你說了,我也一知半解。”
她說,我只是不想讓人說我什么也不懂,只是不想人家說我呆在文聯是吃閑飯的。
她說,我才不想要當官呢!家里有兩個那么大的官,還不夠啊?怎么也要留一個人干家務吧?家務活堆著沒人干,這家還像家嗎?
李向東笑了笑,想自己跟表妹說話應該換一種思維換一些內容,不要總習慣地說官場那些套路。
表妹問:“表姐醒了嗎?”
李向東說:“在睡懶覺呢!醒了又睡了。”
表妹說:“那是現在做早餐,還是等她醒了再做?”
李向東說:“等她醒來吧!”
表妹又問:“你今天沒事吧?不用回去加班吧?”
李向東說:“還是想下去走走。周末這兩天,總不能就呆在家里。”
表妹問:“想要去哪?”
李向東說:“去寬縣。”
表妹說:“人家都休周末了,你還跑到寬縣去干什么?你自己不休息,也要人家跟著你不休息啊!”
李向東說:“我想去瀑布山莊看一看。早就想去了,總抽不出時間。開發商應該不會休周末,就是休也呆在瀑布山莊。”
表妹問:“你是當天去當天回,還是今天去明天回?”
李向東說:“還說不定。”
表妹說:“還是今天去明天回吧!”
李向東問:“為什么?”
表妹笑了一下,說:“帶我一起去啊!你去工作,我去休假。”
李向東說:“把你表姐一個人丟在家里啊!”
表妹說:“叫她也去,三人一起去。”
李向東笑著問:“這是去工作還是去休假。”
表妹說:“也工作也休假。”
說著,她就要跑上二樓叫楊曉麗起床。李向東拉住她,說就是去也不用那么早,讓她多睡一會吧!睡醒再說。表妹就有些不高興,說,這么大的人了,還睡懶覺。李向東說,睡懶覺不好嗎?她睡懶覺,我們就可以清靜了。這么說,他就把表妹攬進懷里。
表妹說:“你就不怕她假裝睡懶覺嗎?就不怕她突然下來嗎?”
李向東說:“她不會下來的。”
他貼著表妹的耳朵告訴她,是楊曉麗叫他下來的。表妹臉一紅,說,她不讓你折騰,你就跑下來折騰我啊!她說,你把她折騰慘了,又來折騰我啊!說歸說,身子還是緊緊地貼上來,呼吸就有些不規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