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第1754章平調當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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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東和表妹的心情一下子被打亂了,白虎青龍一下子沉寂下來。表妹嚷嚷著,討厭!好討厭!她說,叫你不要的,你就是不聽。她說,一停一頓的,搞人家忽冷忽熱不上不下。她說,不接了,我不接她電話了,一句話說來說去,比她媽媽還長氣。然而,李向東卻不能不接手機。很顯然,手機不會是楊曉麗打來的,她不可能同時撥打兩個電話。
李向東還是叫表妹接楊曉麗的電話。
楊曉麗問:“李向東是不是早就回來了,早就在家里了,其實,你們,你們在做事。”
表妹說:“可能嗎?你叫這個聽電話,又叫那個聽電話,就算在做事也沒有心情了吧?”
她似乎要把心里的不快向楊曉麗發泄。
楊曉麗說:“你還有理了?”
表妹的氣就被堵回來了,說:“你也想到的。你叫我回來,也想到會這樣的。”
楊曉麗說:“但是,我沒要你們做著事還打電話給我。”
表妹說:“應該是你打電話給我們吧?不想跟你說要掛電話,你還不讓。早知道不聽你的,不回來了。”
楊曉麗說:“早知道他不會喝醉,我還不要你回去呢!”
表妹說:“我們沒有,你相信我好不好?我們沒有。”
她想,本來就沒有,那樣也算嗎?那樣不上不下的也算嗎?她說,他一進門就吵著要我上網看網民的情況,現在手機又響了,也不知道發生什么事。她說,他一邊打電話,一邊上二樓了,好像連我都不讓知道他在跟誰打電話,在說些什么。
手機是文仔打過來的,但他談的并不是有關陳堅的事。他說,他剛接到省委主要領導秘書的電話通知,秘書要李向東明天上午十點前趕到省委大院。他說,省委主要領導下午要去幾個市轉一轉,要你也參加。
李向東問:“省委主要領導下去轉的目的是什么?”
文仔說:“秘書也不清楚。”
李向東說:“不會一點信息也沒有吧?”
文仔說:“我要他揣測一下,他不知是真揣測不到,還是不想說,只是說這是省委主要領導暫時決定的。”
李向東想,或許,這次下去轉與他是否當書記有關。他問,知道省委主要領導要去哪幾個市轉嗎?文仔說了兩個市名,都是珠三角富裕地區。李向東心里不禁一跳,想不會真的就讓他去這兩個富裕市之一吧?
他把那兩個市的書記逐各想了一遍,似乎還真有點那個意思了。
其中一個市像青山市一樣,也缺書記由市長主持工作,但他想,如果,自己調去那個市,還當市長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一些,因為,讓主持工作的市長還當市長,他去當書記工作反而不好開展。
另一個市的書記市長都齊全,任期卻好些年了,按他們任期的時間推算,年紀也差不多,或書記調離或市長調離都不是沒有可以,但是,如果書記調離的話,也存在同樣的問題,畢竟,那市長有一定的資歷,自己搶了他晉升的位,工作更不好開展。
這么想,李向東便有些心慌,想不會是讓自己去這兩個市的其中之一當市長吧?他忙打電話詢問省政府主要領導,省政府主要領導說,他并不知道下去轉這件事。他說,按李向東的分析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向東說:“如果,當市長,我倒希望留在青山市。”
省政府主要領導說:“你先別急,先去探探他的意思。”
他說,我總覺得,他還沒拿定主意,否則,不會不跟我通通氣。不管你去哪個市當市長,他總得征求我的意見。
省政府主要領導與市長對口是頂頭上司。
放下電話,李向東雖然還忐忑不安,卻又多了一份僥幸。他想,難道就不可能出現另一種情況?那個主持工作的市長跟他李向東對調,他去那邊當書記,那市長來青山市當書記,然后,再在當地提拔一位副職當市長。比如,提拔副書記上來當青山市的市長。這樣彼此都有利于開展工作。
李向東打電話給司機,問文仔有沒通知他?叫他明天一早來接他去省城。這會兒,他完全意識到明天對自己有多重要,所以,連文仔都不放心要親自通知司機了。
表妹上二樓的時候,已經換了睡衣,還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便問:“發生什么事了?”
李向東說:“明天,我要去省城。”
她說:“明天不是星期天嗎?”
李向東說:“星期天也要去。”
她問:“網上又出狀況了?”
李向東說:“另一件事。”
她問:“很重要?”
李向東點點頭,說:“非常重要!”
他打電話給黃,問他沒事吧?那點酒應該不能把你怎么樣!黃說,沒事,清醒得很。李向東說,你告訴陳堅,明天我不能陪他了。明天,我可能一天都要陪省委主要領導。黃問,有結論了?李向東說,還說不好,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黃說,一定是好事!李向東說,如果只是當市長,對我來說,并不算是好事。黃說,應該不會。如果,只讓你當市長,上面一定要調一個很強勢的書記來,否則,壓不住你。李向東說,或許正是這樣,才有可能把我調到其他市去當市長。黃那邊好久都沒有說話。
李向東說:“希望我是多慮了!”
黃問:“沒有對你不好的預兆吧?”
李向東說:“說不準。這種人事調動,誰也說不準,全看上面人的心情,不知什么事惹了他,他一個不高興,以前所有的希望都會化成泡影。”
當然,就目前而言,他并不知道省委主要領導會有什么不高興。表妹多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很有些郁悶地想,都是楊曉麗鬧的,如果,她不是總打電話過來干擾他們,如果,她給力李向東,他應該不會那么多擔心那么多顧慮?她問,還可以嗎?還可以挽回嗎?李向東不知她想到那方面對了,問,你說什么?她說,我還可以給力嗎?
李向東恍然大悟,笑著說:“可以,怎么不可以。”
他把她從沙發的扶手上拉下來,她就坐到他的身上。她說,不會再有電話進來了吧?李向東說,應該沒有了吧?就是有,也不接了。她說,剛才你讓我很不舒服,剛才你讓我不上不下的很不舒服。她趴在他身上,吻他的胸脯,又一寸寸往下移。浴巾很松,很輕易就解開了。李向東受不了的時候,她就說,抱我上床。她說,我喜歡在床上。
這晚,他把表妹折騰得夠嗆,不知是前戲時間太長了,還是真想要借力。第一次,他咬她的耳朵,第二次還咬她的耳朵。她說,你不累嗎?明天你還要早起。他說,也不算早起,十點才趕到省城,在車上可以休息。這么說,他又讓她死過去了。她人死過去了,那只白虎卻還在咆哮,還在與青龍撕殺,他不可能讓她得逞,把僅存的一點力氣都使上了,把表妹那不算大的臀壓得扁得不能再扁,仿佛就聽見那只白虎在做垂死掙扎,就聽到那只白虎一聲慘叫。他想說,你別逃,你逃不了!他追了上去,想再要狠狠地咬她一口,但是,還沒等他咬住,就控制不住也有氣無力地吼起來,就感覺那只青龍轟然倒下。那一刻,他還僅存一絲清醒,感覺一團像云像霧的神力纏繞著自己。
表妹醒了,說:“你又咬我了。”
他說:“沒有。”
表妹說:“誰信啊!”
他也不信,因為,他控制不住低吼了,卻又意識到,此時還處于臨戰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