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第1790章強哥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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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麗還是慢慢跪了下去,抱住表妹雙腿,說,楊市長,你嫁給我吧!表妹問,他叫你什么?他怎么那么白癡?怎么叫你楊市長?說著,也忍不住笑起來,笑得有點站不住了,就扶住小間隔的墻。楊曉麗也在笑,雙手還是抱住表妹的腿,頭便靠在她小腹上。
兩人笑了一回。表妹問,你就答應她了?楊曉麗說,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那次答應他了?反正就記得他那么向我求過婚。表妹彎下腰,要扶楊曉麗起來,嘴里說,好了。好了。我答應嫁給你了,楊市長答應嫁給你了。這么說,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不笑了,我肚子都笑痛了。此時,那只小白虎就在楊曉麗眼前晃,意識到的時候,她便不笑了。
楊曉麗問:“你怎么突然不笑了?”
表妹說:“你站起來,你快站起來。”
楊曉麗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真要看,這也太虧了!”
她說,你怎么還總是那么介意?我們之間還有什么秘密?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不清清楚楚的?表妹笑了笑,說,如果,不是因為他,你們也不會在一起洗澡。楊曉麗說,因為他,很多不能接受的事我們都接受了。表妹問,你怪過我嗎?又覺得這么問不準確,補充道,你現在還怪我嗎?
楊曉麗說:“有時候,心里也會有不舒服。”
表妹問:“你有沒想過,趁這次調去東江市,改變這種狀況?”
楊曉麗問:“你是不是后悔了?”
表妹說:“我問你呢!”
楊曉麗說:“我發現,其實,不管是你也好,我也好,單獨跟他在一起都不行。他這個人,不是一個女人應付得來的。”
她說,以前,我是不服輸的,但現在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不服輸也不行。
她說,其實,我很清楚,你一直都擔心我在找機會甩掉你,但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這么做,等于把他又推給不知哪一個女人?
她說,剛才,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些,就是想告訴你,我心里是這么想的,想要你以后不要那么多顧慮。如果,把他推給哪一個女人,倒還不如就讓你跟我們在一起。至少,我接受你了,我們在一起總比和別人在一起自在。
表姐妹倆都抬頭看著對方。
楊曉麗說:“以后,別再亂猜想了。我知道,有時候,我說的話會讓你不舒服,但是,這么多年我已經習慣了,習慣那么跟你說話了,以后,你別往心里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不罵罵你,好像就不自在。”
表妹說:“我怎么不知道,所以,一直沒怪你。以后,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知道你并不想我離開你們,你罵得多兇多難聽,我也不會往那方面想了。”
楊曉麗便問:“你調去東江市的事真的就那么順利嗎?”
表妹說:“星期二就知道結果了。”
楊曉麗說:“你別太勉強自己,慢慢找到合適的再說,我這邊可能也不會那么快,我還留在青山市陪你。如果,我比你早到東江市,有機會我還會像調你去青山市一樣把你調到東江市去。”
表妹說:“你對我真好!”
楊曉麗說:“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
表妹就抱著她趴在她的肩上流眼淚。楊曉麗拍著她的背脊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對你不好你流眼淚,對你好一點也流眼淚。表妹說,不會了,以后不會流眼淚了。楊曉麗說,你別說得好聽,別到時候說你一句眼淚又“嘩嘩”下來。表妹說,你就是說我一百句,我也不會流了。楊曉麗便往外推她,說,好了,好了。別抱個沒夠,女人抱女人的,也不覺得惡心。她說,有能耐去抱他好了。
表妹說:“我還抱他干什么?今天十點鐘給你電話,你們還在床上沒起來,就知道你們有多那個了。”
楊曉麗說:“你小看他是不是?今晚都給你,看你怎么招架?”
表妹便問:“說真的,我還是很佩服你的。”
楊曉麗問:“佩服我什么?”
表妹說:“佩服你怎么能不讓他咬你?”
楊曉麗說:“你輕一點,別把水甩和得到處都是,我洗好要穿衣服了。”
她說,就一定讓他咬啊!跟他單挑還能讓他咬,那不更要命?表妹說,到了那時候,咬不咬還輪得到我們說事?他想咬我們醒來,還不是他作主。楊曉麗警惕地說,你想套我話是不是?她說,昨天,我說要告訴你,你不聽,今天跑來套我話了?你別想我會上你的當,別想我會告訴你。表妹說,我不是的。你別把我看得那么有心計好不好?楊曉麗就說,慢慢再教你,等你吃夠了苦頭再告訴你。
表妹也洗好了,擦干身子正準備穿衣服。
楊曉麗說:“我先出去了。”
表妹說:“你等等我不行嗎?”
楊曉麗說:“你怎么這么慢?”
表妹說:“我為什么這么慢你不知道?還不是讓你先洗?”
楊曉麗說:“我不等了,開門出去了。”
表妹忙說:“你別開。”
楊曉麗說:“我為什么不開?我就是故意開門讓外面的人看看你。”
表妹忙背過身去,說:“你討厭不討厭?”
楊曉麗便站在那里“咯咯”笑。
男人洗澡沒那么多羅嗦,站在花灑噴頭下就“嘩啦”洗,有人看沒人看都一樣。所以,李向東在外面等了好一會,等得不耐煩,就打電話給文仔,問他辦公室弄得怎么樣了?文仔說,已經全面粉刷過,明天上午訂做的辦公用具就搬過來。他說,小會議桌要晚點到,但我要他們最遲不要超過五點。辦公室里的擺設還是按李向東一貫的格局,要劃分出一個小會議室。反正有得是地方,空得太空曠反而浪費地方。
李向東問:“臥室弄好了嗎?”
文仔說:“所有用具也是明天上午搬過來。”
他說,因為墻壁都是新粉刷的,味道很大,我要他們把先在酒店給你安排一個套間,等味道沒那么大再回來住。
李向東很滿意,問:“你自己的事處理得怎么樣了?”
文仔猶豫了一下,說:“馬馬虎虎弄了一下。”
可能覺得還是說實話好,就說,剛好有一個空宿舍,我本想打掃了一下,先住著,等忙了你這邊的事,再慢慢清理。但有人一定要幫我弄,一房一廳的小居室折騰了好幾天。
李向東問:“誰那么熱情?”
文仔說:“公安局的政委,大家都叫他強哥!”
李向東覺得太不合情理,一個公安局的政委,論職務,比文仔高,論年紀也應該比文仔大很多,他怎么就那么低份幫文仔搗弄宿舍呢?
文仔說:“他也很關心你辦公室的裝修,來看過好幾次,問我有什么需要別客氣,有些需要超出政府規定的,可以向他提。特別是臥室里需要的東西,政府舍不得花錢,買的都是大路貨,用起來不順手不舒服。”
李向東問:“你怎么回他?”
文仔說:“我說你對生活要求很簡單,有個睡的地方就行了。”
李向東說:“你了解過這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文仔說:“他原來在省廳工作,下來當了十年副局長,又當了三年政委。聽說三年前,他本是想當常委局長的,但沒通過,只是讓他當了政委。”
李向東就更有些迷惑了,想當不了常委還讓他當政委,可見這是一個實力派的人物,否則,誰安慰你?當不了常委就當不了,還安慰性地讓你當政委?但話又說回來,他巴結他李向東還說得過去,怎么連連文仔也那么用心?難道他只是一個順溜須拍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