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現在是只要有一絲希望就必須抓住,什么都是親力親為,對于胡蝶來說這都是一個建立良好關系的基礎,不得不說姚春橋主任還是被胡蝶這番舉動慢慢在感化泡書(
胡蝶這個時候走入到主席的書房里,看到主席還是在看著書,她開口說道:“主席,聽說這次劉副主席要出訪歐洲,是不是她夫人也一起去啊?”
主席點點頭眼睛依舊盯著書說道:“是啊”
胡蝶做到主席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說道:“唉,劉夫人可是有福氣啊,還能出去四處走走,長長見識”
主席放下書抬起頭看著胡蝶說道:“他們出去也是為了國事,不是出去游玩你還是把心思多放在自己工作上,別整天瞎琢磨”
胡蝶微笑說道:“這個我是知道,可我在想啊,如果他們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惑住了怎么辦?要知道劉夫人出身本就是大富之家啊現在她的親戚娘家人可是動作頻繁啊又是開廠又是到南洋進口什么木材橡膠什么的現在因為與美國斷交了,這生意是一落千丈啊”
主席眉頭皺了皺說道:“說話不要含沙射影,還有說話要慎重這是你能說出來的話嗎?沒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我還要想事情”
胡蝶看到主席如此不耐煩,胡蝶臉一黑,隨即站起來說道:“你也不想想,現在你是主席,他才副主席,什么事情都是他來做,什么領導人都是他首先接見,現在還有多少人知道你才是主席,恐怕外國人都以為他才是主席”
“閉嘴出去我不想和你說話”主席厲聲說道
胡蝶冷哼一聲說道:“我也不想和你說話,告辭了”說完,她頭也不回直接走了
主席憤然說道:“真是不知所謂”但緊接著他又皺著眉頭想著剛才胡蝶說的那些話
額麗娜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靜靜躺在病床上,已經一個星期了,情況卻逐漸有惡化的趨勢醫院的院長組成的專家組一直在想盡辦法救治,但是器材與藥物的缺乏以及對西醫相對落后還是對額麗娜的病情束手無策,只能盡量延長額麗娜的生命
厲嬸站在床邊看著自家小姐如此的模樣,她自責痛苦說道:“是我沒用,沒能保護好小姐,老爺,你狠狠處分我”
額麗娜的父親精神看上去不怎么好,他低嘆說道:“這都是命何況你也盡力了這責不在你可恨的是兇手還逍遙法外,到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主使的我現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找出兇手碎尸萬段”
厲嬸抬起頭對著老爺說道:“老爺,姑爺為什么到現在還沒能來看望小姐,難道他事情就這么忙這么重要嗎?哪怕他派人去查也好啊”
這位蒙古王略微不滿看著厲嬸說道:“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有些事情你還不懂,飛塵他現在是不能輕舉妄動啊如果他這個時候亂了分寸恐怕就會遭到群攻啊飛塵根底還是弱了點,何況他現在不是已經讓李平、肖華他們出手查證了嗎?飛塵他畢竟是在外面,不是在京城里,知道嗎?如果主席他們知道飛塵竟然還能在京城如此權勢,那么他們會怎么想?恐怕大難就不遠了”
厲嬸呆了呆接著她哀痛看著額麗娜說道:“難道就這么看著小姐死去嗎?如果國家不肯那么我們就把小姐接到國外去國外總會有辦法救治小姐的”
“小姐現在這個身體是不能搬動的,她經不起折騰了現在一切就看天意如果老天爺讓她能活下去,那么總有一絲奇跡的”
這個時候,敲門聲很輕地響起,李平適時出現在了額麗娜父親的面前,李平淡淡說道:“首長,案子有了點進展”
厲嬸聽到了隨即就退出去了,她機靈站在病房外站崗王爺眼睛一亮對著李平說道:“兇手是誰?如果飛塵不方便出手,那么我來,一切罪責就由我承擔,我也活了大半輩子了”
李平平靜說道:“首長已經知道了,首長讓我過來問問您的意思?”
王爺精光一閃說道:“我沒什么意思,一切聽飛塵的,他來拿主意”
李平點點頭說道:“兇手目前最大的嫌疑對象是高山、高副主席”
“什么?”但隨即額麗娜的父親又恍然說道:“果然是他,他真是膽大妄為啊那么你去辦,等有了結果就來通知我”
李平點點頭說道:“首長的意思就是這個,既然您已經知道了,那么我就告辭了請您老保重身體”
說完,李平轉身退了出去,至于保密的話李平根本就不需要說,因為這種事情這位蒙古王爺知道的很清楚
肖華在司令部食堂二樓宴請一干部下,軍區幾個師團級干部都到了但沒有一個是出自38軍都是原先出自其他軍區的軍隊干部
肖華笑呵呵拿起酒杯說道:“本來我就一直想找機會和大家一起吃吃飯,這現在終于有空了,所以我現在就補上,希望大家不要在意啊”
眾人都是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這肖華在搞什么花樣、買什么膏藥肖華倒是一口干了,接著他看著眾人的樣子他不滿說道:“怎么?難道我的面子不夠你們和我喝酒嗎?”
這話一出眾人自然是拿起酒杯站起來一口干了很快,肖華很高興調節氣氛,這四座客人很快就開動起來,喧鬧聲很快就充斥在這食堂二樓上
當肖華聽到自己秘書的匯報后,他站起來含笑說道:“我去接個電話,你們慢慢喝,我回來還要好好和你們喝”
當肖華走出食堂之后,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臉色嚴肅說道:“事情怎么樣了?”
身邊的秘書隨即說道:“證據已經獲取,沒有一個是冤枉的,個個有份還有市局那幾位領導也參與了,還有下面幾個區局公安領導”
肖華立刻滿臉就涌現出殺機,他說道:“都準備好了嗎?”
秘書沉聲說道:“已經全部準備就緒”
肖華說道:“一個不留全部給我抓了,然后拿上口供,然后全部就地槍決記住動作快,別鬧出什么動靜出來”
秘書說道:“是,我這就去通知李局長”
肖華轉身走向了食堂大門,只不過在他的身后突然間冒出了兩派的全身武裝的戰士,這些戰士都默不作聲跟著肖華走進了食堂,他們動作熟練開始在一層布置崗哨,剩下的人跟著肖華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門打開了,肖華的身影出現在了宴席大廳上,肖華看著這四座人上那些還在喝酒吃菜的軍官們,肖華大聲說道:“給我停下,安靜”
霎時全廳安靜了下來,肖華看著這些人說道:“你們做了什么?現在可以想想了別到時候想不起來,那時候可就要沒命了都給我帶走”
話音一落肖華身后的警衛們立刻沖了進去對著這些軍官干部實施抓捕,而每座上都還有一個肖華的心腹在作陪的軍官也配合行動很快,咒罵聲、喊冤聲成為了這里的主題
肖華聽都沒有聽只是冷冷看著這些人的表演,二樓很快就安靜了,肖華對著食堂負責人說道:“這里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么處理,現在立刻派人把這里收拾干凈”
當這位負責人喊上食堂工作人員把這里打掃干凈之后,他們也被武裝警衛給請到禁閉室暫時限制自由,理由都沒有一個,但是食堂負責人卻不敢質問,他知道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事情,自己能逃過一劫就是幸運了
李平坐在汽車里,他說道:“開始行動”他的車子停在市局家屬院外而一名便衣正在李平的車外站著,聽了李平的吩咐后,他立即低聲說道:“是”
很快三十多人沖進了家屬院的大門里,警衛想阻攔的時候,他們已經被槍頂在了腰上,接著警衛眼里出現了一份證件,看到了總參三局的字樣,接著耳朵里聽到:“總參三局奉命執行秘密任務,如果你不配合,即刻擊斃”
李平看到五個人嘴巴被塞住,雙手被反扣著被押出來之后,李平淡淡說道:“走,開車”
車子緩緩駛離了這里,其實李平剛走,李平的手下又帶出了一批人,這些人有老有少,明顯就是這些被抓捕的家屬們,他們這些家屬同樣要被隔離審查限制自由等待事情查清楚那一天才能獲得自由
在他們行動的時候,陳飛塵卻打電話打給了主席,主席的心情本就有點糟糕,被胡蝶這么一攪合心情會好的起來么?主席接起電話一聽原來是陳飛塵打來的,他穩住自己的情緒說道:“飛塵啊,這么晚打來電話有什么事情嗎?”
陳飛塵沉聲說道:“主席,我申請調任東北,我想負責指揮東北全境戰事”()書友整理上傳更新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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