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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還是作出了應該有的姿態,他說道:“可是我那孩子態度很堅決,他也是一名中國人,更是一名軍人,別的父母的孩子在前線流血犧牲,我的孩子卻呆在后方,這也不合情理!我也是很支持我那孩子的建議,這玉不琢不成器!千錘百煉方成鋼!”
還是陳飛塵作出回答,陳飛塵也是躲不開,他說道:“主席,這不是特殊與普通之別,而是必須要從實際出,主席您的身份本身就決定了主席您的孩子與別人不一樣!這都是無法抹殺的事實,萬一他在前線被俘,這如何辦理?這對于我軍的士氣以及影響是非常大的!古人尚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不是奮戰一線方為忠勇!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
陳飛塵神情態度異常的堅定,這讓會議室里各位都非常詫異,就是聶總與總理也都是頻頻看著陳飛塵,他們都不知道今天陳飛塵是怎么了?怎么會如此旗幟鮮明反對?這也太反常了!而劉副主席等人則是又要想的更多點。
劉副主席此刻想到的是會不會主席與陳飛塵兩人通了氣,純粹就來個雙推磨,互相做戲!這樣的結果可以說是皆大歡喜,當然除了太子。
聶總此刻也算是認定陳飛塵肯定與主席有過商議,既然陳飛塵如此堅決,那么就說明這也是主席的意思。聶總緊接著說道:“我支持陳飛塵同志的意見,這個時候不比往日,必須慎重!我看大家都是這個意思,主席您還是不要表決了!”
聶總話音一落,劉總也是開口應聲同意,也是支持陳飛塵同志的意見。這二位一說,也帶動著彭總點頭同意,很快反對意見占據了絕對上風。
主席看著在座的各位,他手指著陳飛塵,他臉上帶著苦笑說道:“陳飛塵同志,我還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說完,主席低嘆一聲,他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這樣辦,還是讓我那孩子繼續呆在林剛身邊工作!希望他能很好完成自己的本身工作!我也不求他能立多大的功勞,但求無過啊!呵呵。”
會議室響起一片輕笑聲,這讓原本以為比較壓抑的話題一下子就解決了,這個提議說大可以大,說小也可以小,也是陳飛塵出口言才讓這個提議淪為最小的影響,幾乎忽略不計。
會議散場,諸位都陸續離開。陳飛塵與聶總、劉總一起離開,在路上,聶總問道:“這總算過去了,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劉總更是淡淡說道:“陪太子讀可是最累人的差事!所幸沒有生!這個時候把他派過去,實在不合時宜!主席欠考慮!”
陳飛塵也是點點頭,他邊走便說道:“是啊,對手不是一般,美國士兵戰斗力或許比不上蘇聯老毛子,但是就武器運用,美國佬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往往美國注重的是炮擊、飛機轟炸,他們奉行減少自身戰士的傷亡,信奉部隊進攻的時候是敵人戰斗力最弱的時候!對付這樣的敵人,往往就要面臨到敵人影子都看不到,但自己本身就有可能中彈犧牲!所以林總面對美國佬不是這么好對付的!”
聶總提醒道:“你也別忘了,萬一美國方面從朝鮮出兵的話,你的面對的壓力絕對要過林剛那邊,你要面對的是美國的海陸空三軍!國家的東北部安危就全靠你了!你那里頂不住,意味著什么,你心里也應該明白!”
陳飛塵何嘗不知道這個后果呢?自己如果只要有所失誤,那么就是意味著北京動搖!意味著敵人可以從東北甚至直接在塘沽登陸直撲京城!
劉總倒是很傲氣說道:“只要頂住美國人的三板斧,只要和美國方面形成對峙,那么美國人勢必要出現漏洞!他們一但武器運用失效,那么純粹依靠部隊戰士戰斗力來推進,美國就是二流部隊,他們的戰士意志力太脆弱!陳飛塵只要頂住三個月的時間,那么美國一線部隊就必須要撤下休整,這就意味著美國方面又要調集相同的兵力來換防,這美國方面是否下定決心要舉國而戰那還是個未知數!”
陳飛塵贊同點點頭說道:“劉總說的很對,我也是這么思考的,我認為美國方面真正的敵人還是蘇聯,他們絕對不會在消滅蘇聯之前就元氣大傷!換著我在試探之下不能為之的話,那么我就肯定休戰,繼續依靠海上優勢來壓制我們對琉球群島的企圖!在我想來,臺灣能讓美國撤出戰斗,就是非常好的結局!”
聶總皺著眉毛說道:“我擔心的就是主席萬一不同意怎么辦?萬一主席一定要分出勝負,一定追著美國不放手,那么我們該怎么辦?陳飛塵同志,你是怎么想的?”
陳飛塵清咳一聲,他說道:“服從命令是必須的,當然意見也必須要提!主席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他分得清楚形勢!美國人也是如此,美國人到時候就肯定要找個臺階下,我們就是不過分迫,美國就會退兵!不過兩國之間的關系不會再回到開戰之前的和諧!我們迎接的局面就是外貿困局,接下去我們國家的經濟形勢將變的十分艱難。”
說完,陳飛塵低嘆說道:“我們軍人打完仗倒是輕松了,可是政工干部們卻才真正的面臨考驗!他們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聶總沉聲說道:“我們也不要多想,不該我們考慮的事情,我們沒有這個必要去琢磨,我們該琢磨的就是如何把勝利牢牢掌握在我們的手里!勝利才是我們該有的榮譽!”
說著說著,車子就在眼前,三人分別告別坐上各自的車離開了中南海。
孫佳琪不停抽著煙,辦公室里到處彌漫著煙霧,孫佳琪眉頭緊鎖,他腦子還是在想著事情。他現在的擔子很重,情報工作是頭等大事,這就如同指揮員的耳目,沒有確切的情報就不能知道敵人的動作、意圖,這就永遠落后敵人一步,這在戰略全局上就太被動了。
現在情報傳送渠道遭到很大的阻擾,困難很大,美國本土監察力度非常大!已經不少外圍勢力遭到了空前的打擊,就是美國黑幫都是夾著尾巴做人,往日的一些帶黑的資本家們也是紛紛配合美國政府,不少消息來源少了很多。
孫佳琪很無奈,經費很少,如果經費充足的話,那么這些都不是問題,能用錢來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美國這樣經濟達、金錢至上的國度,只要有足夠的利益,那么誰都會鋌而走險,情報也會從沒有希望到十拿九穩!
可惜這都是不現實的,很多同志在海外潛伏不僅僅要冒著生命危險還要自謀經費,還要自力更生解決自己的生活費,往往都是開始階段組織上給他們一筆經費后就沒有什么錢了!所以三部能有這么多成績還是因為這些同志的能力,還是他們對國家的忠誠。
孫佳琪很明白這些生活在敵人土地上的同志是什么想法,如果問他們最大的希望是什么,恐怕他們都會回答說自己最希望是能回國、能在自己的國土上過日子。很多同志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滿足這個愿望了。他們都是葬在了異國他鄉,有的是活活老死在監獄!根本不可能獲釋的可能。
孫佳琪現在一直都想獲知美國方面的情報,尤其是決策層的情報,可是一直就沒有!現在孫佳琪只能大概估計到在美國內部天字號前五號同志都沒有機會把情報送到國內,都沒有機會把情報出!孫佳琪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
天字號的名單只有二個人知道,一個是他,另外一個人就是陳飛塵,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這么全面!名單上是國家最高級別的絕密!名單上每一個同志對于陳飛塵的評價來說,他們每個人都至少頂得上一個師。
電話鈴聲響起,孫佳琪一看是紅色電話在響,他立刻提起精神,他站起來準備了下后方才接起電話說道:“我是孫佳琪,長!”
孫佳琪明白電話對面肯定是級別比自己高,喊一聲“長”沒錯!果然,電話那頭是陳飛塵,陳飛塵聲音從話筒傳進孫佳琪的耳朵里:“我是陳飛塵,情報必須要抓緊,但是這之前還有一個前提,天字號前十五個必須要保證他們的安全,告訴他們自己安全為上,情報可以不要!但必須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這是最重要的任務!”
“是,明白!請司令員放心!我立刻就安排!”孫佳琪一絲不茍回答道。
陳飛塵拿著電話說道:“你現在直接對我負責,主席那里我去說,但是情報涉及到越南方面的,可以轉交給林總,其他的事情一律放掉,現在全面關注美國方面的情報,明白了嗎?”
“是,我明白了,我服從司令員命令!”孫佳琪聲音響亮回答道。
陳飛塵本想把電話掛上,但他又想起一件事,他又重新把話筒放在耳邊,他嘴上說道:“對了,劉偉什么的不要讓他知道,也不要服從他什么命令,如果他問起就說涉及絕密一律保密,如果他還有什么疑問的,讓他來問我!我來對他作出解釋!如果他還有什么想法的,他可以去找主席那里去詢問,只要他還想做這個位置的話,他盡管去!”
“是,明白!”孫佳琪一聽到劉偉的大名,他就非常痛恨,原本這個位置是自己的,可偏偏被劉偉給搶了,從自己手里就活生生、眼睜睜的給拿走了,煮熟的鴨子都能飛,這讓孫佳琪如何能平靜?孫佳琪是前國府的情報人員,他思想里官位與功績是掛鉤的,如果你是自己的上級,那么你必須要讓自己心服,要功績過自己,否則孫佳琪是絕對心里不平衡的,他之所以能服從陳飛塵,除了自身氣場問題之外,那就是陳飛塵的功勛讓他心服口服。
勞德普,這位金碧眼的中年帥哥,他正在雙腳翹在自己辦公桌上想著事情,看上去他很輕松,很逍遙,可是他真實的心情是非常的焦慮,他情報一直沒法送出去,這讓他心急如焚,他不是不想偷懶,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把柄被陳飛塵死死抓住,如果自己不努力,那么萬一陳飛塵惱怒之下把自己給賣了,到時候找誰哭去!
他也是想主動自,可是他自己掂量掂量覺得自己絕對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僅自己要吃官司,恐怕自己就是出獄了,也要面臨陳飛塵派出的刺客追殺!所以勞德普想來想去還是覺得目前只能全力坐上陳飛塵這條大船上。
自己這一條線上的交通站竟然全部失靈,這讓勞德普不得不緊張,也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調查局給突然闖進來逮捕!就是在這種心急與膽寒之中煎熬。
他嘀咕道:“該死的,下輩子我再也不能過這種日子了,這是什么日子,真是活見鬼,我怎么就會碰到陳飛塵這樣的人!!”
辦公室門突然打開了,勞德普抬頭一看是自己的副手亞洲局技術分析主管菲克。他一進來看到自己的上司如此的做派,他開著玩笑說道:“頭,你可是輕松啊!我可是忙的像頭牛一般!雙腳就沒有休息過!”
勞德普故作輕松把雙腳放到地上,他身子坐起,臉上也非常嚴肅說道:“有什么情況?”
菲克一聽到是正事,他也嚴肅起來,他一本正經匯報道:“頭,剛剛接到日本方面的消息,這里是一份潛伏在我國國內的情報人員名單!調查局已經逮捕了名單上所有人員,現在正在審訊之中。”
勞德普一聽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保持著鎮定,不過語氣卻非常惱怒說道:“該死的,這為什么不事先讓我們知道?難道連我們都要隱瞞,都不能相信嗎?還有什么比我們更熟悉的了?我們可是負責亞洲事務的專門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