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色從迷離絢爛墮落際的夜煮,窗外是整個城布聯的燈光,一閃一閃的勾勒出樓房蟄伏著的黑影,街道上流動著車水馬龍。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了下來,陰歷一九九六年的第一場雪就這樣來了。在無風的夜晚飄飄灑灑地粘在了玻璃墻上,有些馬上就融化了,有些輕輕一碰,又彈開了,落在地上,鋪成一層層被人擦著咯吱咯吱響的雪絨。
瞧著這樣的雪,大概會下一整夜吧,房間里依然溫暖怡人,輕柔的音樂纏繞著心頭回旋,黯淡而曖昧的房燈撒下大片的旖旎風情,秦安摟著安水小巧輕盈的腰肢,聞著她發絲間的香味,和她緩緩地挪動著步子,沒有激烈而富有表演色彩的舞步,只是兩個人貼在一起,是情人間的親密。安水摟住了秦安的脖子,沒有怎么用力,更像是隨意地搭著,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不知道是因為紅酒。還是因為這份情調,她渾身軟軟的。暖暖的,一點力氣也不想用,慵懶隨意地靠在他身上,這個小弟弟啊,怎么就這樣讓人沒有辦法和他分清楚界限呢?
房間里有著舒適的暖氣,壁爐里的火焰還在熊熊燃燒著,兩個人之間的溫度漸漸有些高,緊貼著的身子都在發熱,發燙,紅酒這種東西。總是容易讓女人有些難以把持,尤其是被自個沒有太多心思抗拒和警懼的那咋。人摟在懷里的時候,安水不再靠著他的肩膀,抬起頭,微微張開嫣紅濕潤的唇,眸色朦朧地望著他。
秦安低下頭,將她橫抱在自己懷里,小腿碰著了沙發,順勢倒了下去。身子壓住了她,安水淺淺地笑著,摟著他的脖子,醉意朦朧地問道:“小弟弟,你想干什么?”
秦安沒有說話,吻住了她的唇,帶著一點點可口的紅酒香,還有她那種迷人的呼吸蘊含著的香甜氣息。漸漸地就有了一種按捺不住的沖動。秦安吻著她。唇舌依然生澀的安水在他的引導下,大膽了許多,悄悄地主動把舌尖探了過來,被秦安尋著了,纏繞在一起,滑膩的舌邊沿磨蹭著粗糙的舌面,幼嫩的滋味讓人忍不住想要吞下去,秦安感覺到身體下溫熱的起伏扭動著,她的呼吸急促起來,不由自主地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底下。
“秦安”,你欺負姐姐安水的腹上傳來一陣起伏地呻吟著,份外撩人。
這樣的欺負,格外地讓人疼愛她,秦安的手在那細嫩的肌膚上磨路了一陣,就往上邊探去,本能地尋覓著男人最向往的溫暖,出乎意料地。秦安沒有遇到任何阻撓,就將那一大團粉嫩顫動著的肉脂握在了手中。
安水的身子輕輕地顫栗著,微微張開櫻紅小巧的嘴兒,露出瓷白潤澤的牙齒小舌頭僵在那里,整個人一動不動地,似乎無力抗拒著,任由他索求。
秦安的心跳的飛快,比然如夢,居然來的這么快,他握住了那個他想了好久的女子隱秘而最誘惑的部位。是那樣的滑膩,是那樣的粉嫩。是那樣的粘手,舍不得放開。那是她第一次將女子最美麗動人的部位讓一個男人觸碰到,品嘗著。
秦安就這么握著,都不知道該不該像他本能驅使的那樣揉搓著,去體味那種堅挺的彈性;這可是他的安水姐啊,是他最尊敬的安水姐。是他最愛戴的安水姐,她是怎么樣對他的?在他工作到半夜,疲倦襲上心頭時,她會給他端來茶和點心,她不許他喝太多咖啡,怕他太傷神。她會伸出她輕柔的手指。給他揉著太陽穴,她會在他勞累辛苦后的周末,準備濃濃香甜的滋補湯品,彎著眉淺淺地,淡淡地笑,看他貪婪地喝下去,她會在他最急迫的會議前,迅速為他準備好所有資料比最貼心的秘書更加可靠。她甚至會幫他在和孫炮,秦小天出去玩時,在妻子面前找好借口,有時候,他回來時,她會不言不語地為他拿掉衣服上沾著的長發,她會拿著香水,為他掩蓋不屬于他妻子的香味。
他總是愧疚地望著她,她笑著說。“我知道在你身邊的女人都忍不住要喜歡你,你沒有越界就好。”
安水姐,身邊的女人,包括你嗎?還是你覺得你是個姐姐,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理所當然地把自己排除存外了?
秦安怔怔地看著她,聞著她呼吸間的香味,看著她那一眨一眨的眼睛。那蒙著一層輕紗的眸子,手底下的一大團豐盈漸漸變得更加飽滿。那顆經受不刺激就害怕的堅硬起來的落蕾,磨蹭著他的手心。帶來異樣的觸感。
她醉了,流露出歡喜而溫柔的神情,她就是這么疼他,寵他,由著他欺負她了。
秦安將手抽了回來,抱著她安靜的看著窗外的雪一片片地落了下來。
“不欺負人了?乖。”安水依然摟著他的脖子,坐了起來,幸福地靠著他的肩膀,輕輕地吻了吻他的臉頰。
“安水姐,你真的喜以仇嗎。秦安有此犯傻地問,或者眾本就是許多愛戀中情見欺竹怎失的問題,并不算太傻。
“安水姐要是不喜歡你,怎么會親你,讓你欺負了。”安水嘴角的笑有些甜甜的味道,“笨蛋。”
“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嗎?”窗外的雪花飄來蕩去,就像秦安的心。沒有個著落,總感覺安水有時候離他很近,是個姐姐一樣的親昵,有時候又離他很遠,只是個姐姐一樣的親昵,這大概只是很久很久前殘留的印象罷了,干擾著他的判斷,否則光憑著他摸了她的胸部,她卻不生氣,完全可以斷定了,哪里有弟弟摸了姐姐的那里還由著他抱在懷里親熱的。
“嗯,”安水輕輕地應著。“我記得,我答應做你的小女朋友。你還可以喜歡其他小女孩,找另外的小女朋友,我偷偷摸摸的。你說你很貪心,怕我耍小性子,忍不住吃醋,可你還是要找許多女朋友,會頭疼”我就答應你,既是你的女朋友,又是你的安水姐,不刷小性子。不吃醋。”
夜色沉沉,灰黑色的天空遠遠的被雪花割的支離破碎,記憶卻依然如此清晰,安水還記得這些話,秦安也記得,他和她說過,找再多的女朋友,也一定會讓她們叫她大姐,保證暗地里最寵她,最愛她,最疼她,單獨相處的時候隨她耍小性子,發脾氣。
“安水姐,今天晚上我在這里陪你好嗎?”秦安一點都不想動,就這么看著下雪,看一晚上,摟著她一晚上。
安水點了點頭,“我們家在紐約長島的品加有一棟房子,雖然挨著東漢普頓和南安普頓,但是那里都是土生土長的農夫,有幾塊馬鈴薯田,到了冬天,也會下雪
丟在沙發上的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安水的說話,安水傘了電話接了。“湘南下雪了
“北京也下雪了,航班晚點了,我還在北京。”秦安很惱火這時候打電話過來的人,卻也沒有刻意去聽,和安水挨的近,也能聽著說話。
“你感冒了?怎么嗓子有些啞了,記得多喝水。早點睡覺,別累著了。”安水的聲音很溫柔,透著一種心底里透出來的關切,若不是那頭是個女子,秦安真有點吃醋。
“我沒事。你和他在一起?”女子壓低著聲音,試探著問道。安水本就粉潤的臉頰染上一層緋色,看了一眼秦安,點了點頭,卻沒有回答,異是沉默著。
“你可要記得,我們小時候就約好了,沒有另一個人的同意,你或者我都不許和男人做那種事情。”女人笑著說道,聲音里有些不情不愿的意味,卻顯得和她說的話不那么對味。
“知道了,放心吧。”安水知道秦安聽得見,不好意思再多說姐妹們的閨房私話,說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明?”秦安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此。除了這個討厭的女人,誰會這樣因為她和秦安在一起,就打電話過來問?秦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只是這個女人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是絕不像上了年紀的人,叫應
“不是“別老是仇恨她。”安水笑著,眉間有些淡淡的愁緒,“安洛,有一年許久沒有和我一起在品北過冬的安洛,突然要和我一起去那里,那天晚上下著雪,我們在被窩里說話,她問我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的那種事情,我說我知道點,她說她也知道點,可是覺得很惡心,雖然沒有辦法避免,但是如果我要做那樣的事情,一定要經過她的同意,要不然是她討厭的男人碰了我,她以后都會不高興。”
“你們姐妹要是約定了長大以后嫁給同一個男人就好了,許多姐妹都是這樣約定的。”秦安笑著說道。妻子原來和安水有過這樣的約定嗎?沒有吧,就算有,以她們姐妹的性格,這種私房話也不可能告訴他。倒是現在的安水,醉意加上一些心事,并不介意地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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