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君然正想著事情,卻忽然感覺謝美娟軟綿綿的身子慢慢靠過來,肩膀倚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接著清香撲鼻,謝美娟那盤得花一樣精致漂亮的簪慢慢靠在了自己的胸前。
徐君然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胳膊伸出,將謝美娟環繞在自己的懷里,手搭在了她柔軟的肩頭,軟玉溫香,徐君然愜意的呼吸著鼻間的甜香,感受擁抱那香香軟軟的舒適,這種紅顏知己似的感覺很舒服,既沒有什么負擔,又有那么些曖昧的情愫。
“謝謝你。”謝美娟沒頭沒腦卻充滿柔情的話語很低,低得細不可聞,徐君然卻聽得清楚,用力摟了摟謝美娟的肩膀,沒有說話,手臂卻慢慢的向下移動著。
謝美娟偷偷的看了一眼房門,發現進來的時候門已經被鎖上了,她心里不由砰砰狂跳,任由徐君然姿意地輕bó。
漸至情濃,徐君然撫摸著她滾燙的身子,心中火焰不斷地升騰,漸漸地控制不住自己了。
徐君然用唇和手燃冇燒著這個誘人的女孩,謝美娟戰栗著,咬著他的耳朵喘息道:“別在這里……”
徐君然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現在就要。”謝美娟嚶嗚著,身子軟得象一團棉花。
當徐君然的大手撫上了那對高聳的雙峰,謝美娟突然jī動了起來,雙臂圈住他的脖子,和他熱烈的接吻,頻頻將滑舌游入徐君然的口中,任由他盡情地吸吮。
燃冇燒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熾,徐君然一把抱起了謝美娟嬌嫩的身子,疾步上樓沖進了臥室,然后重重地壓在了謝美娟的身上……
徐君然輕輕的覆上了她的唇,溫柔的吸啜著她的唇瓣,努力嘗試著把舌頭擠入她的雙唇。可惜受阻于她的貝齒不得而入。當然,這種小兒科的事再難不倒徐君然,他輕咬了一下她的上唇,在她呼痛的時候,舌頭長驅而入,在她甜美的口中到處肆虐。
當雙舌交纏的一瞬間,謝美娟嚶嚀一聲,渾身都軟了下來,無力的躺在徐君然的身下,竭力想避開他舌頭的糾纏。
徐君然一次又一次霸道的卷回她的小香舌。直至她不再掙扎逃避……
“累么?”jī情過后,徐君然抱著謝美娟柔聲道。
“好多了。”謝美娟低聲道。床本來就不大,被子又窄,現在兩人幾乎貼在一起了,就算之前肌膚之親好多次,謝美娟此時也滿是嬌羞。
兩個人相擁而臥,那一刻,謝美娟覺得,自己這輩子已經沒有別的可追求了。
第二天回到鄉里面。徐君然卻被一個五保戶給堵在了鄉黨委的門口。
原來,他是個孤寡老頭,早幾年他有一間土房子,在擴街時給沖掉了。一直住在村里的一個破舊小房子里,村干部就是不給他蓋房子。他外甥是遠鄉人,多少年才抽空來這里看一下老舅,一看他居無定所。冇很生氣,就幫他老舅上村里、鄉里鬧了幾次,話說得中肯、得理。村里只得另尋地皮給他蓋了新房。從此他算是學了個乖,感到無論什么事鬧一鬧就比不鬧強。于是逢事必鬧,一個勁兒鬧了幾年。其實到了后來,他的要求并不高,就是怕死后村里把他埋了,一定要現在給他做個“棺材。”心里才感到踏實。就這么個簡單要求,村里一是煩他長期告狀,二是還有幾個五保戶,怕引起連鎖反應,沒有答應他。于是,他有空沒空就上鄉政冇府,甚至跑到縣城去鬧。
出來接徐君然的黃海眼睛一瞪:“老秦頭,你怎么又來了!”
徐君然擺擺手,對老秦頭問道:“秦大爺,你現在一頓能吃多少?”
老爺子一愣神,有些難以理解徐君然的話,不過還是開口答道:“呃,書冇記,我現在一頓兩碗飯。”
徐君然笑了起來:“你看看,你這個身體可比一般人都強,現在準備棺材,這不是自己咒自己么?”
秦老頭說道:“不是啊,徐書冇記,俺們大隊干部壞得很,我信不過他們,他們必須給我一個答復,要不我死了誰管呀?”
徐君然一臉無奈,對于這種守舊思想特別嚴重的老人,他也是沒有什么辦法,畢竟這個時候國家還沒有推廣火葬,在農村來說,土葬是一個很普遍的現象。
嘆了一口氣,徐君然說:“秦大爺,您相信我么?”
秦老頭連忙答道:“信,當然信啊,他們都說您徐書冇記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屆,有大學問呢!”
徐君然一陣苦笑,想了想說道:“您看這樣好不好,我呢,來咱們長青鄉當書冇記,就是給老百姓做主的,不要逼村干部表態了,我把民政所所長叫來,記下你的要求,鄉里給你出個保證,一定讓你老了有棺材行不行?”
有了徐君然的保證,老爺子這才高興起來:“那行,我聽書冇記您的。”
徐君然讓人把鄉民政所所長叫來,安排他給老秦頭出個手續。
等到老爺子走了,黃海一臉擔憂的對徐君然說道:“徐書冇記,這個證明可不好出,村里如果不認賬,恐怕將來要燒鄉里的手。”
徐君然一笑,擺擺手道:“沒關系,這老爺子的身體健康著呢……”
他既然這么說,黃海等人也不好再說什么,基層工作就是這樣,一般一把手定下來的事情,下面的人只會提一下意見,如果一把手堅持己見的話,下面的人也就不再堅持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徐君然想了想,對黃海說道:“老黃,你去把幾個書冇記都叫來,咱們開個書冇記辦公會。”
黃海一愣神,徐書冇記要召開書冇記辦公會,難不成鄉里面要有什么大變化么?
徐君然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家伙肯定又想歪了,畢竟自己到長青鄉以來,一次都沒召開過書冇記辦公會,有什么事情都是在黨委會上面直接討論的,現在開書冇記辦公會,著實有些讓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