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小有些頭疼,她仔細想了想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只要那些人跟蕭晨發生沖突,全都被打進醫院,比她之前還會惹事,當然心里還是有些開心的,畢竟能將那個惹人厭煩的人打進醫院,至少這段時間不需要看到江濤那惡嘴臉了。重要/重要/
“蕭晨,你體內是不是有暴力因子啊?”唐小小輕聲道,雙眼看著蕭晨。
“喂,你不要這么污蔑我,我本質是非常好的,從不打該打之人,其實相信了解我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反正現在人已經打了,說什么也沒用。”蕭晨輕聲道,臉上帶著一絲笑容,對此一點都不著急。
“你知道你剛才打的人是誰么,你就不怕對方來找你麻煩?”唐小小輕聲道,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蕭晨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說道:“你說那個金毛啊,我當然知道是誰了,就一個二世祖而已,不得不說這公司的關系戶還挺多的,那種垃圾都能做生產部主任,所以我這個保鏢還是非常稱職的,專門清理掉一些垃圾,這也讓唐叔省力了。”
蕭晨的話看似一個玩笑話,但內行人卻明白這是蕭晨幫唐明的,江濤是江陽的侄子,為什么還能夠當上生產部主任,這其中的貓膩肯定是有的,而唐明想要清理這些關系戶那也是很困難的。
但蕭晨不同,他不是公司的人,所以不會受到任何制約,就算江陽來算帳,蕭晨也有理由應付,如果江陽還是不肯就此罷休的話,那蕭晨不介意連江陽一起打了。
“警察,就是他,就是他將人給打傷的,你們一定要將他抓起來。”這時候張秘書帶著一群警察走進了辦公室,一見到蕭晨就立即喊了起來。
“警察的速度還真夠快的,事情結束了才來到。”蕭晨輕聲道,話中包含著一絲諷刺。
“你就是蕭晨吧。”一個警察走到蕭晨面前問道,面無表情地看著蕭晨。
蕭晨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就是蕭晨,不知道你們的隊長最近可好,如果是請我去喝茶的話,我倒是可以跟你去一趟,小方,既然都來了,你干嘛躲在后面啊?”
小方摸著頭嘿嘿一笑,剛開始并不知道是蕭晨,但現在見到蕭晨之后,他還真不會將蕭晨帶回去,不過為了防止別人說三道四,小方還是有必要說一些事情的。
只見小方將笑容收斂起來,嚴肅道:“以我多年的經驗來判斷,這肯定是一個誤會,就算不是誤會,那你肯定是受害者,你是被迫反擊的,我說的對吧?”
蕭晨微微一笑,對小方的話挺滿意的,道:“這本身就是一個意外,有時候你不想做的事情,它偏偏發生,當然打人是事實,我跟你們去一趟吧。”
蕭晨也不是那么不講理的人,小方他們出來肯定是有任務在身的,反正走一趟也不費什么時間,再說警局里的人差不多都認識蕭晨,有誰敢對他下黑手,那肯定是找死行為。
“小小,你們去學習吧,我跟這些警察去聊聊天。”蕭晨輕笑道,隨后和小方他們離開了公司。
張秘書硬是愣住了,雖然蕭晨跟警察走了,但她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但后來想想也就算了,畢竟她這種身份的人是管不了那么多的,于是叫人將辦公室收拾了一下,隨后趕往了醫院。
“小小,蕭晨和警察走了,你真不擔心么?”周薇輕聲道,雙眼看著唐小小。
要是換作以前,唐小小肯定會通知她爸爸的,但經歷了那么多事情,她也明白蕭晨遠非表面上那么簡單,而且她也知道剛才的警察跟蕭晨很熟,所以不會出任何問題的。
“放心吧,他會安全出來的,那些警察都把他當成了瘟神,你認為還有人敢整他么。”唐小小輕笑道,隨后和周薇一起前往學習的房間。
而小方他們和蕭晨走了一段路之后便和蕭晨分開了,那些剛進警局的警察很不明白,最后小方說了一些事情,那些警察一個個恍然了過來,同時也慶幸剛才沒有動手。
“這是怎么回事,你給我一個解釋?”此時江陽接到了自己侄子的電話,江濤在電話中拼命地哭訴。
“叔叔,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就突然沖進我的辦公室,不僅將保安打了,而且還將我也打了,我的一只手都被打斷了,現在正在醫院,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江濤痛苦道,作為一個吃喝玩樂的二世祖,那里承受過這種痛苦,所以在醫院里痛叫連連。
“閉嘴,我是你叔,所以非常了解你,你最好將事情給我說清楚,不然這件事我就不管了。”江陽冷聲道,他知道自己的侄子肯定隱瞞一些事情。
“其實我就跟他發生了一些口角而已,真的沒有什么了。”江濤連忙說道,他還要報復蕭晨呢,如果沒有他叔叔的幫忙,這肯定會非常困難的。
“我警告你,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你別想著找他報仇,如果你不想死的話,那就聽我的勸。”江陽警告道,雖然他沒有摸清楚蕭晨的背景,但公子圈的那些傳言他還是有耳聞的。
“叔叔,為什么,我不能被打了不還手。”江濤追問道,心里實在不服。
“如果你比白破軍厲害的胡,我贊成你去報復,不然你就老實一點,那家伙連白破軍,陳建等人都敢揍,你又算什么,這段時間你不用來公司里,好好養傷。”江陽沉聲道,隨后便掛掉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江陽便陷入了沉思當中,作為一個公司的副董事長,他看問題會比較透徹,他覺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不會那么簡單,好像摻雜一些事情在內。
“難道這是唐明在背后策劃的么,目的就是想將我的人清理掉?”江陽心里暗道,過了一會兒又搖了搖頭,如果真是唐明的話,那就不會費這么大的勁了。
蕭晨將江濤打傷的事情被許多人知道了,那些平時受到江濤欺壓的人紛紛歡呼起來,恨不得放鞭炮慶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