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府,距離城主府二十多公里處。
此處偏僻,人跡罕至,林林散散坐落著幾座房屋。
三個男子趴在地上,被拔下了褲子,露出紅腫的屁股,咬牙切齒的呻吟。
聶風提起刀,‘啪’的一聲,刀面狠狠拍在滿臉絡腮胡的大漢的屁股上,笑道:“三位,不好意思!我聶風只虐人,不殺人!你們服不服?”
他一邊用力揮動刀背,狠狠打在那人的屁股上,一邊忍俊不禁地喝問道。
‘啪啪……’的聲音,參雜著怒罵聲,慘叫聲,在空氣中響起。
聶風又是一下,打在那人屁股上,對方屁股已經破了皮,鮮血留了出來。聶風大聲問道:“服不服?”
“不服!”
“啪啪!”
“服不服?”
“不服!”
“啪啪!”
“服不服?”
“媽勒個巴子的,老子認栽,服了總行吧。”三人為首的漢子,濃眉濃須,被打得沒了脾氣,話里卻帶著一絲悔恨之意。
聶風滿意地用勁地再拍了一刀面,笑道:“早一點認輸不是很好,非要受這等皮肉之苦。你們呢?”
其余兩人,一人壯實,臉方,一人長得瘦長,臉長,同時無力道:“老大都服了,我們還能不服!”
聶風滿意地看著地上的三人,收起冰漓刀,說道:“好!從今以后,你們就是我的手下。給我穿起褲子,站起來,別這么丟人現眼的!”
濃眉濃須的李武眼睛狂翻白眼,小聲道:“拜托,明明是你給老子脫掉的,關我屁事!”
聶風一挑眉頭,提著冰漓刀靠近李武,揚起刀,威脅道:“你說什么?”
李武立刻翻起身來,拉起褲子,給了臉方的王力,臉長的劉天一人屁股一腳,喝道:“還不快起來!沒聽老大的話嗎?”說完,一臉諂媚的笑道:“老大,我是罵他們!”
聶風看了看李武露出的黃牙,不禁打了個冷顫,說道:“聽到了就跟我走!”
李武三人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屁顛屁顛跟在聶風身后,亦步亦趨地跟著聶風回到‘悅來客棧’房間。
東陵府‘悅來客棧’房間里,一張錦被蠶絲賬床橫臥在北墻下,窗前一個擺臂長的方桌,方桌旁置著四把凳子。
聶風坐在床上,李武三人并排著站在聶風身前。
聶風指了指凳子,似笑非笑地說道:“坐!”
李武大驚失色,摸了摸自己腫得老高,還破了皮的屁股,齜牙咧嘴道:“老大坐著就行,咱站習慣了!”
聶風一拍大腿,眼睛一瞪,厲聲道:“我叫你坐,你就坐,甭客氣!”
李武三人一驚,立刻順勢‘啪’的一聲,坐到凳子上,硬硬的凳子,使得屁股傳來刺痛。他們卻又不敢起來,呲牙咧嘴地說道;“老……大,請……吩咐!”
聶風滿意地看著李武三人,問道:“是聶德讓你們來殺我的吧?”
李武三人渾身一顫,立刻站起來,大罵道:“就是聶德那王八蛋,逼著我們來砍老大。要不,我們這就回去,砍了他!”
聶風見他們裝腔作勢,揮了揮手,罵道:“好啦,好啦!別給我裝模作樣,惺惺作態。不過,你們確實得回去……坐下再說!”
聶風一只腳踩在床,盯著前面坐如針氈的李武三人,說道:“聶德讓你們來殺我,他遲早也要死在我手上。等一下,你們給我回到他身邊當臥底。我要了解他的一舉一動!”
李武一聽,眼睛猛縮,驚慌失措地道:“千萬別啊老大,聶德他手段毒辣,你可不能把我們往死里送。”其他兩人也叫苦連連的附和。
聶風抬起手,‘啪’的一聲,用力地拍在床上,怒氣騰騰地瞪著李武三人,驚得李武三人立刻閉嘴。
他目光一凜,冷喝道:“閉上你的嘴!這事你們愿意也得做,不愿意也得做!我雖然不喜歡殺人,可殺氣人來,也不會手軟!”
李武身子一顫,想起聶風那變態的戰斗天賦,神奇的元氣,強大的刀法,不禁‘咕嚕’的吞下一口口水,心生懼意,瑟瑟道:“老大,老李曉得你是大好青年,不殺人。這事交給老李,老李保證當好臥底,連聶德那狗日的上了幾個妞,也匯報給你!”
“是啊,是啊!”其余兩人立刻附和。
聶風不說話,喝道:“滾出去,等我叫你們再進來。”
李武三人如獲大赦,乖乖地閉上嘴,站起來,揉了揉屁股,跑出去。
聶風身子一閃,消失不見,片刻之后,再次回到房間里,手里多了三顆培元丹,對著門外喊道:“可以進來了!”
李武三人屁顛屁顛跑進來,立在聶風身前。一進來,他們眼睛盯著聶風手上的三顆培元丹,瞪得極大。
李武吞下一口口水,數道:“一、二、三。”
聶風把培元丹繞了一圈,引得李武三人脖子跟著轉動,滿意道:“看到沒,極品的培元丹,你到一品堂去買,包你一千兩黃金也拿不下來。吃過沒?”
李武先是小雞啄米般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值這個價,沒吃過!老李一個月的收入,不過三兩白銀,吃不起!”
聶風滿意地‘嗯’了一聲,把三枚培元丹隨意一拋,說道:“這樣的丹藥,我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們忠心替我辦事,肯定比跟著聶德強。”
李武見狀,大驚失色,手忙腳亂地接住三枚培元丹,眉毛笑彎了道:“老大英明神武,霸氣無雙,老李我對你的崇拜猶如東陵江水滔滔不絕,猶如蒼蠅鐘情大便……”
聶風越聽越不對勁兒,臉色一變,大聲道:“停!停!能不能不要這么肉麻!你們跟著我,包你們修煉到煉體期。若敢背叛我——”
聶風說罷,臉上涌起一層強烈的殺氣,神色一凜,冰漓刀‘唰’的一刀斬出,金光爆射,神龍嘶吼,斬得方桌爆裂開來,木屑四濺,‘咄咄’的射入墻壁里。
李武三人立刻目瞪口呆。
好幾個呼吸后,李武三人才回過神來,認真道:“老李不敢背叛老大,這年頭誰有肉,跟誰走。”
聶風見效果達到,嘿然一笑,道:“我煉氣才一天,只有這本事。等過兩天,誰欺負了你們,跟我說一聲,我會替你們解決的!”說著,滿意地看了老李他們驚詫的表情,繼續道:“接下來,你們給我聽清楚,回到聶德身邊,按我說的做!”
李武三人立刻點頭,聶風低聲給他們吩咐完,最后道:“好了,現在可以回去了。”
“是,老大!”李武三人一改膽怯,心里一陣暢快,聲音洪亮一點,朝聶風行個禮,轉身離去。
聶風目送李武三人離去,嘿嘿一笑,道:“聶德,咱倆走著瞧。”
說完,身子一閃,消失在房間里。
農場空間。
聶風盤膝坐在金書前,閉目回憶剛才一戰,說也奇怪,那一戰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地出現在聶風的腦海里。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受傷,都如慢鏡頭一般回放。
聶風立刻沉迷中,如海綿吸水般,總結戰斗經驗,領悟刀法。
一個小時后,聶風這才睜開眼睛,長長呼了口氣,滿意地笑道:“今天一戰,我算是受益匪淺!生死之間練刀,果然神奇的效果!”
說罷,聶風深吸一口氣,平復心情后,跑到倉庫旁,拉開架勢,一套浩瀚而霸氣的刀法,從他手中展現出來,頗有股淋漓盡致的以為。
也不知修煉了多久,只聽到提示音響起:恭喜,丹藥成熟,可收取。
聶風立刻把冰漓刀一收,略顯興奮地跑到土地旁,暗喜道:“第二批培元丹終于成熟了!”
原來,他一共六顆培元丹,賣了一顆,吃了兩顆,三顆送人,早已告馨。
收取,栽種之后,聶風看著貨架上的余額,苦笑道:“系統贈送的金幣真不夠用!下次,還得留一顆保底的。”
說完,聶風立刻跑到倉庫外面,盤膝坐下,吃了一顆培元丹,開始修煉‘帝王功’。幾乎片刻,他的身上,就被靈氣包裹,吸收靈氣時,幾乎發出‘咝咝’的聲音。
這一坐,就是大半天,藥力耗盡,就到貨架上取,花費丹藥如流水,直到耗盡六顆丹藥,聶風終于再次睜開眼睛,眼里閃過一抹金光,整個一顫,毛孔張開,噴吐廢氣。
聶風享受地吸一口氣,笑道:“終于達到煉氣一重的巔峰,近戰的話,老子一巴掌都能飛老李。不知是哪個前輩創的功法,實在太變態了!整整耗了我六顆極品培元丹,也才到煉氣一重巔峰。”
如此說來,帝王功確實了不得,非有資本者,根本無法修煉。普通人,得到六顆極品培元丹,怎么也得用到煉氣四重去。由此一比,可見一斑。
聶風意氣風發,提起冰漓刀,又練了練刀法,良久才從刀法中脫離出來,感嘆道:“我一練刀就不想停,一打架就興奮,簡直是為戰而生的人!”
聶風看了看土地上的幼苗,距離成熟還得有好幾個小時。修煉也到了極限,他也不愿呆在空間里。他念頭一轉,身子一閃,消失不見。
聶風回到客棧房間,此刻天蒙蒙亮,算算時間,聶風也準備回去。于是,跑到樓下,叫醒掌柜、小二哥替他開了門。
小二哥打開門,看了看天邊。天色才蒙蒙亮,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心里暗罵:“大清早的鬼叫,也不讓人睡個安穩覺!”
好在聶風大方,打發了他幾兩金子,這才讓他樂翻了天,畢竟他一個小廝,一個月收入,最多一兩銀子。聶風隨便一給,對他而言就是筆天文數字。
如此一來,那小二哥卻歡天喜地,似乎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