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若冰憔悴的臉龐,梁用心痛得不得了,一聲輕喚便將她收入陰陽界。在陰陽界明媚的陽光下,他這才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龐,深情的叫醒她。
“小冰,你快醒醒,已經安全了。”同時掌心輸出一股內力進入冷若冰的身體,滋養她疲憊的身心。
“哦梁用我這是在做夢嗎,”冷若冰在梁用的懷里幽幽醒轉,睜開眼睛看到梁用夢囈般的輕喚,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
“小冰,你不是在做夢,我找到了你。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這么多的磨難。”梁用慚愧的說。
“別喚醒我,我害怕醒來這又是一樣夢魘別喚醒我”冷若冰伸手去撫摸梁用的臉頰,眼淚滾滾而出。
這更是讓梁用的心碎成八瓣,深深的自責。怪自己多心,怪自己的懦弱,怪自己不該懷疑冷若冰對自己的一片真心
“一切都過去了,這里是陰陽界,我發誓從今以后再不會有任何人能傷害到你。對不起”
“梁用,我真的不是在做夢。你掐我,看痛不痛”冷若冰這一刻是那么的軟弱,害怕再次回到那恐怖的地獄。
“我怎么舍得掐你,你掐我,打我,使勁打。”梁用心痛的說。
冷若冰真就伸手在梁用的臉蛋上掐了一下,。
“嘿嘿,不痛。”梁用傻笑。
“你就知道逗我,做夢還逗我啊”冷若冰幽怨的說。手指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勁掐了一抓,痛得大叫一聲。
“這都是真的,真的”痛過后,冷若冰露出驚喜的呼喊。整個人瞬間放松下來,感覺無比的疲勞。她真的太累了。
“你放心,我一定將欺負你的壞人全部殺了。”梁用惡狠狠的發誓。
“不要梁用,你不要再離開我,我要一直看著你,看著你”
“好好好,我不走,我陪著你”
“讓我先睡一會兒,別離開我,我要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你”
“嗯,我不走”
冷若冰柔弱的輕聲細語,眼睛緩緩合上,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沉沉睡去。
不光是這兩天,失去梁用消息的這幾個月,她就沒真正熟睡過,嚴重的失眠,無盡的想念。讓她的精神始終處于疲勞的狀態
梁用抱起冷若冰回到湖邊的別墅,將她放在床上,脫去她身上的黑色披風以及臟兮兮的外衣。又找來濕毛巾擦凈她臉上的灰塵。定定的看了她良久。
忽然心里一動,他將那件脫下來的黑色披風往身上一披。同時在冷若冰的腦海里留下一絲意念,讓她在清醒以后就能感應到自己在哪里,看到自己的身影。
下一刻,梁用便披著披風坐到車廂內。那個被自己打暈的男人頭搖晃了幾下,奇怪的伸手在頭上摸一陣,沒感覺到異常。又趕緊開燈看女人都在,這才長噓一口氣,小聲的咒罵一句:“見鬼,怎么突然就睡著了,”
梁用眼神趁機掃過他的眼睛,將男人腦海的想法完全讀取。只是讓梁用失望的是,這家伙腦子里除了垃圾就是漿糊,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連貨車開向哪里都不知道。
沒辦法,只能耐心的繼續等待
貨車一直向南行進,途中除了加油根本不休息。餓了看守的男人從背包內拿出面包等干糧大吃起來,對于一群女人則是不聞不問,知道餓個一天半天的死不了人。
第二天傍晚,貨車經過一段崎嶇的山路后,終于到達地方。進入一處守衛森嚴的莊園,貨車直接開進一個封閉的倉庫。
車廂門被從外面打開,梁用偷眼看到外面站滿了荷槍實彈的粗壯男人,個個身著黑衫,胸前繡著一只火紅的火鳥標志,面目可憎,露出兇殘的眼神。
看來這里即使不是拜火教的老巢,也已經離老巢不遠。這批普通教眾比梁用以前見到的那些教眾強大很多。
開車門的教眾小聲嘀咕:“怎么回事,連車門也不鎖,”
紅發男人跑過來,不耐煩的回答:“操,這么遠的路程,可能是被顛開了。”
隨后大聲的催促:“快點,快點將她們押下來,送到總壇。離預定的時間已經不到半小時。”
梁用夾在一群女人中間被押下車,現在每個人身上都包裹著同樣的黑色披風,西域女人身材大都比較高大。梁用又故意低著頭,竟然沒有被他們發現。被教眾押著向一個山洞走去。
像她們這樣的隊伍還有很多隊,每支隊伍中女人有多又少,多的超過30人,少的也有十幾個。進入山洞前所有的隊伍合在一起,足有兩三百女人。前面有人帶隊,后面大隊的教眾持槍驅趕。一群女人哭哭啼啼的走進山洞。
山洞一路向下,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梁用估計這里已經深入地底1000米以下,進入山腹的核心處。再往前走漸漸溫暖起來,昏暗的燈光下陣陣霧氣從前方飄過來。
轉過一道門戶,眼前豁然開朗。很大的一個山洞,空氣中彌漫著溫暖的濕氣。幾十盞大功率射燈將山洞照得通亮,此時山洞內擺滿了長長的餐桌,上面美酒佳肴無數。
“站住,現在大家可以吃飽肚子,吃飽肚子后,你們就能獲得自由。”一個陰森的聲音從半空中傳來,帶著深深的魅惑。
女人們身體明顯一震,露出驚喜的神色,哭叫著快速跑到餐桌前,抓起上面的食物就吃。她們都是餓了一天或者兩天以上,此時見到美味的食物自然狀若瘋狂。
梁用夾雜人群中走到餐桌邊,也拿起一塊漢堡嘗了一口。立即又吐了出來。
媽的,竟然在里面下來藥。梁用一時間分析不出藥物的成分,但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
身邊的女人卻是越吃越有勁,有些吃的撐不下還在猛吃,臉上呈現出異樣的潮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好了,孩子們,現在停止進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繼續向前走。去隔壁的神池中洗凈自己的身體,等著奉獻給我們偉大的教主大人”魅惑的聲音再次響起,卻不是說一遍,而是一遍又一遍的反復命令。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