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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縣長,彭湃不是好東西嘢!”溫少云突然愚蠢地攻擊他的頂頭上司。“他是鄉上來的干部,既沒本事,又沒德行!他領導教育局,憑什么呢?不就是和劉翰清關系好嗎?李縣長,你說是不是啊?好吧,他彭湃既不是老師出身,那他謙虛點也行,謙虛使人進步,咱也不嫉妒你,可是,他不但不謙虛,而是狂妄自大。并且,并且作風問題嚴重得不得了。”
“嗯?有這么嚴重?”李響問。
“誰說不是!他起碼和十五個女老師有染。”溫少云的語氣很堅決、很氣憤。
李響知道,單位的一把手,總免不了被人議論,他想,所謂的十五個女人,也許有一兩個有點邊譜,另外有一兩個可能見過彭湃,或者還有一兩個和彭湃局長說過一兩句話,其他大部分,很可能是子虛烏有。
李響故意驚呼,“他艷福不淺啊!”
我嚓,李響你們原來都是一路貨色呀。溫少云心里咯噔一聲,半晌說不出話來。
“溫局長,你有幾個?”李響側過頭,嬉皮笑臉地說。
“我我——我沒有。”溫少云尷尬起來。
“可惜可惜,你十三年了,沒一個,彭湃才一年多,就有十五個了,這家伙毒啊!太毒了!他怎么可以這么毒呢?”李響自言自語地說。
“誰說不是呢。”
“那你們不造反?”
“他是單位的一把手,造他的反?我們哪敢啊。”
李響想,你還不敢!剛才是誰在說彭湃不是東西來著?李響雖然知道,下屬對上司的抨擊,無非就是那幾件破事:霸道、橫蠻、專制、貪婪和女人,以及沒本事,瞎指揮等等。但李響還是想聽聽,溫少云會說些什么,就問,彭湃都有些什么品行不當的事實呢?
可多著呢!
溫少云興奮不已,他接著就說了一二三四五六條罪狀,沒件罪狀都附帶有充足的事實加以佐證。李響聽他說了這么一大摞,很顯然,溫少云絕對不是即興發揮,他應該是醞釀已久了,演練了無數遍,今天終于找到了機會,狠狠地告了彭湃一狀。
等他說完,李響笑了笑,說了句:“沒想到這人真還差勁呀。”
他分析溫少云的話,三分事實、三分揣測、三分捏造,再加一分自己的陰暗面,就成了彭湃的十分罪狀。李響沒有和他辯解,也沒太多的附和,僅僅一句“沒想到這人真還差勁”,把溫少云喜得手舞足蹈起來。
“這家伙啊,還在打汪溪漾的主意呢!”溫少云再爆猛料。
草你媽!
李響差點把車開進了山溝。
李響突然心情很差,不想再說話。溫少云反應遲鈍,還激情洋溢地繼續著他的演講,唾沫橫飛。
“汪溪漾這娘們啊,以為天下第一美人,正眼也不瞧別人一眼,自命清高,哼,自古紅顏多命薄,她也沒必要這么孤芳自傲,局領導去了,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她……”不知道他是在說誰的壞話,轉來轉去竟然說汪溪漾的不是了。李響想抽他耳光,故意往壞路上開,顛簸得只差沒把車子翻過來。
砂石路走得很艱難,顛簸得骨架子都快散了,李響心里罵道,溫少云你娘的,嘴巴這么多,老子一點心情都被你野豬草的吵沒了。他心里說:老子心情不好,開車出事了就別怪我!
溫少云一點也不知趣,還在嘀嘀哆哆的,沒完沒了。
李響心里已經七八次吼道,溫少云,閉上你的鳥嘴好不好?
可這話不能罵出聲,一旦罵出聲,溫少云必定會投崖自盡。
李響努力克制,努力專注地開著車,過了鬼喊坡,天漸漸黑了,離目的地還有十來里路。
突然,車子“哐當”一聲,李響往前一催,頭差點砸在擋風玻璃上。溫少云驚恐地看著李響。車子熄火了。李響趕緊打了幾次火,車子發出“咔咔咔咔”的響聲,就是沒有法子把車子發動起來。
壞了?溫少云問。
不是壞了你以為我好玩是吧?李響心里罵道,都是你這張臭嘴,你娘的!
壞了!壞在一個很悲慘的地方。這里是亂墳崗,前后幾百座墳堆,白天尚且有些陰森恐怖,現在黑燈瞎火的,李響不禁出了一層毛毛冷汗。更要命的是,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哪里去叫人推車子呢?
你推!李響惡狠狠對溫少云說。
我?我推?
溫少云似乎覺得自己推車子有辱斯文。但又一想,對呀,當然得我推呀,我不推誰推?這里,就兩個人,一個是副縣長,一個副局長,想都不想,當然是副局長推呀。再說,自己又不會開車,理所當然是不會開車的人推車啦。
五十歲的溫少云,“咿呀呀”地推著車子,李響等車子起了速度,一松離合器,“哐當”,沒發動起來。再來,隨著溫少云“咿呀呀”的叫喊聲起,車子動了,李響有一放離合器,“哐當”一聲,還是沒發起來。
幾次努力,都是枉然。
忙乎了好一陣,車子沒有發起來,把溫少云累得直喘氣,“撲哧撲哧”蹲在地上,說,縣長,是不是沒油了?李響心里罵道,你以為我弱智呀,沒油在這里瞎折騰?
仔細一想,我嚓,真的是沒油了呢。
李響暗暗罵道:都是你溫少云狗雜種,嘰嘰喳喳沒玩沒了,弄得我沒心情開車,連油表也沒看。罵完溫少云,他又罵教育局,你們教育局,一群庸官、貪官,買這么一輛破車!油老虎,喝油就如同喝水一般,燒公家的油,一點也不心疼。罵完教育局,他又罵這鬼路,什么路嘛,真真是野豬跑的路……
天色越來越暗,李響前后左右看了看,在這里等其他車輛通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他記得,剛才來的路邊上有個小飯店,估計有一公里左右,看來,只能先回那飯店里想辦法了,順便吃點東西。
一腳高,一腳低,好容易來到了那家飯店。飯店已經關門,李響敲開門,一個打扮得很妖艷的女人開了門。
“下班了。”開門的女人說。
草,開這么個小飯店,有什么下班不下班的。李響也沒管這么多,走了進去。他看了看,四個老少不一的女子在烤火,眼睛盯著他看,眼中的神色讓周燦想起了《水滸》里的孫二娘做人肉包子的事。
“有什么吃的?”李響問。
“包子。”
李響聽到包子就不免打了個冷噤。
五個女人,其中一個中年女子和母夜叉差不太多,滿身肥膘,加上一臉的橫肉,李響想,她撂翻一兩個男人肯定是不在話下。另外四個女人的年紀都不大,二十幾歲,但她們的眼神告訴他,此地“兒童不宜”。
溫少云活了五十年,早見過這種陣勢,知道她們是干什么的,他的眼睛早穿透進了那個水蛇腰的女人胸衣里了。
“不吃包子,有飯吃嗎?”李響說。
“我們這里只有包子。人肉包子你吃不吃?這里每個妹妹的包子都又大又白,好吃得很。”那個中年女人嘻嘻地笑著說。
“不吃!”李響堅定地說。
“不吃包子,那就是來吃野雞的羅?”
野雞。
李響聽得懂,他說:“大姐,不開玩笑,我的車子壞了,肚子餓了,正經吃飯的。”
那中年女子臉色陰沉了一秒鐘,隨即就笑了,她想,這里沒有修車的,今晚你也走不了了,你開了車,又不像是普通的司機,那肯定就是有錢人了,可以好好宰他一番。想到這,那女人努了一下嘴,要開門的那個女人把菜單給李響看。
李響點了一個白菜,一份雞肉。
中年女子進廚房做飯菜去了。這里四個女人盯著李響看,看得李響有些發悚。她們在鄉里,即使見過有這樣帥氣,但也見不到有這種氣質的男人。她們暗暗喜歡上了他。
“你城里人吧?”一個長著水蛇腰的女人很黏糊,身子靠在李響的身邊,嗲嗲地問。
“嗯。”
“就只你們兩個?”另一個女子眼睛里水汪汪的,緊盯著李響看,手就往李響的兩腿之間摸去。李響推開她的手,說,“美眉,你們和溫老板親熱吧,他是老板。”李響眼睛看著溫少云說。
“嗯呃,都玩玩唄,老板平日玩多了,你小哥哥也放松放松唄。”話雖這么說,有個大屁股的女子迅速就攀著溫少云的肩膀,還在他臉上吻了一口,一個紅色的口唇印掛在他的腮幫子上,溫少云呵呵呵呵,尷尬不已。他極喜歡這調調,平常,他下鄉出差遇到路邊餐館,他經常摸摸屁股,可今天第一次隨副縣長出來,不知咋辦。他知道有條經驗,和領導做一百次好事,還不如和領導一起做一次壞事。今天可不可以和李響一起干干壞事呢?
溫少云眼睛望著李響,那位大屁股的女人已經在掏他的蛋蛋了,他好像是茫然不知所措。
他在用眼睛征求李響的意見。
李響故意不看他,看著燈泡傻笑。
溫少云被捏住了蛋蛋,他興奮的、尷尬的臉很別扭。
“今晚,我們姐妹四個陪你們兩個好不好?雙飛,很舒服的。”那個水蛇腰引誘著他們倆。
李響不置可否。
老板娘親自下廚,四個女人侍候客人。
她們開始對李響動手動腳,用自己身子的特殊部位來逗惹李響和溫少云。李響不急于跟她們撕破臉皮,他敷衍著說,你們別急,哥哥現在肚子急了,把小弟弟也弄饑了就麻煩了。
“不怕,不怕,我們四個妹妹還能讓你的雞雞餓著?會讓它吃得飽飽的。”說著,那個水蛇腰的女子就坐在了李響的腿上,用她的臀部磨蹭著他的下腹。
溫少云一見,興奮啊,高興啊,他發覺可以和李響副縣長一起做壞事了,這是祖宗積德了啊,自己的運氣到了啊。
李響在做壞事,溫少云當然得主動做,那趕緊就去捏懷里女子的胸脯,好大,他兩只手捧著,哈哈地贊賞,豐乳啊,豐乳。
李響突然推開身上的女子,說,我催催菜去。把溫少云留在這里。李響轉了出去,找到廁所,解了小便。他故意慢騰騰地消磨時間,估計差不多了,才轉進來。這時,剛好飯菜上來了。
李響一看上來的菜,傻眼了。
溫少云驚訝地問,“這是?”
“土雞!”老板娘不容置疑地說。
一只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整雞,端坐在一個大盤子里,周圍被姜片和紅辣椒包圍著,黃燦燦,紅彤彤,看倒是好看,只是這種大小的雞被端上桌子,李響沒見過。比雞崽大一點的嫩雞,李響估計沒錯的話,它應該是得了禽流感不幸遇難,被餐館老板廢物利用,端上了餐桌。
溫少云見李響沒有發脾氣,不知李響的意思,悶著頭開始吃飯。
李響不吃雞,只揀那白菜吃,稀里嘩啦,兩碗飯下肚,舒服多了。溫少云先是謙虛,見李響餓狼一般猛吃,讓著,等李響吃完了晚飯,白菜沒了,只剩得那只整雞了。
“吃吃呀,你咋不吃?”李響見溫少云端著碗還在猶豫,催他吃飯。
溫少云尷尬地夾了一片姜片,放進嘴里嚼,至于那只雞,李響沒動過筷子,他也不敢動。
“嘖嘖,到底是城里人,平日吃多了葷腥,一只整雞,筷子都沒伸。”老板娘夸獎道,她擔心李響和溫少云會嫌雞太小討價還價,先戴頂高帽給他。
溫少云不動那只雞,把剩菜加上雞身邊的那圈辣椒、生姜放在白米飯上,風卷殘云一般,趕緊吃了。
吃完,那胖女人說:“客官今晚不走了吧?我們這里有干凈的床鋪,還有妹妹給你暖被子。”
“先結下飯錢吧。”李響有經驗,兩碼事別攏在一起,等會就會麻煩。
“打個八折,二百六。”胖女人說。
“二百六?還八折?”溫少云驚訝之極。一個白菜、一只瘟雞,要二百六,這不是黑店是什么?
李響不急,自己堂堂副縣長,他們都是子民,還能被幾個女人撂翻?
李響盯著胖女人,對胖女人說,老板,你說說,你這價是怎么來的?
李響說著,胖女人看了一眼李響,她看見李響犀利的眼神,不得不讓她打了個冷噤。但她定神一看,一個是二十幾歲的稚兒,一個是五十幾歲的老先生,對付男人,胖女人有的是手段,別說兩個,再多幾個也怕他個卵。她最輝煌的戰績是把曹二葆撂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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