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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景行算是違規停車了吧,可是齊清諾上來后,任憑后面鳴笛四起,楊景行還是盯看了好一會才起步。
齊清諾今天更好看,身上的白色襯衣和軍綠長褲把設計師時尚和文藝兼顧的意圖體現得非常好,頭發顯然經過專業之理過,不夸張但是細節講究。
齊清諾笑得也很漂亮,被點到即止敲到好處的睫毛膏和淡淡的唇彩輝映。
楊景行欣賞了之后卻不知好歹:“被多少人看過了才輪到我。”
齊清諾安撫:“我只看到你。”
楊景行齷齪:“讓你看徹底。”
齊清諾卻已經在餐廳定位了,七點的。盡管楊景行很有信心在兩個鐘頭內做很多事,但是齊清諾更想先去看一部的電影。
為了不讓堵車破壞享受美食的心情,現在就朝外灘方向進發,電影就去新世界看。不過一路上,楊景行也嘗了幾次唇彩的滋味,淡淡蘋果香,但是楊景行認為沒齊清諾本身的味道好聞。
看完齊清諾比較有興趣的魔幻電影,七點挺準時到了餐廳。跟齊清諾來了兩次,楊景行已經學會法語的問候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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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那個普通話說不好但是菜單和酒水都熟練用英語法語介紹的年輕中國男服務員,齊清諾和楊景行也都不用他介紹自己的英文名字了,已經算認識了。
雖然楊景行明顯不想講究,但是服務員還是細心介紹,并且記得他的食量比較突出,前菜主菜各三道,面包加倍。
齊清諾自然是要點酒的,明顯略知一二,夠被贊賞有品味了。齊清諾也是將心比心,說這種西餐廳和輝煌一樣,就是靠酒水盈利。
齊清諾享受一道菜的時間楊景行就能明顯斯文地干完三盤,還不妨礙兩個人文藝范地輕聲細語聊天談情。
齊清諾挺肉麻的,說聽輝煌開場曲的時候,總會聯想到第一次見面,楊景行走進賀宏垂辦公室的樣子。
楊景行抗議這完全是污蔑,《諾言》明明是很女人味的感覺,應該是今天他遠遠看見齊清諾站在路邊,再逐漸靠近的過程。
兩個人曖昧的眼神也挺有熱戀感。
吃蛋糕的時候已經九點過,楊景行就開始計劃回家。可是當齊清諾拿出一張房卡放在桌布上,眼睛明媚的閃爍著的時候,楊景行對詹華雨的畏懼就無影無蹤了。
齊清諾光明正大的氣勢:“香格里拉,開車過去十分鐘。”
楊景行簡直驚喜呆了:“……結賬。”
齊清諾笑,繼續小勺享受冰激凌,甜味明顯能讓她的眼睛變得更美麗。
楊景行看了女朋友一會,也笑:“這么突然,我好像有點緊張了。”
齊清諾輕樂:“所以說,主動總會有優勢。”
對視了一會,齊清諾提醒:“不吃了?”
楊景行機械性動作,還有些不敢相信的樣子,試探:“你有信心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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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清諾笑得歡了些:“……別奢望太多。”
楊景行的大腦供養不足:“什么意思?”
齊清諾閃一下視線,有些遺憾地幸災樂禍:“你要怪,就怪自己給了我一夜一天考慮時間。”
楊景行明白了:“不能再等了。”
齊清諾的笑容顯得似乎也不想再等。
楊景行想了一下,感嘆:“也別老是罵男人下半身思考,這種時候,總有說我愛你的沖動……生物性。”
齊清諾不介意:“別憋著。”
楊景行盯看齊清諾的樣子簡直饑渴,說:“謝謝。”
齊清諾笑出聲:“不如下半身。”
楊景行一點也沒被高雅環境熏陶:“它感受到了。”
急切地結賬,楊景行一點都不想等待贈送的巧克力,但是齊清諾有經驗地輕聲提醒巧克力有助于情緒。
再次上車,齊清諾幫著指路。
楊景行大腦思考:“晚上不回去了?”
齊清諾笑:“要回。”
楊景行建議:“吃巧克力。”
齊清諾給楊景行喂了半塊。
楊景行又問:“要不要買點東西?”
齊清諾猶豫了一下搖頭:“不需要……”再譏笑:“你想多了。”
楊景行奢望:“計劃趕不上變化……你準備了?”
齊清諾看著楊景行笑:“別激動,會失望。”
楊景行叫:“我早喜出望外了。”
堵車的時候,楊景行都不急著親嘴了,就看齊清諾。
齊清諾舉重若輕地冰雪聰明:“積能量準備爆發啊?”
楊景行拉齊清諾的手,兩人都比較用勁。
也不是第一次開房了,只有兩個人的電梯直上三十二層,都表現得挺冷靜,只是齊清諾早早拿出了房卡。不過到房間門前,刷卡的是楊景行,拉著齊清諾進房間,像是奪回一點主動權。
等齊清諾打開房間里所有的燈,楊景行看了一下又自卑起來:“比一千多塊的果然不一樣。”
齊清諾笑:“沒跟你比。”走過去拿起小茶幾上的紅酒,說明:“自帶的。”
連開瓶器都是自帶的,楊景行開酒,齊清諾準備杯子,還是習慣性地去洗一下,都不急不躁地。
兩人并不親密地站在巨大的封閉式窗戶前,倒上酒,窗外面是浦東繁華的夜景。
齊清諾很熟練:“干杯,為了……今天,擁有的一切。”
楊景行像是逐漸下半身了:“我感覺有你就夠了。”
齊清諾笑著喝酒,想起來:“音樂……”拿出手機:“電不多了。”
楊景行的足夠,就那么幾首歌和曲子,讓齊清諾自己選。
齊清諾謙讓:“聽你有感覺的。”
楊景行自私:“聽你有感覺的。”
齊清諾笑,看了看:“就這個……我關機。”
《諾言》的吉他旋律響起,齊清諾并不傾心欣賞,提醒:“干了,女人不醉,男人沒機會。”
巧克力就紅酒,兩人很有格調地喝掉了兩杯才放下杯子,楊景行抱住了齊清諾,很有意境地在恢弘的夜景前擁吻。
文藝范的吻很快結束,那么長時間的醞釀讓本性迅速暴露,幾十秒的款款深情后就是好多分鐘的糾纏啃咬。
楊景行越來越流氓,齊清諾還保持著理性,艱難用力地提醒:“洗澡……”
楊景行急切地文藝:“我一秒鐘也不想和你分開。”
齊清諾還能笑:“……行。”猶豫了一下,放下窗簾,并提醒楊景行換拖鞋。
洗簌間不小,細節設計貼心。楊景行盡量穩妥地幫齊清諾脫衣服,齊清諾卻有點老鳥看菜鳥笑話的表情。
齊清諾連內衣都有文藝范,很好看,肯定是新的。褲子的腰帶是彩色布編的,為了好看的捆系不好解,楊景行就用親吻來掩飾自己的不熟練。
齊清諾干脆摟抱住楊景行,更增加難度,但是也暴露了她自己的體熱、呼吸和心跳。
好不容易看見了內褲,和胸衣是成套的乳白色,介于平角和三角之間,略小巧,緊繃繃的帶著小碎花。
感覺好不容易脫完外面的,得來個慶祝儀式,就是又一陣激吻。
齊清諾的身體明顯燙,不過楊景行也是好久才想起來關心:“冷不冷?”
齊清諾不說什么,開始解楊景行的襯衣扣子,楊景行很配合。
這種時候了,齊清諾還有心情說笑:“自古以來節約的胸部和月經成本,就是男人比女人強的資本。”
楊景行顯得還沒急色攻心:“還有懷孕。”
齊清諾威脅:“我到危險期了,你小心一點。”
可能是因為兩人還沒完全坦誠相對過,所以在進行到這個程度前,又得好好熱吻一陣,持續時間之長簡直能證明他們有足夠的信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楊景行開始摸索齊清諾后背的胸衣扣子。
“等一下!”齊清諾突然叫停,然后不由分說掙脫楊景行的懷抱,轉身背對,迅速用一個并不太淑女的姿勢扯開內褲,扯下護墊扔進垃圾桶,再回頭,來不及目光接觸地進入叫停之前的狀態。
楊景行一點沒受影響,果斷地脫下了齊清諾的胸衣,然后舒爽出聲地感受了那種無隔閡的緊貼,這樣擁吻顯然感覺更好。
也不知道文藝訓練對人的品行修養是不是有幫助,那怕是這種極端情況下的行為,總之兩人脫衣服都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太有格調了。
因為明顯原因,齊清諾扯楊景行的內褲時又笑:“彈疼沒?”
撫摸安慰讓楊景行舒服得打冷顫。
本質是變不了的,洗什么澡嘛,就是找新鮮,在淋浴頭下接吻撫摸,樂此不疲無所禁忌,除了齊清諾用扭身和溫柔的眼神責怪阻止楊景行摸她股溝的企圖。
可以確定,雖然沒用沐浴露什么的,但是那么長時間,光是水沖也把兩人沖得干干凈凈了。因為好些些時候的奮不顧身,甚至都算是漱口了。
空調溫度比較低,出淋浴房之前楊景行還是把齊清諾擦干。齊清諾拉窗簾的決定是正確的,她一絲不掛地被赤條條的楊景行從洗漱室抱了出來,不太輕柔地放壓在了床上。
全新的全方位接觸的感覺,何況床還比楊景行家的舒服。楊景行很有進取心,很快爬上床,很不憐香惜玉地幾乎就要把齊清諾全部覆蓋住。
接吻之中,楊景行做了幾次抬屁股的動作后,齊清諾又用動作和眼神叫停,看了有點茫然的男朋友一會,分不清是堅決還是猶豫地宣布:“……只這樣,不進去……”
楊景行點頭,似乎沒什么遺憾和不滿。
齊清諾又說:“其他都行,我配合你……后面不行!”
楊景行笑了:“懂這么多?”
齊清諾輕笑,獻吻……
兩人的理論知識還是都挺豐富的,比如楊景行就教科書地輕吻齊清諾全身,從頭發到額頭到耳朵……
不過齊清諾也不是什么都配合,就不準楊景行親兩腿之間,腹部溝可以,還咯咯笑起來,明顯是癢癢。
等楊景行親吻齊清諾的背,這姑娘就不笑了,哼哼得全無章法又熱情高漲,還會不自覺由衷:“好舒服……”先是比胸前草莓還敏感得多。
楊景行大受鼓勵,在齊清諾背上不知道忙了多久。
看齊清諾的是萬事俱備了,狀態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楊景行準備重復上一次的手指經驗,但是齊清諾卻躲開了,似笑非笑的樣子像是害羞:“你趟下……”
齊清諾也是聰明人,現學現賣,想親吻楊景行全身,可楊景行沒那么受用,耳朵不行,脖子不要,那可憐的小甚至不舒服……
齊清諾簡直有點傷自尊地不高興:“你就是想這個……”一把握住。
楊景行連連點頭。
齊清諾的失望變成同情:“……悲哀!”
數落貴數落,但是齊清諾還是盡責地,這一次甚至不是飛吻了,而是實實在在的親吻,雖然就那么輕輕兩幾下,完全沒用上舌頭,但明顯也是要相當大的勇氣的。
不過齊清諾沒用手完成任務,在楊景行已經有相當狀態的時候半停了下來,然后有點調皮地看著楊景行焦急的神情,大膽猜想:“夾在我腿中間行不行?”
楊景行的表情立刻換了,哈巴狗一樣點頭。
這也算是一個全新的課題了,激情之余,兩人還拿出了研究精神,通過急不可耐地多次試驗后,才終于初步掌握了勉強正確的方法。
廉恥已經不要了,兩人也完全沒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可笑可悲,齊清諾喘吁吁地收縮著大腿肌肉問:“行不行?”
楊景行哼:“舒服。”
齊清諾關心:“比手呢?”
楊景行動作不停地思考一下:“不一樣……都舒服。”
齊清諾顫聲叫一下后緊接著呵斥:“你小心點……這么滑……”
楊景行不要臉:“越滑越舒服……”
齊清諾到底沒實戰經驗:“不能這樣射,怕萬一……弄臧床單……”
無奈,中途中斷了一會,最后的解決方法是給齊清諾屁股下面墊上紙巾,這樣就不會臟床單了。至于危險性,楊景行保證最后關頭把握住方向和深度。
新課題是比較浪費時間和精力的,不過兩人都不覺得累和麻煩,都孜孜不倦。因為擔心潤滑劑干掉,齊清諾還允許楊景行稍微放肆一點,摩擦到她。事實上聽聲音看神態,齊清諾也比較受用。
千辛萬苦啊,不過值得,楊景行最后終于能用一個真男人的動作姿態來讓自己的短暫告一段落,聲音都比以前大得多。
不過更有成就感的是齊清諾,簡直懷疑:“有那么舒服嗎?”
楊景行好不容易也同情:“……可惜你體會不到。”
齊清諾嚴肅提醒:“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