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絨絨的狐貍
不知睡了多久,洛珊珊緩緩醒來,睜眼時,眼中只有傺月赤裸的,起伏的胸膛。她的臉不由得火燒起來。她不敢再去看傺月赤裸的身體,也不敢去看自己的。可是,和愛人肌膚相親的感覺,讓她覺得很溫暖,也很幸福。
情不自禁地,她擁緊了他,讓自己小小的身體,完完全全進入他的懷抱。這輕輕的動作,驚醒了他。他低頭俯視,只看到她頭頂的烏發:“你醒了。”
瞬間,她臉上紅云炸開,不敢抬頭看他,只是點點頭。
“感覺累嗎?”他關心地問。
她再次點頭。
他露出安心地微笑,將她更加擁緊。天色在二人靜靜地相擁中漸漸暗沉。他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緊緊擁抱彼此,忘記時間的流逝,
悠然的貓貓
忘記外面的一切,忘記兩個人的身份,忘記未知的未來。他們珍惜每一分,每一秒來擁有彼此。
“我送你回去吧。。。。。。”當明月東升,他在黑暗中輕語。
她在他懷中搖搖頭:“你想封印長情,你不會成功的,我在時空寶輪里看到了。”
宛如只有在黑暗的情況,他們才能再次談及關于長情的話題。
“是嘛。”他有些驚訝,“真的是時空寶輪告訴你的?”
“恩。所以只有我知道解決一切的方法。”
“什么方法?”
“不告訴你。”她轉過身,“我餓了”
他笑了,黑暗很好的掩藏了他眼底的擔心。珊珊不會騙他,如果時空寶輪真的已經告訴了珊珊未來,那他要多做一些準備。身為神的他,自然知道未來是無法改變的,無論他做了任何事想去改變未來,最后,只會將事件越快地推向那個已經設定好的結局。
所以,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順其自然。
“我去給你準備沐浴。”他起身傳好了衣服,空氣中,也傳來洛珊珊穿衣的聲音,悉悉索索,讓他那顆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再次激烈跳動。他不可以再要她,她累了。
揚手間,燭光燃起,門外出現了一個人影:“月公子,主子說,若是你們醒了,請到他的雅居用餐。”
傺月微微擰眉,沒想到長情已經知道他和珊珊的事。回頭看珊珊,她臉上已是一片紅云。這樣的情景確實讓人尷尬。
“知道了”他沉沉地說,回到床邊拉起洛珊珊的手寵溺而笑,“不想去就不要勉強自己。”
“不行。”洛珊珊揚起了臉,眼中帶出認真,“我了解長情,我不去他定會發怒,我們就快成功,不能功虧一簣,還是要繼續安撫這只喜怒無常的老虎。”她過于嚴肅的神情,和主動面對危險讓傺月心中劃過一絲憂慮,先前不想的感覺再次襲來。
“你給我一件這個世界的衣服吧。”洛珊珊見傺月發怔,立刻換上笑容,她不想讓他看出破綻。她了解他,他如果知道真相定會阻止她。
他回過神,點點頭。
待洛珊珊換好衣衫,出來時傺月問她怎會開啟時空寶輪,畢竟那樣的神物從未有人開啟。洛珊只說是大家的智慧,一起研究得出真愛之吻可以開啟,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她沒有說謊,全部都是事實。所以傺月自然不會察覺出這里面的異樣只是聽完后發出感慨:“難關當初哦接下這個任務他們一定要帶上你,說你是找回時空寶輪的關鍵之人。
“原來當初你不是自愿帶我來的啊。”洛珊珊露出不悅的神色,立時,傺月有些后悔,立刻追問她百寶袋的下落轉移話題。
于是,洛珊珊想到了夜修羅,她問傺月怎么夜修羅成了角斗士。傺月皺起了眉,說為了接近長情,取得
丫丫buses
長情的信任,只有犧牲夜修羅,在這件事上,他確實對不起夜修羅,希望日后他能原諒。
聽完后,洛珊珊心底暗嘆原來一切都已經注定,從傺月遇到她的那一刻,她的結局,所有人的結局其實已經被上天敲定。
長情的雅居洛珊珊已經來過,當她和傺月走入雅居時,已經就座的博淵登時大吃一驚。他怔怔地看明明已經離開,卻又回來的珊珊,心中立刻忐忑不已。
然而,他不能表現得太明顯,這讓他整個人如坐針氈,手心中已是爬上一層細密的冷汗。
“是不是很驚訝?”長情微笑的微微靠近他,他點點頭,驚訝不用過于掩飾:“國師不是說珊珊已經消失了嗎?怎么會突然出現?”
“呵……他想念我的愛徒,自然回來了。”長情輕輕說罷,退回原位。博淵目視洛珊珊和傺月攜手而入,心底百味交雜。
傺月緊握洛珊珊的手,他們的事情既然已被長情所知,也無需再隱藏。他們一起走入居室,傺月故作輕浮:“師傅,徒兒已經教訓過珊珊了”那神情知情人一目了然。
長情掩唇而笑:“小月,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師傅過獎,珊珊已經知道了,她對師傅亦會如徒兒一般忠心”他重重拉過洛珊珊,臉色微沉,“還不見過我師傅。”
他們之間的默契,從當初相遇時便有,更別說此刻。洛珊珊立刻低垂臉龐,但依然做出有些不服的神情:“洛珊珊見過國師。”老老實實的說完,她作勢要跪。
“不用跪了。”長情倒是大方,傺月隨手扶起洛珊珊。長情揮手示意他們入座,然后笑道:“你們兩人何時成親?”
成親?博淵心中一緊,垂眸不再看傺月和洛珊珊。
洛珊珊低頭,做老實乖巧狀。
傺月笑道:“一切有師傅做主”
“哈哈哈,小月能娶到珊珊這樣特別的女孩,讓為師好生嫉妒啊。”朗朗笑聲中卻當真隱藏一絲妒意。
察覺到這絲妒意的傺月但笑不語。長情這人喜怒無常,這一刻說要為他們準備親事,下一刻說不定就會將珊珊從他身邊搶走。他必須小心應付,以保珊珊安全。
“來,讓我們慶祝珊珊回家。”長情溫柔的聲音,讓任何人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真誠。
眾人一起舉杯,洛珊珊客氣地回應。筵席就此開始,傺月示意洛珊珊不要說話,她聽話地微微躲在他身后保持低調。
酒到中場,長情看向傺月:“小月,明晚十分重要,莫要因為珊珊,而傷了你的元氣。”這刻意的提醒,傺月自然聽了個明白,常青的意思是明晚他不能再跟珊珊同房。
他笑瞇了眼睛:“師傅的要事徒兒怎敢忘記?請師父放心,徒兒不會因色誤事”他說地比長情更加不正經。洛珊珊在他身旁靜聽,暗想長情說的莫不就是要強行打開鬼門?
長情的傺月的對話同時也讓另一人心思煩亂,這個人自然是博淵。從看到珊珊回來,到她與傺月親密相攜,以及此刻露骨的話語,讓他已經越來越無法呼吸順暢。他偷偷將酒灑在自己的衣衫上,然后站起了身,刻意晃了晃身體:“國師,本王有些醉了,你們繼續。”
長情微笑點頭,揚了揚手,一雙童男童女將博淵扶至門口,替他穿好鞋襪,然后扶他離開。
洛珊珊坐在傺月后側看博淵搖晃的背影,有些擔心。明日將是最后一戰,她覺得今晚應該與博淵做一個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