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滴水珠滴在果子上的時候,陳可逸可以明顯地看到,果子的色澤更加顯眼炫目,反射著紫色的光芒,仿佛獲得了新生。(一住本站跟著我一起來讀money錢ren人moneyren有錢人,記住本站,你就是有錢人。)尤其是那股香味,簡直要滲入人的心底去,比起之前更為誘人。
色香味都有了,但毒性呢,是否祛除了?
陳可逸心一橫,來了一個以身試毒,一口就將果子吃進了嘴里。
一股奇香,頓時充溢在口中,香甜無比,夾雜著些微酸澀,但恰到好處的更襯托出了那股甜美的滋味。正如人生的浮浮沉沉,酸甜苦辣,一切的苦痛經歷都是鋪墊,只是為了讓你更珍惜喜悅的那一刻。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吃到過如此奇特的滋味……
“哎呀,小陳老師,你怎么……”李大叔一看到這一幕,頓時急的直跺腳:“說了好多次了,有毒,不能吃的啊!”
“大叔,你怎么比我還饞啊。”沈薇薇嚇得夠嗆,急急忙忙跑過來,一個勁錘陳可逸的背:“快,快,吐出來!”
“沒事啊,哪有什么毒,我這不是好好的么?”果子入口之后,陳可逸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頭腦清醒,四肢有力,半點副作用都沒有顯現出來。
“咦,這倒是怪了?”李大叔有些發愣:“上次有人吃了這果子,當場就昏倒了,人事不省。”
沈薇薇見陳可逸什么事都沒有,心里的一塊大石算是落下了,同時心思也活泛開了:“會不會是品種變異,毒性消失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本姑娘也要大開殺戒了!看著這果子的色澤,聞著那股濃郁的香味,時時刻刻都在折磨人的神經。
尤其是時刻以減肥為己任,已經發展到主食為輔,副食為主的境界的女孩子們,對水果的抵抗力,幾乎為零。
看著這誘人的香果,沈薇薇眼神都在發亮,總覺得這無恥的果子,正在無端地勾引自己:吃了我,吃了我。
要不,就試試?大叔吃了都沒事。
“小陳,真的沒事?”李大叔萬分驚訝地問道,他上次可是親眼見到有人剛吃了一口,立即就昏倒的。現在小陳老師吃了這么久,還神清氣爽的,實在是太詭異了。
莫非真是品種變異了?咱鄉下人,也不懂那些科學。
“能有什么事啊,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陳可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這么強壯的身體,什么事都能扛下來。我現在是穩坐此山中,八風吹不動……”
話音未落,此時有一股清風拂面,陳可逸身子向后一躺,直接就睡在了草地上。
使用了水珠后,那股強烈的倦意涌上來了。你妹的,哥咋把這茬給忘了?
“糟了,毒性還是發作了!”李大叔急的團團轉:“這小陳老師,怎么就不聽勸呢?”
沈薇薇更是嚇得目瞪口呆,原本正要塞進嘴里的果子,啪嗒一聲就落到了地上。此刻她也顧不上感嘆自己的運氣了,滿腦門子想的都是大叔的狀況。急匆匆地就要背起陳可逸,但她那力量,顯然又有點盲目樂觀,結果兩人一起摔倒在地上。
“我來我來。”李大叔趕緊上前,把陳可逸那沉沉的身板給背在了背上,邁開大步就向前跑:“先送到家里躺一會,我馬上去請郎中。”
“不行,耽擱不得,直接送醫院,我開了車來的。”沈薇薇這次怎么也不同意這個方案了,那得等多久啊,而且鄉下的土郎中,醫術也不怎么讓人放心,萬一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辦?
誰能賠我一個大叔啊!
面包車在鄉間的土路上顛簸,直接把油門轟到了最大的程度,坐在駕駛位上的沈薇薇,差點沒把昨天吃的東西都給折騰出來。這種山路,就算是開到最慢的速度,也能感受到過山車的滋味。現在飆到了最快的速度,那簡直是一波流帶你飛的節奏。
而且即便是最快速度,在這九曲十八彎的山路上,真實的行駛效率,也就那個樣子,快不了多少。飛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實際行駛的距離,卻還不到一半。
“吱嘎”一聲,可憐的面包車終于不堪重負,拋錨了。沈薇薇心急火燎地下車一看,輪胎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碎石給扎爆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這可怎么辦啊?”李大叔急急忙忙說道:“要不閨女你先在這里等會,我去叫人來幫忙。”
叫人幫忙?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哪有什么人好叫啊,村子里本來就人煙稀少,還基本都聚居在一小塊地方,離這可不近呢,要是靠雙腿跑一個來回,以這山路,至少兩個小時。
要是在平時,兩小時就兩小時,薇薇大小姐別的沒有,時間多得是,打死她也不愿意徒步走這山路。
但在這會,她卻連一分鐘都不想等了,大叔等不起啊!
“不管了,我背著他走,哪怕是爬,也要爬出這山里!”沈薇薇心一橫,狠狠地咬了咬牙。
“女娃娃,這可不行啊,你哪背得動?山路這么難走,還有那么遠的距離,一路背出去,怎么行?”李大叔狠狠地搖了搖頭:“還是等一等,我去喊人幫忙。”
“有什么不行的!”沈薇薇銀牙一咬,將袖子上卷,露出一截潔白的藕臂。
李大叔心里更擔心了:一看這女娃娃,細皮嫩肉,就是沒做過事的人。
“算了算了,我來吧。”
沈薇薇卻張開雙臂,搶著要動手:“放著我來!”
就在這個當口,陳可逸突然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惺忪地揉了揉:“這是在哪里?”
“大叔你醒了?”沈薇薇那極度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松懈下來,也顧不得什么,只是憑借著興奮的本能,一下子就撲到了陳可逸的身上:“太好了!”
一股火熱的觸感瞬間侵襲了陳可逸的神經,尤其是他的胸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兩座山峰的重壓,細膩,圓潤,富有彈性……
哎呀呀,這可不好,咱是正經人。
“小陳老師你這么快就醒了?可嚇死我了。”李大叔卷起袖子,用手背抹了抹額頭的汗,驚訝萬分地說道:“上次有人吃了那果子,昏迷了整整兩天兩夜呢。”
小陳老師幾個小時就醒了,難道是年輕人身體底子好?但看小陳老師這臉色,蒼白的很,身子骨也單薄,哪有莊稼人的結實?
這還真是怪了,實在是搞不懂。不過這都不重要,人醒來了,比什么都好。
“大叔,你嚇死人不償命啊!”沈薇薇伸出粉拳,一拳一拳打在陳可逸的后背上:“你這個壞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討厭,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打死你,打死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饞嘴!”
幾個小時以來的擔憂和恐懼,猶如大山壓頂一般,讓她透不過氣。
連續揍了幾十拳之后,終于放空了情緒,突然伏在陳可逸的胸口,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陳可逸輕輕地撫著她的后背,柔聲安慰道:“好了,不哭了,這不還沒死嘛。要是哪天我真的死了,你不得哭成淚人啊,不值當。”
“不許說那個字!”沈薇薇狠狠地瞪了陳可逸一眼,哭聲總算暫停一下。
那個字,說與不說,都在那里,并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陳可逸一時之間有些感動:等到一年后,不,確切的說,359天之后,要是真的走了,這丫頭會哭成什么樣子?
“好吧,不說那個字了,我們說正事,這是在哪里?”陳可逸抬眼看了看四周的形勢。
“輪胎爆了,車子拋錨了。”沈薇薇無奈地說道:“這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地方,又沒有修車的,可怎么辦啊?”
“輪胎爆了,那換一個備胎不就行了嘛。”陳可逸問道:“車上應該有千斤頂吧。”
“有的有的,大叔你還會修車啊?”沈薇薇關切地問道:“但是你身體還比較虛弱,干那種重活不合適吧?實在不行,咱們走回去,明天叫人來修。”
“這算什么重活,這是門技術活。”陳可逸昂首挺胸,很臭屁地說道:“像我這樣有技術的人,還有什么是我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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