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家。()
“什么?要保一個人?你想保誰?該不會是哪里又相中了的對象吧!都和你說過了,能干的人多得是,在他們中挑選就可以了,不要去外邊找什么花花草草了,乖一點我也好對得起你媽!”
年約五十的禿頂了的男人一副苦口婆心的表情。
他就是關家家主關雎,妻子很早就去世了,而他又算是老來的女,整個關家就只有這個一個繼承人,所以對女兒那是相當地溺愛。要什么給什么,只是這女兒分風評實在是不太好,和其他家的大小姐都不一樣,先不提高難度的淑女風范,她連普通女孩的風范都沒有,喜歡什么不好,偏偏喜歡飆車,還是午夜飛車黨,完完全全的野丫頭!
這還只是一點,這個丫頭還是一個花癡,總是崇拜這些所謂的帥哥,要不是他每次都去擺平,真不知這野丫頭要鬧成什么樣呢!..
“這一次是真的!”
“快點叫人去jǐng察局將人保出來。否則和你絕交!”
關黎黎的聲音還挺兇的,居然還冒出了絕交的念頭,這還是第一次鬧的那么開。
只是關雎還就是能容忍她“先別絕交,我馬上派人過去,不過你要保的那人叫什么?”
關雎一邊想叫人一邊問清楚,每次都是這樣,女兒的性子就是這樣挺烈的,那些個花花草草哪一個不是他先調查好然后再拍飛的。雖說這一次女兒的語氣似乎更加認真,只是關雎依舊是不以為然,反正這些所謂的帥哥只要用權力和錢就能解決了。等拍了照片或是將錄像拿給女兒看的時候,女兒自動會不理會這些人了。
這也是他和女兒的默契,只有通過了他這一關,女兒才能繼續犯花癡。
“叫什么?我還不知道……你等一下我去問問……”
關雎的頭都大了起來,因為女兒的聲音支支吾吾的,正在電話那頭到處問那少年的名字,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想保釋,這就是最強悍的律師也做不到吧!
另外一邊。
“哥哥……大事不好了,快點幫我救一個人!”
少年宮中,在jǐng察帶走了慕羽一行人之后,圍觀的群眾很快也沒那慢慢地退去了,溫暖正倚著欄桿打電話。
“救人?出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有誰欺負你了?我聽說少年宮好像出事了,我馬上趕到,一定會幫欺負你的人揍一頓,真是可惡,居然敢欺負我溫長風的妹妹,少年宮里的人也不去查查你的身份,居然讓少主子被欺負了!一定要把里面的人都撤掉撤掉了!”
溫暖還只是說了第一句話,而電話那一頭的溫長風則是在喋喋不休的,一副如果現在少年宮的管理人員在這里一定要馬個狗血噴頭的趨勢。
“不……不是我被欺負了……而是……我想讓你去幫我救一個人,他被jǐng察帶走了,對了路逶迤和那些jǐng察認識,路逶迤也一起被帶走了。(百度隨夢,最快更新)但是我怕路逶迤會指使jǐng察折磨慕羽。”
“路逶迤那是誰?哦……想起來了,那個沒骨氣的小屁孩啊,不用說這事情一定是他攛掇出來的,你要救的人是慕羽?”
溫長風在記憶中搜索著,總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很熟悉,就像是最近在哪里聽過一樣。
“咦……康慕羽?你說的是那個臭小子!那個康慕羽!”
溫長風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他想了起來,這個康慕羽不就是不久前那個讓人非常非常不爽的臭小子嘛!什么時候溫暖又和他聯系上了?
“就是那個康慕羽啊……大哥,你快點去救他,他可是我的恩人啊……如果對恩人見死不救,父親一定會懲罰你的!厲姐姐知道哥哥是這樣的人也會不理你的!”
溫暖也知道溫長風和慕羽的關系不是那么地要好,所以自己的哥哥難免會抱有消極狀態,也許就是這么消極地不去救人了。
所以溫暖最終又搬出了對付溫長風的必殺招。
父親和初戀共上!
“又是這個威脅……罷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不過去jǐng局要人我的身份也不是很好使,我去找王律師,讓他去和jǐng察打交道。”
最終溫長風也投降了。
只是這家伙還是在陽奉陰違,什么叫做身份不好使?溫家的身份直接暴出來那局長怎么也得給三分薄面的。
而讓律師去雖說是最恰當的做法,但是律師的效率可是不高,等律師出場那人都進jǐng察局被整一道了。
身形魁梧的溫長風,果然還是記仇的。
本來只是小小的斗毆一下子熱鬧了起來,當然現在最熱鬧的是那輛開往jǐng局的車子。
“咔嚓”
坐在車子里叫囂著的路逶迤還在暗喜等待會到了jǐng察局就可以怎么怎么整這個讓他大丟面子的臭小子了,只是這時候,這jǐng車卻突然緊急剎車停了下來。
“怎么了!”
路逶迤還想看到慕羽臉上露出懼怕的神色呢,外頭還是公路而不是jǐng察局,而車子突然停住,難道是出了事情?
“有人攔住了我們!”
前面的兩個jǐng察回答著,只是聲音有點驚恐。
因為此刻的他們是被人用槍指著,要是說槍的話他們自己也有,只是卻不如人家此刻耍的兇耍的很,和他們一比,他們就像是業余了一樣。
“放人!”
拿著槍的兩個黑衣人冷聲著,而第三個黑衣人則是直接打開了車門將慕羽和畢少華給拉了出去,然后推著上了車子,這下指著兩個jǐng官的中年人才被放開。
“你們繼續走!”
黑色轎車里的人冷冰冰地喊了一聲。兩個jǐng察如蒙大赦般,汗如雨下地立刻踩油門開走。
直到開出幾十米外時才安心了一點。
剛才真是嚇死了。
因為車子開的過快,一個重心不穩,路逶迤直接甩到一邊,磕到了腦袋。
“你們這是想謀殺啊……他們怎么就這樣把人給帶走了?快點去把他們都抓回來啊!快點!”
路逶迤摸了摸磕痛了的額頭大聲喊著。怎么能讓人就這么離開了?他的折磨大計怎么辦!
“路少爺,不是我們不想抓,而是我們的權力不足,那些人完全是凌駕在我們之上的人,我們根本得罪不起啊!”
副駕駛位上的中年男人依舊是驚魂未定,黑衣人們不止是用槍指著他們,更是露出了一本紅色的本子。
本子上清清楚楚地刻著三個大字,國安部,這是不需要理由就能將人直接帶走的部門,這是把人殺了也無罪的部門。
如果他們反抗被殺了,那也是有冤屈無處去訴說啊!
“不過被這個部門盯上了,您也可以放心了,那個小子逃不了,他一定會被折磨這的。”
“真的?”
路逶迤還是將信將疑著。
他正在估量著是不是要和自家大哥路不平說說,大哥雖沒說在哪個部門工作,但是聽說還是很強悍的,說不定可以從這些人這里將那個臭小子給要回來。
然后給他折磨啊折磨!
而申家。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小時,申岸然有點坐不住了,申莫為則是心中泛著暗喜。而申老爺子則是老神地坐著,似乎沒發生什么。只是仆人老林一次次得到消息后的傳話讓房間里的氣氛變的更奇怪了。
“岸然啊……老林說那個小子現在在少年宮將路家的保鏢給打了,已經被帶到jǐng察局了啊……”
老爺子手上扶著拐杖而另外一手則是摸著花白的胡須“你說該怎么辦呢?”
“只能讓人去保他出來,不然怎么繼續進行比賽呢?格力可是希望贏的堂堂正正的,要是對方缺席了可就是勝之不武看,”
申莫為哈哈笑著,一副擔憂的表情。
堂堂正正才怪!
申岸然根本不想看到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這個申莫為壓根就是在擠兌他,堂堂正正,他申莫為是那樣的貨色,那申格力會堂堂正正才怪!
如果堂堂正正了就不是他申莫為的孩子了!
“還是我走一趟吧。”
申岸然向自己偏心的父親點點頭站了起來,心中卻是在郁悶著,都叫那小子忍了,怎么這還沒開始就開始闖禍了,這是哪門子的忍了,
到頭來還得他去跑一趟。
這下在第一場考驗中的優勢一下子消失了。
申岸然嘆了口氣,就準備離開。
“老爺,新的消息來了!”
只是這時候仆人老林卻露出了慌慌張張的表情快步走了過來“不用……不用派人去保那個康慕羽了!”
“什么意思?哈哈……難道連保釋都不成了?”
申莫為哈哈大笑,“看來格力只能不戰而勝了。”
“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老林喘了口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來差點要了他這條老命了“是不用保釋了,那康慕羽已經被放出來了!才剛到jǐng察局他都還沒進去立刻就被帶出來了!”
“怎么可能!”即使是官位再大,但是好歹也是將人提出來怎么也得走走程序來著的。
“是真的,我們的人親眼看到的,jǐng車剛到然后拿人啊就被放了。”
“不止是被放了,接著還不知道這個消息的其他的人也來保釋了,您們猜都有誰,居然是洛氏集團在京城的首席大律師還有溫家的王律師,這兩個大牌律師可都是泰斗一樣的人物,這次居然全部還同時都出動了!對了,還有關家也派出了專屬的律師呢!”
“洛氏可以理解,但是這溫家和關家……”
申岸然喃喃著,這個臭小子什么時候又牽扯上了誰都不幫的溫家?還有那個有點沒落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的關家。
這一刻的申岸然只想知道這個臭小子是不是和溫家的哪個大小姐呆在一起,否則怎么能讓溫家的首席律師都出場了。
還有關家,這個家族怎么也聯系上了?
簡直就是這個小子一出事,所有的人都保他了!
這下可好,他這邊的優勢可是更大了呢。
本來只是抱著百分之八十的信心的申岸然忽然將這信心轉變成了百分之九十。
這次禍闖的不錯。讓他的實力露了出來,這些想將他當成柿子一樣捏著的人怎么也得好好地估量一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