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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姍終于睜開了眼睛,可是不等她說話,那位后來通知李耀旭病情的醫生就怒了:“你們鬧什么,現在病人需要住院治療,你們倒底辦不辦住院手續?不辦的話,叫保安來報警,看看他們是不是沒有能力讓病人就醫;如果沒有能力就通知民政局,如果有能力而不做,那就問問警察他們違了什么法吧;還有,你放開我們的病人,她現在沒有能力做什么。”
另外一個醫生也開口了:“不管我們的病人是什么身份,現在她只要能做到照顧好自己就行,其它的事情她沒有能力管;現在,你們辦還是不辦入院手續?”
紫姍微笑:“聽到了?”真當世上的人都是冷心冷情的嗎,還是有好人的,并且好人還不少呢。告她?真虧得郝淑芬敢這么說,說真得,紫姍非常佩服郝淑芬的膽量。
郝淑芬聽到后一愣,然后放開紫姍的床恨恨的道:“行。榮琪,你拿這張卡去取錢給你爸辦住院的手續。”她說完看向紫姍:“你不要太早高興了,你現在是不能盡孝,可是你總不能在醫院里住一輩子。”
紫姍厭惡的皺起眉頭來:“你真有這么厚的臉皮都去鬧吧。”關于贍養的事情她還真得說不出其它的話來,在法律上來說,李耀旭就是她的父親;這種血親是沒有斷絕關系一說的,法律上根本不支持,也就是說她還真得有贍養李耀旭的義務和責任。
她有法子讓郝淑芬不敢去法院起訴她:郝淑芬在很多年前對她下過藥,法律的追訴期是多少年她并不太清楚,這個可以問問林浩——關鍵在于郝淑芬做賊心虛。她不敢讓紫姍去報案的;而且有林浩在,總會有法子對付郝淑芬的。
“我等著你。”她說完再次合上眼睛,不想再看到郝淑芬丑惡的臉孔:“你只要肯搭上你的性命,我就沒有任何的怨言。”
郝淑芬馬上反應過來臉色大變,看著紫姍居然沒有再說上話來;她不太懂法律的事情。可是殺人償命的道理她卻是知道的。而且這種事情在她認為只要有人舉報她就會倒霉。看著紫姍離開了等候區,她握緊了雙手:沒有李紫姍的那份錢,李耀旭這一病要花多少錢啊?她的心痛了。
她以為李耀旭會有生命危險,事實上卻不是,反而是最為糟糕的、她最怕的一種:不死不活,從此以后不只是要花錢,還要全心全力的伺候照顧才可以。她跟著李耀旭生活這么多年。可不是為了受罪的。但眼下看來以后的日子有得受了。
醫生看著郝淑芬板起臉:“你的嘴巴要清洗傷口才能檢查傷得如何,你還要不要治療了?”
郝淑芬馬上點頭,她對自己的病痛當然上心,花多少錢也不會心痛得:“麻煩醫生。”事關自己她也會說句人話了。
楊國英也跟著醫生往搶救室里走,她的眼睛已經被醫生粗略的檢查過,不是傷到了眼睛只是傷到眼睛上方,很靠近眼睛就是了;眼睛是保不了,可是她也真得破了相。
“郝淑芬。你很怕警察是不是?”她和郝淑芬分開的時候,急走幾步在郝淑芬的耳邊說:“我破相了。你是想賠償還是想去做牢?好好想一想吧,一會兒你走出搶救室的時候,我想我的律師就已經想好了各種方案。回見。”
郝淑芬聽得臉色大變,一把拉住楊國英:“我也受了傷……”
楊國英掰開郝淑芬的手,低低的說了一句:“你敢欺負紫姍,我不會放過你。”
郝淑芬真得害怕了,她打楊國英的時候不留手,從來沒有想過要把楊國英打得這么嚴重,而且當時正在氣頭上也根本沒有想過打了楊國英會是什么下場;現在,她才想起來她和楊國英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和楊國英對峙吃虧的人絕對是她。
“我不告她了還不行嗎?”她大喊起來,可是楊國英卻看也不看她一眼,跟著醫生進了另外一間手術室。
醫生皺著眉頭:“不要大聲喧嘩,跟我來。”他做為醫生真得不應該對病人有什么好惡之感的,但這個郝淑芬非常讓人討厭,讓他有種把她丟下不管的沖動。
郝淑芬在醫生給她治療的整個過程中,一直在擔心楊國英的后招,不知道她會怎么對付自己;她也想不到好法子能對付楊國英,感覺自己這次是真得要吃大虧了。
她傷得倒并不比楊國英輕,不過她的傷口要好處理的多,也就比楊國英早離開了搶救室;在等候區看到只有李榮琪在,她終于松了口氣連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怎么辦,現在楊國英要告我,不去坐牢的話就要賠很多錢。”她都要哭出來了。
電話里的人安慰她:“你不要著急,慢慢說發生了什么,楊國英為什么要告你?”聽完郝淑芬的話,電話里的人不見一絲緊張:“你不用怕她。首先她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是個小老百姓,很多時候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看臉面看得重,不像是你。”最后一句話怎么都有點不中聽,但郝淑芬沒有聽出來,現在她的心思全在擔心自己上。
“還有,她也不是為了李紫姍那個女兒,她的目的是什么你忘了?她只是想用你向李紫姍買個好罷了,可惜的是李紫姍不會領情;她是個聰明人,不會做無用的事,所以在做之前她會讓李紫姍知道,如果知道此事不能打動李紫姍,她才不會為你費那么大力氣呢。”
“不用怕。你傷得不重吧,要小心休養,有時間我會去看你的。”那人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郝淑芬鎮定了一些,可是倒底是自己的事情她還是無法完全安下心來,但不想再等下去免得再和楊國英碰面;她心懷忐忑由李榮琪扶著去瞧李耀旭,想到丈夫的病她的頭更大了:就在中午之前她還認為她以后的日子會很好,可是轉個身她發現她手上的錢少得不夠花用。
她看一眼李榮琪心里忽然一熱,如果她能和林浩結婚的話,那以后她就不用怕任何人了——因為她有個大律師做女婿嘛,而且再也不用為錢發愁。
紫姍到病房后安頓下來,最讓她發愁的事情不是自理,反正她有手有腳,做事慢一點能照顧自己到出院的;問題在于寶寶,她要把女兒托付給誰呢?而且,醫院里住院手續什么的都要有人幫她辦,可是她卻沒有親人可以幫她做這些。
她想了想拿起手機來:“林浩嗎?不知道你現在忙不忙?”
“不忙,我正想去接你和寶寶呢。”林浩的聲音里帶著笑,他和紫姍約好的要一起吃晚飯:“江濤那個小子被漂亮的姑娘勾走了,今天晚上只有我們三個人。”
紫姍猶豫了一下:“林浩,能不能麻煩你去幼兒園接寶寶——我會和她的老師通電話,然后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她,她會讓你把孩子接走的;嗯,然后還要麻煩你照顧寶寶幾天。”
“你怎么了?”林浩的聲音緊張起來:“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情,我馬上就到。”
紫姍心頭暖洋洋的,眼眶也微微有些發紅:“我在醫院里……”
林浩已經打斷她的話問清楚醫院的名稱后,只說了一句:“你什么也不要怕,什么也不用擔心,一切有我。我,馬上就到。”
紫姍心里安定了很多,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感覺很好。
林浩很快就到了,幫著紫姍辦完所有的手續;而江濤也被他叫來幫忙,被他指使的團團轉。而讓紫姍想不到的是,江濤看不上去遠不如林浩細心,可是他卻買來了所有的日常用品,自牙刷牙膏到拖鞋,他想得極為周到——除了貼身的衣物外,就沒有他遺漏下的東西。
安排完后,林浩也找醫生談過紫姍的病情,又去忙著請護工,而接寶寶的事情便只能交給江濤了。
紫姍糾結的就是讓不讓寶寶來醫院,要不要讓寶寶知道她生病了:讓孩子知道的話怕她會擔心自己的病,可是不讓她知道的話,她又擔心孩子看不到自己心里會生出疑問來。
江濤把電話放下:“我給人訂了份營養餐,味道不錯又干凈,而且真得很有營養的;以后她會一天三餐送到你的面前,吃飯的問題你不用再擔心了。”他看著紫姍:“想好沒有,要不要我把孩子帶到醫院來?如果你問我的話,我建議你讓她知道你生病了。”
紫姍看著他:“可是……”
“看不到媽媽,孩子又知道你們在離婚說不定會生出什么想法,那傷害豈不是更大?”江濤笑著擺手:“你先小睡一會兒,我會帶孩子去吃點東西,然后帶她過來看你。放心吧,我哄孩子很有一套的。”
江濤走出去的時候,和鳳大勇撞了一個滿懷:“鳳先生?”他回頭看一眼紫姍:“紫姍和鳳先生說會兒話吧,我有事就先走一步;鳳先生,回見。”接孩子的時間不能耽擱,而且林浩很快就會回來,他也不想鳳大勇在這個時候再誤會什么,反而是給紫姍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