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姍完全把柳母和鳳母丟到腦后去了,對鳳母也有些著惱,因為實在沒有想到鳳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看那個意思,柳母是打算在店里大鬧的,如果能讓紫姍收下孩子呢當然是好——肯定還有其它的后招在,不會只是讓她代柳云養兒子這么簡單;如果紫姍不收下孩子,柳母肯定會大哭大鬧,讓世人都明白紫姍的心多么的狠。
怎么說世人大多認為人死前的要求都是天大的,而且柳云還認了錯、也得到了報應;如果到時候柳母再跪到地上來個當眾替女道歉,嘿,紫姍不管柳云的兒子,那就真得有些心胸太小;雖然不一定能讓人們拿紫姍當壞人,但是對紫姍的好印像當然是大打折扣。
鳳母當然不會像柳母那樣壞,可是心思糊涂的厲害,為了想要兒子和紫姍復婚居然被人牽著鼻子走;而她想紫姍復婚的原因并不是為了紫姍好,也不是全是為了寶寶好,更多的是她的私心:兒子倒底是自己的嘛,只要紫姍回去了她也就不用再擔心鳳大勇將來的生活。但是紫姍接受不了,紫姍也就無法諒解鳳母的所為。
她拿出手機來打給江濤,一來是問問柳母有什么短處在他的手里,二來就是想問問如何教訓柳母,讓她離自己遠遠的:江濤那里有現成的辦法,她干嘛還要再費那個腦筋去想呢。
手機接通傳來江濤的聲音:“紫姍,正要打電話給你,晚上我不去你那里吃飯了;這兩天你如果有事情就打電話來,如果沒有事情我想把舊的案卷整理一下,免得總被老板說我的檔案柜就像是個垃圾收容柜。”
紫姍聽到江濤的聲音后卻沒有問起柳母的事情來,雖然這是她打電話的初衷:“你怎么了,聽著聲音不大對啊?”
江濤笑了兩聲:“我在試同事的新手機。上面有個換聲音的功能——我的聲音聽著不是很怪異吧?我自己聽不到,不過聽過我同事的聲音,很好玩兒的。啊,剛剛我就應該不叫你的名字,你一定會以為是自己打錯電話了。”
紫姍的眉頭皺了皺:“你生病了吧?”雖然是在問江濤。但是話說得很絕對;那就等于在向江濤說。小樣的不要再騙我了。
江濤不笑了聲音苦下來:“不算是生病了,只是有點小感冒,也不大。剛吃了藥想睡一會兒呢,真得不要緊,一個大男人著涼而已怎么能說是病了呢?你怎么一猜就猜中了啊?最后一句話還是承認他感冒了。
紫姍“哼”了一聲:“你當我傻嘛,自己朋友是不是病了還聽不出來?在家呢是吧?好,我馬上過去。”江濤是單身漢。原來他和林浩在一起住還互相有個照應。可是現在就他一個人,依著他的性子來想,肯定是吃完藥就睡,鐵定沒有做飯吃,也不可能叫外賣的。
江濤幫她不少,這個時候她也就不能扔下江濤不管不是?而且也只是過去看看,頂多也就是熬個粥,真正的舉手之勞。
“不、不用了。”江濤的聲音分明是嚇了一跳:“我真得沒有事兒。你忙你的吧。”
紫姍的眉毛動了動:“你害怕什么?你病了我過去瞧瞧你很正常的事情——不會是金屋藏嬌了吧?那我更要去看看了,回去正好向楚香她們八卦一下。好了。你收線吧,我一會兒就到。”
江濤有點慌亂的樣子:“真得不用了……”
紫姍的聲音略微高了那么一點兒:“哦,這么不歡迎我到你家里去?你在我家里進進出出的,我可不曾說過什么的。”
江濤沉默了一會兒就直接報上了地址來,因為他真得拒絕不了,再說嚇了一跳后還真得有些意外之喜,因為紫姍肯來看他啊!喜歡紫姍這么久,雖然心里總有點疙瘩感覺配不上紫姍,但是喜歡一個人是誰都想要對方有所反應的,他也不能例外。
至于配不配得上的問題,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在夜深人靜或是獨處的時候,由著他一個人糾結吧;現在,他有點偷著樂的意思。
他環顧了一下子房間,做為單身漢來說他的房間整潔的過份,但是既然心上人要來那這樣就有些不能入眼;他爬起來準備收拾屋子,忽然又想起來紫姍來了不能連口水也不讓她喝吧,就又去廚房燒上水。
水燒上了,可是下一個念頭就冒了出來:就讓紫姍喝杯白水,這也太過份了吧?總要弄點果汁什么的招待紫姍才對,最好是鮮榨的果汁對紫姍身體好不說,再加上些蜂蜜讓紫姍帶回去正好給寶寶那個小饞貓喝。
再說,除了喝的也要有點吃的吧,最起碼水果是應該有的,像紫姍喜歡吃蘋果、寶寶喜歡吃香蕉和彌猴桃都要準備一些;吃不了正好讓紫姍帶回去吃,而且小女孩多吃水果對身體、對皮膚都好啊:雖然很漂亮了,但是更漂亮一些不是更好?
他一面想著一面拿起外套來,又抓起鑰匙就往外走;當然不能只是水果了,像蛋糕、中式點心什么的都準備一點兒,他知道紫姍和寶寶都喜歡吃什么樣的。核計著他就打開了門,然后紫姍的手指就敲到了他的胸上!
兩個人都有些愣了,大眼瞪小眼了幾秒鐘才開口,幾乎是同時開的口;紫姍開口就問:“你病了不躺著又出去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也放到明天再說,事情有沒有做完的,再急也不急于這一天;放心,地球沒有了你一樣會轉,回去回去。”
紫姍是以為江濤要出去工作,而江濤的話就說得簡單多了:“你怎么這么快就到了?!”他都沒有來得及準備呢,家里可是什么都沒有,而且還沒有收拾;他認為紫姍放下電話趕過來怎么也要半小時的。
紫姍看著他:“你告訴我地址的時候我就在你家不遠的地方,如果不是去買了點東西來得還要快。”把江濤推進屋里反手所門關上,看了一眼屋里有些吃驚:“你家里真干凈,想不到啊。”
江濤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還行還行。那個,你坐。”他指了指沙發:“我去給你倒……”說到這里他才想起自己廚房里還燒著水呢,幸虧是沒有出去買東西,不然萬一水燒干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我去看看水開了沒有。”
紫姍放下手中的東西,拉住了江濤瞪他:“還不去躺……咦,這么熱?你量過體溫沒有,吃得什么藥?有沒有去看過醫生?”
江濤抽回了被紫姍抓住的手,臉也不知道是發燒厲害了還是因為什么其它原因,有點紅得詭異:“沒有事兒,沒有事兒。”
紫姍瞪他:“你說沒事就沒事那還叫生病?吃的什么藥?”
江濤在紫姍的目光下,本來想說幾句讓紫姍放心的,可是卻不知道怎么心頭就是發虛,老老實實的說:“那個,就是吃了點感冒藥。”
紫姍忽然皺了皺眉頭:“你,該不會是沒有吃藥吧?!”江濤這謊說得可真是太沒有技術了,一點兒技巧也沒有啊。
江濤低下了頭:“那個,書上不是說了嘛,感冒了不吃藥只要七天一過自然就會好了。”
紫姍瞧著他很稀奇的樣子:“你不會是——,不喜歡吃藥吧?也不對,沒有人喜歡吃藥,你是怕吃藥對吧?”她翻了個白眼,推著江濤就向屋里走:“快去躺好,什么東西都沒有吃是不是?”
不由分說就把江濤推倒在床上,看著他拉過被子來又幫他蓋好,問他為什么會感冒的,聽說只是晚上著涼了才放下心來,知道只是普通的感冒引起來的發燒;安置好江濤,紫姍盯著他的眼睛:“給我乖乖的躺著不要動,聽到沒有?”
江濤想了想:“要是動了……”
“你試試。”紫姍兇狠的說完,聽到水開的聲音又匆匆的說了一句:“不許起來乖乖的躺著。”把水灌到暖瓶里,她又在鍋里燒上水,倒了一碗水晾到客廳的茶幾上,就拿起江濤放下的鑰匙匆匆出去了。
也就有二十分鐘紫姍氣喘吁吁的回來了,她進屋先摸了摸晾的水,又取出杯子倒了一點熱水加了大半晾好的水,推開臥室的門迎上江濤的目光笑了笑:“來,吃藥了。”
江濤皺了皺眉頭,看到紫姍手里的拿的藥轉過頭去:“其實用不了七天的,三天我保準全好了。”他就是討厭吃藥,非常討厭吃藥。
紫姍坐在床頭的軟椅上假裝沒有聽到江濤的話:“坐起來,乖。”
江濤轉過頭來可憐兮兮的看著紫姍:“其實三天也用不了,說不定明天就會好的;我很少生病的,只要感冒了我抗上幾天準好的。是藥三分毒啊……”
紫姍眼睛一瞪,把拿出來的藥還有水往前一送:“吃藥。”
江濤馬上坐起來,拿起藥來一口水就送了下去,然后也不用紫姍再開口,乖巧的躺好了:真可怕,他從來不知道紫姍是這樣可怕的;嗯,還有一點小甜蜜,甜到了心底去。
紫姍拿出體溫表來:“量一下體溫,如果太高的話還要吃退燒的藥。”她把體溫表遞了過去。說實話她有那么一點享受現在這種感覺,能讓平常那個常常擋在她身前的江濤乖的像個孩子——有那么一絲絲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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