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姍倒沒有想到馬上跑起孩子來就走,因為那對孩子來說也是不好的:讓孩子怎么想,是她認識的江叔叔一直都是個壞人呢,還是她這個媽媽是個有事情就丟下朋友而不顧的壞人?!但是要保護孩子,也要解決眼下的事情,只是她還沒有想到辦法而已,而能做得就是把孩子抱起來。
在寶寶的耳邊她輕輕的說:“江叔叔是好人,他們幾個是壞人,寶寶不怕啊,媽媽和江叔叔會保護寶寶的。”
寶寶并沒有怕,只是有些驚訝還有的就是迷茫;她認識李榮琪但不認識馬麗,對于這兩個人剛剛對自己媽媽說得話,她感到很不開心也認為不可能:因為江叔叔不會和旁的女人生小孩子的!而且江叔叔還說過,自己就是他最親愛的小孩,不會想要生小孩而不告訴自己。
她堅信一點,如果江叔叔要生一個自己的小孩子,給她添個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來“欺負”,哦,不是,是來照顧的話,江叔叔一定會第一個告訴她:都不會先告訴媽媽,而是告訴她,因為她和江叔叔是世界上最要好最要好最要好的朋友!他們拉過勾的,一輩子都不會向對方保留自己的秘密。
所以,李榮琪是在說謊,就算她拿出一張紙來那也是說謊;不過看媽媽的意思那張紙還是很重要的樣子,她在紫姍的懷里依偎著看一眼李榮琪,發現她更討厭了,比從前更讓人討厭。
她很不想看到她,更不想她在這是說謊騙大家,還有就是她害得自己今天晚上吃不成壽司了!江叔叔說過,對于敢來傷害自己的人一定要給她一點教訓,不能只是逆來順受,嗯。她轉了轉眼珠。
正好她的江叔叔過來拍了拍她的頭,身子遮住了對面的人;于是她就把那張李榮琪砸江叔叔而落在桌子上的紙收了起來,很好的藏了起來,都不是放在她的口袋里,然后她就把自己口袋里的紙丟到了地上。那是一張她和高原比賽的紙。看誰畫得圓更多。
然后?然后寶寶就偎在媽媽的懷里做乖寶寶,她一直都是個乖寶寶。
紫姍沒有注意到寶寶的小動作,因為她的注意力被江濤的話吸引走了:她真得沒有想到江濤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但是聽完后她不得不認同那是極好的辦法,是應對眼下最好的辦法。
江濤沒有分辯一個字,只是拿出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餐廳里的眾人馬上就把注意力自他身上移開。鄰近的兩張桌子的客人都飛快的躲到一旁:神經病啊。誰不怕?殺了人都可以無罪的。當然了,神經病說得話肯定作不得準,誰還會相信李榮琪的聲淚俱下?!
原本在李榮琪的哭喊下,她和寶寶都承受了太多人們的異樣目光,事情好像根本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就算是和江濤一起離開也會被人指指點點的;何況李榮琪和馬麗也不會放過她和江濤的,肯定會跟著一路大鬧出去,事情也會越鬧越大。
最后丟臉的人當然是江濤和她。至于李榮琪:她還要臉嗎?她都敢對自己說她懷了江濤的孩子,敢在這么多人面前大叫大喊著說自己懷了一個男人的孩子。她根本就不要臉了。但是,紫姍要臉,因為她是個媽媽,而且她還是農家菜的主人:形像真得很重要。
李榮琪聽到這里大叫起來:“你才是神經病,我哪里神經病了,你們全家都是神經病!李紫姍神經病了,她女兒神經病了,我也不會神經病!”她大叫著指著江濤的鼻子謾罵,卻說不出什么實質有用的話來。
她如此瘋狂的舉止和叫罵,反而讓她看起來更像個神經病,于是連本來要過來勸他們離開店里去解決事情的店長都止住了腳步:神經病啊,萬一打了他那也是白打啊。店長左右看看客人們,知道自己的職責所在看向江濤大聲問:“醫院里怎么說,不行我們報警也可以吧?”
江濤對店長點點頭表示他可以報警,根本不理會李榮琪的大罵繼續和醫院說:“是啊,她就是這么說得,你知道在餐廳這里,我還和朋友帶著孩子準備吃飯,把孩子嚇得不輕,你們醫院沒有把病人看好讓其逃跑,這個責任可不小啊。”
“那倒不用,”他又摸摸寶寶的頭:“孩子倒沒有什么事情,可是我真得很尷尬,因為根本無法解釋;我還好沒有老婆,如果有老婆這下子回去就要跪搓板了。”無人發笑,每個人都感覺李榮琪和馬麗很可怕,此事一點兒也不好笑。
馬麗看著江濤:“好,果然是律師,好快的腦子。你以為打個電話就可以,應該說電話是不是打通了……”
江濤把電話的免提打開,眾人聽到對方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就到,還要麻煩你把……”他到這里才把免提關上開口:“我知道,我知道;嗯,她們還是有智商的?我看也是,真是麻煩,你們要快一點啊。哦,不會的,我們不會做出激烈的事情來刺激她們。”
他說到這里對店長使一個眼色,看了看門口那邊,示意客人不要蜂涌而出什么的,免得刺激到馬麗和李榮琪兩個神經病;店長果然是個精干的人,馬上心理神會和店員開始安撫客人,并且答應今天晚上所有的餐費全免,為大家壓驚。
沒有人拼命想要逃走,就不會有什么混亂也不會有人受傷;江濤完全放下心來后繼續講電話,但是馬麗卻不肯就此作罷。
馬麗也真得惱了,想不到江濤如此狠當著眾人的面兒說她是神經病,如果此事就這么了結,那她以后還出不出門了;真被她的狐朋狗友們知道,她就只能找個地方挖坑把自己埋了。當即她目光四掃找到了李榮琪擲到江濤臉上的報告單,揀起來后她揚起手來:“神經病,讓大家看看,神經病能拿出這樣的化驗報告單嗎?上面明明白白寫著她懷孕了。”
“你現在想再說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也無用了,如果不是你的,你用得著說我們是神經病嗎?”馬麗得意的搖著報告單,咬牙切齒的低聲說:“江濤,你不能怪我,是你一絲舊情不念,現在都是你活該的。”
江濤看著她手里的化驗單:“誰能證明這化驗單是你們的?怪不得醫院方面說你們有點智商呢,果然如此。”
紫姍忽然看著那紙眼睛有點發直,然后低頭看看懷中的寶寶再看看那紙,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紙她可是看過的,那是寶寶又一次成功欺負高原的戰果紀念品——寶寶瞪著高原畫圈,高原就真得不敢再下筆,寶寶贏得有點不光彩;但是寶寶自己不這么認為,很得意的向紫姍展示,而且還帶在身上只要高原說自己聰明,她就要拿出來打擊高原。
那張紙雖然看背面和化驗報告單差不多,都是打印紙嘛,但是紫姍知道自己不會認錯的:她可是每天看到那張紙幾次呢,和剛剛的化驗單絕對不是一張紙。
寶寶做得?她怎么做到得?這些都不重要了,紫姍輕輕的開口:“打開來讓大家看看吧,我剛剛聽你們說化驗單化驗單的,一直就沒有打開來看。”
馬麗瞪著紫姍:“你沒有看?你還真是健忘,說我們有病我看你才真得有病呢。”
事情到現在,很多人生出了疑問來,因為馬麗怎么看都不像是個神經病,說話條理清楚舉止行為也很正常:不會真是這個姓江的男人不是東西,害人家姑娘懷了孕不認就說人家是神經病吧?
江濤有些奇怪的回頭看了一眼紫姍,但是出于兩人間的信任他一點阻止的意思也沒有,雖然他知道馬麗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不過,他更相信紫姍不會被人左右,不是有人說幾句話就會懷疑他的。
因此他相信紫姍在這個時候不會幫倒忙,尤其是紫姍回望他的時候還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更加篤定紫姍一定是有什么安排,因此他開口:“對,打開看看;嗯,就讓店長和店員過來看看吧。”
店長很幽怨,但也只得走過來小心翼翼的接過馬麗手上的紙,整個過程他都緊張的出了汗。
馬麗看著他似笑非笑:“這么害怕?看吧,看完之后你就不怕了,喏,這個是李榮琪的身份證。”她拿過李榮琪的包來掏出身份證:“對一對化驗單上的名字,你就知道誰在騙人。”
店長打開了紙,然后臉色大變的后退兩步,被店員一拉才穩住神倒底還是又后退兩步才把紙舉了起來:“這、這就是證明那位李小姐有孕的化驗單。”
所謂的化驗單上只有像小孩子涂鴉一樣畫得各種圓,還是藍黑兩色的筆,重重疊疊的圓能看出來分為兩個陣營,除此之外任何人也看不出這些圓代表著什么——小孩子畫著玩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當然看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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