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青蓮劍歌凝練了法力之后,高才將兩種法力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可以做到相互補益。
將這修煉完之后,高才決定趁這段時間將橫公魚的精血煉化了。
這一段時間自己日夜服用金火靈密,肉身已經達到了一種強悍的程度,只手間可以輕易擊碎巨石,捏碎精鐵,肉身的力量完全可以與元罡修士對抗起來。
已經足以承擔煉化這橫公魚的精血帶來的沖擊了,一旦煉化這橫公魚的精血,自己的肉身將再會提升,那時候遇到一些元罡修士,也不用暴露什么法力,單憑肉身就可以輕易擊敗。
感知竅穴中的橫公魚精血,在這一段時間,這滴精血已經被高才逐漸掌握了特性,這精血也與肉身相契合,煉化的時候不會發生沖突。
將橫公魚的竅穴圖取出來,與自身的竅穴進行對比,這橫公魚有一百零八個竅穴,只要自己將精血的能量融入這一百零八個竅穴,以精血為引,引發身體的變化就可以變化成橫公魚,也能夠煉成天罡法的第一步,這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就難了極點,因為修煉的時候,每一個竅穴不能有絲毫的錯誤,精血也必須與肉身契合,更要有特殊的心法和法門,否則都是徒勞。
高才慢慢的引導這滴精血的精華能量緩緩流入竅穴中的一百零八個竅穴,激發這一百零八個竅穴的能量,從而激發身體中的潛力。
高才此時凝神關注,做到心細如發,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慢慢的引導和激發竅穴。
隨著精血能量的散發,每一個竅穴都變得溫熱起來,一股力量通過這些竅穴緩緩激發身體中隱藏的其他竅穴和相關的毛發血管,緩緩激發出身體中蘊藏的強大力量。
這股力量不斷在改造著身體,讓身體越發強健完美起來。
隨著練竅的進行,半個月后,這瀑布下的深水潭中,一聲似牛如虎的吼聲,這吼聲中,一條長三米左右,全身金色鱗片熠熠發光的金色巨鯉從岸上躍入深水潭中,金色魚尾輕輕一擺,頓時整個潭水掀起滔天巨浪,隨后巨浪化作或化作水龍或化作巨獸猛虎,各種形狀緩緩閃現。
任意操控水流之后,這條金色的巨鯉金光一閃,變成了高才的樣子。
“哈哈,沒有想到我也學會了一種變化之術,這橫公魚操作水流的天賦到與我契合。”
感受身體的狀況,高才神色大喜,煉化了橫公魚之后,自己也有了這橫公魚操作水流的天賦,這天賦讓自己對操作水流有了更高的認識,除了這些外,自己的肉身也變得更加強悍,足以對付普通的金丹修士,尤其是自己繼承了橫公魚強大的防御力,這橫公魚的金色鱗片,足以媲美防御法寶。
心中歡喜的時候,再次一變,這次化作了一個人首魚尾的妖怪形狀,對著瀑布的巖壁一拍,頓時石屑紛飛,一個巨大的石坑出現在巖壁上。
腳一踱地,潭水濺起幾丈高,高才的身形沖入瀑布中,將百丈的瀑布分成兩半。看到單憑肉身的力量,已經可以躍出百丈高,這讓高才足以自傲了。
因為這橫公魚本源受損,自己變化成橫公魚后的實力大約在金丹和陰神之間,不過這也足讓高才滿意了,如果不是這樣,以自己現在的肉身還無法煉化這等洪荒猛獸的精血。
其實最重要的不是實力的提升,而是壽命的增長,元罡境界的修士有三四百年的壽命,但是煉化了橫公魚的精血后,自己足有千載之壽,這還是橫公魚本源受損了,否則現在已經有萬載之壽了。
這么長的壽命足以讓自己的實力修煉到足夠強大的境界。
發泄運動了一番,漸漸掌握了新得到的力量,高才收回變化,準備回到前殿中,自己已經修煉了一個多月了,也該出去走走,處理一些事情了。
自己本來就是被蘇青帶過來處理一些事瑣事的,不能什么都不管,尤其自己現在對著羅浮和白鶴峰都不熟悉,也應該好好了解這個門派了。
走到白鶴觀中,準備尋找青竹和翠柏,不過卻沒有看到兩人,在白鶴觀上下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兩人,高才便沒有在意,也許兩人有什么事情了,當下便坐在白鶴觀中,繼續打磨法力,祭煉法器。
“哇!高大哥,高大哥,你終于出現了,你快去救救青竹姐姐。快救青竹姐姐。”
在白鶴觀坐了半天之后,忽然翠柏的身形從外門跌跌撞撞的失魂落魄的走進來,當走進殿堂中,一看到高才的身形,立刻大喜,跑到身前哭訴著。
“出了什么事?不要哭了,快說出來。”
看著翠柏的樣子,高才臉色一凝,猛地起身,急聲的問道。
“前幾天凌旭峰的幾個外門弟子前來借去仙鶴,準備出行游歷,當時我正在演練你送給我的飛劍,結果被這幾個人看到了,想要索取,我沒有給他們,沒有想到今天,這幾個人竟然借著還仙鶴的原因,將我青竹姐姐騙到了峰外,準備奪取我的飛劍,青竹姐姐為了救我,就抵擋這幾個人,讓我先逃回來。”
聽到高才的詢問,翠柏擦了擦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語氣中滿是委屈。
“在哪里,我們快走。”
聽到這話,高才臉色一冷,拉著翠柏就起身。
“高大哥,其他峰就經常欺負我們,說我們白鶴峰是羅浮的罪人,平時青竹姐姐都告訴我要忍的,可是高大哥送給我的飛劍,我很喜歡,我到現在還沒有一件法器呢,所以沒有給,沒有聽青竹姐姐的話,如果我給了,青竹姐姐就不會有事了。”
被高才拉著的翠柏,眼睛紅紅的,滿臉委屈苦澀的哭著。
看著小小年紀的翠柏,一行行眼淚,滿臉傷心后悔的樣子,高才心中不由一疼,這個年紀受到委屈本應該找長輩哭訴,可是白鶴峰三位師兄都是一心修煉,根本不可能去管這些瑣事。
而翠柏如此懂事,也不知道受到了多少委屈無法傾訴后才學會這樣的。
“不要哭了,以后要是有人欺負你們,就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他。”
伸出手擦了擦翠柏的眼淚,高才溫聲說道,隨后眼神則冷冽之極,其他人都把白鶴峰的人當做了軟柿子,既然白鶴峰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那么就只能靠自己,自己一定要好好教訓這些家伙。
身形不由加快,帶著翠柏飛快的趕到了山下,這個時候,高才看到三個穿著道袍的道士正圍著青竹,其中兩個人不斷的運使法術和一柄飛劍轟擊著青竹,另一個穿著白袍的人人則好整以暇的看著戰斗,似乎在看戲一般。此時青竹已經招架不住,只得仗著精妙的身法不斷躲避,而那兩個人也似乎在玩耍一般。
“哼!”
看著這個場景,高才冷冷一哼,身形一動,瞬間出現在青竹身前,一拳轟飛轟擊來的法術,隨后手掌一翻,一把抓住飛來的飛劍,將其牢牢地拿在手中。
本來左支右絀的青竹,忽然看到身前出現的身影,神色一驚,旋即大喜起來,原本一直靠著毅力抵擋的她現在身形一送,不由自主的要倒下來。
高才眼疾手快,將青竹攔腰抱住。
“沒事了,不要擔心,我會替你教訓他們的。”
看著一臉蒼白的青竹,高才心中一疼,隨即生出一股戾氣,這白鶴峰到底出了什么事,唯一的幾個弟子也被這些人如此欺凌。
“高大哥。”
聽到高才的話,青竹臉色不由自主的放松下來,似乎找到了靠山一般。
“小子,你是什么人?竟然管閑事,你可知道這白鶴峰的人都是羅浮的罪人。”
運用飛劍的人,看著高才竟然一拳轟飛法術,將飛劍抓住手中,任憑自己如何驅動法力,都無法喚出,頓時神色大急,出言威脅著。
“哼,小子什么人,給我滾開,我的閑事也敢管。”
原本好整以暇的白袍小道士緩緩走到前面,冷聲威脅著。
“白鶴峰新的弟子。你們自己滾還是讓我扔出去。”
沒有理會這些人的威脅,高才淡淡的說道。
“白鶴峰的弟子!哈哈,那你也是罪人,今天就一起教訓了。”
聽到高才的話,白袍小道士一臉的倨傲,滿臉不屑的瞥了下高才。
“聽到了么,快把我的飛劍放回來,在將那個小子的飛劍給我們。我們就繞過了你。”
被高才抓著飛劍的道士臉色癲狂的威脅著。
高才眼神越來越冷,自己剛才已經展現了實力,這個人的飛劍還在自己的手中,可是眼前幾人反而還如此張狂,要么就是有恃無恐,要么就是對白鶴峰的極度不屑,似乎吃定了自己等人一般。
不過這些人恐怕要失望了,高才握著的飛劍的手緩緩攥緊,隨即咯吱咯吱的響聲響起。
“彭!”
一聲響動中,握著的飛劍被高才攥成一塊廢鐵。
“噗!”
遠處的道士忽然臉色一紅,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隨后臉色癲狂之極的望著高才,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其他幾人也是一愣,簡直無法相信,這高才竟然敢動手。
“你,你找死!”
白袍小道士大吼一聲,手中祭出一枚金色的小印,這方小印迎風暴漲,化作畝許大小,朝著高才鎮壓而下。
“哼!”
看著飛落下來的大印,高才不屑的看了下,單手一伸,將鎮下的金色大印單手擎住,任憑白袍小道士如何驅動,都無法落下來。
望著高才單手擎住的大印,被高才抱著的青竹眼神中閃閃發亮,心中也是暖暖的。
看到高才單手舉起大印,白袍小道士大怒,再次運轉大印朝著高才砸下。
“咔嚓!”
看著再次落下的大印,高才揮拳而上,血氣彌漫,恐怖的力量轟的一聲砸中大印。咔嚓一聲中,一道巨大的裂痕出現在大印下面,頓時大印金光消散,變成巴掌大的金印落在地上。
“啊!我的鎮山印,這可是我爺爺的法器,你,你竟然將他打裂了,你,你找死!”
看著被砸裂的大印,白袍小道士神色駭然不可思議后,瘋狂的叫著怒斥著。
“滾!”
沒有理會他的怒斥,高才將青竹放在一旁,隨后身形一動,突破這小道士的防御,將他周身的防御光芒碾碎,一手將白袍小道抓住,伸手一仍,將其扔出山峰外。
“你!”
“你!”
其他兩人此時幾乎傻了,不可思議的望著高才,跌跌撞撞的駭然道。
高才也不羅嗦,上下一手抓一個,將兩人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