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我的靈魂會不受控制。”秋道貓驚魂未定。
加藤斷撿起地上那枚普通的石頭,細細感覺:“這石頭上有查克拉殘余,應該是有人偷襲你。”
“又這樣!”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從第一次見到假冒卷軸的時候,秋道貓就感覺奇怪。現在有人故意在他修煉的時候投擲石頭,他無比確定,軍營里一定有人故意要針對他!
但是,到底是為什么呢?
匆匆結束了修煉,秋道貓愁眉苦臉的走回帳篷里。要他跟別人戰斗,哪怕是面對上忍,他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可是對方偏偏來陰的,兩次偷襲他連人影都找不著,難怪秋道貓這么心煩了。
“喔!秋道貓。”宇智波斑在胸口上撓癢,吊兒郎當的走來:“怎么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秋道貓將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點點告訴他,心中一動,問道:“你認識宇智波飯島嗎?”
宇智波斑:“哦,認識,在宇智波家也是個很囂張的家伙,他的父親職位挺高的呢。”
眼睛一亮,秋道貓興奮:“哦!真的,那他有沒有什么親人,或者關系特別好的人在軍營里?”
宇智波斑回憶了會兒:“哦,似乎有,咦,誰來著。啊,想起來了,宇智波阿雅有一個堂哥,叫宇智波酒保。”
“原來如此,就是他了!”秋道貓一蹦三尺,撒丫子狂奔,遇見人就問宇智波酒保。很快就知道酒保剛剛參加了戰役,受傷去醫療帳篷去了。
上半身綁著醫療繃帶宇智波酒保走出醫療帳篷,正好被秋道貓撞見。
“你這個只會在陰暗的角落用卑鄙的眼神窺視的宇智波老鼠,終于找到你了,今天看我不把你連皮帶骨送到落日河(秋道貓跟隨自來也,被湖水吞沒的那條河),洗清你污穢的人格啊!”
秋道貓怒火中燒,木葉旋風連接試出來。大小變幻的雙臂比起正常的木葉旋風更加詭秘,宇智波酒保還沒弄清楚怎么回事,秋道貓一連串的連招就擊中了。
翻身扣住對方的手臂,肥滿的身軀壓迫在對方的背部,秋道貓怒罵道:“骯臟的宇智波鼠,你跟那頭宇智波豬一樣的卑鄙無恥!”
宇智波酒保驚怒道:“你是誰?為什么襲擊我,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軍營私斗,是要判刑的!”
秋道貓大叫道:“管你媽/的什么私斗不私斗,老子是要找你決斗。不過我想你這種賊溜溜的滾動眼珠的骯臟地下道生物,只會夾著尾巴挖洞,喝我排泄過的營養物是不是?你想逃了是不是?想得美!”
“所以我才問你究竟是為什么啊,臭小子!”宇智波酒保怒喝,在秋道貓身下的他忽然變做一團白霧,酒保出現在秋道貓的身后:“別小看宇智波家的上忍啊!”
“我管你是什么!你這個鼠輩!”秋道貓揮著拳頭沖上去。
“住手!”醫療護士聽到動靜,急忙趕了過來,橫在兩人中間,對秋道貓怒目而視:“你怎么能夠襲擊同意陣營的忍者呢?你知不知道宇智波上忍為了打敗雨忍,不吃不喝埋伏了三天,才終于消滅精英雨忍小隊。你對這樣為木葉的做出杰出貢獻的忍者,無恥的攻擊,你還有沒有良心!”
“啊?三天三夜?”秋道貓的火氣忽然降到了極點:“那么說襲擊我的人不是你啰,你不是宇智波飯島的堂哥嗎?”
宇智波酒保不滿:“誰有心情襲擊你這種黃毛小子,宇智波飯島?誰啊?親戚那么多,名字我怎么可能一個個記住呢?”
“哈哈哈,原來如此,哈哈哈!”秋道貓豪爽的一陣大笑,忽然指著天空道:“看,好大一只鳥!”
趁著對方抬頭的空擋,秋道貓百米沖刺,只留下煙塵滾滾。
“唉,真是糗大了,到軍營以后,簡直就沒發生過什么好事情。”秋道貓百無聊賴的走著,經過剛才的鬧劇,原本心里積壓的憤怒與焦急都沒有了,心里空蕩蕩的:“這時候要是能吃上一碗一樂拉面就好了,說起來襲擊我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秋道少爺,跟我來。”加藤斷興沖沖的來到秋道貓面前,說道:“我找到了能預防偷襲的絕佳地點。”
加藤斷所說的絕佳地點,就在落日河一處淺灘上。這里距離茂密的森林大概四五十米的遠,即便偷襲,在這樣的距離下,加藤斷也能夠及時的做出反應。
更何況加藤斷還做出了兩手準備,他叫來了弟子藤堂小春,命令他再森林邊緣獨自修煉。這樣一來,就算偷襲者想要偷襲,也必須先經過藤堂小春這一關。
但是……
秋道貓滿臉不信:“這家伙真的行嗎?我是說,白白嫩嫩,嬌滴滴的像個女人的這家伙。”
說到藤堂小春,那可真是娘炮一個。皮膚白得水靈靈,雙眼又打又清澈,透露出女性的一些柔弱感。身形很瘦,整體而言,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厲害的。
藤堂小春羞愧的低下頭:“長得這么沒有男子氣概真是對不起。”
“哈哈。”加藤斷說:“好歹也是我弟子,你就放心吧。”
“算了。開始修煉吧。”
早上雖然被打斷了,幸好沒有出現意外。秋道貓這回熟練的靈魂出竅,不過他可不準備在走出結界。下一步修煉,依然還是呆在結界內修行。
加藤斷將一條手掌大的鯉魚捆綁在砧板上,對秋道貓說道:“現在,嘗試著將靈魂附身到這條魚身上。”
聽加藤斷的敘述,靈魂附身,最開始先要接觸對方。然后用幻術迷幻對方的神智,再用自己的靈魂強硬的霸占對方的身體,逼迫對方做不愿意做的時候。
秋道貓聽后連連點頭,沒錯,先用迷藥迷昏對方,送到賓館,脫了衣服強行拍拍,一個道理啊。
秋道貓接觸那條鯉魚,心想著附身到魚兒的身體內。果然,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一步步的融入的鯉魚的身體。這時候能感覺到一股微弱的阻力,應該是魚兒的靈魂在向他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