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東京,是櫻花爛漫的季節,天氣微涼,來自世界各國的游客,讓原本擁擠的東京變得更加擁擠不堪。
顧時隱一襲青衫,手中提著一個小小的旅行袋,施施然從東京國際機場走了出來。
經過兩個月的蟄伏,現在的他,精氣內斂,仔細看他,有一種飄然出塵,卻又厚重如山的怪異感覺。
這次踐行諾言,他沒有帶任何人,無論是龍組成員還是軒轅清音幾個,都被他拒絕。
雖然東瀛國內現在拿不出幾個有分量的高手,但是從他們和創世會數次合作在華夏搞風搞雨的前科來看,這次為了破壞自己的打臉行動,絕對會不要臉皮地邀請創世會高手狙擊自己——雖然這事兒是他顧時隱和東瀛之間的事情!
也對,別說是東瀛這種拿無恥當榮譽的國度,即使是其他政府,事關這種裸的打臉行為,也會無恥一把,拉點幫手,有備無患,何況現在東瀛已經拿不出幾個上的了臺面的高手。
說實話,如果兩國高手層面對決,顧時隱手下的龍組就能完虐東瀛。
這兩個月時間,龍組又添了好幾個X級異能者,X級異能者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九名!
有龍戰他們四人突破的經驗,還有顧時隱的各種指點和現身說法,把“元創”遺留的一些經驗跟他們分享,原本3S級基數就不錯的龍組成員,突破也屬正常。翁甕這小子,就成為了肉身力量系第二個X級異能者。
九個X級異能者,完全能橫掃現在拿不出神榜級高手的東瀛全境。
不過此事干系到顧時隱當初跟東瀛的戰書,也為了狠狠地把東瀛踩下去,滿足他的心愿,因此清楚他實力的顧青客也贊同他單刀赴會。
顧時隱悠閑地提著旅行袋走出機場的時候,位于東京千代田的靖國神社內,數百名身穿武士服的男子,正嚴陣以待!
雖然東瀛普通國民并不清楚這件事情,來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也不了解這座城市,即將上演一幕舉世震驚,絕對會記入歷史的大事件,他們都沉浸在遍地櫻花的爛漫風情之中。
隨手招了一輛出租,顧時隱淡淡地道:“靖國神社!”
出租車司機聽到顧時隱的漢語,眼中閃過毫不掩飾的厭惡,冷冷地用英語說道:“對不起,先生,我不懂漢語,如果你不能以日語或者英語和我交流的話,我無法得知你的目的地,也無法為你服務了!”
顧時隱哂然一笑,也不跟這種小角色計較,他要給這個狂妄無知的民族一個大的教訓,不以為忤地用英語說了一句:
“靖國神社!”
出租車司機一愣,無奈地發動了汽車。他本來是想以這種方
不過沒有多久,他就想到了某種可能,冷冷地道:“這兩天正好是神社例祭,你一個華夏人,最好不要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影響兩國邦交,否則咱們一定會讓你們見識見識大和民族的團結和英勇!”
顧時隱瞇著眼睛,根本沒有興致和這種小人物搭話的意思。又不是自己同胞,何必跟他講什么平易近人之類的品質呢?
靖國神社方向,那讓人老遠就能感受到的光明氣息,如日高懸,顧時隱清楚,這是創世會的人等著自己呢,或許是長老,或許就是會首本身。
不過靖國神社供奉的是他們東瀛所謂的為國捐軀的“英雄”,都是些陰魂,現在有光明氣息如此濃烈的高手置身其中,怕是他們供奉的歷代陰靈,會被這煌煌如日的光明能量給弄得煙消云散。
不過唯一讓顧時隱感覺不錯的就是,這東瀛出租車司機雖然態度不算好,但是至少還未像國內的出租車司機一樣,專門宰老外。幾乎沒有走什么彎路,載著顧時隱來到了靖國神社外面。
顧時隱扔給出租車司機一張百元大鈔,笑道:“不用找了!”
出租車司機接過來一看,卻是華夏的人民幣,就要吐槽表示拒絕,發現顧時隱已經施施然朝戒備深嚴的神社大門走去。
心中一驚,出租車司機明白這個華夏年輕人,或許就是來搗亂來的,手里的旅行袋,就是做完工具——比如招牌、傳單之類的。想到自己載著一個破壞例祭的華夏小子前來神社,預測一下自己悲催的命運,出租車司機一踩油門,飛快地跑掉了。
門口嚴陣以待的守衛顯然事先看過顧時隱的照片,看到他不斷接近,腳忙手亂地提起了手邊的自動步槍,對準顧時隱。
顧時隱瞄都不瞄一眼這些守衛,背著手,抬頭挺胸地朝里面走去。
“對不起,先生,神社暫時不對外開放!”一個守衛眼珠子一轉,用英語沖顧時隱大聲喝道,隨即伸手一攔。
顧時隱搖了搖頭,本來就知道自己是來搗亂、打臉的,尼瑪還搞這種無聊的手段,難不成還寄希望于這種手段阻攔自己的腳步不成?
腳步不停,十指輕彈,十多個嚴陣以待,腰懸太刀的守衛全部僵住,呆呆地看著顧時隱悠然朝神社內部走了進去。
踏入靖國神社,就像是吹響了戰斗的號角,兩把雪亮的刀光,從兩側的樹上飛出,筆直地朝顧時隱頭部斬下,而神社外圍,立刻有東瀛軍方的戰車開出,迅速封鎖了這一片街道。
顧時隱雙手背負在背后,沒有擋刀的,腳步微微加重,兩顆碎石自地上呼嘯著飛起,狠狠地裝在兩道刀光之上。
太刀碎裂,兩個偷襲的持刀者就像被小汽車當面撞擊一般,仰天噴出一口血霧,朝身后的大樹上撞去。
顧時隱搖了搖頭,這種先天水平都沒有的人,用來偷襲和阻攔自己,東瀛高層沒傻吧?
即使是炮灰,消耗自己能量,那也不該用這種有希望踏入先天級的苗子啊,自己兇名遠揚,東瀛政府不可能認為自己不會在他們首都宰人吧?
腳下又是一跺,幾顆碎石呼嘯著四處飛了出去,幾道刀光還未亮起,就齊齊悶哼著落下一地碎刀,口噴鮮血被擊飛落地,生死不知,絲毫不能阻攔顧時隱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