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兩語,就決定了一群官員,其中甚至還有一個省部級高官的命運。
顧時隱的強勢,讓所有圍觀的志愿者,不分男女,都為之心折。
這,才是鐵血顧將軍的作風!
這,才是鐵血顧將軍的威嚴!
舒志華這位正處級的趣縣一把手,連作為顧將軍殺雞儆猴的那只雞的資格都沒有了……嘖嘖,多霸氣的宣言——殺雞儆猴,這只雞都要以一位省部級高官來充當。
估計華夏上下五千年,能有此魄力的,也屈指可數吧!論及年齡,怕是無人能及了。
幾句話吩咐下去,顧時隱不再理會,把審理趣縣縣委班子成員的任務交給了龍野和龍云,又命令跟著龍戰集結過來的軍隊和武警部隊,控制整個趣縣縣委大院,并維持現場秩序。
“廢墟清理工作,不能完全停滯,不過我們志愿者兄弟姐妹們都不是鐵打的,必須有足夠的休息時間和休息場地。朱趣平,既然你說自己是無辜的,迫不得已,那么,你就負責把這件事安排好吧!”
顧時隱揮手讓兩個武警戰士陪同朱趣平離開,去安排協調趣縣縣城的清理工作,并對志愿者隊伍進行輪班,一部分人開工,一部分人休息,恢復體力,增加效率,也保證志愿者的身體狀況良好。
圍觀的志愿者,有被分配下去馬上開工的,都毫無怨言地離開,雖然覺得遺憾,但是無人不遵從。
他們相信,即使自己不在,顧將軍也一定會拿這些禍國殃民,大發國難財的國之蛀蟲開刀,毫不留情!
正好輪休的,自然就留在現場,耐心地等待著事情進展。
大家私下里小聲議論,但是都保持著克制,沒有讓場面顯得過于嘈雜。
顧時隱也沒有擺譜,坐在馬路上,和周圍讓人心中溫暖的志愿者,閑敘家常。因為有剛才和大家一起干活的影響,志愿者經過短暫的拘束后,都放開心胸,和顧時隱海侃了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一個多小時過去,天空有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傳來。
顧時隱讓大家配合著留下了一大片空地,騰出直升機降落空間,靜候來人。
翁甕等龍組成員,身穿軍裝,押解著楊忠林父子倆跳下直升機,直升機隨即飛走。
“組長,這就是你吩咐要抓的人。不過這老小子看來地位不低,咱們拿著手令和證件去抓他的時候,竟然有不少的人阻攔,若非我一拳砸碎了這小子的座駕,還真鎮不住那些人!”
顧時隱聽完翁甕的話,微微皺眉,盯著楊忠林仔細地瞧了兩眼,冷笑道:“看來楊省長把自家后院這一畝三分地經營得很好嘛!不過既然我顧某人
楊忠林抬頭,看著顧時隱,哂然笑了笑。
他是一個看起來白白胖胖,與人為善的儒雅老人,看面相,絕對不會超過六十。雖然被翁甕押著有些狼狽,但是神情顯得很是鎮靜。
“顧組長?雖然你們顧家權勢滔天,你自己也是年紀輕輕,就身兼要職,掌握實權,但是我楊某人是一省之長,堂堂部級干部,組織關系也在中組委,你有什么權利動用私刑,抓捕于我?”
顧時隱搖頭失笑,這一省之長不愧就是一省之長,事到如今,還能如此鎮靜,和舒志華還是有著顯著和本質的區別的。
“楊省長,在未審判處置你之前,我姑且這么叫吧!我顧某人既然在抓你,想要辦你,那自然是有證據的。而抓捕你的權力,是楚老爺子提議,古書記和趣總理代表全國人民賦予我的。對于此次災后重建資金問題涉及的各種問題,我們監督小組都有現場處理,自行決斷的權力!若是楊省長還是不愿意相信,那我也沒有辦法。或許,你可以問問貴公子,是如何跟你的得意門生舒志華一起,利用合作所謂的趣縣縣城亮化工程的名義,套取災后重建資金的!”
楊忠林被翁甕等龍組成員直接打進省政府,宣布抓捕的時候,雖然看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楊宏宇,但是他還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兒,畢竟他的寶貝兒子,若是有一天不闖禍,他就可以給老祖宗燒高香了。
這會兒聽到楊宏宇和舒志華背著自己,竟然去打災后重建款的主意,心都涼了一半截。
他畢竟是一個部級干部,對于中央趣件的解讀,還是很不錯的。任命顧時隱這位鐵血少年將軍做組長,就是在給地方政府宣告,這次的資金,任何人都不能碰,否則被顧家人清洗屠戮,那是活該。
若是……
該死的舒志華,這些年有楊宏宇這個臭小子幫助,簡直就是膽大包天,這么大的事情,竟然也不預先給自己報告,就私下和楊宏宇做了,他又不是不知道楊宏宇的幾斤幾兩……
顧時隱翻了翻龍野遞過來的趣件,似笑非笑地盯著楊忠林,淡淡地道:
“這是貴公子和趣縣縣委縣政府簽訂的縣城亮化工程合同,嘖嘖……小小一個趣縣,竟然在亮化工程上面,打算投入一億兩千萬資金,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趣縣縣委縣政府竟然要先給貴公子的宏宇建筑公司八千萬預付款。呵呵,楊省長,你覺得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一點點天方夜譚的意思?我顧某人孤陋寡聞,覺得這個事兒完全可以上世界吉利斯記錄了哦!”
楊忠林臉色青白交加,不
顧時隱搖了搖頭,譏諷地笑了笑,嘆道:“楊省長還真是不進棺材不掉淚!楊省長每年的工資和福利,加起來應該不到五十萬吧?那么你在加拿大買的一棟占地一千畝的海濱別墅,錢從哪里來的?千萬別告訴顧某,這錢是你這草包兒子賺的哦,你兒子這個建筑公司,成立三年來,營業額一共還不到兩千萬,是買不起這種價值過億的豪宅的!另外,舒志華有一個賬本,記錄了最近十年來,逢年過節給你送的名貴煙酒,更為重要的是,最近半年,給你上供的資金,就有一百八十多萬。還有你在省城養的七個,每個戶頭都有上千萬的資金,又該如何解釋?”
楊忠林根本就沒有解釋,完全癱軟在地,他想不到自己用盡手段,并依靠靠山的穩固,躲過了“殺蟲活動”的劫難,卻終究未能逃過,栽倒在災后重建款上面,栽倒在了自己的廢物兒子身上,也是栽倒在了自己的得意門生的愚蠢上。
顧時隱冷笑,這只雞,也該殺了!
一只省部級的雞,殺掉后,應該能威懾不少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