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在我這里,一個團隊,那就是一個整體,那就必須按照團隊的規矩來辦,這就是我組隊的原則,”慕容小天認真的回答。
按理說,眼前的這幾個人,除了水榭聽風和菊部有雨,其他的說是慕容小天的親人也一點不為過,又何須這般的分出個彼此?
可是,慕容小天目的可不僅僅就是這么個小小的組隊,而是要在《天道》之中,打造出象《命運》一樣的無敵戰隊。
那么,嚴謹的規矩就非常的有必要了,現在的這些成員,無疑就是今后勢力的核心成員,如果不讓他們從現在開始就遵守規矩,懂得規矩,形成象《命運》一般鐵的做事風格和紀律,他們又何從以身作則?又如何能管理好下面的普通成員?
“好好,你有原則,你有規矩,我們聽從就是,但我能不能提個小小的要求?”穆穆開口講。
“你說!”慕容小天微微一笑。
“其它的,就按照你說的辦,但組隊c級副本憑證,就不用分了,全放在你那里好了,只要你使用的時候,就必須帶上我們。”
“對對,就這個要求!”
“就是,我舉雙手贊成!”
“就是,穆穆的意思,也是我們所有人的意見。”
所有人,就好像是商量過似得,堅定不移的擺明了立場。
伸手摸摸鼻子,慕容小天苦笑起來,說真的,他并非不想帶他們,甚至真想天天和他們黏在一塊。
可惜,這根本就是無法做到的,每個人發展的方式不同,他根本就不是會在練級場所打怪練級的人,手里現有的任務,等級既高又復雜,這些任務,將會是之后一段時間他的主流行程,你讓他如何帶小微他們一起?
帶,有些任務并非不能帶,并沒限制具體的人數,可帶上他們,只對自己有好處,而對于其他任何人,只會得不償失。
首先,做任務是有風險的,一個弄不好,就的掉級。
其次,費時,做任務基本是打不了多少怪的,一個任務做下來,實際上,正常情況下是增長不了多少升級經驗的;你別看慕容小天和‘蒼穹之鷹’等級飆升的那么猛,可那是特殊情況。
他和‘蒼穹之鷹’等級的飆升,靠的完全是‘翼空之地’那次的鬼蟲之雨,可那種情況非常特殊,是可遇不可求的,正常的任務中,是絕對不可能有的。
何況,慕容小天的‘鬼蟲之毒’也用完了,就算是遇到類似的場合,也是無能為力。
當然,‘蒼穹之鷹’等級的快速提升,還和從華夏大營雷霆軍團駐地進入到玄機領域,以及在長安莊園干掉五煞和兩翼赤地龍分不開。
可是那都牽扯到npc兩大陣營,是極度機密的事情,想要其他人介入也不可能。
起碼,在華夏npc掌權勢力和‘夜影組織’的對抗公開化之前,這點是做不到的。
說真的,如果不是這些特殊原因,恐怕慕容小天現在的等級,還沒小微穆穆他們高。
最后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做任務是為了什么?就是為了任務獎勵,裝備什么的還是其次,主要就是為了各項屬性點的獎勵;好不容易費時費力的把任務完成了,結果,任務所有的獎勵都是自己的,其他人什么都撈不到。
其次,認真想想,一天到晚陪著他慕容小天去做任務,他們唯一的收獲,也許就是能撈到幾件武器裝備。
然而,僅僅是這樣,又何必非要跟著?該給你的,你不跟著,慕容小天也會給你,不該給你的,就算你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慕容小天也一樣不會給你不是?
因此,帶著他們走自己的模式,對他們來說只能是得不償失,非但如此,還會產生一種依賴性,這對他們的發展絕非好事。
任何一名玩家,只有走自己的路,才會成為能獨當一面,真正的高手。
即便是副本領域也一樣,不是因為某種需要,如果僅僅只是單純的去打怪練級打裝備,慕容小天他壓根就不會進去。
奶奶的,38張c級的副本領域組隊憑證,全部都用掉,那得在c級領域里面泡多長的時間?
對慕容小天來說,怎么可能?
拿到‘天星符石’,也許他從此都不會再踏入c級副本領域半步,拿著這些個c級副本憑證,豈不是耽誤了他們?
于是,慕容小天開口說道:“不必了,接下來,我要做幾個必須完成的特別任務,想帶也帶不了你們;你們各自有各自的發展,除了我,你們每個人,同樣也還有自己在《天道》里面的其他朋友,把憑證都放在我這,萬一你們自己有需和朋友一起要進入c級的副本領域,豈不是麻煩?所以,每個人放幾張c級的組隊副本憑證,還是有必要的。”
聲音微微一頓,慕容小天長出一口氣,接著說道:“總之,我答應你們,只要我需要進入副本領域,都會通知你們一聲,無論是誰,包括我自己,只要有組隊的副本憑證,就一定帶上你們,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可得算數!”
“自然”
頓時,皆大歡喜,這比把組隊的副本憑證都放在賊老大這里,還要好。
“撤!回去后,先去買藥,做下準備工作,十分鐘之后,符文之城副本傳送師哪里會合!”一句話飛出,慕容小天拋出了回城卷。
隨機,出現在符文之城的一個小巷之中,去藥鋪先去補充了一下藥水,慕容小天便直奔副本傳送師的位置坐標。
哪里,已經有兩個人在等候了,一個,風流騎士,另一個,浪子回頭。
他們兩個,之前慕容小天都發過消息的,只不過,沒趕上熊王殿那趟車,因此早早的在這里等候了。
當然,他們兩個并不認識,只是分別站在了距離副本傳送師不遠處不同的地方。
“賊老大!”
“慕容大哥!”
看到慕容小天,兩人同時開口,這才互相一愣的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原來,是在等同一個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