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兄弟結義
葉文霽和帝釋天回到軍營收拾好所帶之物,就離開了軍營。
二人出了軍營。
“大人我們去往哪里尋找”帝釋天問道。
“你今年多大了”葉文霽沒回答,反問帝釋天。
“大人,我十九歲了”帝釋天憨然一笑。
“我看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吧,你年長我,我就稱你為大哥吧,以后就不要大人大人的稱我了”葉文霽一笑,拍了拍帝釋天的肩膀。
“大人,這不好吧,您畢竟是長官呢”。帝釋天的眼中有了驚慌之色。
在這里等級制度是極其嚴格的。這里分為三等人,一等是司廟中的祭司等人和國王,貴族等。
二等是軍隊士兵,商人,手工業者等,三等,就是那于戰爭中抓獲的俘虜和一些奴隸們。
如果下等人犯罪了,傷害的是貴族身體的哪一個部位,那這個下等人就會被割去身體的這個相應的部位。下等人永遠不能做上等人的工作,也不能和上等人通婚,甚至一些種族也不能相互通婚等等,等級極其的嚴格。
當葉文霽聽到這些十分的震驚,這也太過分了吧,這樣的等級制對于下等人的鎮壓也太過殘酷了。
“帝大哥,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所以不必受你們這里的等級制約,我們就以兄弟相稱吧”葉文霽有自己的理由。
帝釋天非常的感動,沒想到葉文霽這樣對他,在這里,大人就是大人,屬下就是屬下,沒有平等可言,一切唯有服從才是真根本的要求。這種觀念在這里已經根深地固的,億萬年都是如此。
“叫我文霽吧”葉文霽一呲牙。
帝釋天拒絕了,但葉文霽一直堅持,最后帝釋天同意了。從此二人以兄弟相稱。
“大哥,你說我們怎么尋找公主”葉文霽就問帝釋天,人家可是本地人,對這里可比他熟悉多了。再說他也只是以尋找公主為名,并不是一定要找到公主才行。但是帝釋天不同,帝釋天的一顆心早就飛到遠方,他在牽掛著公主的安危。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帝釋天對葉文霽的為人也有所了解了。也不客氣就將心中所想說出來了。
“文霽,我想用白色貓頭鷹尋找,看看能不能獲得公主的消息”。
“行啊,你說吧,我們要怎么做”葉文霽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就聽他的了。
“我也早就聽說這只白色貓頭鷹是公主專門侍養的,據說有很強的靈性,我想將這白色貓頭鷹放出去,讓它尋找,看看能不能尋到一絲足絲馬跡”帝釋天將自己的打算說明。
“這只白色貓頭鷹不是普通的貓頭鷹,是極其罕見的白色,我們一般見到的都是褚色的,聽很多人講,在公主出生的那天,這只白色貓頭鷹就從天而降,一直伴在公主身旁”帝釋天對于公主的一切都是那樣用心的注意著。
這些事,他也是跟在王子跟前,無意中聽王子與別人閑聊時,聽到的。
“好,就聽的,把它放出去吧”葉文霽也知這只貓頭鷹的不平凡,他也見過貓頭鷹,根從來沒見過白色的貓頭鷹,更沒見到有這樣一對眼睛的貓頭鷹。把這只貓頭鷹放飛更好,免得那一雙眼睛看人發毛的感覺。
“白姑,我們到哪里去找公主,你給我們帶路好嗎?”帝釋天問向肩頭的白色貓頭鷹。
然后雙手將貓頭鷹舉起,扔上高空。
白色的貓頭鷹一展雪白的羽翼,在空中滑翔了幾圈后,化為一道閃電消息在天邊。
二人坐在路旁,等著白姑的消息。
“帝大哥,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們這里的事,我對于這里一無所知,想了解一些”葉文霽覺得這樣坐等很無聊,于是就問帝釋天。
我們這里是四天王天,還有忉利天、夜摩天、兜率天、化樂天、他化自在天。。他化自在天是第六天。而我們這四天王天則是第一天,為四王看守,分別是我國阿拉,大夏,月氏,阿育國,還有一些弱小的小國。
現在的大夏國實力最強,其次是我國和阿育國,月氏國。我們現在正在聯系合阿育國和一些小國在抵制阿育國的勢力。
葉文霽點頭,怪不得阿拉王子吉爾第一次見面就以為他是外國的奸細,對他極有成見。原來是因這個。
“文霽,你是從哪里來的,為什么和我們這里的人都不一樣呢”帝釋于也對葉文霽感到好奇。
“我是被迫進入到時空洪流中,隨著洪流大爆炸而落在這里的”葉文霽一笑。
他自己都不知怎么來的,又如何告訴別人呢。
“什么是時空洪流,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帝釋天簡直不敢相信葉文霽的話。
“是,我也從來沒聽說過,實際上我是被人打入到時空洪流中的”葉文霽也知道對于他的話,沒有人能相信。這聽上去太過荒誕。
帝釋天的嘴張得老大,竟然是被人打進去的,這怎么可能呢。
“事實就是這樣的”葉文霽扁扁嘴,他也不相信,可是這是他自己親身經歷過的,又怎能是別人能清楚的呢。
“算了,不提了,帝大哥,說說你吧”葉文霽也不想再多說了,轉移了話題。
“其實我的祖上曾是王國的大官,后來,到了父親這一代,沒有什么本事,家道就有些沒落了,后來被公主所救,我就進入到了軍營一直到現在”。
帝釋天也簡單的把自己的情況說給葉文霽聽。想起自己那個酗酒成性的父親,挨打受罵的母親,帝釋天眼中有的就是無奈啊。
這里罵老婆是了輕的,打老婆的更是多不用數。
這里男人是天,男人是一切。
男人可以有無數個老婆,娶老婆也是他們賺錢的一種途徑。
而女人的命運就是悲慘這二個字。男人可以整天的無所事是,女人就要從早忙到晚,所有的重活,苦活都是女人做,不僅要帶孩子,還要下地干活。
二人坐在路邊的石頭上,邊聊邊說,這天色就慢慢的暗下來了,快天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