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鐘,半分鐘……一分鐘過去了。
睜開眼睛的萬紫凝看到半躺在床上的林北凡正露著促狹的笑容,頓時邪火叢生,美妙動聽的聲音婉若低沉咆哮的野獸之音,冷酷道:“你耍我。”
林北凡一陣暗樂,卻一本正經的道:“我怎么敢,你可是萬南天的女兒,雖然我有一統江山之能,但也是不敢占你的便宜,所以,還請見諒,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
明明是他的無禮要求,偏偏還裝的像是圣潔的君子,著實氣死人不償命。
“很好,你很喜歡寡婦卿,對嗎?”突然,怒氣升騰的萬紫凝轉而淡淡的一笑,信心十足的俯視著林北凡。
“什么意思?”不見兔子不撒鷹,林北凡隨意道。
見林北凡無動于衷,萬紫凝不由一陣失望,道:“劉吉慶是死了,但劉大斌還活得好好的,如果不出所料,身在天河路的錢柜會受到最猛烈的沖擊。”
“這和我有關嗎?”掏出一根煙,林北凡叼在嘴里,卻沒有點上。
林北凡的反應再次出乎萬紫凝的意料之外,冷哼一聲,道:“和我也沒有關系,到時錢柜就是擋在萬家前面的泡灰而已。”
“隨便,女人如衣裳,一個寡婦卿而已。”擺了擺手,林北凡有送客的意思。
很快,當氣沖沖的萬紫凝前腳離開,林北凡便心急火燒般的沖出出租屋,直奔錢柜而去。
終究,這神棍是有良心的,不能眼見著寡婦卿香消玉隕。
“小林哥,你終于來了。”見到額頭微冒細汗的林北凡,平時不怎么搭理他的漂亮侍應生緊跟著小跑步迎上來,焦急道,“老板說要你來這里后的第一時間就去見她。”
“咳……”長長的出了口氣,林北凡一撫額頭的頭發,抻了抻衣服,漫不經心道,“什么事情這么急,不知道我很忙嗎?”
侍應生倒不認為林北凡這是在做作,反而覺得理所應當,畢竟林北凡一鳴驚人的實力擺在這里,不由的崇拜道:“小林哥,您能者多勞,眼下您就是咱們錢柜的保護神呢。”
這一記馬屁拍的,真響……不過正搔到小林哥的癢處,怎么能不歡喜。
里子面子都有的小林哥滿意的點點頭,要多低調有多低調,謙虛道:“MM啊,做人要低調,在心里知道就行了,不要說出來。”
說完,這神棍嘴角揚起一抹上*翹的弧度,留下一臉呆滯的侍應生,大搖大擺的朝著寡婦卿的辦公室走去。
“寡婦卿,聽說你遇到困難了?”甚至沒有敲門,林北凡徑自的推門直入。
寡婦卿盯著林北凡,直勾勾的看著,直看的這神棍頭皮發麻。
“下回我注意,一定敲門。”
聽到這句話,寡婦卿的表情軟化許多,干練道:“劉大斌約我了。”
“他看上你了,狼子野心,我早就知道了。”林北凡平靜的道。
“他約我是談有關錢柜的事情。”寡婦卿再次解釋。
“談就談唄,這關我什么事情,這么急著找我,還以為天榻了,需要哥為你頂著呢。”自覺的坐在寡婦卿面前,此時的小林哥一臉的失望。
“林北凡,端正你的態度,你就覺得這件事情這么簡單?”寡婦卿敲了敲桌子,示意林北凡認真點。
見寡婦卿沒心情開玩笑,林北凡清了清嗓子,豪氣萬丈道:“說吧,需要哥怎么幫你?”
寡婦卿給了林北凡一個算你識相的贊許眼神,道:“這次劉大斌的司馬昭之心,招然惹揭了,我需要你沖在前面。”
“替你擋子彈?”林北凡頓時蔫了,這種高風險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做。
“怎么,你不愿意?”寡婦卿不甘示弱的抬頭挺胸,咄咄逼人的看著退縮的林北凡,不禁一陣氣急,明明擁有強大的實力,卻把自己偽裝成膽小鬼,這樣活著不累嗎?
“寡婦卿,咱們兩個有多少資產了?”林北凡突然問道。
寡婦卿一怔,算了一會兒,不確定道:“所有的加起來,大概五六千萬的樣子。”
“什么?”林北凡乍舌了,五六千萬,這可是巨款,夠他花天胡地的海吃海喝了,不過這神棍驚訝的表情很快斂去,搖頭不滿道,“怎么才這么點兒?”
這回,輪到寡婦卿心跳加快了,如果不是這幾次錢柜連連大難不死,加上林北凡接連的力挽狂瀾,敲詐勒索,怎么會有這么多,偏偏這個神棍還閑少了,不過,很快寡婦卿的就恢復了精明的商人本色,若有深意的打量著林北凡,嬌聲細語的引誘道:“那您說多少錢才算滿意?”
寡婦卿發嗲的聲音讓林北凡骨頭都酥了,這神棍一陣得意,忘乎所以道:“也不用太多,來個五六百億就可以了。”說到這里,這神棍還怡然自得的收發自如,語不驚人死不休道,“當然,單位得是美元。”
丫的,小林哥是想當世界首富了。
卻見寡婦卿這次沒有打擊小林哥,但卻露著精明的目光,道:“如果能賺到五六百億RMB,老娘現在就從了你。”
誘惑,辦公OL的誘惑。
色字頭上一把刀,林北凡有色心,也有色膽,情不自禁打量著寡婦卿,他寧愿挨這一刀,以后做鬼也風流。
今天的寡婦卿穿著一套淺灰色的職業套裝,略顯緊繃的衣服下是熟透的能擠出水的身體,尤其是當她堅強的眸子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柔情,這讓內心騷動的小林哥自動選擇忘記其中還夾雜著的那抹狡黠。
“五六百億嗎。”林北凡幽幽的道。
“五六百億怎么了?”
“當然是不可能賺到的。”林北凡吞了口唾沫,補充道,“打死也賺不到。”
“啪。”寡婦卿強勢的一拍辦公桌,生氣道,“那你問錢干嗎?”
“其實,咱們的錢已經不少了,必要的時候可以撤出南市了。”林北凡走曲線救國的路線,在他看來,他要報仇,錢柜必然會在風雨飄搖中渡過,刑市長要想弄死錢柜,只是張張嘴的事情。
“放棄錢柜是不可能的,雖然已經賣給萬家了,但其中還有我的股份,這是我心血的結晶,說放棄就放棄,這怎么可能。”直接擺手否決林北凡的提議,寡婦卿秀眉緊鎖著,也頗為糾結。
作為一個精明的女人,寡婦卿哪里能不明白林北凡的擔憂,但這就像賭博,玩的就是驚險刺激以及不知結果前的期待,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不能商量?”林北凡盡最后的努力。
搖了搖頭,寡婦卿毅然道:“斷然沒有離開的可能。”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林北凡嘆息著,一往情深的看著疑惑的寡婦卿,轉而道,“但我是有良心的人,你把我帶到南市,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跟定你了。”
看著搖頭晃腦的林北凡,寡婦卿眉開眼笑的‘噗哧’一笑,心里一熱,道:“那明天的事情怎么辦?”
“怎么辦?”頓時,林北凡抬頭挺胸,頓生王霸之氣,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實在不能辦了,就拿醬油辦。”
“聽說鬼手一逃回到劉家了。”寡婦卿心情一陣舒暢,卻略顯擔憂道。
“健全的,我都不怕,何況一個三級殘廢。”嗤笑一聲,林北凡絕對在裝*逼。
看著現在的林北凡,寡婦卿相信,以他的個性能吹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不過,她心里還是溫洋洋的。
劉家別墅,劉大斌叼著一根至尊南京,鄭重道:“媽,你說爸是怎么死的?”
“車禍。”雙目含淚,中年美婦很是悲傷。
“那誰是兇手呢?”劉大斌幽幽道。
中年美婦一怔,隨即怒罵道:“我怎么知道,如果讓老娘知道了,老娘把他抽筋扒皮了。”
“媽,你真的不知道誰是殺爸的兇手?”劉大斌狐疑的盯著義憤填膺的中年美婦,眼中盡是懷疑。
“你……你個兔仔子,長大了,翅膀硬了,連老娘都懷疑了。”
“媽,您別急,我只是感覺爸死的蹊蹺罷了。”劉大斌趕緊安撫中年美婦的情緒,本想抬手,卻發現兩只手臂都打著石膏。
“兒啊,記住了,這世界上只有老娘不會害你。”突兀的,中年美婦突然說道。
“我知道。”劉大斌眼中閃過一道厲光,轉而安撫道,“媽,你先休息吧。”
說著,劉大斌出了中年美婦的辦公室。
回到臥室的劉大斌一臉冷酷,臉上的富貴毛輕輕的抖動著,朝著門后的鬼手一道:“你確定雙方不是同一批人?”
“確定,那輛獵豹掛的是軍牌,而那輛重卡在撞上奔馳跑車的時候,再次啟動,撞向了奔馳車后面的獵豹。”鬼手一解釋道。
“事情復雜了。”
“不可能是萬家的人。”鬼手一提醒著劉大斌。
“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劉大斌若有所指,猥瑣的雙眸中爆發出一種饑渴的嗜殺的爆燥情緒。
“也不可能是太太所為。”鬼手一再次否定了劉大斌的想法。
“當然,我媽和他感情雖然不好,卻也不會刀兵相見。”劉大斌半瞇著眼睛,嘴角邪揚,心中已有定奪的他正醞釀著另一場瘋狂。
他不禁對明天與寡婦卿的會唔更加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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