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波府里的新姑爺
我一聽這么奇怪宋朝好像沒玄宗這個年號呀?難道不是我所知的那個宋朝?
不大會兒我們來到了京城外。
高高的城墻,大大的墻磚,到處插滿了宋字旗。
城門是由鐵皮包著的,上面灌滿了好多小小的圓鐵珠。
一個由纜繩系著的木橋搭在護城河上。
我看著眼前的一切不得不接受了已回到宋朝的荒誕事實。
門口的士兵看見楊曉月全都挺直了腰。
正從士兵身邊走過的楊曉月對他們點了點頭,臉上己無絲毫在城外時的小女人的表情。
士兵們本就挺直的腰更是直了許多。
隨著人流經過關卡我們來到了內城,看這里的建筑和匾額就知道這里住的全都是大宋的高層,而且皇親國戚多不勝數。
我隨著楊曉月來到掛著《天波府》三個大字的八開紅木門前。
到了地頭我也該走了,再見了我的初戀,不對,該是初暗戀才對
:“楊小姐,后會有期了。”我神情皆落寞的拱了拱手。
楊曉月依依不舍的道:“肖公子,在何處落腳可否告訴小月?”她因為佛竭的關系先入為主,所以對我的印象不是太差。
我裝著也的確很傷心的說:“在孤身一人,天下處處可為家。”不知道人民幣在這里合不合用,我還沒吃飯哩。不會剛到宋朝就餓死街頭了吧,這未免也太倒霉到家了。
楊曉月看我傷心卻高興的抬起頭:“如果公子不嫌棄,可在天波府小住如何?今日一見公子小月心情好了許多。”小女兒態又再顯現無疑。
四個死丫頭一看已有兩三年沒有笑過的小姐這么高興全都握著劍一臉你不答應就死定了的表情。
我冒著冷汗半是被迫半是自愿的匆忙回答:“好呀,好呀小生正有此意。”說完輕移幾步,和還要加們的危險人物拉開距離。自從和她們見面后,我的安全感被踐踏得蕩然無存,而且還有呈復數增長的趨勢。
楊曉月開心的笑了。[留住了人佛祖說的果然沒錯]
四個死丫頭也笑了。[算你小子識相]
我也笑了。[苦笑,今天怎么這么亂呀]
走進天波府后楊曉月把我帶進一座精致小院路上的家丁奴仆對我的穿著和為什么和小姐走在一起猜測紛紛。
楊曉月和我閑聊幾句后像是有什么事情急急忙忙告罪走了。
屋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時我好奇的一邊喝著茶一邊觀察著這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和掛在墻上的字畫。
嘴唇碰到茶杯口時忽然想到,這都是錢呀。接著瞪眼看著手中茶杯…,純種的宋代血統,剛出爐還冒著熱氣的古董!?
正在做著發財白日夢時一個男仆敲門而入,帶我到了一個小房內洗了澡換了件書生裝。
終于有一點融入社會的樣子了,我原先的穿著在此時確實很怪。
我回到小院時,桌上已擺放了一桌酒菜,等待在側的仆人說小姐讓先生先吃飯。
我此時早已餓得兩眼發暈,家丁話音剛落我就狼吞虎咽的把飯菜一掃而空。
吃了飯喝了茶,其中一個不知叫菊還是梅的死丫頭進來說小姐有請。
我跟著叫那個誰的死丫頭一直走一直走好像來到了天波府后院。
院內假山秀石矗立,小橋流水橫躺,說不出的秀雅。而且還飄蕩著一絲檀香的味道。
走入廳內是兩排對放的椅子,門對面三層臺階上則只擺了一張披著虎皮的將軍椅。整個布局嚴肅簡潔。
楊曉月站在虎皮將軍椅后,椅子上坐了一個白發蒼蒼卻兩鬢如刀的威武老太太。
老太太發話了:“肖公子你好,老身舍太君。”說著摸了下手里那根上打昏君,下打奸臣的紫金龍頭杖。
好家伙名不虛傳呀。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卻一身虎骨,指不定什么時候那紫金龍頭杖就打你身上了。
我知道這些名將都不喜歡書生,雖然身上穿的道具是書生袍。我只有無情的拋棄它了。
我挺直了背,放寬了肩抬高了頭昂然道:“在下四川肖章,見過老太君。”
老太君點了點頭暗自叫好,有點男兒氣:“聽曉月說,肖公子現在孤身一人?”
我嘆了口氣說:“回老太君,在下父母雙亡又無親無戚。”
老太君試探道:“肖公子覺得小月如何?”楊曉月己把佛寺內求的簽拿給老太君看了,老人家最相信這些且急于給小月找個夫君又是她自己先提起的,于是有了這一段。
我聽出來了老太君的意思,因為這句話說得太明白了,幾乎成了古代男女雙方談婚論嫁時的精典對白。心里那個美呀!但臉上還得裝出一幅平靜樣,關鍵時侯別砸了鍋:
“楊小姐蘭心彗智,冰雪聰明閉月羞花善良溫柔………。”楊曉月一聽知道了我的想法,羞紅了臉到后堂去了。
老太君呵呵的看著羞紅了臉的曉月問:
“那肖公子可愿和曉月共結蓮理,花開并蒂?”
我裝出一副吃驚帶歡喜樣跪下道:
“老太君在上,請受從孫婿一拜。”
老太君說道:“慢著,有一個條件!。”
我大驚問道:“什么條件?”
老太君慢條斯理的說道:
“入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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