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再近了。
當我已經可以看清遼兵哨位面目時,前隊已經和遼軍大營接觸。
只見他們在馬上點燃了火藥向遼兵大營丟去,一陣大響后遼營的拒馬和女墻全被氣浪掀倒,還炸傷了不少士兵。
這時我已經可以看到遼兵臉上的震驚表情,抽出佩刀叫道:
“我乃大宋禁軍將軍肖章,我大宋禁軍已把你們包圍還不快快投降?投降不殺。”
眾人跟著大喝道:“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五千人馬像一把利劍般,在劍尖楊排峰的帶領下向敵人的心臟插去!
一身白衣的楊排風把手中的利槍耍的如蛟龍一般上下翻滾身后跟著兵部五百精兵。敵人像被尖舟破開的浪花一般向兩邊散去,五千兵馬在他的帶領下硬生生的在遼營殺了三個來回。
遼兵們是將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將。放眼望去滿營都是一臉驚慌四處亂竄的遼兵。
我不斷提醒著正殺得起勁的楊排峰要專找那些快要結隊的遼兵沖殺。
這一仗從半夜一直殺到了天亮,直到遼兵全部敗退我才下令重整兵馬,清點人數時五千兵馬剩下不到三千,而且可以說是人人掛彩,連我的手臂也被拉了一刀!
僥幸得勝的眾人臉上卻都掛著勝利的笑容。
敵軍糧草從昨夜到現在已燃燒了大多半,怕還有漏網之糧我又命人四處點火直到糧草全部燃燒。
我帶著五百兵士壓后,眾人傷輕的扶著傷重的全部人馬向昨天被奪糧的小山村撤退。冒著濃煙和火光的敵軍糧草營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身后。
遼營大帳。
遼國右督將軍查古兒看著從屯糧處敗退而來的兵士大聲喝問道:
“你說什么?宋軍燒了我的糧草!”
滿臉鮮血的遼兵回答道:
“是的將軍,昨夜宋軍劫了我們的糧營!”
查谷兒又問道:
“可知是那里的兵馬?人數有多少?誰人帶兵?”
“敵軍自稱是宋軍的禁軍。昨夜漆黑加上敵軍身上遍插樹枝所以不知有多少人馬,領軍之人是大宋禁軍將軍肖章!”
查谷兒身旁的副將接口說道:
“肖章此人身份不詳,于本月初迎娶楊曉月后被宋朝皇帝封為五品禁衛軍副都衛。此官職是為宋朝貴族而設的沒有任何的實權。而且此人也無任何戰績。”
查谷兒惱怒的大叫道:
“沒有任何實權?別人都把糧草燒了還說沒有任何實權?軍中糧草還可支撐幾日?”
副將低下頭回道:
“標準配發還可支撐三日。”
查谷兒一腳踢翻身前的桌子吼道:
“傳我號令軍糧減半配發,前軍變后軍向國內撤退!車不能慌,馬不能亂。注意斜谷內宋軍的反撲。叫后軍將軍把人馬給我穩住了,否則提頭來見!糧草被燒一事不得外傳,把這些個逃回來兵士好好看壓!回到國內在處置。快…………。”
斜谷內。
月蘭拿著披風走到正向谷口觀望的小姐身旁說道:
“小姐休息一會兒吧,你已經兩天沒有好好的睡覺了。”
楊曉月理了理耳旁的亂發說道:
“沒關系的,要不是我貪功冒進也不會中了敵人的圈套把大家帶到這個絕地里來。我對不起大宋的將士和他們的家人!”
月蘭把披風輕系在小姐那已稍顯單薄的身上:
“遼軍這次可謂是深思熟慮,小姐被圍并不光是小姐的錯,我懷疑朝中有奸細!否則他們哪里會這么清楚我們的行軍路線。”
小月輕叱道:
“蘭兒不可胡說,朝中重臣可是你能議論的?小心別人將你仗斃!”
月蘭低下頭退到小月身后。
從轉角處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
“小月不必如此責怪下人,我也發覺次事有些蹊蹺。”此人一聲甲嵔英氣逼人,臉帶一副古怪青牙面具。
小月拱手說道:
“楊曉月參見狄將軍。”
狄青回答道:
“不必多禮,如今被圍一事你有何看法?”
楊曉月想了想皺眉回答道:
“斜谷雖大但出口甚小,如今之計只有靠外援了。但朝庭內兵馬已調盡,一時半會應該沒有兵馬可救斜谷。小月對不起將軍和士兵們。”
狄青嘆了一口氣勸慰道:“小月不用自責。這件事情處處透著古怪,我也懷疑有人泄露了我們的行蹤。”
“報,狄將軍,破虜將軍。遼兵已緩緩撤退。”正在這時,一個士兵跑來跪地報道。
狄青高興的問道:“真有此事?”
“千真萬確。”士兵笑道。
“多派斥后探查,全軍準備突圍追擊遼軍。”這應該不是遼軍設的陷阱,他們只要靜靜等待半月就可坐看我們糧草用盡。一定是敵國內出了什么問題了!
贊助商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