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波府威,有我無敵,天波……………。”士兵們大喝三聲,后幾排士兵手中的利箭,緊隨著這股殺氣向滿臉死色正在慌忙想退回營中的敵方士兵急射而去。
敵方營門前慘叫聲不斷響起。早已騎馬進營的馮易連連大喝:“不要驚慌,關上大門。”營在大門隨聲關上,留下了幾十個沒能進門而滿臉絕望的士兵。
我方身著重甲的士兵,整齊的向前方營門迫去,足下發出‘噗噗’的整齊足音,齊聲喝道:“無敵,無敵,無敵。”
沒有進門的敵軍見此情形狂拍著營門,大叫道:“快開門,快開門。”誰知寨門不僅沒有打開,反而從寨門上射下一波箭矢,把這些已被拋棄的士兵訂死當場。
戰爭,總是這么殘酷的。
馮易見軍心在自己的殘酷鎮壓下已稍稍穩定,一邊向后營調兵一邊大喝道:“放箭,直到把自己箭矢射完為止。一定要阻止他們靠近寨門。”
士兵聞令,連忙搭箭向外射去。
當當’聲不斷在我方前排響起。身穿厚重步人甲的士兵為我們擋住了大半敵方射出的箭矢。饒是如此,還是有一些露網之箭射入后隊。大戰到此我方首次出現傷亡。不過問題不是很嚴重,除了極個別特別倒霉的士兵外都是些輕傷,并不影響整體。
我見位置已經差不多了,大聲喝令道:“棄長弓,換強弩。連環射擊。”
士兵們放下手中長臂弓,換上背上背著的強弩,按照各自伍長的提示聲,呈梯隊一波一波的向敵營發射著強弩專用的開槽箭。
敵方的慘叫聲更大了,有些前排士兵的強弩箭甚至能穿透敵營的木墻殺傷敵人。
敵營內恐慌再起。馮易再也無力回天。
馮易副將一邊拔下嵌在前胸的箭矢,一邊小聲說道:“將軍,憑將軍本事領著親衛自可從右側殺出。將軍快走,末將留下斷后。”后營喊殺聲更近了,不知對方有多少人馬埋伏在車內。
馮易苦笑道:“劉兄怎么會這樣說,我是那種臨陣脫逃的人嗎?”
副將激動的說道:“將軍不是最恨那種迂腐的人嗎,怎么現在將軍也變得這么迂腐起來了?難道將軍要我們全軍覆沒在此嗎?”
馮易叫好道:“好,我聽你的。劉兄弟的家人我會好好的照顧的,劉兄弟保重。”
副將說道:“謝謝將軍,待我為將軍開路。”副將拾起地上長槍翻身上馬:“孩兒們。”副將親兵聞令向他靠攏。
“家中獨子者出列。”“家中有妻兒者出列。”“已有兄弟戰死殺場者出列。”
隊伍中走了二十幾個含著熱淚的士兵,他們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么事,所以他們為自己戰友,將軍而哭泣。留在隊伍中的人反而坦然,能和將軍一起戰死,他們值了。
其他士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默默的看著這群神色分外平靜的人。
馮易跪下抽泣道:“謝謝劉將軍,謝謝眾將士。”
士兵們跪地喝道:“謝謝劉將軍,謝謝眾將士。”
副將在馬上笑道:“可惜沒有好酒呀,否則就可以和眾兄弟喝杯臨別酒了。來呀,打開寨門。”
馮易對他一抱拳,翻身上馬:“準備突圍。”
寨門緩緩打開。
我方士兵見敵營大門緩緩打開,都調轉了目標指向門前。
副將大喝一聲:“殺。”腳跟狠踢馬肚。戰馬吃痛,向前狂奔而去。親兵緊隨著自家將軍奪門而出。
他的戰馬雖快,卻快不過我方的精弓強弩。沒跑多遠,已中箭倒斃在地。不斷斯吟。
副將趁著戰馬倒地的一霎那跳下馬背仍然大叫著向我方沖來。
趙風大喝一聲:“好。”打馬沖出中軍。
副將見敵方陣內沖出一人向自己沖來,笑了。
士兵們見趙風沖出,慌忙止住射箭,怕誤傷了他。馮易副將的目的已經達到。
趙風騎著戰馬和站立著大笑的副將錯身而過。
“呔”趙風大叫一聲,手中銀槍一閃。
副將頭顱隨著銀光劃過天際,一捧熱血從胸腔內噴射而出。天地為之動容。
正在這時敵營內奔跑的馬蹄聲和腳步聲響起,一隊人馬沖出營門,向左側遁去。
我苦于趙風正在陣前,士兵們又穿著重甲,遲遲不敢下達攻擊命令。
此時趙風催馬殺入人馬中大叫道:“小兒休走,留下命來。”
天已蒙蒙發亮,正在中軍的我只見一條銀龍在敵人隊伍里不斷翻滾,碰者不死即傷。敵方隊形被殺得七零八落,逃跑速度幾次停頓。好一個趙風,頗有先祖趙云之風呀。得此大將,夫復何求。
馮易見此情形大喝道:“包圍此人,把他殺了。”率先回頭向趙風殺去。
士兵們記恨此人殺了劉副將,聞令向趙風圍去。不大會趙風已經陷入重圍,手中銀槍因空間太小差點施展不開。馮易和幾個偏將趁此機會不斷向趙風刺殺。情勢萬分危急。
這時我早已經無瑕顧忌其他的了,我一邊催馬向前沖殺一邊大喝道:“誰敢傷我趙風,我定把他碎尸萬段。”
身后親衛隨之而動。緊隨我的身后向敵方沖去。士兵們放下手中弓弩,抽出闊劍。
不知是什么原因,當我沖進了敵陣時士兵們也隨后而到,并不比馬匹慢多少。
雙方所有人都被卷入這場近身撕殺之中。至此,戰場之上再無任何規矩,條例可言。
諸葛和龐服在遠處看得暗暗叫苦。
無瑕已經淚流滿面,準備披甲親自上場。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大家看看吧,有這樣的國家,有這樣人嗎?!?!/ShowPost.aspThreadID4424,日哼,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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