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逐漸靠近,已經能看清他們臉上的豐富表情了。
我虛抬起手中長槍,對著前方大喝道:“放強弩,持長刀。殺。”
身旁的趙風和于大海雙人雙騎聞令搶先躍馬而出。向對方殺去。兩人的親兵慌忙隨上。
我緊了緊手中長槍,大喝一聲緊隨其后。
匪徒們象秋天的莊稼一樣被我們隨意砍殺,戰場之上血花四濺。
‘鐺’的一聲,一柄厚背刀架住了我的長槍。
我回槍定神一看,原來是匪首,那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這人也不是一無是處嗎。至少他還知道擒賊先擒王的道理。
“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如仇。你為何要壞我好事?”大漢紅著眼叫道。
我邪笑道:“剛才我不是說了嗎,兩浙現在是我的管轄。對你這樣踢場的人,難道要我好茶好酒的好好招待不成?”
大漢怒得哇哇直叫:“爾敢?”
我狂笑道:“做都做了你說我敢不敢?”
大漢舉刀作勢欲劈。
‘噗’的一聲。還沒等我出招,大漢的碩大頭顱離頸飛出。鮮血狂噴。
趙風一腳踢飛此人,持槍問道:“趙風來遲,將軍可有大礙。”
我看著一臉得意的趙風不知該說什么好,本來以為這次可以把這一個多月所學的東西賣弄賣弄的誰知被他一聲不吭的一槍把我的對手干凈利落的干掉了。
武學上的東西是要經歷過生死之戰才能進步的,這么好的對手真是可惜了。
我對他搖了搖頭:“沒事,將軍費心了。呵呵。”
趙風見我神色不對,還以為我被血腥場面給嚇到了。于是笑了笑,轉身又殺入敵陣中。
這時明華縣內城門打開,從里面沖出一隊松散士兵往匪眾身后殺來。自此戰場再無懸念,匪徒全殲。
一個身穿偏將戰甲的中年人打馬上前問道:“下官乃是明華縣駐守偏將蔣經,不知前方是哪位上官。”
我對身邊的于大海點了點頭。
于大海出陣勒馬回答道:“兩浙經略置制使,護國將軍肖章。”
蔣經慌忙下馬,跪倒在地:“明華縣偏將蔣經參見護國將軍。”
他一點也沒想到會是我。土匪攻城正好被我看到,瀆職之罪恐怕是跑不掉了。
我輕看了他一眼:“起來吧,有什么事待會兒再說。于大海。”
“末將在。”于大海抱拳說道。“匪徒一定在城內布有密探,你跟隨蔣將軍進城關上城門仔細搜查匪徒奸細,切記不可傷及無辜。本將軍可不想有漏網之魚再逍遙法外。”
“諾。”于大海和蔣經同聲回道,奉命打馬而去。
我指著正被士兵們圍在包圍圈中,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的匪徒們對身旁傳令兵說道:“提一個過來。”
不大會,一個滿臉精明樣的瘦瘦匪徒被五大三粗兇神惡煞的傳令兵提著丟到我的馬前。匪徒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然后就趴在那里一個勁的直哼哼。
我喝道:“閉嘴,哼什么哼。老子的外號可是叫心狠手辣。惹惱了本將軍。信不信老子把你剮了燉湯下饅頭。”
匪徒見到這話嚇得臉都白了,趕忙跪起。牙齒打著寒顫“的的‘地等我訓話。
我見效果不錯,滿意的笑了。對付這種油尖腦滑的人我可是很有辦法的。
跪在地上的匪徒見我不說話,只是面帶著陰森的微笑上下打量著他,似乎在看何處最好吃,又好像在找下刀的地方。顫抖得更是厲害了。
我笑問道:“看你油光皮滑的小樣,在五虎山位置不低吧?”
“大將軍容稟,小的不過是在山寨里管管帳目,出點小注意的小嘍羅罷了。上山還不到一月。請將軍饒了…………。”匪徒叩頭說道。
我聽到賬目兩字止不住的大笑起來。為什么我會把當地的地方官支開?就是因為這些黃白之物呀,哈哈!自從上一票橫財就手后,我就迷上了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了。
我忍了忍笑戲謔的道:“哦。原來是軍師大人,下官肖章這廂有禮了。”
匪徒的臉由白變青:“將軍責殺小人了,小的怎么承受得起?將軍有什么話就問吧,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點了點頭,笑說道:“好吧,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們頭領搶來的財物放在那里?說。”我大喝道。兩眼放射精光直盯著他。
匪徒回避著我的目光,遮遮掩掩的說道:“小的,小的實在不知頭領搶來的財物放在那里。”
我’嗆‘一聲抽出戰刀。匪徒嚇得癱倒在地。
摸了摸寒光四射的刀面,我笑了:“既然你說你不知道,那就算了。你不說自然有人會說的。”我斜眼看了看另一邊的眾匪徒。
這個自稱是管帳的匪徒聽到這話猛點頭,心下暗喜。大頭領死后,山寨財物放在那里只有自己知道了。這個奔將軍這么好騙,看來這次想不發都難了。面山不禁漏出了一絲喜色。
我接著說道:“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留在世上也沒甚么用了。我送你一程吧。”我身旁的兩個親衛聞言上前,把他死死的摁在地上。我下馬來到他的身前,戰刀在他的脖子上比了比,作勢欲劈。
此人見小命將要報銷,哪管得什么發財不發財。急忙哭說道:“將軍等等,小的記起來了。小的知道財物放在那里了。”
我對親衛揮了揮手,親自上前扶起他說道:“你看弄臟了不是,早點記起就不會受罪了不是。你看你這身臟得,嘖嘖,要不要洗洗。”匪徒剛要說話,我揮斷了他:“來人呀,帶著這位先生去把五虎山上的贓物取來。記住不可對先生無禮?”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我對趙風使了個眼色。
趙風會意的點了點頭,領著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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