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浙水軍參將邱柿參將肖大人。”一個皮膚黝黑,穿著一件破破爛爛鎧甲的大漢從一艘賣象同樣不怎么好的軍船上走下來說道。
我扶起他奇怪的問道:“為什么這些軍船這么破舊腐朽呀,像是一個大浪打來就得四分五裂的樣子。而且將軍的鎧甲也像是多年沒有換過一樣?”
邱柿眼圈一紅,低頭說道:“大宋的海域向來沒有戰事,所以朝廷對海軍一向不怎么重視。我們已有一年沒有發修船錢和裝備了。”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這幾個月來沒有水軍遞上來的折子,此事看來是我的疏忽了。我想要大力的發展海運,沒有水軍的幫助怎么行。
“朝廷已經有一年沒有管你們了,那你們如何維持日常的工作的。”我問道。
宋朝雖然實施的是重文輕武政策,但是也不至于對水軍一年時間不管不問。這里面的門道不說大家也知道,肯定是被朝中那位官員貪污了。
邱柿聽到我的問話后,啪一下跪在了地上:“此事是末將一人所為不關士兵們的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邱柿絕無半點怨言。”
我連忙問道:“邱將軍這是為何,難道……。”難道他們客串過海盜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能姑息了。
邱柿低頭說道:“是的將軍。我們這一年來都是靠商販們的賄賂才………。請將軍責罰。”
我松了口氣,不是當過海盜就好辦了,至于受賄嘛,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情有可原的。“邱將軍快快請起,將軍為了水軍的事情受賄,我這個上司真是無顏面對水軍的將士呀。”看了看滿船滿海的士兵和偏辟的海灣這個邱柿撿這個時候來說這事情恐怕是有人指點的吧。我又看了看正在一旁微笑的諸葛。
“謝將軍不罪之恩。”邱柿站起說道。“這艘船就是從北面開來那艘海船。將軍請。”邱柿指著那艘被圍在中間的三層海船和一艘尚算完好像是旗艦的軍船說道。
我和眾親衛登上船只緩緩向那艘海船靠攏。這艘在所有水軍船只中最好的三帆旗艦裝上我們和船上原有士兵已經吃水頗深顯得有些擁擠了。
來到了大海船的十幾米遠處時我對身旁的親衛楊濤點了點頭。
楊濤運氣向對面喝道:“大宋兩浙制置經略使護國將軍肖章求見高麗來使。”
“請將軍上船。”過了好一會兒,海船上才響起準許登船的聲音。
兩船相互靠近,搭上舢板,親衛隊和水軍士兵搶先登船。傳來安全的信號后我和諸葛不慌不忙的走上對方甲板。
這艘船果然比我們的旗艦好上許多也威風了許多。寬闊的甲板,漂亮而實用的船樓,粗壯結實的船桅………。看得我差點流出了口水。不知道我還在建造內的大船們是不是有它這么威風。
“不知大人把我等困在此處意欲何為呀?”一個身穿著高麗官服的中年人走出說道。
我打了個哈哈:“哈哈,本官對友邦很是好奇只是想留下貴客盡盡地主之儀罷了,不用說的那么嚴重吧。大人是……。”
中年人仰頭冷哼一聲后說道:“本官是高麗尚宮崔子賀。大人這么做真是貴國的待客方式嗎?本官對此很是懷疑。”
我拱手說道:“原來是崔尚宮崔大人,肖章有禮了。”這樣不打招呼就把船扣下來的做法確實有失厚道,人家發發火也是對的。要是我的話早就發驃了。
崔子賀見我對他行禮也不好再發火了:“崔子賀參見肖大人。”
我笑了笑:“其實本官請大人的船只稍留此處是有原因的,因為近來在海上有不少的船只無緣無故的失了蹤,本官也很頭痛呀。”找個理由把他穩住了先。
崔子賀臉色一變:“難道…………。”見我微笑著看著他,馬上平靜下來:“哦,原來如此,下臣錯怪大人了。”
難道?難道什么?這里面有什么貓膩不成?先試探一下他再說。
我又笑道:“大人這次來宋不知道是辦什么事情呀。”
崔子賀有些為難:“這個………。”
“崔大人如果為難的話,那就算了。是本官唐突了。大人不請我到里面坐坐嗎?”一計不成我又生一計。
面對我的厚臉要求,崔子賀更加的為難了。站在那里情不自禁的看了看身后。
“難道船上還有貴國的官員,大人做不了主嗎?”我笑問道。
崔子賀此時的表情很是好笑,仿佛恨不得打爛我的笑臉:“不是,不是。大人請。”
我又對他笑了笑,不等帶路大步率先走進船樓里。崔子賀慌忙在后追趕:“大人不是那邊,請走這邊。”顧不得禮儀,連忙抓住了衣袖拉住了我。
我暗罵這家伙反應蠻快的嗎,為了兩國邦交不得不轉身。
因為進了船樓大門正中就是客廳大堂,兩邊才是走到船尾和船艙的小門所以我什么也沒看到就被他拉著進了大廳。
這艘來自高麗海船大廳里的擺設和中原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處掛著珠簾的后堂。不知道是因為船只的晃動還是有人剛剛進去過,珠簾不住的晃動。
尊規則按主客坐下客套了一會兒后奴婢奉上香茗。
崔子賀看著這個奴婢嚇了一跳。站起接過茶杯。
我奇怪看著這個奉茶奴婢的背影暗自揣測,這崔子賀的教養真是了得,對下人也這么有禮。
等到奴婢轉身為我遞茶時,我也不自覺的站起色性也大起。
小小的朱紅唇,彎彎的柳葉眉,粉嫩細致的臉龐,特別是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更讓人升起憐惜之心。
小婢看著我的呆樣,不住展顏一笑。弄得我大暈其浪已找不到了東南或西北。
崔子賀干咳一聲。
小婢退開站立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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