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掉襲向面門的箭矢,仰天狂笑:“暗中傷人之徒。看我為被你傷害的人們如何報仇。”
大部分匪兵聽到我的話都感到悲憤莫名,本是疏散的隊形更加稀松了。
我方騎兵已經乘機沖到了我的身后,被呂斯差點截斷的陣型再次恢復原狀,不過還是損失了近一百多的精騎。
我看了看滿身大汗的戰馬,因為我的全速催促,它已經有些支撐不住了。拍了拍戰馬的脖子:“兄弟,再支撐一下,待會兒我請你吃黃豆喝高粱酒。哈哈。”抬刀大喝:“同甘共苦,有我無敵。”
“同甘共苦,有我無敵。”無論前陣還是后陣盡皆相互呼映。
一排投槍斜射而出,正在沖擊木盾的匪兵后陣傷亡慘重,和我方接戰的前排匪兵反而無事。但正在暗自慶幸躲過一劫的匪兵們馬上就被木盾后的長槍闊釜斬死當場,步上前次匪兵的后塵。
諸葛再亮對先前的弓弩手現在的投槍手們喝令道:“朝敵方兩翼呈波次猛烈轟擊………。”
敵軍聽到呼喝聲慌忙后退,兩方人馬形成對持。陣前的幾十米地帶形成真空。靠近我們,沒有來得及退后又無援軍的匪兵們被清殺干凈。沒有斷氣的受傷匪兵在地上不斷哭泣哀號。敵軍死亡了幾千人卻毫無作用,心里打擊不小。隱約有了潰散跡象。
“斯”。我扯下一縷戰袍,包扎在手掌握刀處。防止戰刀掉落。解下馬背旁水袋仰頭灌了一口,清水從嘴角流出。扔下水袋,胡亂抹了下嘴。再次舉刀:“為我大漢。”
“為我大漢。”士兵們有樣學樣的喝水丟袋后舉刀大喝。
“為我百姓。”我提高聲調。
“為我百姓。”士氣再次提升。
“為我軍威。”我仰頭狂喝。
“為我軍威。為我軍威。為我軍威………”
見此情形匪軍全都再次漏出絕望神色。原本還有一絲僥幸的心底防線……,徹底崩潰。
“沖鋒,陷陣。嗚嚕嚕嚕。”隨著命令,強擊兵再次提速。不過這次,沒有了抵擋的匪兵。
如冰遇火。匪兵方陣在我們鐵騎下不斷消融,外圍匪兵最先逃逸。對方督戰隊雖然不斷斬殺己方逃兵但已經沒有了效果。
在我們恐怖的沖鋒下,北面敵軍正式宣布潰散。
“肖章!”呂斯紅著眼催馬向我沖來,有兩個擋路匪兵被他的馬撞飛兩旁,其他匪兵連忙遠離他的身邊讓出道路。
“呔。”我提起戰刀運力抵擋。“當”一聲清吟。我們錯馬而過。
我暗暗甩了甩震的發麻的手臂,經過這么久的撕殺我的力量已經消耗殆盡。還好有布條纏著,要不然我的戰刀恐怕要被震飛了。不過對手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掉轉馬頭,我回身向呂斯沖去。
“拿命來!”一夾馬腹,戰馬往前直沖。
正在和強擊兵糾纏的呂斯后悔自己的沖動不已。他哪里有空應對,眼看就要身手異處。
“當。”一聲巨響。我的戰刀被人擋住。金圖終于在最關鍵的時候趕到。
“呂將軍,強擊兵自有我的親衛對付,但抵擋不了多久。我們和力把肖章擒下。”金圖高聲說道。只要拿下了我,那這場仗就不用打了。
“好。”呂斯手中長劍奮力爆出一陣劍花,乘著余勢脫離了戰場。回身面向于我。
“將軍小心………。”強擊兵們激動的大喝道。但呂斯留下的缺口馬上就被金圖的親衛堵上,想要沖破,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成功的。
“嗚…………。”平衍苦于口不能言,發出了一聲碎人心扉的低嚎緊急萬分的外部環境激起了他的潛力,武功突破人體局限,擋在他身前的匪兵和將領身上不斷崩出血花,還沒看到劍影就已經受傷。手下竟無一合之將。
金圖大驚,知道自己的手下雖是武功高強但卻擋不住這個敵方高手,時間緊迫。大喝一聲手中劍尖直指我的眉心。腳尖運起內力輕插入戰馬腹中,馬匹哀嘶一聲向我奔來,快如閃電。呂斯緊隨其后。
如此影鳩止渴的招數雖然可以快速提升戰馬的速度,但有違天和。不到萬不得已,戰馬的主人是不會狠心用出的。可見此時的時間何等寶貴。呂斯緊隨其后。
我狠吸了口氣,并將它按照書上所寫的方法不斷運轉。金圖已經斷絕了自己的后路,短時間內擒不住我,他的戰馬也無力將他托起逃出生天了。
感受著體內的生機和氣息,我靜下心來。不知是不是即將要面對死亡萬般皆空,我忽然領受了一絲佛家的無我無像,在這緊要關頭我緩緩閉上雙眼。努力領悟。
呂斯見我閉眼,還以為我放棄了抵抗,冷笑著加快了速度。
金圖攻到。
我睜開雙眼,大喝一聲:“臨。”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確有其事,方圓五米內的天地萬物似乎已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而變得極為遲緩如電影慢放一般。
金圖滿臉駭色,雖然不斷運力但手中長劍卻重如泰山,難以再加快速度。
我提刀抵擋,毫不費力的擊退金圖長劍。
呂斯攻到。
“兵!”我緊接著再次大喝。
呂斯同樣陷入了這令人有吐血感覺的時空陷阱中。
“當。”毫無花巧的硬拼后,呂斯也被我擊退。
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回想著剛才的鬼異情形。
我強裝微笑故作神秘的輕撫著戰刀鋼紋平靜的看著前方,如果他們現在向我攻擊,一定不會是徒勞無功。剛才雖然只是兩聲大喝,但已經用盡了我的所有精力。現在我感覺到連直起腰身的力氣也快要消失。所以才會把戰刀平放在腿上,因為我怕握不住戰刀而漏出破綻。雖然上面纏了布條。
[終于寫完這一章,在凌晨一點半。好累,睡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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